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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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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婉抱着小雷筠偷偷地朝林子里钻了出来,她看着燕齐灏的背影不由轻叹一声。

“他大概还不知道达依活着,来!抱着儿子,我要去告诉他!”

语毕,紫婉将小雷筠塞到雷炎怀里,雷炎却一把拉住了她。

“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紫婉沉默了,雷炎低头与她相视一笑,然后毁掉棺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第五十四章 风起云涌

自蝶依住进城内小宅后,二皇子白亦峰待她不薄,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一样不缺,只是少了一个名分。蝶依也尽心尽力地服待着,每天精心妆扮,或歌或舞,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就是为了找机会报复。

说来这个二皇子也算可怜,虽有文采但比不上皇弟白亦鹤,宫里权势又及不过太子,满腹委屈无处倾诉,蝶依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时常劝慰疏导,替他排忧解闷,白亦峰渐渐动了真情,以为是遇见了红颜知已,天天留宿小宅不愿回府,只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某日,二皇子应邀去太子府赴宴,他本与太子白亦阳是同胞兄弟关系自然不错,当日便兴冲冲地带上蝶依一同前往。席间,相谈甚欢,二皇子多喝几杯酒之后就让蝶依助兴,蝶依不敢违命,就舞起折扇轻唱一曲《游园》,举手投足风情万种。太子一边听曲一边偷偷打量,表面上装作波澜不惊,心里早被这位窈窕美人撩得奇痒难耐,而坐在他身边的白亦峰竟然半点都没看出来,还一个劲地叫蝶依起舞弹曲。

席散之后,白亦峰已经喝得醉熏熏了,一连跑了好几趟茅厕,太子趁无人之际假借醉意把蝶依拉进假山石洞中强行霸占了。尝到甜头的他对那副销魂娇柔的身子念念不忘,当天就以赏艺为名硬将蝶依扣下,白亦峰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太子态度十分强硬,说只不过是个舞姬罢了,借几日就送还,最后白亦峰碍于胞兄权势只好点头同意,蝶依便成了太子爷的新宠。

二皇子回去之后,整日失魂落魄、抑郁寡欢,隔几天就去太子府上要人,可是总被这样那样的理由搪塞,后来太子送来十个西域舞姬,他一个都看不上,没过多久就病倒了。

白亦峰这边是肝肠寸断、相思无尽,太子那儿却是夜夜春宵、荒淫无度,听到皇弟病倒的消息,太子念于手足之情便把蝶依送了回去。白亦峰得知后顿时喜笑颜开,立即起身下床,没料两脚刚着地就一命呜呼。

二皇子突然暴毙的消息惊动了整个玄粼国,他生性沉默寡言,平日又没什么交际,别人只以为是得了怪病。他尸骨还未寒,太子就将蝶依接回府中继续寻欢作乐,将胞弟暴毙之事抛于脑后。

纸终究包不住火,王皇后刚过丧子之痛就听到一些传闻,她得知后勃然大怒,连夜冲入太子府想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还没进主苑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淫X乱之声,她故意在门处多站一会儿,听到的尽是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王皇后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命侍将打开大门,太子仍在兴致勃勃地寻欢,根本就不顾有人进门,当他无意看到站在床边的人是皇母时立马停了下来,肮脏的浊液泄了蝶依一身。

“太子殿下,玩得可尽兴?”

王皇后斜眼俯视,不温不火的语气听了直叫人打颤。太子胡乱披上衣衫,下地行大礼。

“儿臣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

王皇后冷哼一声,伸手撩起床缦往里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肤若凝脂,发如泼墨,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怪不得两个儿子为了她魂都没了。

王皇后想到死去的小儿悲愤交加,恨不得将这狐狸精碎尸万段,她看着衣衫不整的太子怒目圆瞪,大声怒斥:

“你弟弟尸骨未寒,陛下又龙体欠安,你竟然还有心情和娼妓鬼混?这太子当得可真够好的呀。”

太子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上一口,连连称:“孩儿知错,孩儿知错。”

“知错还不把这狐狸精扔出去?!”

话落,两名侍将就把蝶依从床上拽下来,然后就拿根丝带套上她脖子用力一勒,太子一声不吭,愣愣地看着她倒在地上。

“扔出去!别脏了这里!”

王皇后下令,两侍便将蝶依尸身抬出去卷上破席草草掩埋,然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刨开地将蝶依抱走,一切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

一阵幽然花香隐隐而来,半梦半醒之间,蝶依听到了脚步声,她缓缓睁开双眼,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喉咙火烧似地疼。突然,一双熟悉的臂膀托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喂了她几口水。

“舒服些了吗?”

空灵悦耳的男声似水一般温柔,蝶依扯起一抹冷冷的浅笑,扭过头不愿再喝他奉上的甘露。

“莫非你想渴死?”

