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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 作者:江心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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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宝贵的几分钟之内,冯垚通过特战队携带的电台。将“蓝军”的作战计划等重要情报都传输回了“红军”指挥部。
9点零2分,当“蓝军”守卫终于醒悟过来。开始不顾首长死活强攻2号营帐时,冯垚已经命令“红军”在开战后一直沉寂的电子战分队,立刻对战区实施全频道电子干扰。
“蓝军”的前线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刚刚攻上297高地的两个装甲营急急忙忙地倒车,要赶往另一个地区去支援某高地。
指挥车里,副营长研究了半天作战地图,抬起头纳闷地对营长说:“机步三营不是离那个高地很近吗?直接调他们过去不就行了?怎么这么老远的,把我们调过去?”
“嗯,也许他们另有任务吧?”营长沉吟道。
等他们赶到一个荒凉的小山包上后,不禁想质问指挥部:说好的“红军”在哪儿呢?
可是通讯频道已经完全被干扰,电台里只有吱哇乱叫的噪声,他们与前指完全联系不上了。
不一会儿,又一支装甲团也开进到此。
两支“蓝军”面面相觑。
营长问该团的团参谋长:“调我们来这儿的命令,不会是红军发布的吧?”
参谋长说:“电磁干扰肯定是他们干的,但是命令不可能。他们哪来的密语本?而且,命令是直接由前指下达的!”
团长其实也有疑惑:“可我怎么总觉得这次调动有问题?会不会和之前的网络堵塞有联系?”
参谋长挠头了;“这个嘛……上面的命令就是这样,我们也只能执行啊。等着吧,等电磁干扰没了,再和前指联络看看。”
大家谁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原地待命。
最后。他们等来的是“红军”二炮部队的导弹打击。
还有一支油料补给部队开到指定加油点后,被突然冒出来的“红军”步兵包围。随后,“红军”的装甲坦克上来,吃饱了油后,向着“蓝军”阵地的纵深轰隆隆地开去,看得那帮“蓝军”后勤分队的士官们目瞪口呆。
“蓝军”的陆航团某直升机大队得到命令,飞往“红军”战区的一处山谷,降落后等待“蓝军”特种兵登机。直升机飞行员忠实地执行了命令后,却被四周围过来的“红军”侦察兵俘虏了。
最惨的是一个步兵连,得到命令后抛弃所有车辆。拼死爬上了贺兰山上某处巍峨险峻的山峰后,却根本没有发现所谓的“红军”雷达站。他们因为联系不上指挥所,也只好留在山头上待命。被寒冷的山风吹得瑟瑟发抖。
而“蓝军”备用指挥所虽然接替了指挥,却因为系统的病毒残留和网络电子战高手的缺乏,在“红军”强大的电磁干扰下无法重建正常的指挥秩序。
…………
演习作战指挥大厅内,“蓝军”阵营的将军们频频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场仗居然打成这样。是事先谁也没有想到的。
“红军”占尽劣势,但还是赢了,而且比预定计划还提前了半天就奠定了胜局。
演习总指挥征求大家意见后,果断决定结束演习,宣布“红军”获胜——不然再这么让“蓝军”的指挥不灵下去,那些开到沙漠中的车队。和那些被丢在山头上的连队,非出大事不可!
子夜时分,“红军”车队纷纷开回演习村。
他们特意从训练基地的导调大厅前。耀武扬威地驶过。车辆的隆隆轰鸣声,也盖不过战士们那嘹亮磅礴的军歌。
“枪要天天擦,刀要天天磨,当兵习武咱没呀没得说
仗要怎么打呀,兵就怎么练。本领过硬才算合格
一切为打赢,一切看战果。只等祖国一声令下
一切为打赢,一切看战果,敢打必胜必胜是我
必胜是我!”
北方冬夜那凄清寒冷的空气,都被年轻士兵们燃烧的青春和沸腾的热血给驱散了。
导调部的人跑出来让他们不要唱了,不要惊扰了首长。
大获全胜正牛气冲天的王牌师,又怎么会吃他们那一套?反而唱得更加带劲了。
直到一位位肩章上将星闪耀的首长们,出现在导调大厅的大门口,他们才发出一声吼,停止了唱歌。
威武雄壮的钢铁洪流,“默默”地从厅前开过,仿佛是在接受首长们的检阅。
战士们的目的,就是要让首长们看看得胜之师的煌煌军威。
庞巴顿咧着大嘴,笑呵呵地看着那些挺直了腰板,骄傲地昂着头颅的兵们,为这支勇猛顽强永不言败的英雄部队,深深地感到自豪。
然后,他又想到了这支部队现任的部队长,便转过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到常安的肩头:“常师长,你打的真是神仙仗啊!”
一拍之下,借着门廊的灯光,他发现了刚刚获得了一场无可争议的胜利的常安师长,竟然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庞巴顿有些讶异。
本来常安在他心中已经洗去了赵括的印象,但现在这算是……?
