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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男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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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并不知道她曾被绑架的事情,她也不想向任何人吐露。倾诉有时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空闲时,她会耿耿于怀公安局的办案效率。明明人都抓到了,怎么还找不到幕后指使者。
会是谁呢?
她拿出一张白纸,写下严海灏,华天音,安虹,再打上问号。严海灏,出身黑社会,行事的确心狠手辣,可如果说他为钱绑架她和果果,她还真不敢相信。毕竟,他不缺钱。况且,那时他还以为果果是他的儿子,如此行事,与常理相悖。她在他的名字上划上大大的叉。
华天音,军人高干家庭出身,知名的歌唱家,属公众人物,做出这样的事,也是毫无道理的。一旦事发,演艺生涯结束,还要面临牢狱之灾。她继续划叉。
安虹?已步入中年的女人,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吗?万一事发,她的女儿可就没妈妈了。顾念摇头,当即否定。
每个有嫌疑的人都无可能。难道只是一场纯粹的绑架,根本就没有幕后指使之人?
就在顾念还为此纠结的时候,施向北已经开始遭遇人生中最重大的一次考验。
许多看似寻常的小事,叠加起来,就会由量引起质的变化。就如同多诺米骨牌效应,一个细微的能量,就能导致整副牌轰然倒下。
只是事情开始发生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预测到结果。
这是个很普通的日子。星期三,多云,太阳始终躲在云层里不肯出来。
施向北下车的时候,抬头看着天空,有丝莫名的烦躁。他不喜欢多云的天气。
来到办公室,照例和几个部门负责人开个碰头会议,安排了今天医院的工作。
外科主任老王待众人都离开了,单独留下了。
“老王,还有什么事?”施向北站在桌边,随手翻阅文档。
老王走到跟前,“院长,今天那名患者是王局介绍来的,你看?”
施向北抬头,“你安排谁做的?”
“老张,他做过此类手术不下五百例。”
施向北沉吟半晌,“那就他了。”
老王走后,施向北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只钢笔。不过是普通的脑部手术,老张有二十几年的从业经验,完全没问题的。
这件事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可往往发生意外的就是那不可能的万分之一。
下午三点,王主任闯入他办公室,气喘着汇报,“院长,那名患者手术途中血管破裂,大出血,走了。”
施向北扶着额头,“大出血,怎么可能?你赶紧给我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查明事故的原因。”
王主任满脸羞愧,“这也是没想到的。以老张的技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
施向北冷静片刻,“老张,先停职。你派人安抚患者的家属,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尽量按他们的要求做。至于王局那里,我去解释。”
给王局打完电话,施向北找出烟盒,竟然是空的。烟瘾难耐的他,只好唤秘书下楼去买。自己动手泡了杯咖啡,呷口,心里就舒畅些。
先头,王局的情绪并不好,后听他说明了大致情形,才缓和了。最后还安慰了施向北一通,说好好处理就可以了。
施向北知道自己创办医院以来一路顺风顺水,自然有自身的努力,可和家里的背景也不无关系。就算他再怎么低调,隐藏在身上的副省长儿子的光环在关键的时候总会闪亮。
他打开电脑,进入网页,那条微博已经删除了,于此有关的链接也不见了。
父亲动手可真快。
那个女人真是脑袋发昏了,这样的事情也干得出!原本他是想晾晾她,等她六神无主的时候,自然就好谈条件了。因此,前几天她上门来找他的时候,他故意避而不见。
现在,该是他出手的时候。
靳锋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院长,你还真有闲情逸致。”靳锋玩笑道。
施向北一见他,烟瘾就来了,“来一根。”
靳锋递上烟,打着火,“不会是烟又被收缴了。”
施向北刚吸口,就呛到了,“胡说什么。”
“向北,德国的那套设备安装好了,安装费是不是该付清了?”
