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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帝乐无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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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也就担起水桶离去了。
那种眼神,龚颜见过一次。她的一个得精神病的亲戚,平时很健谈很亲切,但一发病,嘴里念念叨叨,而眼神就和这女人一模一样。
涛碧见了这女人,似乎不大对劲儿,脸整个都白了。问她是不是她姐姐,她只是摇摇头。龚颜只当她是近姐情怯,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涛碧进宫的缘由,龚颜是早先就知道了的。不过今次来的路上,才知道她本名叫宋仙,而她姐姐叫作宋暄。宋父不是京官,不过一个地方上的六品芝麻官。
故宋暄进宫后,封位是低位的才女,后晋为美人。没有强大后台,却接连得到封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宋暄最终获罪入了这冷宫。涛碧的父亲,也是过了很久才辗转得知的,这才又让涛碧进了宫,本是想让她救出大女儿。
在往宋美人居住的路上,龚颜发现,年轻的妃嫔很少,大部分的都是头发花白的妃子。一些精神严重失常的院外甚至还落了锁。其他的倒是可以在这一小片区域里自由出入,不过,精神状况并不是十分乐观。
宋美人的居住,当她们看见门外上锁,才把一路提溜地心放下来。这么看来,宋美人并没因年纪轻轻入了冷宫而导致任何疯癫。
涛碧颤抖着手推开门,一双泪眼打量着简陋的房间。厅中无人。她又掀开门帘走到内室,仍旧没有看到人,她泪眼蒙蒙地凄厉叫了一声,“阿姐……”
没有人回应她。
不过龚颜反倒比涛碧乐观得多。这小屋虽然没有任何贵重家当,但收拾得极为干净妥当,没有一丝落败之气。她甚至觉得这小房屋有些像老家的爷爷奶奶住的房子,冬暖夏凉,还没有过度装修的室内污染。
龚颜正想过去安慰涛碧,却听门子响了一声,一个打扮很利落地女子走了进来。
涛碧看见来人,眼泪汪汪的一下子就扑到了女子的怀中,“阿姐……呜呜呜。”
赵美人或是觉得自己妹子这行为实在幼稚可爱,看到妹妹的诧异散去,脸上带着和煦地笑,安慰道:“小妹,你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撒娇。”
涛碧被姐姐点醒,讪讪地从她怀里站起来,是啊,赵美人已经不单单是她的姐姐,而是皇帝的妃子。涛碧矮下身子,对自己姐姐欲行宫礼。行到一半,就被赵美人搀扶起来了。
赵美人忍笑温和地道:“哎呀,自家姐妹,少给我来这一套。”她假装嗔怪地瞪了涛碧一眼,随即转眼看向第一次见面的龚颜,问:“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龚颜笑笑,还来不及回答,涛碧就抢先一步道:“阿姐,这是我们图修仪娘娘。”
修仪的阶位比美人高,然赵美人却没向龚颜见礼,“多赖图修仪照顾我家仙儿了。”赵美人热情地感谢着龚颜。
龚颜本就没有尊卑概念,对方这样她反而很舒服,:“赵美人,客气了。”
“既然各位都见到了,图修仪,我们也该回去了吧?”自打进来就没说话的无名,这时突然插言道。
龚颜看着刚刚才相认的两姐妹,又看看面无表情地无名,“皇上可曾限定时间?”
无名冷漠地看了眼龚颜一眼,“未曾。”
“那正好,你也莫太过死板,让她们姐妹,说说体己话。我这两夜里没歇好,这屋里有些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吧。”龚颜说着别过赵美人,便开始向门外走去。
无名见状,没有悲喜脸色有些发黑。但他长期习惯服从,不懂得反抗,只得讷讷地急追上龚颜的脚步。
宋美人给龚颜的印象不错,纵然脸上也不免有一丝风霜,但她身上有种不属于女子的男子豪气。即使身在冷宫,却如一道光,照亮了这灰暗落败的宫苑。这样的女子让她钦佩,她寻个借口出来,只是想多给涛碧她们姐妹叙旧的时间。
不过,和宋美人比起来,冷宫其他人的情况明显没有这么好了。龚颜在冷宫巷子里漫无目的的走,那凄惨的叫声、疯癫的大笑大哭简直不绝于耳。
“她们都是因为什么被关起来的?”她停住脚步,站在昏暗的高墙下,看着身后的无名问道。
无名瘦得凹陷的脸颊上有一丝冷硬,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什么也没说。
龚颜只得收回目光,被这凄冷的声音所感,她心里并不舒服。
如若有一天,她要是混到了冷宫,她不一定有这个自信能向宋美人那样,保持得住好心态。
。
“求娘娘救我姐姐。”一回到春腾宫,涛碧即跪在了地上,“阿姐她是被人陷害的。”
“你姐姐和你怎么说的?”得见冷宫面貌,龚颜没了当初的冲动。
“我阿姐入宫没多久,就连晋了几级,许是招了别人的嫉妒。有一次,她邀请交好的萧昭容回了自己的宫室,结果那天萧照容吃坏了肚子,差点丢了性命。也不知怎的,阿姐被定罪为意图谋害萧照容,就被打近了冷宫。”
听了涛碧的话,她想起那次包饺子,萧照容的面目来。想来该是个不曾及笄的孩子,不该有什么心计,难道是有人利用?可若赵美人在宫里时,萧照容就在了,她难道是七八岁就进宫了?
