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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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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见状,燕朝睿便一把将人搂进怀中,对着仍在努力保持清醒燕子泓轻轻地用手盖住了对方的双眼。
“皇姐…困了就快睡吧,这贱人就留给我处置好了。”
燕朝睿不顾对方细微无力的挣扎,径直低声喃呢道,温柔的声音与表情似乎可以溢出水来,却让跪在地上的袁重锦浑身一阵发冷。
依旧在苦苦保持清醒的燕子泓哪里想到适才一碗汤药里会被放入了安定散,也更不会料想到燕朝睿竟打算日日给她服用这剂汤药。
待到燕子泓已昏睡不醒,燕朝睿才将目光移往地上奄奄一息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袁重锦身上。
“别这样看我,这本是两厢情愿的交易不是么?”
燕朝睿起身轻轻走到了她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前不久还在一起翻云覆雨耳鬓厮磨的人。
“…嗬嗬…”袁重锦想冷笑,可口中传来的剧痛也只能让她发出难听的嘶叫。
燕朝睿凝视着她那张肿胀古怪的脸,似早已看穿对方想说的话,而事实上也的确是。
她早就发现,对方在与她一次次肉/欲交锋中已丢盔弃甲,身不由己地迷恋上了她,只要她愿意,随时可让对方承欢服软,只是她舍不得那张熟悉的脸上再无倔强生气的神色,那要来与人偶又有什么区别。
因此,燕朝睿完全明白对方此刻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如若她舌头未被割下,一定是冲她冷笑:“太女殿下要杀要剐何须多言,我只叹满腔抱负未得施展,便要死在殿下的荒唐作为中。”
“别做了女表子还想来立牌坊,这世间可没这么好的事儿,念在你那张脸的份上,留你一具全尸。”轻飘飘的话语传到袁重锦的耳中,却让她宛如被一记重锤击中。
她用卑微的姿势仰视着身前这位天之骄女,空洞的目光透过那张美丽冷淡的脸,将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初见那天。
春闱面圣颜,她紧张无措,满腔文采被抑在喉头半分也吐露不出,眼看着身畔四周,玉冠锦袍的才子们貌若谦和却字字珠玑,直说得金座之上的九五之尊面现嘉许,而她只能试着见缝插针地说上几句见解,却因思虑太多出口均弄巧成拙,如此三番四次下来,女皇也算是注意到她了,却只是给了她一记冷淡厌烦的目光。
庭宴结束后,她失魂落魄地跟随着宫女离开,却远远碰见了在御花园中静坐喝茶的燕朝睿,那一袭金丝裹边的长袍让她立即意识到对方的身份,更何况她早听闻过对方惜才爱才的名声,一时冲动下,她不顾领路宫女的劝说,执意行走在花园的边界,刻意高声地问道:“那就是太女殿下么?”
如她所愿,她见到到了高高在上的太女殿下。
还记得那天春光明媚,那双因边关战役伤了的凤眼如酒醉朦胧,久久凝视着她,温柔似水。
可叹她被那日春/色微醺给迷了心,误以为接下来几次三番的邀约是真的对她另眼相看,欣喜若狂的同时,她趁机说出了那句话:若君助我夺得三甲,愿为君所用,纵是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卿可想清楚了?”那日在昭阳殿中,那人眼伤得以痊愈,眼神锐利如刀般尖刻,衬着那张雪白美丽的容颜,竟是如此高不可攀的凛然。
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对方之前再怎么温言细语,神色柔和,都不能掩盖自始至终的高贵身份。
而从那一日,她便成为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娈宠。
犹记得,那时倒在昭阳殿最华贵的床上时,对方还曾对她说,若是后悔的话,还来的及。
可也许是对春闱三甲的渴求,也许是对荣华富贵的追求,也许更甚是那日初见的砰然心动,她茫茫然然,迷迷糊糊却又异常坚定地将自己沉溺在了那冰冷的、万劫不复的瑰丽糜情中。
自此后,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所有,举家搬来了繁华盛世的京都,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士族,拥有了偌大富丽的豪宅,成了年少风流冠盖京华的探花女。
可随即而来的悔恨日日夜夜侵蚀心头,每每赴宴被人用异样眼光注视着的屈辱都令她不堪重负,甚至从女皇每回给她的虚差中,她都深深明了,迟早有一日这烧人富贵将大厦倾覆,烟消云散。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倾覆来得太快了。
转眼间,她就由人人称羡的探花女变成了阶下囚。
甚至是个快要死去的阶下囚。
她深深地看着眼前那个给予她高高在上的一切,却又瞬间将她摔得粉身碎骨的人,她不得不承认,她最终还是…爱上了对方。
说不恨对方是不可能的,但最恨的却是自己,明明有个坦荡前途却要自甘堕落,最后竟还奢求对方的真情实意,这怎么可能?
