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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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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一旁悠然自得的燕朝睿也被这情况给弄的糊涂了,她本以为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表弟是被‘藏媚阁’的一个女奴给迷糊涂了,才夜半三更地跑来这种地方私会情人。
想不到,这个所谓的‘情人’竟是个男的!
“不管如何,既然被我撞见了,那就绝对不能放任。”燕朝睿皱着眉头,有些烦躁,虽说如果不出意外,她过完成人礼后,就要把这个小表弟给娶回去做太女正君,但她实在对这个小表弟无感,如果能抓到他的把柄,让他主动放弃也好,就算是最后仍是不得不娶他,起码也多出一点时间。
“咦,快看,他出来了。”燕子泓用手臂顶了顶她,示意她看向前方。
只见那道门再次被打开,凤雪遥与那名高挑男子前后步出竹屋,两人有意识地往竹屋后边的花丛走去。
“那我们现在怎样?回去吧。”燕子泓无聊地打了个呵欠,顿感睡意如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我们进去他屋子看看。”燕朝睿敏锐地感觉到其中必有什么猫腻,索性迈开步子大大方方地朝竹屋而去。
“……卧槽,今晚这都什么事啊。”燕子泓也只是犹疑了一下便跟了上去,反正今晚也发生了这么多事,再多一件也不多。
尽管前方的燕朝睿走的十分落落大方,毫不隐藏,但燕子泓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一路不停地东张西望,生怕刚刚离开的两人突然出现,毕竟这是不请而入,做了不速之客她嚣张不起来。
走到竹屋的门前,燕朝睿一马当先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抬眼一看,顿时愣在了当地。
紧跟在后的燕子泓一进门便反手关上门,口中不停的抱怨:“你妹啊,今晚跟着你,我就成了个傻逼,什么东西都木有见识到,还惹了一身腥……”
“你怎么不说一句话?!”她深感自己被忽视了,越想越气愤的她打算转身给对方炒个板栗吃,却不料转身一抬眼便被满屋子挂满的画卷给看呆了。
屋内摆设很是简陋,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桌子上一灯如豆,映照出满室的昏黄,几面墙上满满地挂满了画,乃至桌子上还有一副未完成的画卷。
这些画上画的都是一个女子,有的哭泣泪流有的笑意盈盈有的面露怒意有的神情平静,但无论是何种姿态,那画中人的五官轮廓与神态都十分像一个人。
燕子泓怔怔地拿起桌上那幅未完成的画卷,画卷里的女子衣着怪异,长发及腰,半鞠着身躯躲在花丛之中,像是无意间的回眸一笑,对着正在看画的人巧笑倩兮。
这女的分明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不,应该是说,这画中人长得与自己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但由于画风是水墨,自有一股古典气息,倒是与她现在的模样也相差无几。
而那女的身上穿着的怪异服装正是一件她在现代经常穿着的无袖连衣裙。
燕子泓有些恍惚地拿着那幅画卷,在屋内缓缓步行了几步,忽然听见一声响动,她仿若受惊一般看向发出声音的门口。
只见一个高高的身影正僵在门口,不算微弱的烛光将来人的轮廓照的清晰无比,有些疏淡的眉下是一双魅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是略显暗淡的唇色。
那张脸正是自己梦中轮回几千次的模样,熟悉到都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对方也正静静地凝视着她,眸光幽深,暗沉诱人。
像是一眼万年,她久久无法从和对方的眼神交汇中抽离,只能痴痴地看,怔怔地愣在原地。
直到一声话语将她惊醒:“你是谁?”
她下意识地看向燕朝睿,只见她也是一副呆着的模样,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竟是出自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的主人之口。
“你……不认得我是谁?”她过了好半饷才梦游似的回了他一句,本以为人间黄泉难再会的人竟然再次出现在她生命中,而那个曾经与她朝夕相对,情深意切的人居然有朝一日对她说——你是谁?
☆、第十六章:飞来横祸呜呼哉
“不认得。”
冷硬的话语如同一把尖锥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身体似火般躁动发热起来,心却冰寒透底,但她的大脑却能清醒地想着一个问题——貌似在认识他之前,她从来也不知道情绪也可以影响到人的感官,而且每次的刺激都不小,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生理构造,其他人也会和她一样么?