那人又问,蝶依侧首冷视,似乎想在黑暗中看穿他的模样,可是无论如何都是一片漆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低问道,嘶哑的声音就像刚被沙子搓过一般。

“你不是想报仇吗?我只不过顺水推舟。”

他一声轻笑,所有罪孽都轻描淡写地化了去。蝶依听后笑得花枝乱颤,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那我真要谢谢你,三少。”

“三少”两字咬得很重,仿佛是想把他整个人嚼烂吞下去,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飘至她的耳边,几分婉惜几分嘲弄。

“看来你不明白,世间根本没有云潇这个人,他是白亦鹤画出来的一副皮。说到‘谢’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多谢你替我除掉一个,做为谢礼,我会替你做完剩下的事。”

温柔浅笑像把利剑冷冷地刺入蝶依心窝,早就猜到这样的答案,可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她却无法接受,那些温柔体贴是假的、那些甜言密语是假的,连名字都是假的,她一心想要报仇却没发觉早成别人手中的一颗棋。

蝶依垂下眼眸不再说话,白亦鹤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就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玉器。

“说实话,把你送人的时候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放开你的脏手!”

蝶依厌恶地皱起眉头,用力拍掉他的手,“啪”地一声,蝶依感觉两眼冒光、脸颊辣痛,一个不稳从床榻滚落到地。

“云潇喜欢你,不等于白亦鹤喜欢你,明白吗?”

白亦鹤粗暴地扯起她的头发,将她头按在床沿上,蝶依硬忍住火辣辣的剧痛一声不吭;可是她的倔强只会招来他更多的愤恨。

“你以为云潇真的喜欢你吗?你只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X子!”

白亦鹤两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地辱骂,把满腔的怒意全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蝶依拼命挣扎撕拉,想要喘上一口气,白亦鹤却像着了魔似地收紧双手,双眼通红地看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曾经的温雅风趣全部消失殆尽,只留下令人胆寒的暴戾之气。

“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你不知好歹?为什么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私会?回答我!”

蝶依不停翻着白眼,喉咙里卡出咯咯的怪声,看她脸色渐渐泛青,白亦鹤终于松开了手,蝶依瘫倒在地,捂着喉咙咳嗽不止。

“咳咳,这样对女人可不好哦。”

不知何时,墨梓枫出现在了房内,他两手环抱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狼狈的两个人,白亦鹤镇定地抚直袖口,恢复了平日里的儒雅风度。

“实在不行把她交给我,不收你银子。”

话落,墨梓枫三步并两步跳到蝶依身边蹲下身子,贼兮兮地笑着说:

“美人,不听他话可是要倒大霉的哟。”

听到这个声音,蝶依蓦地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就是他!就是他!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杀人魔的怪音怪调。墨梓枫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大跳,不由后退了半步。

“是你……是你……是你杀了我爹!”

蝶依混身发颤,像发了疯的母兽死命扑了过去,墨梓枫一怔立即侧身闪过。

“那天是你放的火!是你杀了我们村子里的人!是你杀的!”

蝶依尖叫咆哮,追着衣风伸手狂抓,墨梓枫拧起眉头躲到白亦鹤身后。

“她好像认出我的声音了。”他故作惊讶道。

白亦鹤呆立在原地没什么反应,墨梓枫见蝶依扑来,干脆一掌劈向她后颈将她打晕,蝶依软软地倒在白亦鹤的脚下,白亦鹤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深不见底的凤眸中划过一丝苍凉。

“归你了。”

半晌,白亦鹤出声道,墨梓枫眼露邪气,扛起蝶依走出了门外。

第五十五章 惊涛骇浪

夜静更深,几缕月光洒落窗格印了一地的清幽,一抹素影静静倚着锦榻,如墨青丝蜿蜒散落,他蹙起墨染的剑眉,仰头饮下杯中之物,醇香的美酒却比苦药更难下咽。

“哟,在这里喝闷酒也不叫上我。”

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就像清晨突然响起的噪锣惹人生厌。白亦鹤轻轻放下玉盏,窗外落下的树影恰巧掩住了他的神色,墨梓枫挑起眉,狡黠地笑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件翠绿色的胸抹在他眼前晃了晃。

“刚脱下还是热的,要不要?”

白亦鹤没有出声,甚至连看都没看。

“竟然没有反应,真是无聊,害我花那么大力气弄来。”

墨梓枫无趣地撇起嘴角,随手将胸抹往脑后一扔。

“刚收到消息,燕齐灏已经回到青偃国,上官鸿那个老奸贼算是彻底完了。”

“可惜少掉一次斩草除根的好机会。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趁他们动荡之际,我们也要赶快行事,免得夜长梦多。”

白亦鹤对月举杯,漫不经心地淡然说道,墨梓枫斜睨他一眼,呵呵轻笑几声。

“如今太子形同虚设,满朝文武都向着你,储君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还担心什么?担心那个女人吗?”

