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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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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上下打量她一眼,连连点头,“很好看,既端庄又不失活力,很适合你。”
可不是,玉爱爱这身浅紫色加米色相结合的吊带收腰及膝连身裙是今年最流行的淑女必备装,浅色系的颜色配上如雪凝的玉肤,整个人看上去亮眼极了,头发简单挽成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给人朝气蓬勃的生机,而额前偏分齐整的刘海又平添几分成熟风韵,吊带设计的裙装,既不保守又不暴露,性感大方,及膝的裙子下,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引人遐想,穿起白色高跟鞋,看上去高挑又性感,可能是化有淡妆的关系,整个看上去非常亮眼,晶亮的眸子,粉红的脸颊,无一不惊艳。
一向以普通打扮示人,骤然打扮起来,总会让人眼前一亮。陈管家就有这个心里,上下打量一番,非常中肯地给予最高评价。
玉爱爱还来不及高兴,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难看死了,穿这种地摊货也不嫌掉价?王劲严身家上亿,你怎么就不叫他替你买更好些的?穿这种衣服去见家长,你不嫌丢脸,我都替王劲严丢脸死了。”
玉爱爱被一串串的贬损损到傻了眼,这才发现陈管家身边站着的金炎堂,她怒目而视,“我这衣服掉不掉价也不关金先生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非常庆幸要见的是劲严的长辈。”否则,以“下梁都不正了,上梁肯定是歪的”原则判断,这金炎堂的长辈绝对是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势利人。
好好的心情被这烂人给破坏了,玉爱爱有说不出的懊恼,恶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提起包包就走。金炎堂也看到她手中提的就是她在电话里说的要送人的树叶型提包,眸子一沉,开口叫住她:“等等,我的书房再替我整理一下。”
愤然转身,玉爱爱怒瞪着他,“我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整理。”
“我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半,你平时提前走人我都没追究,但今天不行。”
陈管家见玉爱爱气得粉脸通红,忙打圆场,“算啦,金先生,让我来整理吧,你就让爱爱提前下班吧。”
金炎堂瞪他一眼,“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公私不分的人。怎么,你也想犯我的忌讳?”
“可是,爱爱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多大的事,家里死人了?地震了?”
“金炎堂,你太过分了。”玉爱爱气得哽咽,拿起手提包狠狠砸他的脸,“你去死吧你,傲慢自大的臭男人,你除了仗势欺人就不能做点别的?”
手工编织的提包略带绵软,砸在脸上并未有痛楚,但也够金炎堂愤怒了,他怒瞪著她:“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从现在起,你被我炒鱿鱼了。”玉爱爱高傲地扬起下巴,决然甩头,长长的马尾在空中一甩,有少许拂过金炎堂的脸,带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洗发精香味,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令他想抓住重新细闻的冲到,可等他行动时,却见眼前丽影一闪,玉爱爱已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他追上去想教训她对他的无礼,却见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已消失在电梯里。
第三十九章
不愿让王劲严知道自己在工作方面受到的诘难,重新平复了心头的怒火与委屈后,玉爱爱才走出饭店大门与王劲严会合。
此时傍晚的夕阳把天边染得血红,橙红的颜色撒射在从香格里拉饭店出来的玉爱爱身上,仿佛被华美瑰丽的夕阳笼罩着,花团锦簇似的柔美从她身上散发开来。
王劲严微微眯眼,只觉得眼前一亮,身体深处某个器官竟又开始蠢蠢欲动着。
“劲严。”玉爱爱扬起甜美的笑靥,把心头的不愉快埋藏在心底,她走向王劲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就穿这件裙子去见你姑姑,可以吗?”
淡紫加米白的颜色,随着身体的主人轻轻一旋,像极了飞舞的蝴蝶,带着动人心弦的美,活泼、俏皮、轻灵又优雅的淑女美令王劲严半天收不回眼。
“好看,真的很好看。”王劲严由衷地说着,他没料到平时一向素面朝天的她打扮起来居然是这么的美。
得到了肯定的赞美,玉爱爱彻底放下心来,又把手上的提包地给他看,“你瞧,这是我亲手编织的,好看吗?”