燕子泓身体轻颤着,似是承受不了某种打击,但她仍旧是向前一步步朝门口的身影走去。
“不认识?那你为何满屋子挂满了我的画像,这里还有一张。”她步步进逼,那幅未完成的画卷紧攥在她因用力过度而青白的指缝中。
“她不是你。”那男子冷冷地回答道。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你们到底谁?不经我允许踏入这里,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那就是——死。”男子话音刚落,身形便如豹般迅猛敏捷地朝距离最近的燕子泓扑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瞬间闪入几条黑影,兼伴着几道劲风呼啸而来,男子微皱眉头放弃了攻击,身形往旁边一闪,避过了不知名的暗器,而暗器也在燕子泓耳边呼啸而去。
“当心,子泓快过我这边。”燕朝睿在几位暗卫的保护圈中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
可她仿佛置若罔闻,只是瞪大那双无法置信的眼眸,死死地看着正与暗卫及暗器搏斗的男子身影。
不该是这样的,一定是上天给她开的另一个玩笑,可她现在无法笑出来。
她幻想过很多次两人再会时的场景,比如在国外见到一个很像很像他的人,然后他是失忆了,然后跟他交往,然后逐渐发现他其实没有死,而是某个复杂又崎岖的原因导致他‘死’了,最后两人寻找共同回忆,最后幸福地HE了。
又比如说,她一生都在想念中度过,死了后在奈何桥遇见他,一起道句好久不见,她为他等了一辈子,他为她在奈何桥上等了数十人间春秋。
又比如说,自从她来到女尊后,便时常幻想着,他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虽然这个世界对他很不公平,但她一定对他一生一世忠贞不渝,一定让他感觉出他们间的平等和相互的尊重,绝不让他受到歧视和委屈。
这种貌似狗血又雷又苏的天真想法连她自己平常没事琢磨着都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进而鄙视自己脑残,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出那种貌似喜感狗血的桥段下面蕴含的是……多年的相思刻骨,魂梦与君同的苦楚。
一旁的燕朝睿看到此状况,心里已经觉得不对了,但身旁的暗卫还是慢了对方一步,眼睁睁看着身处一片混乱中的燕子泓被那男子给挟持住了。
在他要靠过来的一瞬间,她就已明白自己要落入对方手中了,但她心中却没有一丝想要逃避的感觉,反而有种轻松感,好像考试终于知道结果了,无论是好是坏,那种抓耳挠痒的焦心感却没有了。
“……马上滚,否则她必死无疑。”低沉又熟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那警告似的威胁像极了多年前他第一次跟她告白:“要是你不答应的话,你每天都骑不了单车回去。”
紧抿着唇的燕朝睿身形一动未动,只是僵持着。
男子微眯着眼,左手缓缓地从身前女子的身侧移往纤细的脖颈处,猛然收紧,顿时一声痛苦的呜咽从燕子泓口中发出。
燕朝睿皱了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身旁暗卫的掩护下走出门口,但也仅是在门口而已。
“我很好奇,为何你二话不说,敌友不分便动起手来。”尽管在意的人在对方手中,但燕朝睿仍是想弄清楚对方是因何缘由动起手来。
“……”
“不想说是么?”燕朝睿眼神一冷,身旁早已收到暗示的暗卫顿时以飞速的身影扑过去。
她知道那男子一定会放开燕子泓的,否则他将避无可避,而暗卫看似去扑杀他,实际却是趁那男子下意识放开手时,将燕子泓带回。
即使这个方法还是冒险,但她不准备向一个区区男子低头。
哼,这样就想逼退他,也未免太瞧不起他了吧。
男子冷哼一声,正准备将手臂中禁锢的女子向前一挡之际,却不经意的一瞥,再次对上身侧的她的视线。
那双在烛光下流转着熠熠星光的眼眸仿佛在哭泣,又仿佛带着最温柔的情感静静的凝视着他,适才那种心脏紧缩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他的心口,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控制着他将她再次拖回原处。
可这一推一拉间,暗卫的身影早已至身前,他,避无可避。
“……”男子闷哼一声,硬接下这次的攻击,痛楚令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禁锢着燕子泓的手。
“桃源——”一旁思绪早已混乱的她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立即不管不顾地上前扶住对方,却忽视了一直焦虑关心着她的燕朝睿。
“滚开……别碰我。”感觉到燕子泓无意放在他背后和肩膀的手,他本魅惑万分的桃花眼霎时闪过凶狠之色,一旁看着的燕朝睿还来不及示警,燕子泓便被他一手甩了出去。
燕子泓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伤势,便感到一阵强力将她整个人拉扯着后退,身体有着短暂的失重感,很快她便被这阵后挫力给震的头昏目眩,还未等她回复清明,一阵撞击感从后脑传来,瞬间便失去意识。