白亦鹤微微摇头,雅致如画的脸上捕捉不到任何一丝表情。

“她已经没什么大用处了,倒是那位酒楼老板让我头疼。”

墨梓枫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怕燕齐灏找你麻烦。”

“等拿到玄冰诀之后他根本奈何不了我,你去还是不去?”

白亦鹤斜瞟了墨梓枫一眼,细长邪魅的凤眸似笑非笑,墨梓枫扯起嘴角,狐狸似的眼睛里闪出异常兴奋的噬血寒光。

“白看戏的好事当然要去。”

白亦鹤微微一笑,起身抚直素锦束起青稍,虽是男儿之身但无意中流露出的妖柔神韵连女子都望尘莫及。墨梓枫两手环胸斜倚着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白亦鹤察觉到了,随手将笔架上的狼毫掷了过去。

“小心你的眼珠子!”

墨梓枫嬉皮赖脸地轻笑几声,接住狼毫放入袖中,接着便与他一同离开云香阁。

“客倌,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

李掌柜正准备关门,突然来了四位男子,见他们锦衣华服不像一般食客,不由心里生疑。

“我们是来见林老爷的,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云潇求见。”

为首素锦公子含笑鞠礼,李掌柜早已听闻云潇大名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对不起,林老爷已经歇息了,麻烦云公子明日再来。”

话落,李掌柜正欲关门,突然一把银刃穿膛而过,直接将他送入黄泉。白亦鹤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神态自若地踏过李掌柜的尸身走了进去,墨梓枫擦干净剑刃跟在他的身后,风无影与花无香两人进门之后便关上大门守在了门口。

穿过后院就是林叔的卧房,远远地就能看到一道光亮,白亦鹤上前扶着衣袖轻叩几下房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公子,请进。”

白亦鹤浮起一抹浅笑推门而入,林叔正坐在椅上下棋,似乎等他许久了。

“白亦鹤拜见林老前辈。”

白亦鹤正身行一大礼,林叔放下手中白子,抬眸看了看白亦鹤,然后又看向墨梓枫和他手中的短剑。

“公子有事就找老夫好了,何必伤及无辜呢?”

白亦鹤轻笑几声没有回答,他走上前扫了眼棋盘,然后甩开衣摆正身坐下。

“听闻林老前辈棋艺高超,今日特来赐教,顺便还想尝尝贵酒楼的梦瑶台。”

“赐教两字不赶当,酒我这就去拿。”

话落,林叔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内室,墨梓枫的手已经悄悄搭上剑柄,白亦鹤立马按住他示意别轻举妄动。过了片刻,林叔端出一只酒壶摆在桌案上,然后拿出三个酒盏放在一旁。

“公子请尝尝老夫亲手酿的酒。”

林叔一边说道一边斟酒,白亦低眸看着,嘴角笑意渐浓。

“真没想到,活神仙之称的清凌子竟然会酿酒,江湖传言不实啊。”

林叔神色一顿,然后笑了笑说:“老夫早已不问世事了。”

“哦?那你为何还把燕齐灏藏匿在此?”

“呵呵,燕齐灏本是我徒儿,救他一命也是应该。”

白亦鹤蹙起剑眉,面露惋惜。

“林老前辈应该多想想自己才是。”

话落,便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嗯,好酒,”

他不由赞叹,林叔笑逐颜开,又想替他斟上一杯,白亦鹤用手捂住杯口微微摇头。

“一杯足矣。接下来该下棋了。”

说着,白亦鹤随便拿起一子落在棋盘上,林叔拧起疏眉跟着下了一子,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白亦鹤仍然谈笑风生,林叔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墨梓枫不知其中奥妙,无聊地打起哈欠。

“老夫输了,果真后生可谓。”

林叔放下棋子拱手认输,白亦鹤看着棋盘错落的黑白浮起一抹神秘的浅笑。

“林老前辈名不虚传,晚辈佩服。”

话落,林叔突然捂住胸口面容抽搐,一头栽倒在棋盘上。墨梓枫脸色一沉,快步上前伸手探了下他的脉息,没料他已筋脉全断、竭力而亡。

“你这是……”

墨梓枫看向白亦鹤,白亦鹤的额头已布满了密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没事,把这儿清理下。”

白亦鹤从袖中掏出丝帕轻按唇角,撑着桌案硬站起身,他走之后棋盘上的黑白子全都碎成粉末,桌案紧跟着四分五裂,碎成一堆。

第二日,洪福酒楼便关门歇业,老板林叔与李掌柜不知所踪。又隔了几日,太子殿下突然患病,与二皇子一样体虚无力、精中带血,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国君得知此事病又重几分,白亦鹤天天守在呈祥殿前寸步不离,文武大臣都知他是有病之身,见他不辞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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