“你说过你和何昭仪是一届的秀女?”
“是的。姐姐是在我前一届入宫的。”
“那萧照容看起来年纪比你还幼,怎会比你进宫还早?”
涛碧不解地看着龚颜,眼里有些迷惑,“娘娘你在说什么啊?萧照容比我姐姐还大一岁啊!”
龚颜觉得从后背往头顶蹿出一股冷气来,脑中响起萧照容的模样来,胃里也是好一阵翻滚。那这么说来萧照容起码也就比皇帝小个一两岁而已,而却长着一张14岁左右少女的脸。难道这萧照容是天山童姥不成?
她劝自己冷静,缓了一阵才开口继续问,“涛碧。你对萧照容了解多少?”
“回娘娘,据说萧照容小时生了怪病。心智外表就对停留在少女那一年了。各宫娘娘对她都是十分照拂。至于其他的,奴婢也不是十分了解。”
。
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龚颜漫步在龚廊水榭,整理思绪。绕到宫门口的时候,龚颜没想到,会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那互相对峙的两人,女的是涛霜,而那男的……却是被十来个太监跟随着的少渊帝没错。她想不通这两人会有何交集,于是有些好奇地躲在了墙壁后,并没上前。
只见涛霜正跪着,她手上捧着一个黄颜色手帕,眼里时不时地偷偷看皇帝一眼,其中尽是潋滟春波。
皇帝用手指夹起手绢,在眼前晃了晃,张嘴说了些什么,就又怕手绢扔到了涛霜脸上。嘴角勾起一丝龚颜无比熟悉的冷笑,就领着人翩翩而去。
涛霜受了羞辱,顶着那方黄帕,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原地。
半天,手帕被人拾起。涛霜以为是少渊帝改变心意了,抬眼满含欣喜地看去……可看到来人是龚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是难看。
不管平民百姓还是高官,唯有皇帝可以使用黄色。那天皇帝落了这手帕在龚颜的寝殿,她看上面刺绣的日月凌空的图案很是特别,就没有再还给皇帝,而是自己拿在手里玩了。
后来手帕丢了,龚颜想起这档子事的时候,也没多在意,没想到是被涛霜捡了去。
她同情地看着跪着的人,“你喜欢皇上,对吗?”
第10章 交易成
晴朗了几日,渊十三年的第二场雪,又憋不住下起来。
昇宫妃殿规模排的上前十的春腾宫,其以春天充满生机的万物为修建灵感。这样的宫殿,现却与这白雪冬日倒有点格格不入的意思。
相较之背景,一跪一站在春腾宫门口的两个女子似乎更不对劲儿。跪着的奴才眼里不见一丝屈服,而站着的主子也没有所谓的威势。
龚颜伸手,指尖上落了一片雪花,雪化了有点点冷意沁入她的肌肤,“我们进去吧。下雪了。”
她走了几步,看后面人没有跟过来,停下步子,半偏身子看跪着的人,凛凛言道:“你若是看上跟着他的权势和富贵,我劝你,还是干脆放弃。但若你是真的喜欢他……我可以帮你。”她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
涛霜随着身体麻木了的思想,被这一句话点醒,她抬起头,苍白的嘴唇哆嗦了两下,“娘娘,真的会帮我?”
。
“图修仪——”少渊帝没用筷子,用眼神点了点桌上的菜,脸上淡淡地不解。
龚颜会意,冲他笑了笑,冲身后的宁顺打了个响指。春奉领命后,恭敬上前,再以干净的筷子,从几十道菜各夹了一点到碗中,分别试完,规规矩矩地退下。
少渊帝似乎还是不满意,看了看菜,皱眉又看了看龚颜,“这些菜色朕从未见过,莫不是图修仪违反宫规私立小灶?”
