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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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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灯亮起的那一刻,站在村姑身后,却在马克转头的那一瞬,到了马克身后。
马克飞扑向村姑,马克追着村姑满房间乱窜,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多大空间可以供人闪躲,但是那道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影子却一直飘飘然跟在马克的身后。
不论马克动作多快,不论马克怎么转身,怎么飞扑,怎么上蹿下跳,他永远永远在马克身后,轻飘飘浑不着力,在最狭小的空间里,依旧从容得仿佛在整个世界都在任他纵横。
马克一直看不到他,甚至无法感觉得,有一个人,和他就隔着一张纸的距离,一直一直,在他身后。
马克疯狂地追杀着一个忽然间冒出来的村姑,而东方,却只是平静地跟着,冷眼地看着。
最初希雅还很安静,很有信心,可看着东方一点出手相救的意思也没有,而少女却越来越危险,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叫催促了。
同一时间,少女缩到翻到在地的桌子后面,马克还是不依不饶地俯身挥刀向下刺。少女躲无可躲,眼望着马克身后的人,大喊:“救命……”
然而,无论是希雅那微弱得几乎无人听到的声音,还是少女拼尽全力的求救,依然不能让那人在黑暗里依然一片清华的眼睛生起半点波澜。
他就在那里,飘悬在高处,冰冷地,高高在上地,安然地袖手,看着那一刀,带着死神的呼啸,一挥而下。
第四十章 疑中之疑
一点烛光悄然在东方掌心亮起,摇曳的烛影里,希雅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那个把偌大身子缩成一团,不断翻滚嘶嚎的马克,以及那个呆呆站着,双手举着已经裂开的桌子的小村姑。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明明是那村姑躲无可躲地缩在桌子后面,而马克拿着短刀疯狂刺下,怎么一声巨响之后就什么都变了,马克惨叫着仆地乱滚,而村姑却惊魂未定地站起来了。
伊芙呆呆低头看着这人的惨状,脸色也白得吓人。
东方看也不看她一眼,信手一弹,烛蜡飞上房梁,稳稳定住,连烛光也没多摇一下,而他自己则走到床边,伸手为希雅把脉。
希雅呆呆地看看伊芙又看看马克,竟然没注意到东方正在用自己闻所未闻的方式在为自己诊治。
“这也算是毒药?”东方冷冷一哂。
要说医术,东方顶多也就二三流的水准,可要说毒术,却早已是顶尖水平了。他出身苗疆,苗人善蛊善毒,他能统领苗疆各部,让所有苗人为他效死拼命,在苗人擅长的蛊和毒方面,自然有叫人心服的本领。更何况魔教经常用毒药控制属下效忠。虽说他的武功太高,在他自己看来,所谓毒术,只是小道,用与不用,都算不得什么,但论到用毒,确实早已出神入化。
而在这个世界,因为各种魔法的神奇效用,世人对药物的研究长期停滞不前。牧师和神官到处都有,只要有钱就能请到,所以医药这一块的研究,几乎是完全空白。但学习诅咒类魔法的法师数量稀少,且一直为公众排斥,而人类之中,又永远少不了阴谋暗算背叛伤害,所以关于毒药的研究,还是有一定发展的。
不过,这个世界的毒药水平,在东方看来,简直连二三流也没有。希雅中的这种贵得要命的虚弱无力性诅咒毒药,东方简直不屑一顾。他也懒得向马克逼问什么解药,就着手按脉门的姿式,直接送进一股精纯无比的真力,所过之处,如沸水融雪,刹时之间将毒性驱得一干二净。
希雅只以为他是使了什么恢复类的治疗魔法,也没有太多奇怪,只是稍有力气,就顾不得再冲着伊芙和马克发呆,连声说:“救救她,快救救她。”她的声音都有些干涩嘶哑,挣扎着想要靠近蒂娜,但因为药力刚驱除,身体还没有立刻恢复,而无法控制平衡,直接跌下床去。她甚至不记得痛,只是望着蒂娜,急得眼圈都红了。
高高在上的贵族,很少有人会为自己身边的护卫而这样着急,这样失态。对于为保护他们而死的下位者,能居高临下地称赞几句,感慨两声,给其家人一定财物回报已经很好了,要是能够十分伤感地回忆一下主仆之情,悲痛地擦擦眼角,那简直就是无上恩典,是世上最重情重义的贵族大老爷了。很少有人会象希雅这样,对一个仅有雇佣关系的佣兵这样关怀紧张。
然而,蒂娜已经感受不到这样真切的情义了。剧烈的痛楚让她的神智昏乱,她的眼睛微张着,却没有焦距,脸上依然布满痛楚之色,但人却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
希雅挣了两挣,没能站起来,扭头对东方说:“救救她,帮帮她。”
东方没有去扶倒在地上的希雅,只是看了看她,再看看神智不醒的蒂娜,走过去把蒂娜抱了起来。
一点泪珠,悄然地融进他的衣袖里,转眼再无痕迹。
这个女人,被人一根根折断骨头,被人疯狂地殴打,被威胁要*ling辱,都咬着牙,不哼一声,却在被东方抱起时的这一刻,悄然让苦苦忍耐的泪水滑下眼角。
