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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良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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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好怎么勾。引我的是吧?”
苏姑娘喘不过气来,浅浅呻吟萦绕在他耳边,他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把她颠到身上,考虑到她的身体,他也不敢把她压在身下毫无节制的折磨。
苏姑娘好不容易喘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是你自己把持……把持不住。”
“那也是只针对你。”
萧书记的手伸到她下面,一边揉捻,一边说:“今天将就一下,等你好了再慢慢补偿你。”
苏姑娘哼哼唧唧的很想要,萧书记没办法,只能用手指解决问题,他还舍不得伤了他们家的宝贝姑娘。
苏姑娘全身湿哒哒的燥热,迫不及待的迎合萧书记。
“言言,别急。”
“……我难受。”
萧书记略带凉意的修长手指慢慢探进去,他们家姑娘已经湿润的不行了,他就是想看看这姑娘一副欲求不满的无助样,于是又把手指抽回来,咬着她的耳朵说:“言言,你这几天怎么想我的?”
苏姑娘抓住他离开的手指,偏偏萧书记又有意不让她得逞,她纤长玉腿勾住他的颀腰,求饶的哼哧,“予墨……”
娇滴滴的声音。
萧书记吻吻他姑娘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手指滑进她的湿润,萧书记的睡衣睡裤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是早就已经被压在身上的姑娘沾的透湿了,苏姑娘软软的手指撩开他的衣服,直到与自己赤诚相见。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下来,两个人都有点疲倦。
萧予墨帮苏璟言用热水擦了一遍身子,免得湿漉漉的着凉感冒。
苏璟言趴在萧予墨怀里,累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就听见萧予墨幽幽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现在不冷了吧。”
十足的调侃。
苏姑娘的脸娇艳欲滴,想伸手推他,却发现浑身上下酸软的不行。最后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轻飘飘的落在萧书记胸膛上。
萧书记执起他姑娘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温柔的笑了。
苏姑娘那一晚都哼哼唧唧的喊着萧书记的名字。
萧书记心情飞扬的不行。
日子过得飞快,节制的夫妻生活终于结束了。
一个月以后,萧书记和苏姑娘终于狠狠的爱了一场。
萧书记吻着苏姑娘说:“周末回一趟萧家,爷爷请我们回去吃饭。”
苏姑娘没力气了,轻点头说:“好吧,我又要见婆婆了。”
萧书记失笑,“这么不愿意见我妈啊?”
“婆婆气场太强大,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苏姑娘戳戳他胸膛又说:“你们萧家人气场都这么强大吗?”
“我气场也强大?”
“你气场是最强大的,我没见过气场比你还强大的。”
萧书记执起苏姑娘的手,吻着她的指尖,说:“既然我是你见过气场最强大的,那你还怕我妈干什么?”
“那当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苏姑娘傻呵呵的笑,勾住萧书记的脖子,半眯着眼说:“我知道你很疼我,舍不得对我凶的对吧?”
“就你这小算盘打得响。”
“那是。你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怎么能不喜欢。”
、番外·魏如霁(1)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在以后那么孤单的人生里,还可以遇见这样的姑娘。
我记得,初次遇见,她被我当成吃霸王餐的没素质的顾客,我那么狠的抓着她纤细洁白的手腕,拉着她要去老板面前对峙,她看着我的目光,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或许真的是我误会她了。
她很羞愤的瞪着我,说:“我才没有吃霸王餐,我只是忘记付钱而已。”
等到她摸着空空的口袋,不好意思的对老板说钱包丢了的时候,我只是冷哼了一声。
她却挺身,用一口并不流利的英文说:“老板,我给你打工,洗碗什么的我都会干的。”
我只是怔怔的盯着她看。
没想到这样一段小小的插曲,却影响了我以后的人生。
我被哈佛商学院邀请去演讲,结束的时候,已是傍晚,操场上已经没有什么学生了,一片安静美好。
有个女孩子在跑步,很用力的跑佷用力的跑,她周围的汗渍在半空中甩出漂亮的光影,像发光的星星。
我看着她慢慢倒在我眼前,无法无动于衷,于是跑过去,扶起地上的她。
看见她的脸,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子就是上次在餐厅吃霸王餐的那个。
我拍拍她的脸,说:“喂,醒醒!”
她很累的睁开眼睛,满脸的汗水,眼角处落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早就已经分不清了。
“跑不跑到体力不支晕倒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我托着她的上半身,她有些清醒了,立刻警觉起来,从我怀里吃力的爬起来,像个小刺猬一样。
“谢谢。”
说完便转身就走。
我一愣,这个人就是这么感谢我的?在我的思维里,她难道不应该微笑着好好的对我说声“先生,谢谢你”之类的客气话么?
