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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房东撬房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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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还是没有回答,甚至连呼吸的步调都从容不迫没有变化。
“可是我不敢说,我知道我们有差距,我只能这样暗暗的喜欢你。”许嘉抹了下枕边的湿凉,说完了这些,顿时心里好受些了,甚至她在想,如果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下去又如何呢?起码现在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起码自己可以享受着这样的日子。
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吧。
如此想着,许嘉倒是心神平定了些,一天的疲惫和一夜的困倦渐渐袭来,心中那些沉重的纠结像是都涌上了眼皮,沉得再也抬不起来。不一会便睡去了。
已经畅游在梦乡里的许嘉不知道,再她说完的下一秒,张显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又一次瞪成牛铃铛状,难以置信的空洞。转瞬又赶快闭上一片沉稳,可心里却是混乱的一团。
有欣喜,有忐忑,有激动也有迷惘。他确信自己听到这样的话是心中是结结实实的快乐和甘甜,像是谁在他心里灌了一壶琼浆醉得自己不愿醒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身边这只笨笨的小兔子,尽管她不漂亮,尽管她不够成熟沉稳,尽管她没什么文化修养,好像有无数个驳回她做自己老婆的理由,可他却不想理会。
他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呢?聒噪顽皮?嬉皮笑脸?上学时认真的神情?还是轻易的相信和无助?他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梁雅茗太精明,所以让自己等了十年,他也不喜欢太过经营的女人,范诗言的做作的表情里他读出无数中虚远。
也许会有这样的一种女子,她们很平凡,因为她们不够精明也不善经营,甚至有些软弱和无知,在无边的岁月和复杂的社会里吃尽了苦头,却一直保持着一颗童心,一种乐观和宽容,这便是难能可贵的足够。
张显眼梢撇了眼将要透出微芒的天空,一番心事沉下去又一团快乐浮上来,现在许嘉是他的,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属于他。自己可以继续按照既定的步子去接近她,等待她,直到她能勇敢的接受同自己结婚,直到她能自信的站在自己面前,说出那句“我爱你”。
张显开心的一夜无眠,这对作息时间非常正常的他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可此时的他却精神百倍犹如清晨的晨跑一般清爽,心情豁然的看着天空飘出淡淡的鱼肚白,然后轻轻的合上眼想象着今后的日子。
挨到了六点,天光大亮,身边的小兔子翻了几个身又吧嗒了两下嘴,转到他这边来。张显嘴角扬起一丝笑,就从现在开始吧。
他伸出手去揪小兔子的薄如透明的耳朵,兔子一个咧嘴同时,眼睛也眯出一条缝,然后瞬间放大,几秒后又缩小,打下他的手缩到床的另一边。
“太阳晒屁股了,起床!”张显轻轻喝道。
“今天还要晨跑?”小兔子嘟着嘴在另一边远远的看着自己。
“嗯先去晨跑,然后买菜,做饭。”
“今天周末,不能宽容一下?”
“不能,不能容忍你这懒惰的毛病!”张显不容置疑的扔下一句,便起身把窗帘拉开,刺眼的光线让许嘉瞳孔迅速缩小,然后揉着眼睛不服的起床,气鼓鼓的嘟囔着:“过分!”
张妈妈昨晚只睡了一小会便再也睡不着,老人倒时差比年轻人更困难些,所以还不到下午便觉困倦,嚷着要去睡。张显担心她晚上又睡不着便横栏竖挡让许嘉带她出去逛街,张妈妈撇了一眼张显说:“我困!我要睡觉!”其语气和词句与几个月前初受训练的许嘉不差分毫。
张显无奈也只好放她去,许嘉乐颠颠的看着他拿张妈妈没办法,挑衅的白了他一眼。张显便回瞪过去。正当两人瞪来瞪去的时候张显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竟是范诗言。
范诗言说:“张显哥,在家么?我有朋友去海边钓鱼弄了些螃蟹回来,挺肥挺新鲜的,我给你拿去哇?”
张显拿着电话踱到窗边,挑开窗纱的一角便远眺到小区门口空着手一袭湖蓝色针织裙的范诗言,嘴角不由得翘了翘,一条诡计浮上心来,说:“好啊,真是感谢,什么时候过来?”
楼下的范诗言欢欣的一甩发梢,银铃般喜悦的声音便穿进张显的耳朵,“那我现在出发,一会就到。”说着脚下的步子便绕出了小区,向旁边的市场方向行进,拐出了张显的视线。
许嘉这时凑到张显身边向窗外看,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来来往往。许嘉好奇的看着张显问:“谁要来啊?”
