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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电影]雷普利九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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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朱诺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目光被流动的光芒吸引走了，心不在焉地随口回答，“反正她也是女人。”
“那也不——”
“——你吃醋了？”
朱诺一个侧眼，表情看起来不爽极了，只是褐色的眼睛里揶揄般的笑意暴露了她：“我还没说你呢，这个世界上的阿莎丽人如此多情，就没有几个人看上你而你不心动的？”
阿莎丽人对其他物种的吸引力是跨越性别的，那是一种纯粹的美。
卡洛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朱诺的眼角：“你大可以问问别人，诺曼底号的每个人都能证明。”
少女的肌肤光滑且冰冷，猛一接触就像是塑料，可那却要比无机物有弹性多了。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蛋往下滑，停在嘴角时，朱诺微一侧头，直接咬了上去。她没有用力，只是用牙将卡洛斯的手指卡在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口：“不准转移话题。”
这撒娇的行为，就跟卡洛斯养了一只宠物似的。
“薛帕德给我说，你的形象大大超乎她的意料。”男人率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身上混着异形基因的生物，这要是真当宠物，也足够奢侈的。
又是这句话。朱诺在猎人学院里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每个人见到她都是一副“什么，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雷普利”的震惊表情，好像她必须得是雷普利八号那样一米八五表情威严的女人，才能够一拳放倒一个人。
……当然，朱诺也真的很羡慕埃伦·雷普利的个子，就算是她长不到那么高，至少也别这么矮啊。
“不，她对你的外貌倒是没什么评价。”卡洛斯摇了摇头，“她说她以为像我这样的雇佣兵，怎么也要找一个复杂到能跟得上步伐的女人。”
“然后？”
“薛帕德没想到你的确是不会拖后腿，但整个人却是她想象中女性形象的另外一个极端。”
仅凭那么一个眼神，阅人无数的女性英雄就能分辨出，这个姑娘眼中不谙世事的单纯并非伪装。那是像雷克耐——与异形的社会结构极其类似的虫族——相同的眼睛，而虫族的那双眼，无论经历了多少事情，都清澈的像是宝石一般。
这是薛帕德原话。在某种意义上，她是如此的接近真相。
“这是在夸我吗？”朱诺可不知道卡洛斯在想什么，她分辨不出这句话中的褒贬，少女一歪头，表情困惑极了。
“当然。”卡洛斯自豪极了，他的女朋友一直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你长得可爱，又能打，还会收拾屋子，为什么不夸你？”
“嘿……不对，收拾屋子不是应该的吗。”朱诺原本还挺高兴的，可听到最后，少女一扬眉，揪紧了男人的衣角，“你公寓乱的简直像是个垃圾场。”
“我是个男人。”
“那又怎么样？天童的屋子永远都那么干净！”
她都不需要收拾，只要每天把放乱的东西归为原处就可以了！本来朱诺以为科学家都是那么有条理的，直到她看到了纽特的办公室后，才发现像天童这样的男孩子简直是世间难找。
“天童？”
朱诺扬起灿烂的笑容：“嗯，蔡天童。”
卡洛斯没有立刻回答，男人好像是在查询这个名字，顿了几秒后才开口：“你在环太平洋世界里呆了三年，那个世界怎么可能呆这么久？”
“系统让我保证蔡天童当上PPDC的总监听员和工程师。”
男人的语气变得相当微妙：“你在一个男人身边呆了三年？”
“嗯，他是我弟弟……啊对了。”朱诺完全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除却卡洛斯外，其他的男性在朱诺眼里就是雄性，活的，和爵士没什么区别。不过他这么一提醒，朱诺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少女拽住了卡洛斯的手臂，“这里风景不错，你的通讯器是不是可以照相？”
“什么？”
天童曾经吐槽过她连自己男朋友的照片都没有，这次想起来，可不能忘记了：“我都没有你的照片，在那个世界呆了三年。”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有这么长的世界，朱诺环着男人的手臂，一脸期待得看着他。卡洛斯苦笑几声：“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纸质相片了，你要怎么带走？”
【叫他传到他的系统那里，我挂在系统商城中，你花一个贡献点买了就是。】
朱诺眼睛一亮：“系统说你可以传给你的系统！”
那就好办了，卡洛斯也很想留一张照片。他看了看四周，把朱诺从路中央拉到边缘，神堡的圆环区风景宜人，从围栏往外看，飞艇穿梭在其中，一篇繁华与明亮。
男人打开万用工具，指了指摄像头的位置：“看这里。”
