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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情漠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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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极富创意给钟馗画的尾巴,为了突显他是鬼没有脚,她就用朦脓画法一带而过,结果一点像尾巴,“这不是那一条腿吗?”
小秋彻底晕倒,崔雁赶紧扶着她,“小秋姑娘,你怎么了?”
她正要冲起来和他吵,结果霍去病推门进来了,崔雁赶紧过去问候把小秋往一边一丢!真是谄媚!“公子回来了。”
“你们在干吗啊?”霍去病指着小秋画了一桌的画,很多是没用的,那两张她最满意了。“我在画年画呢。”小秋跑过去说,刚想把画拿给他看,结果他转身就走,“我还有事,弄好了就贴吧。”
“可是公子,这画……”崔雁想拦着他说什么,可是霍去病已经走出去了,他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看倒觉得是在躲什么……
不过先不管这个了,她得意地拿着画跑到崔雁面前,“晏爷爷,你看,公子都说可以贴了。”
“哎……”他叹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贴吧,贴吧。”
小秋乐呵呵地拿着画招呼人去贴了,真是没想到她的天赋这么好啊。
终于等到了除夕这天,自打早上来卫少儿就派人来唤霍去病去前院一起过年,他个大少爷冷冰冰的就给回绝了,想来前些日子他出门怕也是在躲这个吧,小秋在一边看的觉得不是这个滋味,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唤自己和她一起过年有什么关系,何必要这样拒绝,可是她又说不上什么话。
中午过后小秋就去问崔雁,“晏爷爷,你说公子不去和夫人一起过年不好吧,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况且夫人……”
“老奴也是劝过公子好几次了。”这样的人情世故崔雁还是明白的,“可是老奴的话公子哪能听进去呢?”
“他不是一向都很听你的话吗?”小秋说,好比在塞上的时候,崔雁说什么霍去病都是会听的。
“那和这个不一样。”崔雁抱着干草喂马说,“要说这边塞情况和作战,公子是要请教我的,可是他的家事,我们外人也只能说提醒个一两句,说多了就逾越了我们的本分了不是?小秋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怕公子这等复杂的家事,我们是插不进脚的。”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他们不但没有资格管,也更是没有立场去管,她怏怏地从马厩往屋子里走,才走到门口,就见里面来了人,是卫少儿。
她弯腰行礼道,“夫人。”她点点头示意小秋起身,小秋赶紧起身去倒茶,就见卫少儿开口说,“去病,晚上过前院和母亲一起过年吧。”
坐在椅子上的霍去病紧抿着嘴,隔了一会开口了,“是他让你来的?”这个他自然是指陈掌了。
“不是,难道你就不能和母亲一起过年吗?”卫少儿的话尽量想淡化霍去病和陈掌之间的尴尬和生疏,“况且他也是你的父亲。”
话音才落,小秋正过去倒水,霍去病猛地站了起来道,“父亲只有一个!”
他的话一说,卫少儿的脸陡然变了色,但是她还有用温和的语气说,“也罢,你长大了,可是就算是为了母亲,你也不愿意去?”
霍去病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小秋倒了水本来是想赶紧离开的,不料这个大少爷开了金口,语气冰冷的让她发颤,“不愿意!我姓霍,他姓陈!”
一边脸色温和的卫少儿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小秋也吓了一跳,这么说似乎是太伤母亲的心的,她不知道当年卫少儿和霍去病的父亲有什么恩怨纠葛,也不知道她又是如何嫁给了陈掌的,但是就卫少儿对霍去病的关心来看,她应该是对他父亲有很深的感情的,纵使没有,母亲对孩子的爱是不会因为改嫁而转变的,这么坚决冷漠的回答,怕是重伤了卫少儿。
果然卫少儿站起来,嘴唇微颤了几下,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是让儿子的话刺伤了,她转身黯然地离开了,小秋拎着茶壶站着,觉得气氛压抑得让我窒息。
她终究是忍不住数落了霍去病,“你怎么了这样和你母亲说话呢!你以为你这样就是有厉害吗?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对你父亲的回报吗,把你的母亲气伤?”她没有母亲的疼爱,但是她受不了有母亲的人气伤自己的母亲。
他见小秋这么生气地说,愣了一下,过了一会说,“你懂什么?”说罢就要走,小秋一把拉住他,“我是不懂,我不懂你有锦衣玉食,有煊赫的家世,有这样的母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你不信命,我以为你说的不信命是指像命运对抗,现在看来你只是在懦弱的逃避罢了!”
他停下了脚步,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看,一字一顿地说,“我有什么你会知道!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别来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我说教?”