张显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远方的大海,心不在焉的说:“没谁。”可心里却想着,谁来?一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要来了,做好准备哦,看你还挺不挺得住。
范诗言受挫记
清秋的傍晚夕阳撒下含情脉脉的余晖,温柔的照耀着窗外的街道,攀上窗沿,探进房间,抚上还在掀着窗纱好奇的往外看许嘉脸庞,映在她的清如水的眸子里显得格外闪亮。
张显在旁抱胸看了一会,沉下脸道:“张望什么呢?回房看书去!”许嘉撅了撅嘴,倒也没什么反抗的回去了,上周的课程她还要再复习一遍,这个周末一直忙着陪张妈妈,倒是还没来得及看书。
许嘉刚进卧室没一会,便听见外面的门铃响了,习惯性的跑出来要去开,客厅的张显冲她摆摆手,说我来吧。
许嘉正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便听见范诗言亲昵的喊“张显哥”,这一声称呼便像图钉一样把她按在地上。她实在想不到范诗言自那之后居然还会来,而张显在与自己扮演着男女朋友之后还会对她下达邀请函。
一对狗血男女!许嘉在心中暗骂着。转身回屋,不想再跟范诗言说半句话。
她明明可以与之智斗或者言语相击,甚至可以当着张显的面把范诗言当年的丑事说出来,可是她没有,她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需要去争辩什么,狐狸尾巴藏的再好,也总会有露出的那一天。
范诗言倒是颇大度的喊住了她,像上次的事从未发生,或者发生了也只是姐妹间的拌嘴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样,嗔怒着说:“嘉嘉,我来了你也不打招呼。”
许嘉回过头干笑一下,说:“来啦。”然后便转身要回去。
范诗言向张显尴尬的笑笑,边递过手中的东西边说:“嘉嘉这孩子心眼小,估计这会还生气呢。”
张显接过她手中还活泛的螃蟹笑应和着说:“是啊是啊,范小姐,这是什么时候打回来的?现在还活着。”说着低头去看这些张牙舞爪的螃蟹。
哼!心眼小!还是啊是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相信,还会以为是自己心眼小吧?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去一个奋不顾身要求做什么契约情人,就让张显看清楚范诗言到底是什么人好了!
许嘉气呼呼的在心里腹排着这一双男女,刚要重重的摔上卧室的门,一想张妈妈在隔壁睡觉便把力道放轻,轻到自己都觉得有些卑躬的委屈。
不就是漂亮点学历高点么?有什么了不起!许嘉把英语书拿英语书解气使劲往床上一摔,这个倒是没什么声音的,她摔了两下又心疼书,于是只好认命的爬在床上轻轻的抚去折痕,认真地在纸上默写单词,嘴里轻轻的反复念。
可心不在此。一个单词写了一页纸还没进行到下一个,思绪不知道游离到哪了,嘴里虽然反复念着,可耳朵里却不是自己的声音,都是范诗言和张显轻声的谈话。
许嘉心思紊乱的看了一会书实在忍不住还是出来了,拉过张显的袖子一路扯到房间里来,沉着脸道:“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你跟她那么亲密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找她么?”
张显倒是颇不以为然,笑道:“吃醋了?入戏挺快的嘛!那你喊声老公听听,喊了我就立刻让她走!”
许嘉闻言差点吐血身亡,这哪跟哪啊?!“我吃哪门子醋?就是不喜欢她!再说,待会你妈醒了这叫怎么个事?”
“你不喜欢她关我什么事?我妈醒了?大不了告诉她换人了呗!”张显笑得越发肆无忌惮。
“去!去!祝你们白头到老早得贵子!”许嘉气得把张显一路又推回门外,然后坐回来对着空落落的墙壁发呆。苍天啊,到底是你瞎了眼,还是我瞎了眼!
蒸蟹的香味飘出来了,张妈妈闻着久违的香味欣然结束了一场酣梦醒来,出门叫了两声“辰辰,嘉嘉”,许嘉忙从房间里跑出来,笑说:“伯母,醒啦?”
张妈妈疑惑的看着从卧室里跑出来的许嘉,然后用手指了指传出女声的厨房,问:“谁来了?”
“哦,是张显的一个朋友,带来了螃蟹,正煮着呢。”许嘉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层关系。
“什么朋友啊?拉着人家男朋友往厨房里钻,放着这么大的客厅待不下她啊?!”张妈妈嗔怒着站在客厅里,看也不看一眼的喊了声“辰辰,谁来了?”
范诗言见房间里突然多了个老太太有些诧异,听张显在旁边介绍完,忙笑着鞠躬说:“伯母好。”张妈妈应了一声,说:“到客厅里坐吧,嘉嘉,你去看着锅,哪有让客人下厨房的道理?”
范诗言忙笑道:“她看不好火候,我在这就行了,有张显哥陪我呢。”
张妈妈不悦了,平生她最见不得这种在人家两口子中间插一杠子的人,见一个就不待见一个。可是张妈妈不知道张显和许嘉不是两口子,而范诗言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成了两口子。
于是,乱了。
张妈妈阴着脸说:“嘉嘉,还不快去?”
