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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销魂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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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月娘从赤炎墨的怀里抬起头,“今天是月娘不懂事了,也说得在理,有爷疼,没人敢瞧不起我,等下我就去给王妃赔礼道个歉去。”
赤炎墨点了点头,“嗯,这才是懂事的月娘,最近这段时间,也就留在你这里陪你,别伤心了。”
月娘双手擦干自己的眼泪,“嗯,月娘知道了。”
哄完月娘,赤炎墨就直接去了书房。
途中感叹道,两个女人就这么麻烦,父皇是怎么应那么多妃子的。不禁又有些疑惑,向来对这个府里淡漠的赫连梦言怎么忽然做这么高调的事情,赤炎墨直觉这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是他想不出能有什么事。
这件事情过后,墨云府安静了一段时间,尤其赫连梦言的馨兰轩,最近没怎么见到赤炎墨,赫连梦言很是开心、
每天乐的清闲,隔三差五和花珠出外面逛街,今天她两又来到外面,却不巧的碰到了一个不知道该让赫连梦言高兴还是难过的人……赤炎轩。
赫连梦言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打算转身走掉,被赤炎轩跑上前来一把拉住,好在她们现在是在一个比较人多地方,也没人注意到她两的诡异,站在一旁的花珠有些焦急的看着两个人。
赤炎轩干脆将赫连梦言拉倒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胡同里。
紧张的说,“言言,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在为我隐瞒你的事情生气,但是,你要听我解释。”
赫连梦言笑着的有些悲伤的对赤炎轩说,“师傅,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为我们可惜,原本我以为半年过后我就能离开这里,与师傅一起远走高飞,感受人间的快乐,可是在知道师傅的身世的那一刻,梦言知道,原来我以前想的那些都太过美好了。”
赤炎轩抓着赫连梦言的肩膀,“言言,不是这样的,你想的我们依然可以实现,只要我们去努力就可以。”
赫连梦言瞪着一双水萌萌的眼睛看着赤炎轩,“怎么可能,如今你已经是玄云城的四皇子,轩王爷,我又怎么能在离开六皇子后又和四皇子在一起,即便我可以,我也不能让师傅又不好的名声。”
“言言,没事的,当初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即便我当这个皇子也是为了言言,这样我才能更好的接近言言,不然我都没有办法看到你。”
赫连梦言落寞的摇了摇头,“师傅,言言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言言,可是只要你踏入这个圈子里,你就没有办法把握住一些事情,相信赤皇已经为你选好了王妃人选来为你控股位置的吧。”
“、、、、、、、”
“我猜对了吧,一向聪明的师傅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后果呢。其实师傅还是有别的原因的吧,不仅仅是为了更好的接近梦言吧。”
赤炎轩垂下双手靠在墙上,“言言从来都是那么聪明,其实从开始师傅真没打算踏进这个地方,因为我讨厌这里所有赤炎姓,虽然我也是这个姓。”
赫连梦言也顺势靠在墙上,打算听一听她师傅的故事。
赤炎轩将后来他的师傅跟他说的事情讲了一遍,可是她娘依然爱着赤皇,让他千万别恨他爹。
所以赤炎轩也想看看他小时候记忆中的父皇,所以他又回来了,为了她也为了他。
“可是师傅你有没有想过,你如今的地位,梦言又如何再跟了你呢?即便我能离开那个六皇子。”
赤炎轩沮丧的低下了头,“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孕在身了,我又怎么能连累师傅,背上不好的名声呢。”
赤炎轩有些吃惊,“言言,你刚才说什么?”
赫连梦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师傅我怀孕了,怀了赤炎墨的孩子。”
赤炎轩有些难以接受,虽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他有些心疼,他知道这定不是她愿意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言言一定很痛苦吧当时。”
赤炎轩没说什么,只是将哭了的赫连梦言搂在怀里,“当时言言一定很痛苦吧,是师傅的不好,没有保护好言言。”
“师傅,言言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言言了,以后师傅找一个干净的女子吧。”
说完就推开赤炎轩,跑了出去。
这一幕不巧的是正好被一对儿主仆给看到了。原本月娘是出来挑些好看的布料为自己做几件衣服,好到自己生辰那天穿的美美的,女人嘛,闲来无事,无非就打扮打扮自己。
不曾想一出来就碰到这么激情的画面,又是拥抱又是煽情。原来王妃这么感性的,怎么在墨云府从来看不到这一面。
月娘冷笑一声,“赫连梦言你的把柄是被我抓住了,看你以后还能在府里嘚瑟,哼!”