常安知道不小心让庞副军长看到了自己脆弱的一面,却也没有慌张地去掩饰。
他昂着头,看着那首尾相接、连绵不绝的战车,深情地说:“多好的战士啊!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战争真正爆发之后,我能带着这些勇敢的战士们凯旋回家。”
、089章 战友离别情
12月中旬,老兵退伍离队的日子。
赵站长、张教导员和司指导员,亲自将这一届的老兵送到火车站上。
其中,最让他们舍不得的一个兵,就是王雨盈。
尤其是司辰,紧紧地拥抱着王雨盈,久久舍不得放开。
王雨盈身上的绿军装,已经除去了领花和军衔军种等标志,只有左胸还别着一枚国防服役章。
那上面的国旗,依然红得鲜艳夺目,就连胸前的那朵退伍光荣花,也不能夺去它的风采。
王雨盈的眼圈也是红红的,但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明朗的笑容。
她很大气地拍着司辰的背,哄道:“指导员,指导员?别哭了,好不好?咱们昨天在告别晚会上不是说好了,今天谁也不准哭吗?我本来还想把您美丽的笑脸,当做我离开军营的最后一个美好印象呢——指导员,你看你现在,是不是要我以后一想起你,就只记住了一个哭哭啼啼的指导员吗?”
“你这家伙,倒做起指导员的思想工作了。”司辰“狠狠”地捶了一下王雨盈的肩头,却也抹了把泪水,笑了出来。
“跟着指导员那么久了,还能不受点熏陶?”
“嗯,你真的成熟了。”司辰抚着小王的脸颊,眼中满是依依不舍的情意。
王雨盈心头也是一阵阵的酸胀。指导员一直像姐姐一样对她,她怎能忘记?
但她的性格毕竟比指导员男性化多了,还能镇定地说:“指导员,说好了啊,你以后休假或是出差办事,路过我们那个地方,一定要来看我啊!”
“嗯。说好了!”司辰连连点头答应。
王雨盈又走过去和赵站长、张教导员一一握手告别。
“站长,教导员,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帮助。我,这就要走了……你们也和指导员一样,路过我那儿的时候,一定要来看看我!”
“好,一定。小王,你要是没事也可以常回部队来看看,我们通信站永远欢迎你。还有,你到地方后。工作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了,也可以跟我们说啊!我们通信站,永远是你的娘家!”
“嗯。我知道了,谢谢,谢谢。”
王雨盈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了。
她猛地眨了几下眼睛,将已经涌到鼻根的酸意又压了下去,然后嘴咧得大大地说:“火车快开了。我要上去了——各位领导,再见!”
说着,她从司辰紧握着的手中毅然抽出了自己的手,再冲领导们挥了挥手,就转身上车了。
此时,混乱的站台上。到处是哭泣拥抱的老兵和送站的干部战士。
一些送站的军人,和已经坐在车厢内的老兵,还唱起了军营离别时最流行的一支歌。《战友还记得吗》。
“还记得那年报名参军吗?
还记得第一次穿上军装吗?
还记得营房前的那棵树吗?
还记得爱训人的排长吗?……
战友啊战友;还记得我们最爱唱的那支歌吗?
今天再让我们一起高声唱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听着这煽情的歌声,司辰的眼泪又忍不住要掉下来。
忽然,身后传来几个熟悉的女声:“班长!班长!等一等!”
司辰回头循声望过去。原来是蒲英、郭亚军和李琪三人正从人群中向这边挤过来。
郭亚军的力气大,冲在了最前面。并不住地跳着脚,向车窗里张望着,寻找着。
司辰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跟我来,你们班长在那个车厢!”
几个女兵跟着她,扑到了王雨盈所在的车厢,而她才刚刚走到座位旁。
见到外面的三个人,王雨盈先是惊喜地挥着手叫喊。因为车窗玻璃打不开,说话声音传不出来,她干脆又反身跑下了车。
高高壮壮的郭亚军一把抱住王雨盈,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来回地蹭着,哑着嗓子说:“排长,我不让你走!”
她这形象,有点像一只大熊猫在跟饲养员撒娇耍赖。
王雨盈忍不住笑骂;“你个熊孩子!”
可是,话一出口,一滴饱满的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你别来招我啊!”王雨盈一边警告,一边迅速地把眼泪抹去,笑着说:“我说过,今天不哭的,要高高兴兴地离开军营。”
蒲英上前,扒着郭子的肩膀将她从班长怀里拉出来。
郭亚军却迅速地捂着脸,侧过了头。
原来她真的哭了!
王雨盈的心里也是一疼——好舍不得这个性格太像自己的小孩啊。
她抑制着难舍难分的情绪,尽量笑着问:“李琪,你们特意请假来的?”
