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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房东撬房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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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表白(下)
张显顶着凤梨般乱糟糟的头发,坐在被子里正怀着娱人娱己娱乐生活的诡异想法,挑逗着许嘉春心的极限,那一句“我该喜欢谁?”声之渺渺,而情之灼灼,这样的渺渺灼灼再配上他恳切期待的眼神,让春心泛滥的许嘉,情何以堪?
所以,许嘉说出了石破天惊的那句话:“你可以喜欢我啊!”
“你可以喜欢我啊!”请注意,在动词“喜欢”之前,还有着情态动词“可以”,因此这动词的分量要少了些,而表能动的性质多了些。
张显全身发冷的坐在被子里,窗外的阳光把他的身影镀上一圈金黄的边框,加之他病中清箫的面孔,像是从天而降的神仙般洒脱飘逸。许嘉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犹如被吸引得着了魔般,把自己心中的块垒不自觉地吐将出来。
说出来后许嘉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如果说跟在范诗言面前还是逞强充好汉从而敲山震虎,而现在却再没有借口了。她嘻嘻笑着尽量让这表白看起来不是那么严肃认真,像是随口说说的玩笑。
这样的话,即使张显惊讶于她的别有用心,她的心怀不轨,也只会觉得她不拘小节,而不会对她有所顾忌和堤防。
事实上张显确实很惊讶,可惊讶的不是许嘉的话,而是她的感情。张显一直以为他在许嘉的眼里是个不解风情的糟老头,满脑的“之乎则也”动辄摆些老资格来教育她,张显一直以为他们间的这种微妙感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可没想到许嘉会对他也有着这样的感情。
看着张显张大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许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像是张显那瞪大的眼睛和O字形的嘴巴般张力着心尖最脆弱的部分,撕扯得生生地疼。
好在她脸上还挂着玩笑调皮的表情,全当这是场玩笑吧。许嘉迅速的把这抒情温柔的场景换掉,变成愚人节般戏弄人后得逞的快感。含住眼中的温热,还不得张显反映过来,便仰头大笑还不忘一手应景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有人说过,其实留住眼泪很简单,只要仰起头,对着天空笑笑就好了。许嘉就是这样做的,她也成功地止住了眼泪,而同时她也止住了心中那些狂乱的臆想。
她扶着笑弯的腰,满脸狡猾的说:“张老师,我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哇!”说完看了看张显还为转过惊愕的脸,又加了一句:“我都说了,我跟范诗言有隔阂,你若真的看好她,我就要成天看着她在我眼前转悠,多郁闷啊!”
张显的嘴巴貌似小了些,可眼睛还是不见小,许嘉搜肠刮肚的想再接再厉把这个场面圆滑过去,想了半天也没寻出恰当的解释来。眼看着张显刚刚摆脱惊讶的阶段,马上就要转到疑惑了,许嘉的手心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
张显眯着眼睛说:“就为了这个?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许嘉一边在脑袋里迅速找着应对,一边故作不懂的问:“哪句?”睁着大大的眼睛像是真的无辜一样。
“关于我可以喜欢你,那句。”张显说“喜欢你”三个字时有些艰难,像是吃了一片胶囊之类的药物,梗在喉中多时,只差一口水的机会,现在他终于顺畅了,可在这顺畅中,他听到了许嘉的答案,这答案又足以让他再次梗住。
现在的张显已经年过而立,可年过而立的张显,在他漫长的爱情慢跑中只经历过一个人,经历了十年,而十年的等待和爱慕过后,那人转身离开,除了空落落的背影,什么也没留下。
甚至是一些有关爱情的经验,一些爱情的敏感,都没留下。于是在这样一个傻子都能看懂的表白场景里,他却没有看懂,还傻乎乎的询问着,还傻乎乎的等待许嘉反悔的解释。
许嘉眼睛弯成两条月牙,笑着说: “我都说了,是开玩笑的,我对结婚不感兴趣,对结婚狂更不感兴趣。”
许嘉的话像是夏末傍晚的一场冷雨,把本来就处在感冒中的张显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是啊,他怎么忘了呢?他的终极任务是要结婚的,而许嘉却是万万没有想过这些的。
张显艰难的笑笑,那些期待那些妄想甚至还有那些不吐不快的感情,如今都生生地咽下去,他也只能这样咽下去,起码还可以这样近距离的看着这只成天蹦蹦跳跳无忧无虑,有时还很孩子气调皮的小兔子,他的那些想法,如果和盘托出,会把她吓跑的吧?
