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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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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姑娘,没有其他的要求了吗?”张三丰看着风眼再次询问:“你提出的三个条件,对武当来说都是本就该做的事情。若只如此,恐怕我等心中,还是要多一分愧疚。”
风眼皱眉,她的确有这些小心思,要让武当欠下这么点人情,那无论什么时候在江湖上行走,都会安心几分,只是被张三丰说破她也只好不再有这样的想法。因果之事,张三丰也在意的很。
“既然前辈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多矫情,我想让前辈指点两次武功,一次是我,一次是家夫。我们两的武功,都与太极有几分关系,若能得到前辈的指点,一定会有一个大的进步。”风眼笑笑:“这样的话,前辈也不需要觉得再有什么因果。”
张三丰怔怔,而后认真点头。他的确不想沾什么因果。
“在下告退!”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风眼也不再想说什么,她的身体,恐怕需要很多时间的的修养了。张三丰的那一掌,也值得她思索许久。
“一年之内,若什么时候需要指点,不烦上山来直接找我。”张三丰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送客。
直到山脚,风眼才真的松口气,她信张三丰说的话,可无论她信谁说的话,都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的话上!
她甚至没有回到她原来呆的地方,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地方住下。休养身体,在江湖上行走,在自己受伤时候相信别人,跟自杀没什么不同。
张三丰的静室里,已经只剩下了张三丰和宋远桥。沉寂了许久之后,张三丰才忽然开口:“远桥,派人去查下灵明最近交往的人。灵明这孩子明显被人利用了。”
宋远桥点头。
张三丰闭上眼再次开口:“若灵明没死,查出来就好,记下名单,若灵明死了,替他报仇,一个也别放过。”
宋远桥怔了下,而后点头。
“风眼这人,处事圆滑,又滴水不漏,虽然是个女人,却也是个相当可怕的女人,她那丈夫白愁飞,更是神刀堂的堂主,神刀堂这些年来不停减弱,却也在被不停敲打,若真动手,恐怕神刀堂会跟武当鱼死网破。这两人虽然并不在意名声却也绝不是什么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的人,这件事能这样解决,我已经很满意,你不要再节外升枝。”张三丰闭着眼慢慢的说着,若说张三丰是个愣头青,那谁都不信。愣头青又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宋远桥认真的点头。他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并不拿手。
“你这人做事仁厚,管好武当就好,外面的事情,让老二去办吧,他知道轻重。”张三丰说完,也不再开口。
宋远桥等了会自己退下。
远处看来。武当正是一首沉睡中的巨兽……
跟多有的事情一样,在意的人在意,不在意的人,也自然不在意。
白愁飞就不在意。对他来说,躲也好,杀也好,本就没什么不同。背麻袋和杀人,在他眼中本就是一回事。所以他现在做的事,不是背麻袋,却也跟背麻袋差不了多少……
白愁飞正在挖矿,这一点都不奇怪,说到底白愁飞本身就不过是个矿工。虽然他一直都是杀人的,只是做矿工的时候,他明显比杀人的时候更加敬业。
他又遇见了朱老先生,那位奇怪而又倔强的老先生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答应别人做什么事。他这次答应的,是陪人走一千里路。
天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孩子遇上他时天真的询问,在听他讲完故事后,还在搬家路上的孩子问他,能不能陪着他上路,给他讲故事。
这朱老先生当然答应了,于是这个笑话一样的承诺,在朱老先生陪着这家搬家的人走过一千五百里后,变的沉重无比。
当白愁飞遇见这位老先生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马车上睡着了,他身上的钱早已花光,人又七老八十的根本没人请他做事,他只好跟自己拉车的老马挤在一起。
白愁飞看到他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会不会饿死在这里。
白愁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朱老先生就看自己顺眼,一见到他,朱老先生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带了什么吃的,而是大笑:“白兄弟!你终于来了,这下有人请我们去挖矿了!”