“行了,这事你经手的,你安排好,到时给我签字就可以了。”
靳锋笑了笑,“那我给财会上打个电话。”
靳锋走后,施向北继续抽烟,看着烟雾一圈圈地转动,漂浮,一些隐藏许久的情绪也随着消散。放空了,也是一种快乐。
他拨通电话,“你好,我是施向北。”
“是你。”电话那头的声音颤抖着,“把我女儿还给我。”
“没问题,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施向北语气温和有礼。
“去哪儿?”安虹警惕地问。
“你选。”
“你要愿意跑一趟,就来我家。”安虹小心地补充一句,“我前几天扭到了腰,
不方便出门。”
“行,一小时后见。”
一小时,快的话也许四十分钟就能到。对于父亲的爱巢,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原来安虹安安分分地隐居,他也就懒得去招惹。现在,她既然不怕死地想夺权,那就别怪他插手了。
车子驶入了别墅区,幽雅的环境,淙淙的流水,葱郁的树木,明艳的花朵,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相对于母亲所居住的老宅,简直是天壤之别。
来到别墅门口,他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位年轻的姑娘,腰间还围着围兜,显然是保姆。她倒挺会享受的。
进到客厅,面积足有七八十方,比寻常百姓的整套居室都大。客厅的摆设也是极尽奢华,真皮沙发一看就是名家出品,餐桌竟然是用红木做的。
施向北粗略估算,光是客厅的家私摆设就超过了整栋房子的价格。心里愈发为母亲感到悲哀了。
衡量一个男人对女人好不好,指标有很多。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宣扬真爱至上。只要有颗真心就是最好的。
这完全是谬论。
没钱的男人能给的也只有感情了。这样的感情其实很廉价的。如果他能给予整副的身家,不管多少,那就是真爱。
而有钱的男人,他的感情是不多的。在繁华的世界里,他们的感情早就稀薄如烟了。如果他能尽力给予女人想要的物质生活,大约也算得上是爱了。
而母亲既没有得到父亲稀薄的爱,也没有享受到奢华的生活。完全就是一个悲剧。
“安小姐,难怪你有底气在微博上炫耀你昂贵的首饰,竟然还实名论证?我真怀疑你的大脑当机了。”施向北坐在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安虹坐在长沙发中间,蜷缩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毛毯,“对不起,我腰痛,只能躺着。微博是我一时失控发的,后来就删了。”
施向北懒得看她,“只要能说话就行了。你以后行事可得注意点分寸,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运的。”
安虹呐呐地问,“小施,什么时候能送我女儿回来?”
“很简单,只要你办好出国护照,我就会送她回来的。”
安虹蜷缩的身体突然直了,“你要我出国?”
“这样对大家都好。”
安虹脸上煞白。出国对她,并不是好选择。她文化不高,英语底子不好,出国后,首先语言就不通。
有的人想出国,那是在国内混得不怎样,想在外面镀层金再回来就业。有的人则是热爱国外的民主体制,希望在国外定居。
可她,完全不在上述情况之中。
“能有别的选择吗?”她咬着牙问。
施向北笑着,“你慢慢考虑,我不急。”他不急不忙地掏出手机,起身,递给她,“给你看段录像。”
安虹迟疑地接过。
女孩先是坐在地上玩拼图。然后起身,找出洋娃娃,给她梳妆打扮了半天。这时,有人背对镜头,问她:“小妹妹,想家了吗?”
女孩眼里隐约有泪光:“我想妈妈,我想家了。”
安虹还握着手机,抚摸着女儿的脸蛋。施向北轻巧地拿走,“好了,这下你知道了她的消息。可以慢慢考虑了。”
“我走,我走。只是出国不是小事,怕一时半会办不下来。”
施向北转身背对着她,“你同意就行了,事情我去办。还有对我爸记得说是你自己的主意。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的家庭关系。”
安虹眼里含着恨意,嘴里却应了声。
施向北走出房子,开着车朝家驶去。他看得出这个女人并不安分。他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老老实实地按他的要求去做。
施向北平静地看着挡风玻璃前方。
为了守卫自己的家,必要的时候他不排斥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第47章
日子波澜不惊地悄悄溜走,有些事情就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那么的突然。
这天早晨,他吃完早餐后,拿起当地的早报,翻到第四版的时候,手握紧了报纸边缘,仔细地看着。
坐在对面的顾念心里纳闷,平常他看报也就匆匆浏览一遍,没这么仔细。正打算起身,看看是什么新闻这么惹眼。不料,施向北已经将报纸折好,塞进餐桌下面的收纳盒内。
“我有事先去医院,你送果果上学。”施向北抽出餐巾纸,抹嘴,笑着就转身走了。
表情很正常,行为不正常。平常他都是抢着送果果的,说自己上班时间自由,迟到也没关系。
待门关上后,顾念猫着腰,蹲在受纳盒前,翻了许久,才在中间找到了今天的报纸。
打开一看,醒目的黑色粗体标题跃入眼底仁爱医院再出医疗事故!!!