不知道卡洛斯的万用工具是怎么与他的系统相连的，不过等到他说好了的时候，朱诺再打开系统商城时，就看到照片果真挂在了新品推荐那里。
“真是太好了。”她想也不想就买了下来，放在手上晃了晃，笑得都找不到眼睛，“最起码我以后还可以看看照片。”
卡洛斯揽着朱诺的手紧了紧，见她的表情上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单纯的高兴，男人沉了口气，倚靠着围栏，捧住了朱诺的脸：“朱诺，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你有权知情。”
“……你果然劈腿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卡洛斯好不容易严肃下来的表情一下子没忍住破功了，他真想撬开自家恋人的脑子，看看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你的系统有没有给你透露过它选中你的原因？”
哦，真的是正事。朱诺收起怀疑的表情，点了点头：“它说我选中我，是因为我不是人类。选中你也是，当时的T病毒在你的身体里，严格来说，你也不算人类了。”
“那它说没说过做这些任务的原因？”
“它差点说漏嘴，不过没有说。”
“……你那到底是什么系统，还能说漏嘴？”
【喂，让你男人放尊重点。】
朱诺早就习惯自家系统的脱线程度，见卡洛斯一副无言的神态，她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它叫你放尊重点。”
卡洛斯：……
男人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看着朱诺的眼睛：“系统在你的脑海中与你的沟通是受到主系统监视的，有些问题它无法在你的意识里对你说明。但是它可以转换平台。”
转换平台。朱诺彻底收敛起笑容，卡洛斯虽然在看着自己，但这话不是对着她说的。
他在提示朱诺的系统。
当然系统不会回答这句话，如卡洛斯所说，它也被监视着呢。回答男人的就只有朱诺了，少女眨了眨眼：“你知道为什么。”
“我之前去了《终结者》世界，我的系统绕过了监视告诉了我。”他牵起少女的手，那样熟悉的温度让朱诺忍不住向卡洛斯的方向又靠了靠，“如果它说的没错……我知道怎么结束这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什么？”
卡洛斯没有再多说，他本来就不是给朱诺说的这番话。依照少女的性格，她也不会想这么多。
毕竟对于朱诺，只要有战斗，她就有目标。在哪儿都一样，就算是在各个世界中执行各个任务，也没什么差别。而卡洛斯原本是人类，严格来说，他现在也依旧是。
男人只是再一次笑了起来，他褐色的眼睛里闪着让朱诺心安的温柔：“如果有可能，你会选择和我安定在一个世界里吗。虽然我不保证没有争斗……但至少，我们能像在生化危机世界里那样在一起。”
“嗯……我觉得。”朱诺也跟着扯起嘴角，“没有战斗，不管你我大概都会觉得不适应吧。”
这个的确。朱诺是为战斗而生，而卡洛斯本身就是个雇佣兵。他们会的也只有厮杀，除了这个，还能去做什么？
不过在一起。这个想法多么的诱人。
“——嘿，卡洛斯。”
朱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招呼打断了，她还牵着卡洛斯的手，回过头，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一瘸一拐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着诺曼底号的制服，旁边还跟着一个……简直恨不得把性感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机器人。
卡洛斯的目光越过朱诺看向来人，随即露出笑容：“小丑，总算是能出来放放风了？”
“别说的我是个囚犯似的。”男人抱臂，将目光转向朱诺：“这是你女儿？”
朱诺：“……”
光是这幅口气，朱诺就认出来他是谁了。杰夫·莫罗，外号小丑，地球星联最天才的、恨不得与诺曼底号同生同死的驾驶员。小丑这个绰号，就是因为他无论何时都爱开玩笑得来的。这个家伙天生有脆骨病，能在睡觉翻个身都有肋骨骨折风险的情况下开着飞船在银河系横冲直撞，他也算是相当具有冒险精神。
所以说，诺曼底号上全是人才。
“哈哈别这样。”见卡洛斯扬起眉毛，杰夫首先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得明白，逮到一次嘲笑你得机会多不容易。你得知道，我一直以为你的女朋友得是世界名模那样的，不然你怎么天天惦记？”
尼古拉二号机，朱诺见识过卡洛斯和他的队员相互开玩笑的场景，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多了一个卡洛斯的诺曼底号得有多热闹。
“没办法，谁叫EDI被你抢先了呢？”卡洛斯也不认栽，他环着朱诺的腰开口回击。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红娘（2）已开启。任务要求：撮合杰夫·莫罗与EDI。】
支线任务！朱诺一下子来了精神，她对杰夫印象深刻，除却他嘴巴毒之外，还有就是这个青年与EDI的恋情了。
少女的目光转向小丑身边的机器人，除了一层银色的外表，她看起来与人类没什么区别，这就是EDI，诺曼底号上的人工智能，“借”用了被薛帕德抢劫回来的机器人的身体当自己的平台。
“他们两个还没成？”朱诺拽了拽卡洛斯的衣袖，小声在他耳边开口。