小秋迎上他的目光说,“像你这样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孤独痛苦的人只会在这里无病呻吟!”她说完就冲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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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晏羿更名为崔雁了!
实在是太难打了.
名字好听是没有用的,主要是要好打啊!
见谅!
秦府。
秦老爷坐在桌前怔怔地看着一边一张空荡荡的位子不说话,秦兰阳一见明白父亲在想什么,赶紧说别的事想分散父亲的注意力,“爹,明早要去谁家拜年呢?”
“就在家里。”秦老爷收回了目光说,“我从洛阳回来很累了,就在家休息吧。”
“那也好。”秦兰阳说,只要父亲不再盯着那个位子看就好了。
一边坐着的秦兰阳的女儿指着那空位子说,“我要坐那里!”
一听孩子说了这话,秦兰阳赶紧捂住女儿的嘴,“那里不能坐。”
“为什么!又没有人!”小孩子大声说,“我要坐,我要坐!那里靠爷爷近!”
原本气氛尴尬的场面又陷入了更大的尴尬,不料秦老爷开了口,“就让她坐吧,她说的对反正也没有人……”
“爹……”秦紫阳想说什么,可是没有开口,低下头不说话,孩子开心地爬到那个椅子上坐起来。
“那天桑弘羊来说铸铁坊的事,你知道吗?”秦老爷说。
秦紫阳点点头,“我知道,我没理他。”
“我虽然不想见他,可是还是听他的不要开了吧。”秦老爷说,“这孩子是不会害我们的。”
“可是他害得还不够吗?”秦紫阳说,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把气往他身上出,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恨她自己,最后转嫁为恨他。有一阵子她似乎会迷糊地想忘记那些,那样她还可以像原来一样在他抢生意的时候扔鞋子砸他,可是那终究只能是一恍惚,当她拿着那个香囊的时候,看见这个空位的时候,她不能允许自己忘记一点过去的事。
“过去了,过去了……”秦老爷说,“关了吧,听我的……”
“爹……”秦紫阳还想说什么,秦老爷伸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秦紫阳只好闭嘴。
一边的秦兰阳见说起了这事,正好开口,“我一直觉得那件事桑弘羊根本就不知道,一直都是桑老爷自己的意思……”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秦老爷说,“都吃饭吧,他知道不知道又怎么样呢?罢了,不说了,总之一切都回不去了……”
到了晚上,整个后院一片冷清,小秋蹲在马厩和白玉骢说话,“他知道什么啊!”她拨弄着草堆的干草,白玉骢曲着腿和她靠在一起,她摸摸它头顶的马鬃说,“要是我爸妈还在的话,我才不管什么改嫁不改嫁呢,有了总比一个好啊!”白玉骢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她的话,但是好象能明白她此时悲伤的心,用头轻靠着小秋,她搂这它说,“还是你最好,比那个傲慢不知足的霍去病强一百倍!要是我也有父母的话……”她鼻子一酸搂紧了白玉骢,“我也想和爸妈一起过年啊……还有奶奶,可是奶奶已经……”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搂着它静静看着寂寥的夜空,这个除夕之夜是她过的最寂寞的一次,空荡荡的天空,她和一匹马过年?小秋自嘲地笑了起来,也罢也罢,能和历史上煊赫的霍去病的马一起过年也是很了不起的!正在她自我安慰时,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起身一看,是崔雁。
“晏爷爷……”他来干吗,难道是觉得和马过年太有创意了,也要参加?
他似乎有点气喘吁吁地说,“小秋姑娘,你可叫老奴好找啊。”
“有什么事啊?”她走过去扶着他说,“别急别急,慢慢说啊……”
“公子不见了!”他拍着腿说,“下人说是见了你和公子吵了嘴,就见少爷出门了,你说着晚,又是除夕,他去干吗啊!”
他出门了?难道就因为她说的这几句话?不至于吧……可是心里又滑过一丝不安,外面是合家欢聚?他要去哪里呢?“他说去哪里了?”小秋拉着崔雁问。
“要说了我还急什么!”他叹气说,“其实我也不是怕公子出事,只是怕他触景伤情啊……”
小秋一听,心里一揪,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次看见别的孩子有爸妈送的样子,自己都会独自躲着哭不让奶奶看见,而如今霍去病的伤心她也许是忽视了……只是那时实在是气愤了,也没想这么说的后果了。
“老奴问了别人听说了你们说的话……”崔雁说,“老奴也不知道公子的出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一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应该也有孤独痛苦的时候吧,怎么能说他是什么也不知道呢……”
小秋想起了自己的话,“像你这样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孤独痛苦的人只会在这里无病呻吟!”心里立刻后悔了,也许他的孤独我是不知道的。
她转身就往门口跑,崔雁叫我,“小秋姑娘!你去哪里?”