白愁飞不理解他的想法,就象别人不理解白愁飞的想法一样,可这些一点没妨碍他跟朱老先生再次开始挖矿……
第三百一十六章 朱老先生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在跟朱老先生挖了一个月矿后,在暗黑的矿洞里,白愁飞忽然看着朱老先生开口。
“什么问题?”朱老先生坐在附近笑着接话。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白愁飞皱眉开口。他并不是想表达什么,而是认真的说着这句话。
朱老先生点头,而后认真点头,这的确是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所以他回答:“我姓朱,我叫朱非常。”
他已很久不曾说过这个名字了,在他少年时,他无数次为这个名字感到过羞愧,中年时他为了让别人忘记这个名字而努力,到了老年,终于再没人记得这个名字了,等他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终于不再感觉羞愧,也不是自豪,而是没有感觉了……
白愁飞听到他说话,而后点头开口:“我叫白愁飞。”
朱老先生没看到任何他以为会看到的表情,也没感觉到白愁飞身上的任何情绪,好象不过是一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小白,你听到这个名字难道没有点什么你该有的感觉吗?”朱老先生看着白愁飞又开始挖矿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我觉得,我们挖矿的钱已经挖够了。”白愁飞低头忍住叹气开口,他实在不想告诉朱老先生,其实他的腰带里放着不少钱,而且就算如此,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无论怎么看,朱老先生都不象是会拿别人钱做事的人。
朱老先生笑笑开口:“我是说,你对我的名字,没有什么感觉吗?”
白愁飞抬头看看她,然后再次开始挖矿。
他明显说都懒的说了。
“我是个没本事的男人,我爷爷的爷爷,死在矿洞里,我父亲的爷爷,死在矿洞里,我爷爷,死在矿洞里,我父亲,也死在矿洞里。我以为我的生活,跟他们的生活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个矿洞就废了,跟我父亲一起,被埋在了大山深处。”朱老先生叹气:“我跟我母亲,离开了那个近乎不是村庄的村庄,到了外面,到处都有人取笑我的名字……”
“朱老先生!”白愁飞忽然打断他,认真的收起挖矿的铁锹开口:“这里的矿挖完了!”
看着白愁飞认真而又坚决的样子,朱老先生不知道怎么了。他当然不会理解,象他刚才这样的话,若是说下去,那在玩家们眼中,就是死亡CG,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死以前,一个人的留言。
白愁飞一点都不希望这个朱老先生去死!
两个人爬上矿洞,将今天的份额交给监视人,走出矿区都没有开口。
“我们的钱,足够路上花了。”白愁飞只好开口:“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城市越大,别人越不相信我们会帮忙。”
“所以我们才要做啊,只有我们做了,我们做下去了,这个城市才会相信!”朱老先生笑着开口。
“你已经老了!”白愁飞的话却没有半分怜悯,而是冷酷而又残忍:“上次不是我帮你,你就已经做不到了。这次不是遇见我,你怕已经饿死在路上了。你老了,你就要认命!你不能死在做不到的路上!”
“我是老了,可还不是有你吗?”朱老先生看着白愁飞笑笑:“你继续做下去,也是可以的啊。”
“我不想,我也不愿意!”白愁飞就认真的看着他慢慢开口:“他们要的只是钱!只是钱而已,他们不在意你是谁,就算你帮了他们那么多,他们对你也不会比别人更好一点,在他们眼中,你不过是个给了他们很少点钱的人,若别人给的他们钱更多。他们一样会感激别人!”
“这不是还有你吗?你这样的人会问也不问名字的来帮我,我做的这些事情就有意义!”
“你做的当然有意义!”白愁飞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这个老人后面,固执而又倔强,单纯而又善良,他只不过是一个老人,你平时见他的时候,你甚至不会看他一眼,可你若真的了解他,你就无法控制自己去跟随他,帮助他。
朱老先生并没把自己的故事讲下去,而是赶着他的马车,带着白愁飞一路往西。再往西。
白愁飞不知道他要去哪,也不在意,若没遇见,他自然不会在意也不会知道,可这样见到了,他也真的,不能就这样离开。
所以他做着以前他根本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在扬洲的时候,他怀里装着几千两的银票,却不得不为几钱银子,去给死人化妆!
只不过因为那个死人实在死的太惨,没有任何人帮他收拾。而且这个活也没有任何要求。所以白愁飞就做了。
他得到的工钱,是三百文钱。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文钱……
买一个所谓的布娃娃,需要三十文,一个最好的布娃娃需要三千两银子。而朱老先生答应的,给一家孩子的布娃娃并不是最好的,只不过要三十两银子而已……
估计谁都不信,满天下追杀的白愁飞会在扬州里给死人化妆。
也估计谁都不信,一个住在破烂屋子里几乎要去检破烂的人,会把在路上跟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当真。
白愁飞在给死人化妆,因为这份工作给的工钱,怕是所有他能找到的工作里最高的了。朱老先生在帮人做菜。甚至是指点,他能得到的,不过是两人的饭菜。他老了,真的老了。老到连工作都找不到一份了。他死人不想要命,可别人却不想要他的命。
从扬州到杭州。死不服输的朱老先生终于学会了给死人化妆。代价就是白愁飞攒下的三十两银子,全都给人赔光了。
用朱老先生的话来说,就是我都怎么老了,随时可能去死,多跟死人呆一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白愁飞无法,也不忍拒绝。他能习惯一两银子五百斤的酒,夹杂着石头的米饭和硬的发苦的馒头。却跟朱老先生一样。
到了杭州,事情没有变化,从挖矿变成了化妆师的朱老先生,开始从徒弟做成了师傅,他变成了一个带着徒弟来杭州的化妆师,虽然他只给死人化妆,可这份工钱真的不少。
他在杭州答应了一百七十件事情,而后跟白愁飞用了四个月时间全部完成,等到做完这一百七十件事情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杭州无人不知了。不是因为他们说到做到,而是因为他们太接近死人!