天色将晚,张显身后的夕阳一点点地落下去,天空洗过般的晴练渐渐焕出深蓝色的平和,屋子里还没开灯,张显的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黯淡。
许嘉盯着这样的面孔,暗暗的舒了口气,她庆幸着自己的悬崖勒马,也为自己这长久以来自作多情的想法而感到惭愧,张显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如何会看得上她呢?她最近一定是吃错东西了,才会YY出这样的念头。
夏末秋初的天黑得很快,转眼间屋子里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身影了,许嘉觉得这样朦胧的环境很别扭,转身把灯打开,一下子的大亮打破了人们心中的块垒。
于是,卧室灯光亮起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许嘉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好抽身离开,“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吃过了,厨房里还有些给你留的,你热热自己吃吧。”张显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闷闷的说。
“咦?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居然给我做饭了?”许嘉已近闪出张显的卧室,在客厅里故作自然的抱怨,恨不得立时三刻恢复平时的拌嘴掐架,好把刚才的尴尬抹杀掉。
“沈逸悦带来的,还给你买了冰淇淋蛋糕,在冰箱里呢。”张显听到许嘉如此云淡风轻的把刚才的事情掩去,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无聊和可笑,索性也收拾好情绪,继续过平时的生活。
许嘉端着她变态不能忘怀却一直碍于体重无暇顾及的巧克力蛋糕,缓缓踱到张显卧室门前倚在一旁,一边以勺一勺崴着,一边对沈逸悦赞不绝口。
“还是悦悦姐疼我,她还好吧?对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等我哇?”许嘉很没吃相的把巧克力涂了满嘴,像是偷吃的小孩子般把自己扮成花猫。
“嗯,下午来的,你刚走。”张显觉得有些无力,下午的发烧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担心晚上再不退烧恐怕又要去医院,忙说:“去给我倒杯水,白开水。”必须要强调一下,否则她一个逆反心理没准又给他弄杯凉水回来。
许嘉不知道张显的生病,虽然她觉得白天从不沾床的张显这么呆了一天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更何况她现在啃着沈逸悦拿来的蛋糕,住着沈逸悦给她找的房子,她对沈逸悦的思念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先等会哇,我给悦悦姐打个电话。”说着许嘉便上前去拿张显床头柜上的电话。
眼看自己生病的事情就要曝光,张显上去按住许嘉正要拿起的电话,严肃起面孔勒令说:“快去给我倒水,否则明天就交房租!”
许嘉白了眼张显的铁面,刚想说些反抗的不屈不饶的话,可碍于刚才的尴尬一时还没缓过来,便乖乖的放下手中的话筒拿起水杯去厨房倒了杯白开水回来。
张显本以为他这样会惹怒许嘉,然后她拂袖而去,然后自己便可以偷偷的把感冒药吃了,还可以躲过沈逸悦这么一节。可机关算尽,只是错过了一点,许嘉的执著。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场面,许嘉伸出拿话筒的手被张显拦在空中,许嘉另一只托着蛋糕的手上来帮忙,张显另一只拿着水杯的手也过来帮忙。
“再去倒杯水!”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等会!”
“交房租!”
“就不交!”
“无赖啊?”
“我是无赖我怕谁?!”
“喂!”
“啊~~!”
伴着两人的号角声,画面再次切换过来,我们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张显的一只手牢牢地按住许嘉的一只手,张显另一只手中的热水如数倒在许嘉身上,而许嘉手里的蛋糕也在张显脸上得到了永生。
被烫到的许嘉一个三级跳蹦得老高,抖落着身上因今天上学而精致打扮过的新衣服。有着轻微洁癖的张显一边舔着嘴边的蛋糕,一边看被子上的褐色的奶油抓狂。
接下来的两个人都忘了刚刚过去的尴尬和心里的不自在,立刻收拾起自己的那些敏感和微妙,重新披上战袍如斗鸡般拉开阵势,对峙着。
许嘉看着张显被涂抹的一脸奶油下微微抽动的愤怒肌肉不住地想笑,张显看着许嘉气急败坏的抖落浸湿的衣服有些沾沾自喜,许嘉觉得还是这样霸道不讲情面的张显看起来舒服些,张显觉得还是这样无理取闹经常搞出笑话的许嘉才正常。
许嘉决定先去换个衣服再回来跟张显理论,等到穿了干净的睡衣,把那件湿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回来时,她看到张显正艰难的给被子脱衣服。
许嘉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再回想一遍的时候她发现今天的两次肢体接触,张显的体温都很不正常,而以前背着自己走了两站路都不喘大气的张显正面对着一个夏凉被气喘嘘嘘。
尴尬多情也好,嬉笑打闹也好,许嘉到底还是知道些分寸和真假的,她上去拿过被子,在张显疑问的目光中卸下被套。然后踮着脚伸手去摸张显的额头。