倏然跪在地上,她装作很害怕,“皇上,怎能冤枉臣妾?本想着昨日臣妾野性未脱,冒犯了皇上。所以今日特地上宫人去御膳房打点了总领公公,想着好好请皇上吃一顿。皇上心许也就不生气了……”
他看她服软,一时间好像心情不错,却装作威严道:“在宫中贿赂的罪名可是比私立小灶重了许多?除非……”
“皇上快说吗?到底怎样才能原谅臣妾?”她娇声问,隔不住被自己这撒娇的语气,恶心的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通过昨晚的事,龚颜明白了这色胚其实是顺毛驴,先行讨好,以后找到方法后,定要狠狠折磨一番。
“除非图修仪和朕一起好好吃完这顿饭。”他眼眸深邃,嘴角带着一丝暧昧。
听见他的话,龚颜有点奇怪,皇帝这次倒是难得不整人。她没多想,站起坐好,开始战斗。
其实菜并不是特意为皇帝准备,而是她这阵子一直吃不惯昇宫的咸辣口味,才特意出了不少钱财讨好,让御膳房破例,为她一人做些她喜爱的菜色。那些太监大厨们,开始做得不怎么样,可做了一段时间,现在倒也有模有样了。
少渊帝看着着中最大的一盘——白色浓稠汤汁搅拌成的水果和蔬菜,“这是何物?”
“皇上尝尝不就知道了?”她命身边宫女给她盛了一勺,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他夹了一块白色的水果,优雅地放进嘴里轻轻咀嚼……那扮了调料的水果和蔬菜,吃起来是甜中微带咸。
“皇上,这叫做水果沙拉。”龚颜说着,夹起一块黄绿的混合物放到了嘴里。
他听后有些不高兴,愠怒地将筷子狠狠砸在桌上,冷笑,“‘杀郎’?图修仪,难道这就是你想要和朕修好的诚意?”
“皇上你听错了!是沙拉,不是杀郎。”
“沙拉是何物?”他尴尬地重新拿起筷子。
“呃……这是我娘发明的。”她胡诌,又夹了好几口黄绿混炒物。
“王妃果然多才多艺。”他笑着赞赏,偏过头来打量龚颜反映,“这么好吃?”
她说谎的时候有个毛病,就是大脑编瞎话的时候,只顾得嘴,却顾不得身上的动作。龚颜回过神,怕他把自己看穿,急忙又补了一筷子,“皇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托腮沉思,“不就是青椒和鸡蛋?”
龚颜摆摆手,故作高深,“绿色的是草与叶,这黄色嘛,是迎春花和黄莺。皇上赐臣妾春腾宫,臣妾多吃这道菜,是为了采撷春意,以谢皇上的恩情。”不过就是一道家常菜,现在倒被龚颜解释出了大天来。
只是恩情……
听了这番漂亮说辞,他没有多高兴,反而眼角眉梢都拢了一层寒霜。随便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
。
春腾宫主殿的深处,少渊帝正在批阅奏折。
涛霜将一盅燕窝,轻轻放在了少渊帝的桌上,顺便也就站在旁边伺候了。
涛霜想起龚颜,特意撤走殿内的所有宫女和太监,偏偏只留下了她自己。涛霜心中,由此对龚颜存了一丝感激。
涛霜下午才借还手绢的机会,向少渊帝自荐枕席。然少渊帝晚上又看见她,却似早已不记得。过了一会儿,他没丝毫吃燕窝的意思,对着涛霜冷漠道:“叫你家娘娘过来——”
她身体微微一颤,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龚颜已在寝宫歇下了,现在皇帝叫她过去,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她身上发懒,只披了件薄袄,头上一件白色观音兜。殿外雪未停,那长长的帽披虽挡了些风雪,可到底嫌薄些。
故她人走到主殿,身子早已瑟瑟发抖,上下牙关打架,“不知,知,皇上找臣妾来,所未何事?”
“怎么穿这么少?”他放下手里的折子,拿起自己的紫貂披风,裹在龚颜身上。
她立刻想解开还他,却被对方一个嗔怒的眼神止住了动作,“多谢皇上。”
他没搭理她,又走回宝座坐好,半天似将手上的这章折子批完,才抬头对上了站在面前东张西望的龚颜。
感到自己被注视,她迎上对方的目光,恬淡一笑,“还不知皇上叫我过来有何事?”
“没事朕就不能叫图修仪过来了吗?”他理直气壮。
“……”
“你过来。”他冲她招招手,并把走近的龚颜一把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朕小的时候,母妃送了一条狗给我。那狗毛油光水华的,和图修仪倒是有几分类似。”他上下把玩着龚颜披散着地墨发。
“皇上怎把臣妾和狗相比?”
“做狗有什么不好。一天除了吃就是睡。”
她闷闷不乐,叹了口气,“若是没个好主人,吃睡也不会痛快。”
察觉到她似有所指,他突觉好笑,“图修仪,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龚颜的耳朵被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弄得有些敏感,侧着身子看不见他的脸,倒觉得这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会儿听他调侃自己,不气反笑,“世上的人谁不想当皇上的狗?”
“谁想当朕的狗,朕不知道。不过——图修仪对自己宫里人这样好,想必效忠的不少吧。”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着刚才给涛霜制造机会的事莫不是被皇帝发现了吧?
龚颜岔开话题,指着正中摊开的一张奏折问,“皇上你这看的什么奏折啊?”
少渊帝以为龚颜不认识晟的文字,解释道:“没什么,一名官员想要举荐自己的儿子做大内侍卫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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