一阵阵隐痛不停地从脑后传来,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带着这份十分不适的感觉,燕子泓从昏睡中苏醒。
“你终于醒了。”一旁的燕朝睿似是有些如释重负的开口。
瞬间回想起所有的燕子泓激动地朝她问道:“那个男人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燕朝睿不答反问。
“……这是宫中?”燕子泓这才注意到四周的摆设和对方的衣物。
燕朝睿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因为昨天晚上我们都受了点伤,暗卫也有两人伤重,母皇那边不可能瞒过去,于是当时我便下令回宫了,回宫后,我便跟母皇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了这件事,所以,等会母皇要见你,你只管说清楚你所知道的便行了,其他不用管,即便母皇惩罚你,我也有办法。”
“那……那个男人呢?”燕子泓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件事,但她此时最焦急的不是自己的麻烦,而是‘他’的下落。
“……皇姐,我是真的拿你做皇姐来对待,所以我也希望你尽快告诉我真相,那男子暂时在我手中,你不必担心,现在也来不及说什么了,母皇说你一醒来便要去见她,皇姐你这次……尽量谨言慎行。”
在未去面见女皇时,燕子泓心底就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了,可是,没有想到她又被关禁闭了,这次比上次严重许多,她被禁足的地方不再是她的宫殿,而是类似于清朝宗人府性质的场所,这个朝代把它称作“戒过府。”
一般进去的都符合两个条件,一、具有皇室血统,或是跟皇室有亲戚关系。二、犯了政治罪。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哪门子罪了,那天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被女皇召见,看着女皇那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她也不敢随口乱编什么,便一直沉默以对。
最后女皇问她,那位男子与她什么关系,为何画了她如此多的画像,又如何要伤害她,她也无法圆满回答,只是说:“不知道为何,梦中时常相见,我想自己已经喜欢上他了,望母皇成全。”
此话一出,女皇就更怒了,大声呵斥她的荒淫,大概内容就是她作为皇女,半夜三更跑去青楼,让皇室蒙羞就罢了,竟还不知羞耻地从那带回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还为此害了太女受伤,实在是有悖礼教,如若此事传出,则让她上朝时无颜见朝臣,在宫中无威面宫嫔什么的。
燕子泓听得脑袋发昏,而女皇越说越气,一挥袖,便将她弄进了那传言中的戒过府。
说起来,这戒过府有些像现代的酒店,一条走廊有许多扇门,每扇门里的房间布局都不一样,像她的房间就是普通的居住室,里面有床有桌子有椅子有茶杯等,每到送饭的时刻,便会有一双手将饭菜从门最下面的一扇窗递过来。
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她唯一担心的便是‘他’,不过她料想既然燕朝睿已经跟她保证过他的安全,估计也不会食言,再者,再如何撕心绕肺的难受,也不能帮此刻的她解决任何事情。
这地方终日昏昏暗暗,唯一的光线便来自于门底下那扇小小的窗口,而那窗口的光一直都是昏黄昏黄的,这让她分不清早晚,只得依据送的饭菜来区分日子,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头疼的就是小便大便的问题,虽说有恭桶吧,但是在一间这样密闭,甚至称得上是密室的房子内,那味道啊……别提有多难闻了。相比起这个,这几天都没洗澡倒不算什么了。
当她数着日子到第五天时,那扇门终于打开了,看着有些刺眼的烛光,她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政治犯会被送来这里,毕竟这地方太容易消磨一个人的意志。
“请问这位大姐,我可以出去了吗?”燕子泓的步子有些虚浮,有气无力地问着一旁带领着她行走的狱卒。
“二殿下,你可不要折煞小人。”狱卒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并不肯告知她要去哪。
燕子泓凭直觉判定自己应该不是要被放出去,至于现在去哪,她心中却有几个想法,一是她可能要去受罚了。二是她可能要换地方住。三是去见某人。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第一个可能性与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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