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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房东撬房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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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打着哈欠出来便看见张显一幅时不待我的紧迫,还没来及的埋怨,张显便抢先一句:“赶快收拾,我妈的眼睛可是毒辣的很,一点蛛丝马迹都看得清楚。”
前一秒还困倦得睁不开眼似乎幽魂一般的许嘉,一下子被张显醍醐灌顶的透彻了。对啊,她和张显是契约情人,张显这么狡猾的人在他妈面前都无计可施,可见张妈妈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你的屋子收拾了!”张显看了眼许嘉布满卡通的房间,冷嗖嗖的扔下一句便回了卧室。
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的许嘉不敢有半点懈怠,在她那小屋里忙碌开了,把梳妆台上的零碎放进抽屉,把被子铺好,把衣服叠整齐放进衣柜,把地板擦得锃亮,一圈忙下来天已经亮了,柔和的晨光中房间闪闪发亮,许嘉欣喜地掐着腰美美的等着“婆婆”说她是个勤劳的孩子。
正当许嘉美得冒泡时,张显端着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套站在她身后了,先是皱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说:“你收拾了没?”
许嘉被他打击的把眼睛瞪得溜圆,心想还要怎么收拾?房子拆了重盖啊?可是在这个房东兼老师兼伪男友面前她还是不敢造次,嘟囔了一句“收拾了啊,多干净!”
“你是想告诉我妈,你是个干净的房客?”张显眼角泛出些笑意来,可那笑却让许嘉很不自在。“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我们在同居!这回懂了吧?”张显说着把手里的床单放到许嘉怀里,还不忘数落道:“早知道就该两点叫你起床!”
“男女朋友,同居!”这意味着什么?许嘉顿在原地忽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已经壮烈的掉在自己的坑里。许嘉哇,你确实掉进了坑里,但是不是你的,是张显的,唉,不过你也不知道。
“还愣着呢?我说,你倒是快啊,都快六点了。”张显双手抱胸无奈的看着已经化身木头人的许嘉,追加了一句:“想反悔已经晚了,除非你今晚就搬出去。”
许嘉清醒了,她没法不清醒。已她平生最快的速度把床上那套卡通图案的床单扯下来,然后换上张显这套深蓝色的,2米的大被子在她紧张的手里显得更加笨重,拖住了这头又跑了那头。
许嘉回头见张显站在门口看热闹似的对她这忙碌持观望态度,“倒是帮一把啊?!”许嘉站在床上气鼓鼓的抖落着被子,心想这人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
张显此时正沉浸在一个邪恶的趣味里,他喜欢看这小兔子无可奈何的紧张,和被他欺负的气鼓鼓的样子。如果说他妈妈的到来算是一场灾难的话,能有这样的趣味也算是一种绝处逢生,苦中作乐的别有风味。
换完了床单,两人有把许嘉的衣服零碎和毛绒玩具搬到张显的卧室里,如此一来,许嘉的卧室在清晨七点的时候便空荡起来,倒是张显的卧室有了从未有过的生气。许嘉站在张显卧室的门口变态不敢进去,虽然里面全都是自己的东西,可却感觉离自己很远。
她曾经无数次在心里面和在脚步上想靠近这间屋子,靠近这间屋子的主人,现在终于走进来了,可却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怎能不觉悲凉。
张显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悲凉,甚至有些得逞后的沾沾自喜,小兔子同意了这样的合约,那么他便可以借此机会看看他们是否有着可能在一起生活,或者说,是否有可能让小兔子喜欢上自己。
他会用这个机会像个男朋友那样对她,她会象个女朋友那样来接近自己。光是想想这些便足够让张显兴致勃勃地张罗着。其热情已经超过了迎接母亲和掩人耳目,倒是像在布置生活。
终于忙完了这些吃了早饭,果然时间已经不多。两人赶到周水子机场的时候张妈妈的飞机已经降落了。许嘉趴在栏杆上想象着张妈妈的样子,和蔼的?严厉的?古板的?絮叨的?
许嘉把所有50多岁女人的形象想了个遍,直到张显扬手叫一个女人“妈”的时候,许嘉傻了。她实在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漂亮的时髦的满面春风又神采灵动的女人是传说中年过50的张妈妈。
张妈妈满脸微笑的快步走过来,见到张显兴奋得跳起来揽上他的脖子,然后在脸上“啪”的就是一口,印下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字。张显尴尬的上去擦,张妈妈嗔怒着拍他说:“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于是,张显更害羞了。
许嘉惊诧的看着这个一头卷短发,神采飞扬又气质优雅的老太太,她很漂亮,甚至用漂亮都不足以形容,虽然脸上皱纹已经很深,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虽然没有浓妆也没有过多的修饰,可她周身洋溢一种自信的快乐的魅力,能感染周围的人同她一起开心的微笑。
张显拉过一旁呆住的许嘉,介绍道:“妈,这是许嘉,我女朋友。”
“我女朋友”,这话许嘉连做梦都是想听到,可是你一气顺溜点说出来不行么?干嘛中间还停顿?干嘛说完还不自在的清嗓子?拜托现在是帮你好不好?