她说:“感冒了?怎么不告诉我?”她说的很认真,甚至有些严肃,似乎张显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她终于明白张显为什么不让她联系沈逸悦,也明白了范诗言为什么出现。
他是因为上午的那场雨中一直呵护着自己才淋感冒的,那手中的热度一直传到心里,泛出大片大片暖暖的涟漪,又蜿蜒上来,热了眼眶,酸了鼻尖。
只是,他这样有意的瞒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呢?怕自己误会他的关心?还是不忍自己对他担心才善意的瞒过?许嘉在这两个答案中左右徘徊,像是在揣测张显的心,和对她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
最后她想起了自己刚刚表白时张显那惊讶的表情,她对着自己笑笑,摇摇头,在张显探寻的目光中,抱着还发散着他味道的被单,慢慢的走出去了。
滚筒洗衣机的飞速旋转让许嘉有些眩晕,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懒人,懒得做事,懒得思考,甚至有时自我保护似的懒得去付出感情。她一向害怕见到别人离去的背影,所以她情愿自己先离去。
如果这钻心的疼痛便是爱,那么她便情愿不爱。她相信爱是美好的,是快乐的,而这样痛楚的爱只能伤害自己,让别人甚至自己更瞧不起自己。
浴室里有着一张大大的穿衣镜,许嘉转头看看自己的侧影,已经比刚搬进来时前清瘦了许多,如此看来也算是凹凸有致了。这些是看的见的变化,那些不知不觉看不见的呢?
两个多月来她改变了许多,可具体哪些变了她也说不清,只知道她现在会尽量省下其他时间去看英语,也会乖乖的坐着跟张显一起看《百家讲坛》和《discovery》;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杂志和韩剧里。
她也不会动辄去打扰张显的工作和去街上转悠,她已经没有那些时间也没有那样的心情。她似乎在为什么而改变着自己,而又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现在她终于懂了,只是光有这些还不够。算了,不想了,还是赶快把这些做完,今天的那些单词还没背,她还要预习明天的课程。再不能像今天这样闹笑话,想到这,她又想起在课堂上公然嘲笑她的那个男生,和鄙夷的说“要考研究生?”的范诗言。
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们,咱们走着瞧吧!许嘉在心里暗暗的说。
晚上许嘉为张显熬了粥做夜宵,又陪着他把药吃了,正琢磨着要不要把书拿过来,一边陪他一边看时,手机响了,竟然是吴靖!
许嘉接起来冷冷的问了句“什么事?”对面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许嘉想起自己秋冬的衣服还放在他那一直没取,估计他该是为这事吧?新欢要入住了,旧爱的东西放在那一定是碍眼的。
许嘉冷笑了一声说:“该是让我去取衣服吧?”吴靖呵呵笑着说:“哪里的事,就是想你了,问问你好不好。”
不知怎的,许嘉一听见这样的声音便会想起来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便会觉得犯恶心。“放心吧,这个周末我就回去取,顺便把钥匙给你。”说完便挂了电话。
张显在一边似乎已经睡着,许嘉转头看了看他,忽然很期待他还醒着并且听到了她的讲话。可是被子中的张显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曾闪动一下。
许嘉合上电话轻叹了口气,起身要离开,怕惊醒张显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正要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张显说:“周末我陪你去吧。”
只这一句,让许嘉充满动力的把书看到下半夜,还不知疲倦。这一天,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天。
吴靖时代的结束
那场夏末的大雨过后,天气渐渐转凉。早上一开窗秋天的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沉寂辽远的味道带着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干枯,像是谁泼了一杯隔夜茶在外面,让人神清气爽。
在调养张显的这几天,许嘉忙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一日三餐全由她来打理,还要碍于病中的张显刁钻的口味弄出那些她熟悉和压根就没听说过的粥和菜肴来。
为这些病号饭她在张显的指引下翻遍了书房里所有菜谱,其熟悉程度和技术含量让她觉得,如果张显再病几次她就可以去考厨师证了。
在熟悉厨艺知识的同时她还要忙里偷闲的照顾张显洁癖的情绪,把房间尽量整理的井井有条达到张显的要求。比如说,张显如果从卫生间出来说:“你最近掉头发了?不要太累。”许嘉便会听出其话音外的意思,然后拿着小抹布颠颠儿的去把里面收拾得亮闪闪的通透。
最让许嘉忙得不可开交的要算英语学校的课程了,全老外教学,虽然英汉互译,但她还是希望能听懂老外的原话。背单词句型,按时完成作业,上课坐在第二排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白色人种,直到上课的第三天班里传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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