“是,排长。我们俩代表特战旅的十二名女兵,来给你送行。”李琪说完,也紧紧抿住了嘴唇,似乎一张口就难以再忍住呜咽的哭声。
“这么远还赶来送我,谢谢了。”王雨盈笑着点点头,假装没看见李琪的红眼圈。
然后,她又看向了蒲英:“你呢?”
“我也是和教导队请假,专门来送班长。”
蒲英的表情是三人中最平静的,但她心里对王班长的留恋,并不比任何人少。
她也是王雨盈最关心的事业接班人。
因着这一年来的优异表现,蒲英不但在通信站年底的民主评议中全票当选“优秀士兵”,更被军区上报为全军“爱军精武”标兵的候选人,还被抽调到教导队接受新训骨干集训,将在新兵连中担任一名班长。
这最后一项是个特例。
因为飞龙师一般都是让老班长或是第二年没退伍准备改士官的上等兵,去当新训队班长的。
蒲英的肩上却还是一道拐,连上等兵都不是呢。
但是没人觉得这样做不应该。
大概大家在蒲英这个女兵身上,已经看到了太多的奇迹。他们也都认为:当班长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王雨盈还暗暗希望,蒲英可以进一步担任通信站女兵班长的职务。
不过,她也知道蒲英的前途,应该不止是一个班长——她一定能上军校,今后在军营里一定也会干得比自己更出色。
通信站后继有人的感觉,让王雨盈对离开那个自己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奉献在那儿的地方,也没那么难过了。
她更多的是欣慰。
王雨盈重重地抱了一下蒲英,开玩笑地叮咛道:“好好干啊!别以为我走了,就可以偷懒了!”
蒲英勉强笑了一下。一时间,两人从互相看不对眼到惺惺相惜的往事,都涌上了心头。
真想老班长再多带我一段时间啊!
我还有很多东西,想跟她请教,想跟她学习——我和她的差距,还很远呢。
满腔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了一句:“班长,常来电话!别忘了我们!”
“忘不了!忘了谁,也忘不了你们……”
终于,火车的汽笛拉响了,王雨盈上了车。
当她走到自己座位,向外望出去的时候,却看到自己带出来的那三个新兵,都站得跟青松翠竹一般,向自己敬着最标准的军礼。
“好样的,都是好样的。”
王雨盈喃喃自语着,也抬起手回敬给她们最后一个军礼。
列车缓缓地启动了。车上车下的哭声和歌声,顿时连成了一片。
王雨盈放下了手,眼中的那三个兵的影像却开始模糊起来。
她忍不住跟着那些男兵们的歌声轻轻地低唱;“战友,战友,亲如姐妹……”
、090章 挖人进行时
离别,贯穿于军人生涯的始终。
一开始,离别父母和家乡;不久,又要离别他们新结识的战友和教官,离开将他们初步打造成型的教导队新兵连。
之后,倒是有两年平稳的军营生活了,他们会被班长排长连长们接着锻造,锻造成军队这部战争机器所需要的各种型号的合格零件。在这个阶段,他们离开的是外面那个喧嚣纷扰的红尘世界。
最后,是退伍了,永远地离开部队,离开朝夕相处几年的、亲如兄弟姐妹的战友。
一次次的离别,增加着他们感情的年轮,让他们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坚强,越来越有兵味。
蒲英虽然才入伍一年,却比普通战士经历了更多的离别——和藏族阿嬷阿哥阿姐、和试训队的战友、和铁人集训队的战友、和专业比武集训队的战友、和演习村的战友……
但她经历的离别越多,情感就变得越深沉,精神也变得越强大。
在看着班长所乘坐的列车驶出视线的时候,蒲英知道——又一位良师益友离开了自己。
这条军旅之路,终究是要靠自己一个人走下去的。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演习结束回到师部那天的庆功宴上,冯垚和自己告别的情景。
在师长政委的讲话结束、大家开始觥筹交错畅饮欢笑的时候,冯垚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按着级别和亲疏一一向首长战友们敬酒。
这个举动在宴会大厅中并不起眼,但是他的表情和一般人比起来,似乎有点过于平静了。
当冯垚走到蒲英面前时,嘴角才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来,英子,我敬你一杯——这杯酒是告别酒。明天。我就要回总部了。”
“回总部?”蒲英的眉心轻蹙。为什么不是军区司令部?冯参谋口误了吗?
“对,总部!”冯垚却肯定地点点头,又接着解释道:“我本来就是总参战略规划部的,下基层锻炼也有一段时间了,首长催我回去了。”
“哦……”蒲英微微一呆,然后双手捧起自己桌上那杯兑了可乐的红葡萄酒,和冯垚碰了一下杯,轻声说:“冯参谋,一路顺风。”
“谢谢!你也,多保重。”
冯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仰头地将杯中的酒喝光了,然后潇洒地亮了一下杯底。
蒲英见状,也仰头狠狠地喝了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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