我一时来了兴趣,跟上去说:“你是哈佛商学院的学生?”
她咬着唇瓣说:“不是……我是又怎么样?”
我为她的突然转变感到好笑,于是说:“你不像哈佛的学生。至少……”
“至少什么?”
“在你身上,我看不见哈佛的人文气质。”
“……”
她默默的不说话了,好像陷入了另一件事的思考。
“你跟着我干嘛啊?”
她有些恶狠狠的问。
“谁规定这条路只有你能走?我也要回家啊。”
“……”
那一天,我明明看见了偷偷跟在我身后的记者,却还是装作和眼前的这个姑娘很亲密的样子。
因为,我想让一个月前失踪的嫣然来找我。
果不其然,那个女孩子和我暧昧的画面就这样刊登在了第二天的时经报上。
我找到那个女孩,和她达成了协议。
作为甲方的我,提供给她工作方面以及资金上的帮助,作为乙方的她,则要承诺继续扮演我的绯闻女友身份,陪我出席各种酒会应酬。
我们很默契的达成一致。
她一度都以为我只是太无聊,才想要和她玩这个关于有钱人的游戏。
我记得她那一年才二十二岁的年纪。
还很年轻,是太年轻了。
可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姑娘即使漂泊异乡,也不该有她眼眸深处那样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她陪我出席第一场酒会的时候,只是因为喝了几口红酒,就满颊通红,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不会喝酒,一点都不会。
她躲到一旁咳嗽,我抽身跟过去,她已经弯着腰胸口由于震动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了,我皱着眉头说:“不能喝还硬撑?”
她抓着胸口说:“谁说我不能喝……咳咳……我明天就练习酒量。”
我扶着额头,拉她起来,想问一声何必呢,可是话到嘴边,终究是没问出口。
她年轻的肌肤上由于酒精作用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色,很好看,像三月桃花灼灼。
她很卖力的在我旁边跟着我应酬,事实上,从她的小动作里面我已经看出,她极度不适应这样的酒会,更不喜欢。
酒宴结束,我们开车回去,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孤零零的扶着窗户看窗外的灯火阑珊。
我看了她一眼,问:“想家人了啊?”
这是我第一次问她有关于她家里的事情。
她依旧看着窗外,只是轻微的摇摇头。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之时,她却声音苍凉,说:“我只有个妈妈在中国,我爸爸他……不要我回去。”
“你和你爸爸吵架了?你是离家出走?”
她好像有极大的隐忍,良久才开口说:“不是,我爸爸坐牢了,他怕影响我所以……不让我回去。”
我没再问下去,车子已经开到家了。
我就静静坐在车上,对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只是无动于衷的点点头。
那天晚上,我因为在酒会上喝了不少红酒,所以头有点疼,不太睡得着。索性下楼到客厅准备喝杯温水。
我到客厅端了杯水,却看见窗外庭院里,她坐在月光下,抱着双膝狠狠的抽泣。
我走到她身后,借着月光看着她弯弯的雪白后颈,说:“这么晚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哭,还吓到我这个主人了,你说该怎么办?”
她一惊,把眼泪擦擦,声音还是沙哑无力的,“对不起。”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说:“今天晚上喝醉酒了吧。”
“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事。”
我很想知道她所说的不好的事究竟是指什么,遂问:“和我说说或许会好点。”
她不怎么乐意,我笑说:“怎么,不信任我啊?”
她咬咬唇瓣,她好像一遇到为难的事就喜欢做这个动作。
“不是,不过我现在有点累,不想说。”
“看来,我们之间还要更多的时间来相处,才能让你信任我。”
她看了一眼黑暗的地方,然后慢慢说:“我在想一个根本不要我的人。”
说实话,我很疑惑。
她这相貌不算最好的,但也至少在中上等。听她的口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她喜欢的人。
“他为什么不要你?”
她听到我问这个问题,顿时哑了声,两行清泪留下来,“我不知道……”
“他不要你,你就放弃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我很想他。”
我实在不知如何安慰,便提议说:“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吧?嗯?”
我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她,她很犹豫,可能是因为太想念那个人了吧,所以最终她还是接过了手机,很熟稔的按下了号码。
我看了她半天,见她不说话,便问:“没人接啊?”
她等了很久很久,才把手机放下来。
她呆呆的说:“看吧,他终于抛弃我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电话给他……绝对不会了。”
她像是在跟我承诺,我说:“你要是真想打电话给他,谁拦得住啊?”