朱老先生终于决定离开杭州,因为再没人跟他说话,若没有接到那份请贴,他肯定早已在走向下一个城市的路上了……
请贴是给他们两个人的,在杭州认识他们两个人的不少,可要说会请他们两上门的,估计一个都没,就算是玩家,都在几天后跑光了。
“这家人难道要死人了吗?”朱老先生看着白愁飞有些纳闷的问着。
“可是难道死人,是可以预先知道的?”朱老先生继续的喃喃自语着。
白愁飞正在给两个死人化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死在一起。可他们死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彼此的手中,都有一把要了彼此命的匕首。
没等到回答的朱老先生把请贴扔下站起身来,走到白愁飞身边叹气:“现在这年头,怎么死人都这么奇怪?”
白愁飞深以为然:“的确是!”
第三百一十七章 请贴上的神人
在杭州,最有名的庄子叫韦庄,在西湖的边上。唐朝有个二流诗人叫韦庄,不过跟这个韦庄八杆子也打不上关系。韦庄实在太没有名气。而且的确没有什么好。
红顶商人老榕参观完韦庄后曾经说:我只有一个感觉:钱。当时他花了三天才遛完韦庄。一般人不能这么说。韦老爷子最讨厌别人说他有钱。按照他的说法,是头驴都看得出俺有钱。所以那些被拖到韦庄非要说韦庄好的人实在苦不堪言。这些人之中只有一个韦老爷子认为说得比较入耳。这个聪明人当时是这样说的:韦庄的山只比灵隐寺矮那么一点点。韦庄的水只比虎跑泉差那么一点点。韦庄的地只比西子湖小那么一点点。当然加起来差得就不只一点点了。
韦老爷子,五十出头,精神矍铄。单名一个操字。南方人韦伪不分,操钞不分。韦操读起来跟伪钞一样。于是江湖流行各种传言。其中之一认为这是韦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有钱的根本原因。
韦老爷子要过六十大寿,这当然是个很大的事,所以第二天,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儿子的老师,就将请贴送到了他的桌子上……
这么多?韦老爷子仔细看着名单看着他的好朋友开口很多人没听说过
韦兄退隐这么多年,当然眼生。吴超尘说这些多是近年出现的一些少年英雄。
说起这吴超尘来,传奇性一点都不比韦老爷子少!
吴超尘是三年前来杭州的……
关于他的故事是这样的。
守杭州城东门的小卒陈四经常向人吹嘘自己是杭州城第一个见吴超尘的人。他以前是个愤世嫉俗的人,现在则很平和。他觉得自己的生命第一次有了意义。第一个见吴超尘的人,使他充满自豪感。他觉得上天的确没有忘记他的存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我觉得一定是地震了。这是他永远的第一句话。当时和我一起守门的人立刻就倒了两个。这是第二句。如果当时吴超尘带着刀的话,我想城门也会倒下来的。这是第三句。没有人听他说第四句。人们这个时候一定会拥到正阳街听马屠夫怎么说。吴超尘刚来杭州的时候,住在马屠夫的隔壁。其实也没什么,俺挺感谢吴超尘的。马屠夫总这么说。虽然他一来,早晨来买肉的人都到他家门口去排队,但俺还是感谢他。所有的人都望着马屠夫。马屠夫的脸有点发红,最后终于说出真相:他来了以后,俺老婆第一次说俺其实还是挺俊的。
钱塘潮、近月楼的女人和韩燕子的鬼,号称杭州三绝。韩燕子临死时向自己的儿子透露了自己画鬼的秘密:你只需要照着吴超尘的样子,画得有一半像就行了。说完就咽了气。但在一炷香过后,居然回过气来,一字一字地说:千万不能画得太像,会出人命的。说完,放心地去了。
这样一个人,做出来的事情,又怎么会让人觉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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