卡洛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是朱诺劝的盖拉斯，这个架势，是准备再当红娘了？男人笑起来：“还没有。你打算怎么办？”
“看情况啊。”少女看向EDI，“你就是诺曼底？”
而且，朱诺也真的很好奇这个AI究竟到了什么水平。她见过生化人，见过机械生物，还没见过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呢。
EDI同样看向朱诺，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沉默几秒后开口：“不，我是莫罗先生的助理机器人。”
很好，都学会说谎这个技能了，的确是进步到了了不得的程度
“喂喂，这又没有外人，你不用瞒着她吧。”杰夫先忍不住吐槽，“要是薛帕德和盖拉斯领证，还得找卡洛斯的小女友当证婚人呢。”
EDI随意叉着腰，依旧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神情：“我开玩笑的。”
朱诺抽了抽嘴角，这有什么开玩笑的意义吗。见自己的玩笑失败，EDI也不在意，身材曼妙的机器人抱住双臂：“朱诺·雷普利，自由佣兵，在界神星系遭到三个军阀的通缉，三年前的一场爆炸中已被确认死亡，不过现在看来，那也不过是障眼法。”
……这是系统给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啊，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显然卡洛斯也是这么想的，男人噗嗤一声笑出来，用别有意味的语气感叹：“听起来真厉害啊，朱诺。”
“我刚刚骇进了欧米茄空间站的资料库查到你的资料，希望你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这些都是假的，朱诺才不会在意：“没关系。”
“那么雷普利小姐，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有些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
哎？这回朱诺就不懂了，她有什么能值得EDI请教的？这个人工智能可是随时随地能与网络连接，还有什么是她从网上搜不到，反倒是来问朱诺的吗？
少女有些诧异，没有立刻给EDI回复，后者等了半天后，背过手，这个动作像极了人类：“可以吗？”
“啊……可以。”
朱诺仰起头看了看卡洛斯，他也有些困惑。一直到EDI伸出手来示意，少女挣脱开恋人的怀抱，跟着走了过去。
人工智能停在了不远处的花坛边，她转过身：“我的温度传感器检测出来你的体温与室温相同，是二十五摄氏度，然而人类的体温是无法达到这个数值的。并且，你的身体也不是由碳基构成。”
连神堡的安检都没有察觉出来问题，反而是一个人工智能检测到了。朱诺就知道在这种未来的科技下，自己的身份根本隐瞒不了多久。她苦笑几声：“你的检查没错。”
EDI一顿，显然她的预计中朱诺不会那么大方的承认。女性机器人有些疑惑：“你……并不是人类，甚至不是碳基生物。”
“是的。”
“抛去合成生物的合法性不谈，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无法达到合成智慧生物的条件。”
“但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把随便两个生物的基因扭在一起，估计这个宇宙的文明再过几千年也办不到。可朱诺的另外一半基因来自异形，这个会根据宿主的基因和进化的物种，本身就是一个可怕的例外。
得到这样的回答，EDI并不意外：“根据我拥有的人类学资料的推测，我猜你不会告诉我你的过去。”
连朱诺自己都不知道系统给她在这个世界上编得是什么过去，她怎么告诉面前的AI？她一歪头：“这很重要吗。”
“你连碳基生物都不是，却在模仿人类的生活习惯。”EDI自然放过了那个话题，她的声线微微抬高了一些，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为什么？”
“你甚至都不是有机生物，不是也在模仿这人类的生活习惯吗。”
“那不一样，我是由人类制造出来的。对于人工智能来说，人类是我们最终的进化方向，而你——”
“这无所谓的，EDI。”朱诺打断了她的话，少女习惯性地把双手抄进口袋里，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好像真是一个高中生，“我怎么活着，想怎么选择，与谁也没关系”
她看向人工智能的金属眼球，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现在过得很开心，我有我的朋友，有我的目标，我甚至还有一个恋人。恐怕大部分人类都不会像我生活的这样幸福。”
“但是你的族群呢？他……它们会如何看待你？”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是独一无二的。EDI，你也是。”爵士告诉过朱诺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哪怕不是异形也不是人类，就算是在哪里也找不到真正的归属。可是反过来想，她也不会有任何束缚。
朱诺舒了口气：“人类的特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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