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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房东撬房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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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许嘉似乎还没没失业,正带着游客逛玉龙雪山,梦里的她很坚强的爬到山顶,踩着缠绵云海望着连绵远山,她心情空前的好。远远的她望见对面山上也有个人在看自己。
两座山像是行走的巨人,载着他们越来越近,许嘉终于在薄雾里看清对面的正是张显。她挥着旅行社里的帽子喊着张显的名字,张显对她笑着点头。
两人眼看就到一步之隔的时候,脚下的山停住了。那距离只有一步多一点,不太远,却也生生地够不到,像是商场里陈列的贵重商品一样,只能敬而远之只许看不许摸。
两人的脚下是深不见底无边无际的悬崖,迈不过去的幽深鸿沟,许嘉急得想哭,而对面的张显却仍是云淡风轻的微笑,像是一抹风景般不着感情。
正当许嘉想找个木板之类架桥过去的时候,两座山又越来越远了恢复到原来的距离,许嘉在山这边声嘶力竭的呼喊央求,可她的每一声都把距离拉得更远
许嘉喘着粗气醒来,一边庆幸着不过是个梦,一边看着窗边清冷的月光愣神。回手摸摸枕头还一片湿凉,她赌气似的索性翻到背面躺下,本就不太浓厚的睡意此时已溜得干净,黑暗中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否则还能怎样呢?他们睡在同一屋檐下,甚至呼吸着对方的呼吸,那距离也只有几步路的两扇门而已,可同时这也是许嘉不可逾越的鸿沟。
许嘉很不屑那些所谓的门当户对和金童玉女的言论,可是到如今,客观的审视一下自己,不论从哪个方面,都与那闪烁着光环的张现相差千里,甚至可以说,他们俩,是没有交集的两条异面直线,连平行都算不上。
带着零乱的梦终于熬到了六点的闹铃响,张显在房门外敲了两下,许是没想到许嘉会这么早起,正转身要去看电视,忽闻房内许嘉说:“别扰民了,我醒了。”
不知道是接连的睡眠不足还是昨天的晨跑伤筋动骨,从床上爬起来时许嘉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每块肉都疼。她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门迎面就见到张显站在房门口一幅不许偷懒的铁面无私。
许嘉把满肚子推辞的话又往下咽了咽,争取一会如厕的时候就着下水道一起奉献给大地母亲。
张显见她出来便抽身回屋整理房间,临了还仍下一句“动作快点,别像昨天似的迟到。”
“我浑身酸疼!”许嘉抱怨了一句,心想这老家伙干吗把这么温馨的家弄得跟军营似的,做事差个一分半秒都不行!
“缺乏锻炼!”张显的房间开着门,他把窗子开大些让空气流通换上空气,一边冲着窗外喊出这么一句,好像许嘉在楼下锻炼并且偷懒一样。
许嘉无奈的爬到卫生间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正要送进嘴里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许嘉握着牙刷心脏少跳了一下,手抖了两下,肉跳了三下,在张显“谁这么早打电话”的嘀嘀咕咕中,许嘉把牙刷咬在嘴里却不刷。
“哦,什么事?”许嘉仰着身体从卫生间里远远的看过去,张显一边摆弄着昨天的晚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话。
“她没说,什么事?”许嘉听到这连忙把头缩了回来,使出刷鞋的力气用力的拿牙刷摩擦着自己的小牙,耳朵竖着听张显那边的动静。
“哦她找你了?”许嘉一下子思路还飞跃不到此“她”为谁“她”的阶段,也不去想,只静静的听。
“我还以为她觉得不合适就走了呢,那就再见一次吧。”
“嗯,好,我有她电话。”
这电话时间不长,但最少也有五分钟了,许嘉在这漫长的五分钟里用不太灵光的脑袋一边接受未知信息,一边分析已知信息,等到想起把牙刷拿出来时,那刷子已经磨飞边了。
张显挂了电话接着整理房间,对许嘉私扣电话留言的行为非但没追究,反而催促她动作快些否则明天真提前叫她起床。许嘉看他这反映倒真不知该感谢他的大度;还是该鄙夷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者压根人家就没把自己当根葱。
下午的时候张显说有事要出去一趟,临出门的时候还意外深长的看了眼许嘉,目光顿在她脸上几秒后许嘉有些不自在,便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哇?赶紧走,我好睡会!”