许嘉笑着向张妈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甜声说:“伯母好”。张妈妈一见更笑开了,忙上前扶起许嘉,拉过许嘉的小胖手在两手中轻拍,嘴角扬得老高,不住地说:“多好的姑娘哇!多大啦?家在哪啊?辰辰有没有欺负你?欺负你就告诉我哇”
许嘉在张妈妈的碎碎念里得益的看着张显,一边从心里喜欢这个亲切可人的老太太,哪有张显说的那么恐怖,明察秋毫火眼金睛,还要她一定小心慎微时刻准备,把张妈妈说的跟检查官似的。
回到家张妈妈便对许嘉赞不绝口,“这样才像个家嘛,辰辰自己住的时候这里倒是干净,可就是冷清了些,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辰辰,你别不服气,你说对不对?”
张显在一边无奈的拄着头流瀑布汗,还要点头微笑以示承认错误并决定改过自新。许嘉乐得合不上嘴,偎在张妈妈旁边,说:“伯母做了这么长时间飞机,饿了吧?想吃什么?”
“看!还是嘉嘉知道疼人,辰辰就知道给我灌茶水,我在飞机上喝了一肚子咖啡了。”张妈妈把许嘉搂在怀里,亲昵地说:“让他去准备吧,你陪我在这说话。”
张显无奈的摇头转了出来,他终于可以从这聒噪里解脱了,也许只有许嘉那么活泛的人才能消受这辈子都没愁事的妈,这么想来她俩还真有点异曲同工,都那么无忧无虑的容易开心容易快乐,都那么话多又精力充沛的八卦。
吃了饭张妈妈终于有些困了,现在是中午12点,加拿大正是睡觉的时候,张妈妈听着许嘉讲着当导游时去过的地方和好笑的经历,听着听着便有些眼皮沉重。
许嘉见状忙收住话头带她到自己的卧室去睡觉,张妈妈显然还没听够,可无奈几天没睡好了又架不住张显在旁劝着,也只好去了。张显坐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解开衬衫领子最上的两个扣子,小声说:“可清静一会了。”
许嘉倒是很高兴,她觉得终于不用每天面对一个木头过着哑剧一般的生活,终于有人跟她说话,听她说话了。这兴奋只维持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她就不这么乐观了。
老人觉少,张妈妈又还没倒过时差,再加上换了床和环境,觉就更少了。睡了一下午起来便精神饱满,还挥洒热情的在厨房里烹制那让张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饭后甜点。
许嘉喜欢甜食,各种各样的甜食,所以当张妈妈把奇形怪状的甜点端上来抱怨张显家的烤箱不好时,许嘉欣喜若狂的表情与张显满脸黑线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张妈妈更加坚定地认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是刻意的讨好,讨好的那些高技巧的东西许嘉也不会,她是真的喜欢个老太太,性格相投?羡慕憧憬?总之,她觉得如果张显遗传了一点点张妈妈的性格,她这几个月也不会过的如此寡淡。
看了电视吃了甜点,张显目睹了一晚上婆慈媳孝,两个年纪悬殊的人恨不得认干姐妹的美好画面,越发觉得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他名字的房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地盘。
刚要起身去书房,张妈妈看了看钟说:“唉呀,都11点了,你们不睡觉?”
许嘉闻言忙去看张显,张显清了清嗓子,笑着说:“嗯,是该睡了。妈,你不睡?”
张妈妈丝毫没有困倦的意思,说:“我再等会,你们去睡吧,不用管我了。”说着跟许嘉做了个眼色,把她推到张显身边。
许嘉干巴巴的抽了抽嘴角,看着张显一脸的笑,不知道真笑还是假笑,总之笑得很不和谐。
坎坷的一夜
张妈妈含笑看着这对扭捏的男女,笑说:“不用不好意思哇,你们该怎么就怎么,我可不是老古董。去吧去吧,辰辰。”说着便上去把许嘉推到张显怀里,冲张显使劲使眼色。
张显也不推却,接过许嘉结结实实的揽在怀里,低头轻声说:“那我们去睡觉?”