范诗言皱了下眉头,转瞬又笑开了,说:“那我进去了,嘉嘉,再有五分钟就好了。”
许嘉默默的进了厨房,轻声扔下句“我知道该怎么弄。”便再不说话。范诗言干笑了两下,看了眼张显暗示陪自己进去。张显路过许嘉的时候,低头说:“别再煮成了虾干”便扬长而去。
许嘉在后面目送这两人并肩进了客厅,感觉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像是个任人摆弄的木偶,处在尴尬可笑的位置,然后不顾别人的奚落还自顾自的演下去。
张妈妈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说:“客人要在这吃饭,辰辰,你去厨房跟嘉嘉做几个菜。”
还不等张显回答,范诗言抢先一步说:“不用客气啦,伯母,我又不是外人。”然后用眼梢撇了眼张显,意思在说,我可是你的准儿媳妇,而厨房里那个只是你的房客。
张妈妈可不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可这狐媚的眼梢倒是让她泛出了更多的厌烦,“到底是客人,我们张家还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辰辰,别愣着,去吧。”
张显纵然是想说什么此时也说不出了,只好说两句过到许嘉这边来,边翻冰箱边说:“买的菜放哪了?范诗言来了,做几个菜。”自从许嘉照顾一日三餐照顾厨房,张显便经常找不到东西,原本他觉得井井有条的厨房,一下子竟像不属于他了一样,对这点,他抱怨了无数次。
许嘉见已经很少来厨房的张显张罗着给范诗言做饭,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恨恨的打开角柜,把青菜甩出来说:“别翻冰箱,在这呢。要做你做,我不管啊,先说一声。”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真的吃醋了?”张显那种诡异的笑又浮上来了。“我犯得着吃醋么?”许嘉掀开锅盖伸手过去拿螃蟹,不小心被烫了回来。
“不怪你呀,职业演员也经常入戏了半年出不来,张国荣都自杀了,林晓旭都出家了,你也不用辩解。”张显漫不经心的洗菜,拨弄着水柱下的水珠。
“你好像挺希望我吃醋的哈?就那么想听我叫你老公?”许嘉放下锅盖,回过头半笑半嗔的看着张显。
这次轮到张显没话了,一甩手冷声说:“赶紧把螃蟹捡出来,把菜洗了。”说完便到餐厅里坐着望天去了。
“拣便宜卖乖,你和范诗言还真是一对!”许嘉把螃蟹先晾着,回来洗菜。
范诗言在屋子里被张妈妈拖住盘问,终于寻到个空隙过来喘透口气,拉着张显说:“张显哥,伯母真好客,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再说嘉嘉也挺忙的。”说着便拿眼睛瞟许嘉。
张显听出他背后的意思有些不高兴,上次她嘲笑许嘉说她“考研”的时候自己便有些不高兴,这次又来说。事实上许嘉力求上进,决定好好用功,自己是最高兴的,不论是从一个老师的角度,还是作为一个男朋友的身份,他都喜欢这样的许嘉。
许嘉是他的,这样笨笨的女孩让他心里滋生出一种保护的欲望,不容别人去横加指责甚至奚落,可范诗言今天一进门便说起许嘉的小心眼,许嘉有多神经大条张显见识过无数次,范诗言这般着实让张显再没了一贯的怜香惜玉。
他脸上笑着,说:“不急,让她慢慢弄吧,你进去陪我妈说话吧。”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一眼,只这一眼这一句,便再次把范诗言扔进万劫不复又无边无际的冰窟。
范诗言无奈的退出来,许嘉在旁洗好了菜,捡出了螃蟹,放在盘子里摆到餐桌上,白了眼餐桌边装大爷的张显,说:“都做什么菜?还是你来吧?人家范诗言喜欢你来。”
张显冷面无私的看了看许嘉,又凑过去闻螃蟹的香味,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你来,忘了上学期间你负责一切家务?”
夕阳已经把远方的天空漂出了绚丽的色彩,许嘉轻甩着菜上残留的水珠,在如血残阳的反射中幻出瑰丽的五光十色,像是幻境中的万花筒般,让人沉迷。
不到半小时,六菜一汤整齐的放上餐桌,摆出一朵梅花的形状。倒是没什么复杂的菜式,不过对于思念多年家乡菜的张妈妈倒是个莫大的惊喜。这姑娘不错,性格可人又烧了一手好菜,张妈妈眼角眉梢都是喜爱。
孰不知,都是你儿子教导的好哇。
张妈妈对许嘉的喜爱溢于言表,范诗言对张妈妈的讨好无微不至,张显对许嘉的威胁步步紧逼,许嘉被安排坐在张显旁边。
于是餐桌上出现了这样奇怪的景象,张妈妈边笑夸许嘉的手艺边往许嘉碗里夹菜,范诗言把剥好的螃蟹肉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碟里,递到张妈妈手边。张显故意气许嘉不住地给范诗言倒酒夹菜,许嘉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张显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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