顾念蹲在那,仔细地看完内容。
“妈,再不走,我要迟到了。”果果背着书包从屋里跑出来。
来到台里,人是坐下来了,可脑袋还在急速运转,总觉得今天的报道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她还记得自己以前去做仁爱医院的医患纠纷报道,同样的题材,录好了节目,愣是没播出。当时何辉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有些报道是不能报道的。
现在,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仁爱医院头上动土,显然来势凶猛,来头不小。
整幅报道都针对仁爱医院医生的职业道德,医院的管理水平,话里话外还暗示仁爱医院有后台背景。
这样的报道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记者可以做主的。
她有预感,这事没完。现在只是侦查部队出马,大部队躲在后面,还没出来。
顾念不由深深地担心。
想到早晨施向北瞒着她,顾念放弃了打电话给他的念头,一切,静观其变。
施向北一来到医院,就招来办公室主任小刘。
“你去联络媒体,叫他们不要再乱报道了。当事人亲属都没闹,哪轮得到他们瞎搅和。”
小刘连忙点头,小声说道:“我觉得这事蹊跷,早报和咱们关系一向良好,怎么突然就来篇这样的报道?”
施向北心里已转了几个弯,面上去笑着,“别想得太复杂了,先和记者联系联系。”
小刘心神稍安,“院长,那我去联系了。”
施向北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片刻,就打电话叫来了外科王主任。
王主任五十多岁,干了三十多年,是当初施向北从省医院重金礼聘来的。平常施向北对他很尊重。
这次,手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还连带医院名誉受损,他心里也不好受。推开房门后,脚步都放轻了。
施向北睁开微阖的眼睛,“王主任,患者家属那边,谈好了吗?”
王主任站在办公桌前,“我们提出赔付四十万,他们不同意,提出最少一百万。后来,我们加码到六十万,并坚持这是我们的底线,他们口风松动了,说考虑几天,给我们答复。”
施向北看着他,没有做声。
“院长,我们是这样考虑的,这次事故主要责任是我们,可他们病人也不能说一点责任也没有。据我们调查取证,那位患者隐瞒了过往病史,对手术的治疗也起到了反作用。再者他年约六十,也丧失了赚钱的机会。因此我们提出了六十万的价码。”
施向北笑着,很客气地说:“王主任,我知道你是为医院考虑。现在的关键不是省这点钱,而是如何及时地消除在社会上的不良影响。”
王主任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派人去和他们谈,这俩天一定谈妥。”
施向北揉揉太阳穴,放松心情,准备去做手术。换手术服的时候,他心想,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医疗事故,和以往一样,很快就会过去的。
想象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没几天,意外接踵而来。
这天上午,施向北刚做完手术,院办的小刘就推门而进。
她的眼底有丝不意察觉的慌乱。
施向北露出镇定人心的笑容,“小刘,有什么事?”
见到院长表情如常,小刘的心跳渐趋平静。太邪门,这几天早报的记者,编辑,怎么也约不出来。平常一个电话,屁颠屁颠就赶来了。后来一位和她关系良好的记者说了一句话:我们也是听上头的,没办法。”
听她说明了情形,施向北的眉头也不由地锁紧了。事情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可哪里不对,他现在找不到头绪。
施向北假装低头看文件,待面部表情平稳了,才抬头,“小刘,不过一句话,别太紧张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小刘一听老大亲自出马,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凭他的面子再处理不好,那本城也就没人可以处理好了。
待小刘走后,施向北拨通了许亚东的电话,说明了事情的来由。
“亚东,这事麻烦你了。”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许亚东满嘴就答应了,“早报不给你一个版面赔礼道歉,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许亚东是传媒业的大佬,不管是纸媒,还是网络,电台,人面都很熟,由他出马,那算是找对人了。
施向北没有想象中的轻松,他现在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父亲施孝仁,会不会他也遇到什么麻烦了?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报纸敢跟仁爱医院叫板,会不会里面隐藏着他不知道的内情。父亲这尊佛,地位也不稳了?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度推开了。
王主任现在出现的频率可是相当的高,施向北看着他,也不知是喜是忧。
“院长,患者家属改口了,已就医疗事故向法院起诉了。”王主任冲进来,神色仓促。
施向北心想,总算来了。与他预料中一样,有人在在后面捣鬼。
看着一脸愧意的老王,他安抚道:“你已经尽力了,这事不怪你,我会处理的。”
“真奇怪,明明说好了昨天签协议的。结果人也联系不到了,今天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老王懊恼地说。
施向北起身,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天冷,喝杯水。”
老王握着水杯,看着他,“院长。”
待王主任走后,施向北唤秘书端来咖啡。平常他很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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