尽管,晕迷中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得救了,尽管,这个保护她的怀抱,其实是冰冷疏离的,但这一刻茫无知觉的泪水,却滚烫而悲伤。如同一个受尽伤害的却茫然无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胸膛,因为有人保护,才肯让自己拥有哭泣悲痛软弱哀呼的权力。
东方把蒂娜放在床上,探手为她把脉,看着她眼角处的淡淡泪痕,忽然想起,多年前,他身旁也曾有过一个骄傲倔强的女子,最苦最难最无助的时候,都坚持着不肯放弃,她那仅有的软弱,也只会毫不设防地展示给他看。
想起那女子,心头便是一阵黯然,他凝视蒂娜,微微一叹,悄然把强大的内气,化作千万缕游丝,柔和地平复她体内的创痛。似这样消耗真元治疗内伤,对普通的武林高手来说是极吃力,消耗极大的牺牲,非至亲之人,断不肯为人以内力治疗。但对东方来说,治好蒂娜被打出来的内伤,却如吹口气般简单。可是那些折断的骨伤,就比较麻烦了。
在东方原来的世界里,断骨复原,肯定是一个漫长辛苦的医治保养过程,民间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是极有道理的,就算是什么所谓第一神医,也只能尽量减少这个治疗时间,却不可能立刻点石成金,吹口气就让人好起来。
好在这个世界里,转眼就治好重伤员不算太稀奇的事,东方知道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钱,请到高级的牧师或神官,施展高等治疗术,断骨复元也不过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既然这样,东方也就索性不费力气替蒂娜绑扎固定断骨了,甚至没有替她驱毒。这种让人虚弱无力的毒药也能一定程度麻痹身体的感知,留着毒药在身体里,就不会痛得那么厉害,反正这种毒药性过了,身体会慢慢恢复灵敏,不会有什么永久性的伤害留下来。
这时马克仍在地上翻滚挣扎,只是动作幅度越来越小,哀呼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伊芙苍白着脸走近床边,轻声问:“她怎么样?”
东方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更别提回答了。
伊芙的脸更加苍白了,神情有些心虚,有些忐忑地低下头。
希雅这时手脚终于恢复力气,站起来走到床前,同样问:“她怎么样?”
“无碍,等天亮请牧师神官什么的治疗一下就好。”东方倒是很给她面子,一边回答,一边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满满的袋子放在晕迷的蒂娜身边,听里头的叮当之声,应该是钱币无疑。毕竟这么重的伤要寻求治疗,可是一笔大花费。
但希雅却有些不解:“你不能直接为他治疗吗?”东方也是魔法师啊,治疗类的白魔法东方应该也能施展的。
东方居然笑了一笑,对于所有人理所当然把他认定是魔法师的看法,他现在也已经懒得去解说分辩了。
不过,希雅自己也很快想通了。魔法师虽然也多少会一点治疗魔法,但大多并不算太精通,强大的治疗系法术,终究还是牧师和神官的专长。普通的伤,东方也许可以直接治,但这么严重的伤,东方可能也没什么把握,还是情愿花点钱找专业人士治疗算了。
本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希雅一直觉得东方无所不能,看着东方层出不穷的本事,都习惯了,忽然发现,还有一些事东方也是做不到的,失望之余,也有些怔忡迷茫。
她努力地收回散乱的心思,轻轻问:“刚才马克叫的那一声,简直能震动半个城,为什么外面一直没动静,居然连过来看看的人都没有。”
“为了防止意外,厨师在所有人的饭菜里都下了药,整座旅馆的人,今晚都动弹不了,而厨师自己已经带着大笔的钱潜逃了。外面有强盗把风,如果有巡逻队接近,他们就想办法把巡逻队引到较远的地方,所以听见动静的人来不了,来得了的人,也听不见动静。”东方淡淡地答。
希雅惊奇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你,你不是正好赶上的吗?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你,你和她……”
她指指伊芙,一时间,心中简直有千万个问题:“她就是那个她吗?你是怎么救她的?外面关于你劫刑场的传言,那些不可思议的战斗和力量,全都是真的吗?没有夸大吗?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刚才,刚才……”她又指指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克:“刚才又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好象是他马上就能杀死她的?”
第四十一章 劫囚真相
听了希雅这一迭声地发问,东方不觉一笑,不过是劫了次法场而已,至于在民间传得那么玄,至于让这小丫头,问个不停吗?