微微仰头的脸庞刚好被无限美好的夕阳余辉笼罩住,甜美的笑容,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在这一刻,王劲严只觉世间万物瞬间停止,饭店外边熙熙攘攘的人流仿佛不存在般,他眼里只有她,是不是总会给他惊艳与不一样感觉的她。
王劲严的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仿佛吸进了团火焰,要把她燃烧殆尽,玉爱爱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微微红了脸,嘟了了唇娇声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王劲严回过神来,盯着她噘起的双唇,忽然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不等大脑指挥,头已低了下去,双唇吻上那对鲜艳欲滴的红唇。
“唔……”玉爱爱瞪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男性面孔,不敢相信,看似老实的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
两片红唇仿佛有磁性般,一旦沾染上,就不想离开,王劲严很想尽情品尝,奈何理智战胜了欲望,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后,便放开她,在她瞬间红透耳根的潮红下,扬起愉悦完美的绅士风度,“上车吧,想必姑姑已经在等咱们了。”
玉爱爱低头,红着脸飞快地坐进副驾驶室,眼睛骨碌碌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侧头,感受着他发动车子,然后平稳地朝目的地驶去,一路上,二人俱都无语,车内沉闷的气氛令玉爱爱憋得难受,不得不试着找话题,“对了,这次,就你姑姑一个人么?”
王劲严莞尔一笑,“是的,只有姑姑一个长辈,你不必拘谨。”
就只有一个长辈啊,那还好,玉爱爱稍稍放下心来,但一想到以前随段无邪去段家面见家长时,段夫人那冰冷贵气的脸孔,还有段家的亲戚们那如利箭般的审视与打量,使她又中被当作待价而沽的商品的难堪,也不知王劲严的姑姑是否也如段夫人那般冷漠高傲,想到这里,只觉寒气直冒,“那你姑姑,是个怎样的人?”
察觉出她的紧张,他安慰地说:“放心吧,我姑姑人很好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王爱爱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太没种”,勉强一笑,强打起精神,在心里默念着,“初次面见家长的各种准备”——礼物,不在贵而在心意,她亲手编织的提包应该可以拿的出手;衣服,端庄大方,不必太保守,但也千万别太露,她这件衣服应该是穿对了;表现,不必太拘谨,只需落落大方就是了,她应该能胜任的;对话,七分真话,三分保留……她想,有了以往的经验,相信她仍是能做到的……
车子在玉爱爱的胡思乱想下,停驶在一幢漂亮的白色别墅前,欧式的设计,大圆型的拱门,如茵的草坪,带五环形状的花园——真的很难想象,在房价日益攀升的深圳,能买上如此宽大的别墅,需要多大的金钱。
王劲严向她淡淡地解释,“这是我姑姑的别墅。”
玉爱爱望着眼前漂亮的别墅,心里又有另一层想法了,他姑姑这么有钱,等下会不会嫌弃她家的平凡普通?
不过,确实如王劲严所说,他的姑姑王巧瑜对玉爱爱的到来很是欢迎的样子,对她也是和蔼可亲的。
初次见面,先是简单的自我介绍一番,然后叫了声姑姑,王巧瑜看上去对她还挺满意的,礼貌客气地收下了她赠送的礼物,笑着说了句“心灵手巧”后收下了提包,然后又仔细打量了她,眼里揉进些许的赞扬,邀她入座后,亲自替她泡了杯茶,然后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聊着,玉爱爱偷偷放下心来,觉得这位姑姑人真的很好,没有刻意问及她的家庭和工作,不然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了吃饭时间,因为有保姆做菜,所以玉爱爱的厨艺没有派上用场,但也勤快地帮忙摆碗筷,争取给长辈留下好的印象。玉爱爱成功了,王巧瑜本来对她的第一印象就很好,这次近距离观察,更是觉得这女孩非常好,人很知性,说话有礼,脾气温和,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在说话方面很有艺术,并不是有多么会说话,而是她善于倾听,从不插话、抢话,谈到时事政治社会黑暗方面,她并未有愤世嫉俗的言语,语气温和,而谈到家庭方面的私事,她也只是静静地聆听,并不发表自己的意见,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试探后,她对她非常满意,觉得这个女孩有很好的修养,以后会是个很好的妻子。
在玉爱爱帮忙摆碗筷时,与侄儿使了个眼色,王劲严唇角浮现淡淡的笑意,望着玉爱爱的背影,眼里有着淡淡的柔和。
用完餐后,大家又坐到客厅里看电视,边看边聊,到了晚上八点时分,玉爱爱主动起身告辞,王巧瑜挽留她就在这里住下,因为王巧瑜膝下无子,一直把王劲严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王家别墅也有王劲严单独的房间。
与王巧瑜接触甚久,玉爱爱已察觉这位长辈非常厉害,能在不动声色间就能把一个人的脾气看透摸熟,不过也幸好她就如向以宁所说:“除了脾气温吞外,举手投足间的行为习惯确实有做贤妻良母的典范。”所以在这位精明厉害的长辈面前才能从容过关。
玉爱爱一定王巧瑜要留她入住,并且又安排与王劲严同一个房间,她马上就知道她只是试探自己而已,如果她同意,那么就会被视为轻浮,是个随便的女子。所以她以明天还有工作为由婉拒了。
王巧瑜再一次挽留无果后,与王劲严使了个眼色,王劲严会意,埋怨自家姑姑,“姑姑,你就饶了我吧,爱爱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你把她安排在我的房间,不就摆明了欺负她吗?”
