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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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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顾氏眼瞅着那人走远,还没等礼玳说就道:“金盏应该上好药了,我也该回去了。”
礼玳有些不舍:“可惜我不能随便出门,不然也能尝尝你的手艺。”
两人往回走,在院子没看见眉筝和金盏,去了谷雨的房间里,果然两人都在,几人正玩着色子呢。看到礼玳进来了,古语忙不送的把色子揽进被子里,礼玳也不点破,瞪了谷雨一眼叫着眉筝和金盏出去了。
顾氏叫着金盏从医箱里拿出了几个手掌大小的瓷瓶,对礼玳道:“这是新做出来的香脂,您试试。”
礼玳让眉筝接过,借机使了个眼色,礼玳进了内室不一会儿拿了个锦囊出来,礼玳拿过放在金盏手里,金盏缩着手不敢收。
顾氏道:“您真是主子做惯了,我送给您的东西还给赏赐。”
礼玳道:“想哪里去了,这是诊费。”
顾氏将锦囊扫回眉筝手里道:“那也不行。”
礼玳见顾氏真不肯要,想了想招了眉筝附耳,眉筝点点头退下去,礼玳自己起身进了内室,再出来时一只手收在袖中,她走到顾氏面前道:“这回你可不能拒绝”,说着将一个木盒从袖中掏出,在金盏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支金灿灿的彩蝶□□金钗。
顾氏见着更要阻拦,礼玳道:“这是我送个金盏的成人礼,你就不要推来推去的了,金盏不要听你娘的,拿着。”塞在了金盏的手里。
金盏见她娘没说什么,喜滋滋的道:“谢谢侧福晋。”
顾氏起身要告辞,眉筝提着一个大食盒进来了,礼玳道:“银子你不要,这果腹的东西在拒绝就不像样了。”
送走顾氏,礼玳脚步不停的带着眉筝向暖房快步而去。一路上礼玳有着不同的猜测,如果说礼玳只是有些好奇,那么眉筝就是担忧了,只见她的一双秀美都恨不得拧到一块一去了,礼玳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眉筝不确定的问道:“主子您说爷今天会不会不高兴啊。”
礼玳道:“怎么说?”
眉筝道:“您昨个睡得早不知道,夜里年庶福晋知道爷在书房熬了参汤给端过去,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处罚一个丫鬟。”
礼玳道:“怎么样的处罚?”
眉筝道:“听说是打一巴掌”。
礼玳道:“爷说什么了吗?”
眉筝摇摇头道:“什么都没说,听说脸色不甚好看,黑着脸叫人把年庶福晋送回黛岫轩。听说年庶福晋在自己的院子里还发了好大的脾气,早上奴婢知道您还没起,都急死了。”
礼玳笑道:“你急得是怕爷罚你,可知你差点被我责罚了。”
眉筝不知所以的看着她,道:“奴婢是怕惹到爷不高兴了。”
礼玳道:“放心吧,爷不是乱发脾气的人。就是心里憋着气了那也是冲着我来,你害怕什么。”
眉筝看了礼玳一眼,讪讪的低下头,她觉得那人伟岸,自己却知道是遥不可及的,而且她也看不起那样跃矩的自己,所以还是想想就好。
☆、凤求凰
到了暖阁,外面有人在翘首祈盼着,张望着远处见着礼玳过来急忙一转身钻进了屋里去了,礼玳愣了一下,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她这呆愣了一会就见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推开门,向着她迎面走过来,那一双手先着他的脚步搭在了礼玳的腰上。礼玳仰着头打量着胤禛,只见他依旧板着个脸但嘴角眉梢都带着愉悦的气息。
礼玳很疑惑。
胤禛带着礼玳进了屋,口气中带着笑意对她道:“看爷今天无意间寻到了什么?”胤禛急着带礼玳看他的偶得之物,但礼玳现在倒是满心奇异的看着胤禛,这个样子的他极为少见,有些孩童献宝的意味,比那什么稀有之物稀有多了,礼玳看得津津有味。
一进暖阁,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礼玳想解开披着的斗篷,胤禛直接拉着他走到了一个架子边,架子不高上面摆满了各种名贵的花朵,各个都长势很好。即便是没有开花的,叶子也碧绿碧绿的看着喜人。
礼玳抬头看向胤禛不知道他想让她看哪个。
胤禛指着距离他们最近的一盆开得灿烂的白菊花,礼玳瞧了半天,花是很漂亮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又抬头看胤禛。
胤禛道:“你觉得这是什么品种的。”
礼玳对这个没有研究,捡着自己知道的说了几个:“胭脂点雪?”
胤禛摇摇头。
礼玳继续道:“玉翎管?”