在他本来的世界中,侠以武犯禁,英雄好汉们劫劫法场,反反官府都是常事。民间传记评书,还常以此为美谈,至于他这个一心想造反的魔教教主,劫法场这种事,更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在这个世界里,也劫这么一回法场,也算是一种新奇有趣的体验。
当初他尽展轻功,星夜疾驰地赶往坎特恩时,心境其实是极平静的。他虽然决定去救伊芙,但伊芙的安危,并不足以扰乱他的心。
他知道他一定可以及时赶到,阻止绞刑根本不是问题,如果在刑囚中,伊芙受到了过大的伤害,那就把所有涉及此事的人杀光出气好了?
以东方那几达神圣境界的武功,如果全力施展,到底有多快,持续不断奔走而不觉疲累的时间有多长,连东方自己都没有认真计算过。因为他自己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有过力歇疲惫的感觉了。总之,希雅默算着就算用飞行魔法三天也赶不到的路程,东方用一天半不到的时间就赶到了。
本来他是可以直接冲到牢里去救人的,但一来东方懒得找人打听牢房在哪里,二来,东方觉得劫法场比劫牢有意思地多,也嚣张得多,所以就等到了公开行刑的那一天才动手。
至于这一天半之内,伊芙会不会多受什么伤害,倒是不用东方去操心的。以东方的经验来判断,如果要受刑囚ling辱,肯定是刚捉住的那段时候,就受得差不多了。反而是临近处死的时候,为了保证犯人可以在公众场合露面受刑的精神体力,不但不会加以伤害,反而会给予适当的治疗和比较好的饮食。虽然东方对这个新世界不算太了解,但关于人性,关于杀戮,关于刑罚与伤害,看起来大多与旧时并没有太大差异,所以他并不急于这一天半的时间。
至于说踩在法师塔上向全大陆的魔法师挑战,那纯属误会。东方哪里知道法师塔意味着魔法师的超然和骄傲呢?他不过是想找个站得高望得远,也可以让所有人可以清楚望见他的地方而已。全城最高的就是法师塔,他还会有第二个选择吗?
当然,如果他事先知道法师塔的意义,也许老早就积极愉快地跑到塔顶上去乘凉了。对于日子无聊也无趣的东方来说,让全大陆的强大法师以他为敌,也算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了。
正好当天法师塔里的法师被索斯特侯爵请去刑场那边埋伏,准备活捉东方,法师塔里反而没有高人坐镇,由得东方直接站到塔顶上去,也没有人有力量去阻碍他。或者说,这也算是那几位法师的幸运,否则为了维护他们身为法师的尊严,他们就只好硬要把他们踩在脚下的东方,打得不死不休了。
塔顶上倒是有几层魔法禁制,一旦触动,就会爆发出杀人之威,不过那种小手段对东方根本没用处,他随手一挥一抹,不但化解掉魔法陷阱,顺手还把塔顶平空削掉一大块。
后来那些向他射来的箭被他轻易挥开,对他冲来的重装骑士让他随意打飞,以及把护在刑场四周的重装持盾步兵都随手击破,对东方来说,这都是不值一提的事。
当年,他的神功还只到第九层的时候,就曾经在朝廷的大军中,纵横来去,于万马军中,轻取东厂大太监的人头,那时数万大军,箭如雨下,枪立如林,谁人的兵器,能沾他一片衣角,哪来的勇将,能挡他半个回合?
至于他所过之处,树起石碎土掀地裂,那都是他那强大的气劲所带来的巨大破坏。自从他功力进入第八层之后,举手投足之间,威势就极之可怖。
当年华山派一干少年高手,人人剑法凌厉,内力不俗,却让他隔着老远随手一掌,剑阵尽破,宝剑皆折,甚至自身血肉四分五裂而亡。
而后又在魔教总坛,曾以一人之力迎战数大顶尖高手,打得山崩石裂,惊天动地。
比之当日一战之威,刑场上那点小手段,又算得什么。
至于所谓魔法师们累得半死发的魔法都伤不到他,却又有另一番玄虚了。
各系魔法中,火系因为攻击力显著,入门较浅较易,所以被大部份法师都选修火系,而水系因为同时俱有医疗和攻击能力,修炼的人也不少。
所以,当天用来攻击东方的魔法大部份是水火两系的。偏偏东方那件红袍却是可以遇火不烧,入水不湿的异宝,水火攻到,不损分毫。当然也只有东方这种人穿上红袍才可以背着手,由着人家火球水刀地发过来,连眼皮子也不动一下。
换了普通人,就算不怕火烧,不怕水侵。那火球水刃所含的强大力量也同样可以伤人的。而对东方来说,那东西打在身上,和抓痒没有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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