张显淡淡的笑笑,心想这才是自命不凡却又不思进取的许嘉,自己怎么把这些都给忘了?那《老婆白皮书》的几项条文还在书桌里押着,墨还没干呢,他张显何时变得这么记吃不记打。
摇摇头出来的时候张显觉得轻松了许多,在心里用千万个理由安慰自己;这片活泼青涩森林不属于他,也不会接受他这个没青春没活力的老头子,这么想的时候张显再次诧异一遍自己这种心理是哪来的,懊恼似的健步如飞直奔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脑袋里别有洞天的张显没注意到,他身后有一双精灵般闪烁的小眼睛在盯着他瞧,见他上了车也捏手捏脚的跟过去坐上后面的车,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告诉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
说完了还怕司机不知道是哪辆,指着前面蓝白相间的蓝灯出租念出车牌号,像是情报局跟踪正要销赃的贪污犯,有如怨妇追随正要出去寻花问柳的丈夫,总之气势紧张急迫的连司机踩油门的脚都抖。
前面的车拐到黄河桥的时候许嘉笑了,跟张显相亲了一次又目睹了两次的她用小脚趾也能猜到张显这是要去哪。下了黄河桥正值堵车,许嘉心无旁骛的看着路旁的风景,轻飘飘的对司机说,不用跟了,直接去西安路的百盛吧。
她要先一步到那里,然后找个靠边的位置隐蔽好。心脏跳动恢复正常的许嘉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动机来,说实话,现在只要让她的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立刻能睡着,不惜放弃这么好的睡眠机会却巴巴的自费环城,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先到了上次的星巴克的许嘉一眼就看见人群中一点蓝的范诗言,她背对着门,一副你的到来永远是我的惊喜地样子。许嘉回头看了眼,绕过她向后面的卫生间走去。
服务生喊了一半的“欢迎光临”梗在喉里,心想又来了个上厕所的。约摸十分钟左右许嘉才从卫生间的角落里出来,找到个对角的位置坐下,远观张显的谈笑风生。
范诗言的再次相约倒是出乎张显的预料,即使那天是因为特殊情况提前离场,可是他这边一直没有回音,按说女方的主动见面也足够说明其诚意。
张显进门时还特意环顾了一遍四周,比起上次被偷窥看笑话,这次他更不想被那只小兔子抓到现行的把柄。再说眼前的范诗言,客观的来说,张显还是觉得可以与之发展下去看看的。
今天许嘉出门匆忙,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好在是夏天,这身T恤也说得过去。可是如果稍稍抬头看一眼,许嘉就再没勇气低头看自己了。虽然上次她就预见到范诗言这事没那么快就完,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并且这么突然的来。
起码她还没准备好,心理上的,身体上的,都没准备好去迎接这个断送她前途的女人重现江湖。
服务生见来混厕所的居然找位自己坐下来,过来刚要搭话,许嘉翻翻自己打车还剩下的几张零票,说:“来杯最便宜的咖啡。”听得服务生直翻白眼心想哪款咖啡都不便宜啊。
许嘉抬头望过去,张显的谈兴似乎比上次更浓烈了些,范诗言只开始的时候张嘴说了几句,之后就一直含笑点头,不时用手轻捂着嘴一副崇拜膜拜的样子。
许嘉觉得自己心里无来由的疼痛,她不知道张显在说什么,其实也不想知道,她似乎看到了眼前的张显虽然同样近在咫尺,却已经像梦中那样越来越远了,而且他的那个山头上还多了个许嘉很不待见的范诗言。
想到这许嘉觉得既然自己来了就一定该留下点什么,当年爬黄山的时候,明明旁边立着“禁止乱涂乱画”的牌子,她还很义不容辞的就在那牌子上写下“许嘉到此一游”,更何况这区区一星巴克乎?
她端着咖啡慢悠悠的走到范诗言身后,张显还沉浸在有关宋代理学的演讲热情中没发现这个路人的杀气腾腾。许嘉在后面猛的拍了下范诗言,用足以响彻整个百盛的音量兴奋的高呼:“啊呀!这不是范诗言么?”
全咖啡厅的人无不侧目,张显想不看见她都不行。范诗言显然是没认出许嘉来,想来也是,当年不到40公斤的她现在已经出落得55公斤往上,而且那时的许嘉安静的像只小猫,哪是眼前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
“我是许嘉啊,不记得我了?”敢说你不记得!