胤禛继续摇摇头。
礼玳继续猜:“瑶台玉凤、雪海、绿水秋波”
胤禛已经不摇头了,只是笑着看她如同报菜名一般又说出几个名字。
礼玳气得锤了他几下:“别打哑谜了。”
胤禛道:“它叫‘仙姿飘雪’。”
礼玳‘哦’了一声,表示受教了。
胤禛等了一会见礼玳没有别的反应,不由得有些挫败,嘴角的愉悦有渐渐收拢的趋势。
胤禛道;“爷本想逗弄你一下,没想到你竟不知道。”
礼玳道:“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是这个名字听着耳生。”
胤禛道:“是了,这花原本是瑶台玉凤的品种,可又有别的特点,所以不算做内了。”
礼玳眼睛一亮:“这么说是新的品种了?名字是爷取得吗?”
胤禛点点头道:“爷瞧它花瓣略显椭圆,底端尖而薄,就像是鹅毛飞雪一样,飘飘若仙。”
礼玳仔细打量着那花道:“真是好,这样再看完全都不一样了。”
听着礼玳的话,胤禛的眉梢上都透着喜悦。
礼玳看了一会儿,新鲜劲过去了就收回视线,对胤禛道:“我都不知道爷还有这个爱好来着。”
胤禛握拳轻咳了一声,道:“你不是要参加十三家的赏菊会吗?这个也带去凑凑热闹。”
礼玳讶异道:“这…。。爷喜欢呢”
胤禛道:“这些都是你们妇人喜欢的玩意,要不是想着你喜欢爷看都不会看。”
礼玳瞟了胤禛一眼,笑语盈盈道:“多谢爷,真是好看极了,不过真的是爷偶然得的吗?爷不说真话我就去问苏培盛。”
胤禛道:“爷是用了点心,不过真的是因缘相见,你我不也是吗。”
礼玳垂下眼睫,低声道:“爷还记着呢。”
胤禛道:“我因缘相会的宝物众多,唯有你这一个恋恋不忘,得失不能由己。”
礼玳道:“您怎么说都是对的,可是怎么想是臣妾的事。您新宠的年氏惹怒了您,就找我来了,对不对。”
胤禛对礼玳向来脾气好,没生气倒是诧异极了:“怎么才半天没见,胡思乱想的程度更重了。”
礼玳心里难过,但更加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是她却又不像她。
胤禛见礼玳不搭理他,伸手抬起了她削尖的下巴,道:“怎么了,什么事惹恼你了,都说出对付我的话。”
礼玳摆摆头。
胤禛看了她半天,突然笑了一声:“要我说出那句话吗。”
礼玳沉默了半天,低声道:“都许久了,难道还记得。”
胤禛叹了口气,揽了礼玳入怀,将下巴抵在礼玳的脑袋上道:“乌拉尔苏,年纪越大肩负的压力便越大,那句话不容易说出口了……有美人兮,清扬婉兮。”
礼玳听完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胤禛,无奈那双胳膊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将她紧紧的禁锢在一起。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胤禛满心的无奈,也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的没脸皮,偏偏还这样没心没肺,玳儿你可知有时候爷真想一口吞了你,省得总逗弄爷心痒痒。
听得胤禛说完,那低声带着磁性的嗓音让礼玳开怀了不少,等冷静下来礼玳就有点儿惶恐胤禛的怪罪了,不由得将身子乖乖的缩在胤禛怀里。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眉筝很有眼色进来没多久见两人气氛融洽,便悄悄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子很是寂静,但相拥着对方的两人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胤禛道:“本不该跟你说这些,但是瞧你最近的样子不说怕是不知道又要胡想些什么。近来兄弟们大了,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心思,年氏么……爷虽不喜欢她,但总要给年家一些面子。”
“真的?”礼玳作为女子心思柔软,虽然为容貌迤逦的年氏可惜但还是想着争取自己的幸福。
“你不信,我把这个给你好不好。”胤禛指了指腰带上系着的黄色锦缎的锦囊。
礼玳随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拍开胤禛想去解开绳子的手:“我要那死物做什么。”
胤禛笑了笑:“快给爷生儿阿哥吧,爷要等不及了。”
礼玳瞪了他一眼,胤禛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没料到礼玳回答:“是女儿就不好吗?”
胤禛揽紧了她,哑着声音道:“只要你愿意,两个都有都无妨。”
☆、心血来潮
晚上,水榭内,礼玳正用着饭,突然心血来潮,让眉筝端一份补汤去书房。
眉筝道:“主子亲自去更好吧?”