王巧瑜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指着他们,微微张了嘴,“怎么,难道你们还……”忽然想到了什么,拍拍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那这样吧,爱爱,我这里还有客房,你就住在客房吧,反正这么晚了,劲严再送你回去,又要来回一趟,也很麻烦。”
玉爱爱“沉吟”半响,这才“勉强”同意。
王家的客房布置也非常舒服,玉爱爱躺上去就不想起来了,这种轻柔绵软的质地就是与出租屋再普通不过的粗棉床单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枕头也是异常柔软的鸭绒填充的,睡起来特别舒服,今天一整天绷紧了神经,先是被金炎堂一顿好气,再来就是与王巧瑜“斗智斗勇”,用斗智斗勇来形容好像不大恰当,但这王巧瑜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此,与她谈话,看似轻松简单,实则暗含机关,稍不注意,就会被打回原形,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玉爱爱轻轻叹口气,感觉自己真是悲哀,为了找个优质的、能保证生活质量的男人,自己使尽心机,削尖了脑袋,装模作样又装腔作势,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心里却并无任何喜悦之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幸的是,她在王氏姑侄面前的表现算得上可圈可点,修成正果的机会非常大,几乎能有八成的把握,不幸的是,为了找个金龟婿,使尽心机,削尖脑袋,也不知值,还是不值。
纵观今晚王氏姑侄俩的表现,她非常悲哀地发现,她在偷偷评价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评价自己,并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更令她忧心的是,她才炒了金炎堂的鱿鱼,不可能坐吃山空或是马上要王劲严养她吧?
接下来,她必须得去重新找工作,找什么样的工作呢?——做服务员是不可能的了,职业不分贵贱之说完全是自欺欺人的安慰,那么,她又能做什么样的工作呢?既不失体面,又能发挥所长——唉,管他的,兵来将挡,明天再说吧。
想到这里,玉爱爱安心睡去,希望老天保保佑,让她明天能找到如意的工作。
第四十章
老天爷可能睡觉去了,所以没有听到玉爱爱临睡前的祈祷,第二天清晨起床的她还来不及忧思自己如何不动声色瞒天过海地去找工作,才刚起床不久的她,又遇到了让她惶然变色的人物。
这位人物是谁?
想当然矣,那就是许久没出现在读者视线下的段无邪是矣!
说起这段无邪,还真是应验了一句话,前妻猛于虎,但前男友也不枉多让。
大家想想,我们可怜又可爱的女主大人,在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把王劲严这个能带得出场面的男人给网罗到手,离修成正果亦不大远了,还来不及做豪门梦,偏老天爷又给她送来了让她猛然变色的前男友,并且戏剧性的还是………这姓段的死王八糕子,什么时候不来,偏在她见新男友家长的紧要关心时来横插一脚——瞧,才准备下楼只走到楼梯玄关处的玉爱爱听到楼下客厅里有个熟悉的男声时,吓得双腿打颤,连魂都快飞了。
怎会这样,是她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出现了幻觉,怎么姓段的混蛋也会出现在这里?
继续屏息聆听………
“真想不到,咱们算起来还是亲戚呢。”是王劲严的声音。
“我也没想到,看来这个世界还真的小啊。”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症,她都不会忘掉,真的是前男友的声音,玉爱爱又惊又恐,这王劲严与段无邪怎么还变成亲戚了?她记得先前他们见了面根本不认识的呀。
“是呀,好小。”另一个柔雅的声音响来,是王巧瑜的声音,只听到她语带笑意地对王劲严说:“无邪的母亲和你姑丈是堂兄妹,你们年纪都相差不大,以后可要多走动,年轻人嘛,相互支持,对生意也有帮助。”
“舅妈说的对,劲严,那以后可就要多多支持了。”段无邪的声音清亮,可听在玉爱爱耳里,无异是晴天霹雳,差点儿站不住脚,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哦,对了,无邪,你这次来深圳,是为公事,还是私事?”王巧瑜问。
“当然是公事。”回答的非常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接下来的话又带着难以启齿似的迟疑,“把公事办完后,顺便办点儿私事。”
“哦,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要劲严帮你也行,劲严在深圳也呆了近三十年了。”
“呃,那肯定要让表哥帮忙。”
玉爱爱撇唇,这死男人,总是爱四处拉帮结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也表哥长表哥短的叫的一个亲热,如果换作她,绝对是叫不出口。
“行,只要我能帮上忙。你说吧,我看能否帮到你。”王劲严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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