月娘拍了拍身边的李管家,“李管家看见了吧,那就是咱们的王妃呢,看,哭的多伤心。”
李管家看了看,堆起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月福晋,要不要过去跟王妃打个招呼?”
“哎,没看人那么伤心啊,干嘛去打扰,走,我们回去告诉老爷去。”
“这。。。”
“怎么?你不想?难道想让咱家爷戴这个绿帽子?”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这就去。”
赫连梦言到回家以后,眼睛哭得有些肿,才刚进后门就有人通知她,赤炎墨让他去大厅。
赫连梦言感觉到应该不是好事情,心想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到了大堂里,看到月娘那一副表情的时候,赫连梦言心里咯噔了一声,不会是。。。。
家法
看着进来的赫连梦言,赤炎墨放下正在喝的茶,嘴角冷冷的牵起一个弧度,低头把玩着左手食指上淡青色的玉戒指,向后靠在椅背上,不怒自威,就连身边站着的月娘都感受到了一丝压力,隐隐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赤炎墨,不自禁的握紧自己的双手,猛然间感觉好像是自己犯错了一样。
可是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想着,又底气十足的挺了挺兄站在那里看着有些不知所以的赫连梦言,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赫连梦言看着这几个人,有些茫然,走到大厅中央,微微行了个礼,然后站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所措。看着赤炎墨,“不知道六爷叫臣妾过来有何急事?”
赤炎墨这才抬起头,诡异难辨的笑容,让赫连梦言一滞,“呵呵,我的夫人原来这么忙的啊,一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去哪儿了?有没有兴趣说说?!嗯。。。。”
赫连梦言心想不会是,她不干往下想了,硬撑着头皮回道,“王爷笑话臣妾了,最近有些憋闷,所以就拉着花珠出外面转了转。”
赤炎墨从凳子上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呵呵的笑了几声,月娘从侧面看着赤炎墨,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外面转了转;夫人看样子这些天过的很自得呢。”
“呵呵,听爷的口吻,是有什么要问么?爷你可以直接说的,没必要拐弯抹角。”
“嗯,我的夫人果然聪明,呵呵,那么,夫人可否告诉我与你私会的那个男人是谁,嗯?”
赤炎墨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一手将她的下巴托起,“告诉为夫,是什么让你这么寂寞找人出去私会,嗯?”
赤炎墨将赫连梦言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看在眼里,就是这个变化更让赤炎墨恼怒,这证明了他说的是对的。
赫连梦言被迫仰起头看着赤炎墨,在听完他的话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被谁看到了。赫连梦言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看好戏的月娘,心下了然了。
挣脱开赤炎墨的手,赫连梦言退后一步,笑了笑,“如果我要说没有,你一定不会相信的,对么?”
“你觉得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将紧握的双手放在身侧,“我并没有私会男人,只是无意中见到我的师傅而已。”
赤炎墨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椅背,手背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证明了她现在有多愤怒。“哼,师傅,哦,是你的情夫吧,你敢说你不喜欢你这个师傅?嗯?看得出来你眼睛是红的,哭过?”
赫连梦言没有否认,“看来你已经笃定这是我做了这件事情,那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赤炎墨收起脸上的笑容,“怎么,我就让你厌恶到连解释都不屑地地步么?嗯?”赤炎墨愤怒的将放在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一时间,压抑的大厅里,想起了清脆的玻璃落地和碎裂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赫连梦言这会儿反倒是镇定了,刚来那会儿的不确定和忐忑现在反而是释然了。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脸上那种不屑地表情,简直愤怒到抽离。“李常喜,按家法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应该怎么处置?”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李常喜被吼得一愣,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回。。。回爷的话,杖责一百,罚跪三日。”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尽然有一丝的快慰,总算看到你的害怕了。“还不去执行?”