礼玳道:“爷忙着呢,我就不去讨那个脸熟了,还省的挨说。”
“哎!”眉筝应了一声就要往外走。
“等等!”礼玳突然想起什么,吩咐道:“你注意看看那个丫鬟,回来同我说说。
礼玳吃完饭,不放心东珠两人,带着丹锦去了侧屋,丹锦拿着灯笼先礼玳半步,她的背绷得挺直,目不斜视。礼玳奇怪她今天的规矩怎么这么好,眼见着到了地方,这疑惑只停留了几秒便被她抛开去。
谷雨正在同东珠说着话,听见门突然开了,见是礼玳眼睛一亮,礼玳见之好笑,起了逗弄之心也不进门,倚在门边道:“明日就是赏菊会,我瞧你现在的样子也去不得,真是省了我不少的劲。”
谷雨苦哈哈道:“主子!奴婢现在都动弹不得,您就别再逗我们玩了。”
礼玳心情不错闻言嫣然一笑:“我瞧你们好着呢!”说完也不能两人回答,身子一转就回了屋,前后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
礼玳回了屋,让人点了通明的烛光,在梨木香的书桌前细细翻阅着从书房搬过来的书。明天便要赴会,礼玳如同考试前的学子一样恶补,这样的宴席端的是高端大气,其中附庸风雅自然少不了,什么诗词歌赋少不得要来一首。礼玳怕手生,先练练笔再说。虽说是出去玩,可代表的是王府,不能让人要了脸面去。
想到明天,礼玳心里颇不平静,即为终于能够出门而开心,又为需要言不由衷的客套而略嫌烦恼。
好歹是书不离手的人,没一会儿就抛开心思拿着一本诗词雅韵的看的津津有味。遇到颇有些韵味的诗句,在口里咀嚼半晌,方才提笔将之记下。
待一本看完,礼玳突然也有了思绪,乘着兴致高啄磨了两下,写了下来:‘甄取佳酿入秋庭,道出两旁种花新。书信雁归春日里,深巷琼浆寄君心。’
格调不高,好在还算顺口。礼玳想着要不要先想好两首预备着,免得到时候兵荒马乱的脑袋发蒙。
这时,边上有丫鬟端着茶点过来,放在书桌的边缘,礼玳抬头看了一眼:“怎么样。”
眉筝道:“爷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礼玳问道:“汤呢?用了吗。”
眉筝回道:“用了!喝了干干净净呢,碗奴婢都拿回来了。”
礼玳突然愣愣的笑了,肩膀耸动了一会儿道:“他没说咸了?”
“啊!”眉筝不知所以然。
礼玳摆摆手道:“没事,那个丫鬟呢?看见了吗,长的怎么样。”
眉筝:“奴婢没有瞧到,听说昨天夜里就不准让伺候,今天一早就让人给打发出去了。”
“怎么急?”
眉筝想着那人同自己说的是表情,不由得笑着回道:“爷一直都黑着脸呢。”
礼玳想了想,也笑出声来。
“那盆‘仙姿飘雪’可让人伺候好了?”
眉筝:“主子放心,侧屋里放着呢,丫鬟怕伺候不好焉了,还特意请了花匠师傅掌握着温度。”
礼玳点点头道:“听着挺靠谱,下去吧,我再看会儿书。”
眉筝道:“那奴婢给您沏杯蜜茶吧。”
礼玳道:“不用,你下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房里还有两个伤者呢,去吧。”
☆、第 46 章
辰时,礼玳慢悠悠的吃完早饭,再到侧房借着探望的名义逗弄了谷雨,然后心情不错的踏上了马车。
礼玳在车里拿着本书打发时间,马车行驶的不快,在路上晃晃悠悠着渐渐眼皮有些耸搭起来,不知眯了多久,一个晃动之间在手里的书籍从两指尖掉落,落在地上好大一声声响,礼玳愣愣的睁开眼,外面眉筝撩开了帘子,问道:“主子,怎么了?”
礼玳捡起书:“小憩了一会儿,到哪了?”
眉筝道:“主子累了?才过古石巷呢,要不要奴婢进来伺候。”
礼玳此时已经全然醒了,外面太阳挂得老高,金灿灿的照耀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礼玳听着车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不由自主的捏着窗帘的一角露出俏丽的一张脸来。礼玳许久不曾出门,听着粗狂的呦嗬声,那些个高吟低唱都觉得有趣极了。
眉筝见礼玳睁大了一双杏眼直瞪瞪的看着外面,以为礼玳没听见又重复问了一遍。
礼玳将身子靠在窗棱边道:“你想进来?我到是想极了出去走走。”
眉筝看了看自己屁股底下的小木凳,又瞄了瞄车厢里的床榻,道:“主子金枝玉体,外面粗鄙乡民众多,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礼玳道:“知道你们美那个胆子,我也就是说说,太阳烈的很,进来陪陪我说说话,停车!”礼玳突然叫了一声,车夫得了命令猛地受紧了手里的缰绳,马嘶鸣了两声停下。礼玳道:“那个街道,给我碗馄炖。”
一个青衫小厮三步两步跑了过去,买馄炖的是个年纪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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