“不会了……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番外·魏如霁(2)
我和她相处不算很久,但是我一直认为我和她很有默契。
她不想说的,我不会逼她开口。
那天在露天阳台上,我看见她就默默的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钱包里那个男子的照片出神。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人一定是那天晚上她喝醉酒说很想念的那个人。
她呆呆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很可爱。
能用可爱来称赞一个女人,我还是第一次。
华尔街的冬天,很冷。
我和她坐在壁炉边烤火,温暖的火光滑过她白皙通透的脸颊。
我们喝了一点红酒,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能喝一点了。
她靠的我很近,我几乎能闻见她身上的清香。
她说:“我又长一岁了,来,干杯。”
我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璟言,生日快乐。”
她呵呵呵的傻笑,像醉了一般,摇晃着玻璃杯妖娆的红酒,慢慢说:“我不快乐,一点都不。”
“要不我现在叫人给你去买礼物?”
我正起身去打电话,她却一把拉住我,我没站稳,被她拽到离她更近的地方坐下。
“没意思,这多没意思啊……生日礼物应该是花心意买的,你这样我更伤心。”
我无话,笑笑说:“我是商人,还是一个奸商,商人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创造出更大的利益。心意这玩意儿,是骗小女孩的。”
她喝尽了杯中的红酒,又倒了一杯。
她有点醉,双眼迷蒙的说:“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不算小女孩了?”
她倒在我怀里,迷迷糊糊。
我抚摸着她冰凉的发丝,淡淡笑说:“对,对我来说,你是一个会让我喜欢的女人。”
她动动手指,嘟着唇瓣不高兴,趴在我怀里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你这个人……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
我被勾起兴趣,问:“为什么?”
“……因为你最爱的人始终是你自己。”
“傻姑娘,我只是很喜欢你,但是至于爱这个东西,我恐怕一辈子都给不了。”
她呜呜的哭出声来,抓住我胸膛的毛衣,哭的不像话,“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萧予墨也是这样儿,我快恨死他了……”
“萧予墨?”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苏璟言的一辈子。
她哭哭笑笑的,说:“可是萧予墨宠我的时候,我就感觉我还没长大,还是小女孩……呵呵。”
“你才多大?”
对于我来说,一个刚刚23岁的姑娘,也不过就是个小姑娘。
“我今年23了!”
“我知道。”
“我都当过妈了……不过……只当了……”她竖着手指头,数来数去,最后有点失望的说:“只有一个月零三天……”
我有点震惊,没想到这个23岁的姑娘竟然还怀过孕。
她还这么年轻,就承受了丧子之痛。
“是萧予墨的?”
她点点头,嗯了几下。
过了会儿,我以为她睡着了,她又哭的稀里哗啦。
“可是他不要……他不要……”
“这样啊。那璟言你听话,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所以这样还是……”
她已经泣不成声。
我没忍心再问下去,只是紧紧地抱住她。
那一刻,我感受到两颗同样受伤的心,被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自那以后,我甚至产生一种我不该有的想法,我想把苏璟言拷在我身边,永远陪着我。
她那么年轻,那么美好。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想法究竟对不对,可是,对于我来说,得到就是最终的目的。
后来在她24岁生日的那年,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回国再度和那个名叫萧予墨的男子走到一起,可是我仍旧花了心思,送了她一条Tiffany代表挚爱意义的X造型项链。
我对她说过,我等她。
世界上最美好的六个字就是,我爱你,我等你。
你说我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我却唯独爱上了你。
总是记得你在冬天的时候,鼻尖都冻红了,却还眼巴巴的看着橱窗里心仪的东西。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说你只要很固执的看着那个东西,那个名叫萧予墨的男子就一定会送给你,哪怕那东西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摘下来。
我说我送给你,你却伸手拉住我,不让我进去,你低着头失落地说,萧予墨是萧予墨,他和别人都不一样,自然送给我的东西意义也不一样。
那个时候,我很吃醋。
我在想,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被他伤害的遍体鳞伤的姑娘,依旧惦记着他这么多的好,并且还固执的不肯忘记曾经他施舍的,或许并不完美的爱情。
璟言是个很恋旧的人。
我调侃她说:“你这么惦记着过去,不怕别人因为这个讨便宜?”
她只是笑,“那没办法啊。可是我没钱没脸的谁讨我便宜?”
我想说,如果我是萧予墨,我一定讨着你不让你走。
可终究是没办法说出口。
我这人,现实惯了。演起煽情的言情小说桥段,我还真没办法。
我记得某个下大雪的夜晚,你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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