也许早在她开口说愿为君所用时,对方大抵就已看不上她了吧,倒真似对方所言,既然做了女表子却还想立个牌坊。
她好想…在这个人面前能挺起腰杆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可最终,为了那双辛苦供着她寒窗苦读的父母,她不得不在人生的最后,亦是她还能开口说话的最后,再次催眉折腰,婉转苦求。
燕朝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狼狈女子从奄奄一息到细微颤抖直至纹丝不动。
看着她安静的,柔弱的死去,就仿佛燃到了尽头的蜡烛最后消无声息地被风扑灭。
☆、第十四章:万籁俱寂空雨夜
龙凤阁最大的厢房内,摆着四桌席位,番红色的绸缎上摆满了各色珍稀佳肴,配合着五色琉璃的杯盏,精致得令人不忍下口。
可如此排场,却只得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其上,那人锦袍玉冠,贵气逼人,只是一张俏脸含霜带煞,不是燕朝睿又是谁?
“殿、殿下…”身后的侍卫饶是经过了各种大风大浪,对着这番场景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一语不发,但燕朝睿心中可绝不似表面如此平静,她怎么也料不到,从被立为太女以来,殚精竭虑建立起的人脉与基业会在这一刻崩塌。
她闭起眼,不想让人看清眼底的沮丧,除去燕子泓的事情外,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到有些无措。
“太女殿下今日可玩得开心?”
一道清朗的男声突如其来,燕朝睿睁开眼,静静地注视着门口徐步而来的男子。
“看来没人陪殿下玩,殿下是否感到很无趣呢?”
那说话的男子有张极具侵略性的漂亮面孔,即使面对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女,一言一行中也不落下风。
“庄无尘,好久不见。”
燕朝睿勾起一抹笑,伸手在桌上倒了两杯酒,摆出了请君入席的姿势。
“呵呵,无尘怎敢劳殿下大驾倒酒,实不敢受,喝了会折寿的。”
“得了,别绕圈子了,有话快说。”燕朝睿扬手便将台上的酒盏全扫落地下,“哗啦”一阵脆响顿时让庄无尘与那侍卫均被吓了一跳。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保持着游刃有余态度的庄无尘脸色终于变了一变,他轻扫了一眼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玉光壶与五色琉璃杯,不由得在心底暗叹一声,这人的性子还是那么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陛下今日在贞王府中设宴,见殿下未到席,龙颜大怒,特遣我来请太女殿下去一趟贞王府。”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来请我,我就会去?母皇亦是老眼昏花,竟派些无用之人,未免也太高估自身眼光了。”
燕朝睿冷笑着站起身,一丝眼神也未施舍给那脸上早已青白交加的男人,径直离去。
迎着徐徐夜色凉风,燕朝睿却无意放缓脚步,沉默而快速地朝宫中走去,若是平常,她定会闲庭漫步,饱览这难得一见的灯火万家。
可今日的光景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威胁,平日里上朝还与她亲近攀附的人,今日大张旗鼓设宴,竟一个人也未至,这也就罢了,毕竟那些人虽平日里与她结派交好,但严格说起来称不上她的心腹与核心助力,但……她燕朝睿多年花费无数心思,在女皇眼皮底下慎之又慎地培养出的心腹与势力,今日竟然也弃她而去。
与女皇正式决裂也不过两三个月,却让她暗地里输的一败涂地。
她算是彻底了解,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与无力,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为他人做嫁衣了。
若不是早有图谋,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她的势力土崩瓦解,那些所谓的幕僚死士,统领军将又怎会临时倒戈一击。
怕是在很早之前,女皇就在未雨绸缪,在她还未开启蒙智时,四周就已被女皇的亲信围得密不透风了,那些所谓的心腹与势力,那些看起来千方百计才能‘偶遇’到的名士,那些被‘亲信’引荐拓展开的层层人手,都一并被转嫁给了燕朝桢身上。
呵,真是可笑。
她握紧拳头,突兀地转身,将身后的侍卫吓了一大跳。
“你为何跟着我?”