“哦!嘉嘉啊,当然记得了,你还好吧?”范诗言打量了一遍许嘉的行头,迟疑的问。
“还好还好”许嘉边说边不见外的作势要坐下,范诗言见状忙望旁边挪了挪空出些位置,许嘉看了眼后很自然的落座在张显身边。
“拖你的福啊,要不我也不能跟舞蹈断的这么干净!”许嘉笑嘻嘻的一语把旧帐翻出来,说得范诗言心惊肉跳,生怕她再一冲动把那些本已尘封的细节再抖落出来。
“你们认识啊?”张显在一旁看范诗言的脸色挂不住,忙在一旁打圆场,许嘉别过脸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不过后来”许嘉想说“后来她远走高飞了。”
可一旁的范诗言不明要领,以为她真的要把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翻出来。她当然不知道张显与许嘉认识,以为今天自己走了背运,偏偏遇到了许嘉。虽然说再一次落荒而逃会降低好感度,可也总比第二次见面就被刨开祖坟强许多。
于是她打断了许嘉的话,亲切堆笑地说:“那个嘉嘉啊,把号码给我,回头咱联系。”然后又对张显莞尔一笑,神态楚楚声音婉转的说:“对不起张先生,我有点急事要先走,我们改天再约。”张显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大度和对下次约会的美好期望,范诗言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许嘉看着范诗言远去的背影,心中涌出大片大片的欣喜和兴奋,可是很快,她又失落了。
神经性胃疼
那天下午从星巴克出来的时候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的泛出红色,把张显和许嘉拖在后面的影子拉得细长,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并肩,许嘉回头看看影子,不自主地向张显边上靠了靠。
张显见她凑过来暗着脸白了她一眼,许嘉吐了下舌头也不想争辩为自己开脱,只默默背着手跟在张显后面。地上的正方形石砖比一步多一些,许嘉迈着大步一下一块石砖的蹦蹦跳跳。
“你又跟来干什么?很有趣么?”走在前面的张显目视前方,淡淡的语气像是对空气说话,后面的许嘉脚下停顿了一下,落得更远些,心想为什么要来,自己都搞不明白,又怎么给你解释清楚啊?
张显不见回答,刚才还蹦蹦跳跳的身影也不在身边了,无奈的停下脚步回头去找,一眼便看到来往人群中的那只小兔子,正低着头背着手用脚尖有一搭无一搭的点地。
夕阳把许嘉白里透红的脸庞映得更加粉嫩,耳旁的长发随着风微微飘动,她低着眉眼撅着小嘴的可怜样子曾经一度让张显狠不下心去责备她,这次张显又险些上当,迈了几步过去正想拉她,猛地想起这兔子很狡猾,于是又停下了。
一抹夕阳中,两个人,三步之遥。
低着头的许嘉看见地上的影子走到一半又停下了,抬头看过去,张显背着光的脸庞便映在她眼里。她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可是那个答案,可以说出口么?
“我刚好路过。”许嘉咬了咬牙,随便诌了理由,与话音同时送出的是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哀求眼神。
“路过?这么巧?”显然,张显不想就这么把这事不了了之过去,冥冥中,他很想知道,许嘉不远万里跨越了半个城跑到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真的是路过,我本想去百盛的,后来渴了就先进来买咖啡,就看到你们了。”许嘉一口咬定还一脸诚恳认真,心想没证据没证人,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刚才的那个时间你应该在看书吧?咱们说如果不按规定要怎么来着?”张显很得意自己的这招杀手锏,百试百灵屡试不爽,适合各种状况。
“厄好吧!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干嘛啊?!来看看都不行?又不是你家开的!”形势瞬间逆转,许嘉装可怜不奏效迅速换上第二招撒泼!
张显一脸黑线,晚风习习吹不散他头上的瀑布汗,他还没修炼到应对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阶段,许嘉一个任性的眼含红晕,他就不忍心再问什么了。
不过分明的,心里暖暖的。
“行了,回家吧。”张显走上几步抬抬手又落下,转身拦了辆车坐在前面。回头看许嘉还站在原地,像个铜像一样钉在地上一动不动,那稳定的状态足以让路过的人以为是行为艺术表演。
“想什么呢?上车吧。”纹丝不动
“上车!”这丫头怎么了?明明是自己做错事,怎么好象她还生气了似的?
“上车吧?”张显的语气软下来了,他没法不软下来,他一见到女人流泪就会肌无力。一滴水从许嘉的脸上沉重的砸落在地上,在夕阳的脉脉余晖中闪烁出七彩的光芒,刺伤了他的眼睛,刺得心里也挣扎的疼。
“嘉嘉上车”张显听到自己的声音柔柔的,像是喃喃的耳语,与其说是在给5米外的许嘉听,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听。
吵闹的街头,如蚊蝇的呼唤,奇迹般的,许嘉竟然听到了。
她徐徐抬起头,不敢相信似的望着张显,她怀疑自己在幻听或者还在做梦,正愣着的时候,见张显“砰”的一下,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关上门后的张显紧紧握着车门,像是随时准备跳车一般满掌的汗津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长久以来这莫名其妙的感情已经足够让自己懊恼,他不敢再就此发展下去,毕竟那片年轻的森林不会容下他这只老鸟。
从车旁的后视镜里他看到许嘉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最后那身影捂着脸蹲在地上。张显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谁拧着似的疼,喊了声“停车!”扔给司机一张百元大票便跳下车去。
已经回国半年过的张显第一次闯红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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