许嘉白了一眼近在咫尺又第一次与自己正式肌肤相亲的张显,他的呼吸很柔很暖,荡在脖子里酥酥麻麻的直泛起一片涟漪,一直泛到心里带动的小心肝一起跟着颤。
那眼神里充满了坏坏的戏谑,甚至有些挑逗的味道,一手揽着她,一手还上来轻挑她的下巴,眼中暧昧的迷离,嘴角性感的微翘。
许嘉被这样的表情和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想到底用不用把戏演的这么真?这不是成心拿她为难么?索性横下一条心,你不忍别怪我不义了。
许嘉笑嘻嘻的上去环住张显的脖子,身体故意的往前靠了靠说:“现在就去?那,你要不要洗澡?”
这次轮到张显木讷了,他下意识的一手挡住许嘉靠近的身体,头往后仰到一个舞蹈演员都望而生畏的位置,可定睛一看见许嘉满脸得意地笑,便把手放下来楼住许嘉的腰肢,还紧紧地嵌在自己怀里,眉梢半挑的说:“要不,一起去?”
张妈妈笑着看这两人一来一去的亲密,在电视声音的背景里倒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这亲昵地动作倒是让老人家喜上心头,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甚至连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两人携手笑拥着进了卧室,刚关上门许嘉便挣脱张显的怀抱跳出老远,就近找了个柜子躲在后面,然后拍了拍狂跳不止的胸脯,心想还好还好,缓过来了,差不点就动了信以为真入戏了。
张显倒是倒是淡定的很,信步走到许嘉面前,步步逼近,呼吸也有些沉重,低下眼皮一个暧昧的坏笑,说:“刚才不是挺主动的么?这会怎么了?”
许嘉瞪着眼睛不说话,猛烈跳动的心脏泛出了一丝疼痛的腥甜,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所以才会觉得这样的游戏很有意思,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压抑和无奈,也不会为这样的情节而感到纠结。
张显抬手举过许嘉的头顶按在墙上,把她逼到墙角里,低下头抚了一下搭在她嘴边的发丝,悄无声息的说:“这样很好。”
许嘉想从那怀抱里挣脱出来,可对面的人无论是个子还是体重都占着绝对优势,她推耸了几下基本就是徒劳,于是许嘉便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的砸下来,嘴里压抑着声音,却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情绪。
“你干嘛啊?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是在帮你忙,又不是真的卖给了你!你干嘛啊?!”怕门外的张妈妈听见,许嘉的声音很小,像是呜咽的控诉般一颗颗的砸在张显心里。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一直以为她是个无法无天人来疯的孩子,如果喜欢自己,她该是欣然接受这样的举动,如果不喜欢,那么也只会当这是个玩笑罢了。如此这般,到底是为什么?
张显顿住了,许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到对面的墙角,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兽,蜷在那静静的睁着眼睛看着他。张显下意识的咬了咬嘴角,再转头回来时,已经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说:“刚刚开玩笑的,我待会等妈妈睡了去书房睡。”
“这玩笑是随便开的么?”许嘉杏目圆瞪,温怒的看着张显,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你不是也开过这样的玩笑么?我可以喜欢你,忘了么?”张显挑眉又是一副戏谑的表情看过去。
许嘉气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想说自己不是开玩笑,自己是真的,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下了,她想起了那足以塞下一个馒头的惊讶的大嘴,那看怪物一般看自己的眼神。
她擦了擦泪,说:“好吧,扯平,以后再不许开这样的玩笑。”翻身上床,抓住被子的一角紧紧地握在手里,蜷在2米宽大床的一角,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像只小刺猬一样把后背留给张显。
张显讨了个无趣,讪讪的对着空气笑笑,便也关了灯上床,下意识的横在床中央,刚想习惯性的翻身侧到一边,那边的小兔子便忐忑的又往旁缩了缩,张显见状忙挪到另一旁,然后转过身,背对着。
夜清明,月如钩,一张床上,两个人,相悖而卧,心相向。也许只有月亮明白他们的心意,可月亮无语,只清冷的看着人世间的他们,爱着却虐着对方。
许嘉无眠,不光是因为床上突然多了个人,也不光是因为客厅里的电视一直闪烁着还有一些男女在里面不停的说话,更多的是她有一肚子话想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身边的张显一直没有声音,听那匀称的呼吸该是睡着了吧?
张显睡觉很安稳,安稳到如果没有这淡淡的呼吸和隔着被子传国来的暖暖体温,许嘉可以完全忽略他的存在。
许嘉半寐半瞑的挺到张妈妈上床,身边的张显翻了个身平躺过来,然后继续安稳的呼吸。许嘉轻叹了口气,张妈妈转移了他还不转移,看来他是真的睡着了。
许嘉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张显,睡着了么?”话音比蚊蝇更轻,放在寂静的夜里有些拖曳。
张显没有回答。
“其实,那天我不是开玩笑的。”许嘉轻轻的轻轻的说,小心翼翼的好像嘴边放着一丝柳絮,稍一用力便会将之吹散一样。
张显还是没有回答,甚至连呼吸的步调都从容不迫没有变化。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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