她打开门就向外跑,“我去找他!”
可是出了门小秋就后悔了,这会外面一片漆黑,别说是找一个不知道去向的人了,就是找的知道去向的怕也是不好找,她怎么就这么冲动啊。她回头望望后院点着的等透出温暖的光,要不……回去?这怎么可以!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人是她气走的,怎么说也是要负责任的吧。可是……她看看静静的街道,这要去哪找啊?刚才也没问崔雁府上派出的人是往哪里找了,她好歹也和他们一起啊,不是说她怕出力,实在是她对这里也不熟悉,别找不到人自己连家都回不了了。
不过事到如今,得罪人的话她也说了,把人找回来的话她也说了,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她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向街道上走,身边匆匆走过的都是正赶着回家过年的人,一边的店铺也都紧闭着,她想起崔雁的话“其实我也不是怕公子出事,只是怕他触景伤情啊……”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隐情,什么样过去一直压抑着他不愿意和别人多袒露自己的内心,小秋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到是走到一处热闹的地方,不像之前那些街一样冷清的地方,两边的店堂里灯火通明,里面也是很热闹,传出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女人的娇笑,飘出阵阵酒气和胭脂的香味,焚烧的椒兰香弥漫着,她脚步有点错乱的走着,四下看看,这里好象听秦紫阳说过,就是长安的歌舞乐坊,一家家店里传出哀长的乐声,明明歌声凄婉却又夹杂着人的欢笑声。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她低下头走,琢磨着这霍去病这大过年的能去哪里呢。
“哎哟!”她低着头想事情也没看路,正好和前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她正刚想抬头看是什么情况,就听见一声传来,“哪家的奴才,走路也不长眼!”
原本小秋也是知道是自己不对,也是准备道歉的,可是一听这话她就不愿意了,听着好象特瞧不起人的样子,她抬头顺着这个傲慢尖细的声音看去,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丫头,路明亮的灯照着她的打扮,不也是个丫鬟的样子吗。她眼睛一瞥,瞟见一边还有一人,没细看,估计这奴才也只是替主子说话罢了。小秋瞧瞧她的摸样和衣着估计这主人家也不怎么样,要不一个贴身丫鬟会穿的这么寒碜啊。她撇嘴说,“奴才走路是不长眼,可是长了眼难道还能就不是别人的奴才了?”
“你!”她见小秋句中带刺地说,涨红了脸,微微动动嘴唇像是还想说什么,可是一边的她的主子开了口,“小月,休得无礼。”
“姑娘,她……”这小月见自己的主子也这么说,只要闭嘴,可是还不忘瞪小秋一眼。
既然人家主人是开明的,本来也就是自己的不是,小秋还是欠了身子赔礼,“不要意思,冒犯了姑娘。”说完她抬头看去,却是惊呆了,怔怔地呆楞在那里,说句实话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看一个人看得呆掉。
没想到时间竟有如此美人,想起那日见着的卫子夫已经是少见的美人,可是见了眼前这位怕是十个卫子夫也是要给比下去的。在周围暖色的灯光的照耀下,她白皙的皮肤泛起微微的光,新月眉,长长的睫毛微垂着遮着眼眸,记得以前她和奶奶说长睫毛好看的时候,奶奶回她一句,长的有啥好,苍蝇都能站上去了,今日一见这长睫毛上确实能站苍蝇了,不过这个比喻不太好……微微上翘的鼻子,嘴唇抹着鲜艳的品红,在灯光下格外眩目。
“姑娘你长的可真好看……”小秋痴痴地说,“这就是人说的沉鱼落雁吧……”
她让小秋说的一抹红云攀上面颊,浅浅一笑,连她这个最爱钱的女人竟然也有了一种一掷千金只为美人一笑的冲动。可是……美是美,可是这妆,这衣服……小秋看看她的衣着,长袖、束腰、轻逸地显露她优美的体态,她又盯这她拖着的长袖看,两臂长袖呈薄片状,大带束腰,右腰侧系一丝绫;末端系几个小铃铛。这样的打扮……倒不像是那家的大家小姐,且说秦紫阳虽说是商人出身,穿的虽然不是深衣,可是也是很端庄的襜褕,可是这样的美人,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可这身衣服还有这装束着实不像是大家小姐。
“可是……”她犹豫了一下没说下去,毕竟才遇见的陌生人多说这些实在是多余,她收回刚才想说的话,向她又一行礼,“姑娘要是没什么大碍,我就先告辞了。”
她向小秋点头轻笑,也向前走去,见在她们擦肩的时候,小秋突然听见那个叫小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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