一直站在门外的花珠,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了,跑上前跪在地上,“爷,饶了我家小姐吧,她还有孕在身,一切主意都是奴婢出的,求六爷千万不要罚我家小姐,会出人命的。”
赤炎墨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恼火,“有孕在身?是谁的野种我都开始怀疑了,李常喜,还不去执行家法?难道要我亲手去么。”
月娘也看着事态有些严重,在一旁劝道,“爷 ,姐姐毕竟有孕在身,这么重的惩罚会出事的,爷三思啊。”月娘原本想着只是灭一灭赫连梦言的那种傲气罢了,没曾想。。。。。
赤炎墨将月娘一扒拉着做到了他的腿上,“我赤炎墨的女人是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背叛,,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想到后果,”话是对着月娘说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一脸倔强的赫连梦言。他在赌她会不会求自己,但是半天,赫连梦言依然是一副冷冷样子,赤炎墨连最后一丝耐心都没了,“李常喜,快去执行。”
李常喜赶紧走到赫连梦言身边,赫连梦言看了看赤炎墨,又看了看有些躲闪的月娘,“我自己会走。”说完转身走出了院外。
花珠还在一个劲儿的求着赤炎墨,最后追了出去,看着已经趴在板子上的赫连梦言,花珠趴在她身上,“要打就打我吧,请别发我家小姐。”
这是赤炎墨走了出来,命身边的家丁将花珠拉开。“开始吧。”
李常喜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着赤炎墨那眼神,又将要说的咽了回去,用眼身示意可以开始了。
打第一下的时候,赫连梦言哼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凳子。
似乎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等到第三十大板的时候,赫连梦言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直直流到了她的白色衣服里,越来越多的汗珠开始聚集。
赤炎墨看着她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意思快感,越来越多的不忍聚集,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看着面容惨白,依然被汗水淹没的赫连梦言,“我只要你承认你的错误,向我求饶,我就让他们停止。”
赫连梦言慢慢抬起有些朦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仿佛刚刚哭过一样。看着眼前的赤炎墨,“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你做梦!赤炎墨、、、、你记住,从今以后我两不再有任何情谊!”
赤炎墨眼中的怜悯被她这几句简单而决绝的话击碎,站起身,冷冷的说道,“继续,知道执行完为止。”
一直走到大厅内,在没有出来。
夕阳西下,整个院落晕染在一片光晕里。夕阳似乎总寓意着一种悲伤,阳光透过零星的树叶缝隙,散落在院落里,随着树叶的移动,不断变换着它的阴影。
家法依然在进行着,不知道已经多少大板了,只看到,赫连梦言纯白的衣服有一大片被染红,不断扑闪的眼睛此刻已经耷拉下来,双手慢慢的垂落了下来,在停下来的一瞬间,赫连梦言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旁被抓着的花珠,死命挣脱那两个家丁,跑过来扶起赫连梦言。边哭边喊着,“小姐,你醒醒,别吓我,小姐。。。。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李常喜也吓坏了,赶紧跑进去报告一直坐在里面的赤炎墨,“爷,夫人已经晕了过去,家法还要执行么?”
赤炎墨一下子站起身,走下外面,看着这一幕,“罢了,去请王御医过来。”
赤炎墨蹲下身,一抬眼,看到赫连梦言的白裙已然被血染红,心里一滞,将她抱起来向着馨兰轩走去。
月娘看着这一幕,又看了地上的血迹,心里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最后王御医摇头叹息道,“六皇子,可惜了,即将成型的孩子没了。”
赤炎墨虽然从刚才的情况猜出大半,不过这个时候被告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年轻人呐,有什么事情要动这么严重的家法,怀孕期间怎么可以实行这么严重的板刑。不过,在我刚才的检查中,问道王妃身上有一种香味。”
“???什么香味,是有什么不对劲么,王御医?您不妨直说。”
“回六皇子,老妇问道夫人身上有一种麝香的味道。”
“麝香?那不是。。。。”
赤炎墨没有说完震惊的看了王御医又看了看依然昏迷的赫连梦言,“那不是一种可以打胎的药么?”
“六皇子说的没错,它确实闻多了能使孕妇流产。”
赤炎墨这回真是转惊为怒了,不禁又失落的想到,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自己尽然亲手毁掉了这个孩子。
赤炎墨有些哀伤的看着赫连梦言,有对王御医说,“帮她开些疗伤的药吧。”
王御医点了点头,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一旁的花珠,“到时候给王妃按这个开药就好。”
花珠感激的接过药方,点了点头。
赤炎墨命人送走王御医,坐在赫连梦言的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着的赫连梦言。
随后站起身来到一边弯着腰的花珠身边,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家小姐是不是在偷偷打胎?”
花珠毕竟没有赫连梦言的那份镇定,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没有?那刚才王御医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哪来的麝香味儿?嗯?”
“那是,那是一个香囊,小姐觉得很好闻,所以就买了几个挂在身上,并不知道有这作用。”
冷言
“是么?你信不信我拉出去,继续家法伺候你家小姐。嗯?说不说实话。。。”
花珠被赤炎墨吼得一哆嗦,“回爷,奴婢说的是实话,”
赤炎墨心里冷笑道,真是一对儿倔强的主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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