淡漠的女声带着一股威压与冰冷,令那侍卫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回殿下,只因奴才职责所在。”
她注视着眼前这身姿挺拔,面目俊朗的女子,尽管样貌气度不俗,但比起她往日的随身侍卫,就显得十分平凡了,不,应该说是拙笨才对。
“既然如此,你只需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你是否接到了大皇女的邀约或是女皇陛下的旨意,令你对我实行监控。”
那侍卫脸色肃穆地跪倒在地,正声道:“寒武自幼追随太女殿下,对殿下绝无二心,若有半分欺瞒,便教我死无全尸,九泉之下亦不得安宁,生生世世沦为畜生道永无翻身之日!”
“你可真讨人欢喜。”
燕朝睿凝视她半饷,一扫先前的冰冷神色,甚至露出些许微笑:“果真还是女子可爱,这等烈性的话那些娇滴滴的男子可说不出口。”
“不过…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上男儿脾性的她…”燕朝睿轻叹着感慨,语气温柔如晚风轻拂。
“你且离去罢,这冷宫似的昭阳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今日往后别再跟着我,也传令下去,叫人别来打搅我与皇姐的安宁,若我燕朝睿还未绝真龙气运,他日再见,你若无违背誓言,我便许你为东宫御军统领。”
夜雨凄迷,往日灯火辉煌的昭阳殿此刻沉没在一片黑暗夜色中,淅淅沥沥的雨声轻重不一地敲击着窗棂,燕朝睿伫立在屋檐下,不顾斜风吹起的雨丝早已染湿了她的鬓发与衣角,固执地看着那道窗前剪影。
也许是半个时辰,也许是一个时辰,那道剪影似败下阵来般站起身,不再充当那一抹静止不动毫无生气的窗剪花了。
门‘咿呀’一声打开,燕子泓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门外静候多时的燕朝睿,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想死就别进来了!”
话虽刻薄,燕朝睿却毫不在意,她面带微笑地走进门,眼神专注而炙热地看着那道背对着她的身影。
“还是皇姐心疼我。”她轻声笑道,找了一个距离对方最近的位置坐下,原本温柔如水的目光在触及桌上那几盘早已冷却的菜色时,却是一凝。
“我可不会花费心思心疼你,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了。”燕子泓转过身,精致的脸庞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只不过脸上再也没有了笑意与开怀,取而代之的是烦闷与无奈。
闻言,燕朝睿的视线才从那盘菜上移开,她看着燕子泓笑道:“皇姐很想离开这里吗?”
“你先把这个解开。”燕子泓才不吃她那一套,直接踢了一脚在对方椅子上,顿时发出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
燕朝睿看着对方脚腕间显现出的银链脚镣,不禁莞尔一笑,开口道:“皇姐是否觉得这声音不够动听?这需得系上铃铛才够清脆。”
“谁要系什么铃铛啊!!!快把我放了啊!”燕子泓再也沉不下气,一个飞扑将对方压倒在地,骑在对方腰腹间,一手扼住对方脖颈,一手…呃…也只能抓住对方的一只手。
什么一手就钳制住对方两只手什么的太不可信了!
“你要杀了我么?”燕朝睿垂下眼帘,那扇浓密的睫毛下半掩住的眼眸飞快地掠过一丝暴虐。
“是又如何?!”燕子泓已经快被折磨疯了,早在两个多月前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她就被日日灌入迷药,好不容易有回偷偷把药给吐了,质问对方却换来了一副两米左右的脚镣,毫不留情地被禁锢在了偌大的昭阳殿中。
也许是对方良心突然发现,前几日终于不再灌她迷药了,保持清醒的燕子泓却仍然不能说服燕朝睿将自己给释放。
同时,她也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对方对她异常执着,而且这种固执扭曲的情感绝不是所谓的姐妹之情。
“那我们就一起死吧。”燕朝睿勾起一抹笑,缓声道。
话语未落,燕子泓便感觉眼前一花,身体瞬间被对方压下,而喉头也传来了一阵紧痛。
她不自觉地也掐紧了手,感觉对方身体紧绷的同时,自己也几近窒息。
“你放开…我…也放开…”她痛苦得想张大嘴呼吸,却被下颌那道致命的力量束缚着,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
说完,手便一松,将掐在燕朝睿脖子上的手移开了。
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燕朝睿却并没有放开她,甚至,更为用力。
她看着对方那张美丽却又狰狞的脸渐渐重影模糊,四肢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
燕朝睿静静地凝视着她濒死的神态,平静的神情开始兴奋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脸充斥着病态的潮红在对方放大且开始散涣的瞳孔中倒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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