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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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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不自知。
商承恩举杯仰头又饮下一口冷酒,喉间滚动,咽下的却是苦涩滋味,渗入五脏六腑。
陆青去商承恩屋里同陌久取了人参交给厨房,将商承恩的吩咐传下去,便回了商承德那里。大约是真的累了,商承德正揉着眉心,眉眼之间疲倦之色再也掩不住,细看之下,发间尽夹杂了几根银丝。
陆青莫名的心中一堵。
商承德听见声响,低沉沙哑的嗓音道,“那事可准备好了?”
陆青咽下心中难咽滋味,“已经差不多了。”
商承德眉间的皱褶这才松开些,“嗯,真到了那时,莫要忘了我的交代。”
陆青只觉鼻尖酸涩,声音不觉有些哽咽,“爷……”
“好了,你出去罢,晚饭我就不出去吃了,你差人将饭送进房里。”
“……是。”
手刃
邱仲文原本有一房妾室,只因原先他一颗心放在商承俊身上,对这小妾从未正眼瞧过,除却每月同她行一次房,旁时并不踏入她房门半步。
然那日自商府回来,在邱府门前跪了三日,邱老爷终于点头让他进府之后,他竟似变了一个人,每夜在那妾室房中留宿,几日下来,竟似处出了感情。
邱家人丁单薄,邱丞渊膝下只有邱仲文一子,便是再恨铁不成钢,也无法狠下心将他逐出邱府,如今见儿子幡然醒悟,心中自是欣慰。
没出几日,便从夫人口中得知儿媳腹中有了动静。
原来服侍那小妾的丫鬟替小妾收洗月事带之时,那小妾摇头说这月还未来月事,等了几日,依旧没有动静,丫鬟便将此事告诉了邱夫人,邱夫人忙请了大夫过来诊断,大夫摸胡子一笑,果然是喜脉。
邱府上下如今一派喜气,邱仲文从外头赶回来,得知自己不久便要当爹了,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大喜,当着府中下人丫鬟的面便将那小妾抱起,羞得那小妾面若桃花。
邱仲文望着怀中含羞带怯的娇美女子,不免思及商承俊的冷漠无情,心中又酸又涩,又悔又恨。
挥退了丫鬟,邱仲文手里端着果粥,正一口一口地喂着床上的娇妾,神色柔和,“棠儿,这几日腰酸可缓些?”
“好些了。”小妾面色绯红。
邱仲文见她这般面含□,伸手将她软玉细白的手纳入掌中,“前几日自书上看来一则趣事,说与你听听?”
“嗯。”女子低头露出一片嫩白细腻的颈子。
“一秀才新娶,夜分就寝,问于新妇曰:‘吾欲**,不知娘子尊意允否?’新人曰:‘官人从心所欲。’士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
邱仲文放下手中粥碗,起身拱手道,“吾欲**,不知棠儿尊意允否?”
那小妾早已满面羞红,纵是如此,依旧咬唇点了点头。
放下床帏,半晌被底红浪掀飞。
这小妾体形虽娇小,体态却是丰满,如今邱仲文陷入一片温香软体之中,望着身下女子随之晃动的圆润,只觉欲|火蒸腾,闺房之内,一时娇喘连连,最后竟染了一丝哭腔,继而有男子温言细哄,绵绵情话,片刻又是一阵**翻腾。
房|事之后,邱仲文安顿了已累极睡下的小妾,着衣起身,开窗散去屋内旖旎气息。
门外已有人久候。
游廊拐角的角亭之内,邱仲文端着热茶慢饮,面上不复方才房内的柔情蜜意,却是一片冷淡,“东西可到手了?”
对面的男子眼角还有一片淤青,咧嘴笑道,“到了到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来,递与邱仲文,邱仲文瞧了一眼那物,淡淡地点头,示意一旁的小厮收下。
那男子倾身上前,扯动了眼角的伤,不由咧嘴片刻,“为了拿到这东西,我可费了些力气,你瞧我这一脸的伤,身上还有,我险些没死在那莽汉手下,嘶,不过……有了这东西,你当真能让我得到那美人儿?”
“这是自然,我几时骗过你?”邱仲文瞧也未瞧那人一眼,低头饮了口茶。
“这就好,这就好,哈哈……”男子仰天大笑,拍了拍邱仲文的肩膀,“邱兄果然够义气,放心,事成之后,在下定当重谢。”
“这倒不必。”
“听邱兄这口气,莫非同他结过怨?”
“岂会,他那样一个美人,莫说是你,便是我也难不心痒,只是如今棠儿有了身孕,我已允了她再不在外胡来,蒋兄只管抱得美人归,若是哪日我去蒋兄府上,蒋兄将他送我一夜,教我尝尝滋味便可,这要求,不算过分罢?”
“这……”男子有些犹豫。
“蒋兄莫非不舍?我听说那人至今仍是清白之身,未教人沾染半点,若不是早些时候应了蒋兄,我定将他收进府内自己享用。”邱仲文淡淡地将眼神从男子身上移开。
男子闻言心中一动,忙问,“他当真未破身?”
“我以向上人头担保。”
“若真如此,我现下便可立下字据,事成之后将他让与邱兄一夜。”
说罢便挥手让人拿来笔墨纸砚,毛笔一挥而就,写下一张字据,签字按了手印。
邱仲文这才笑说,“字据倒不必,我自然信得过蒋兄。”
那男子竟是不依,邱仲文便只得按下手印,待墨迹干透,这才叠好收入怀中。这一番下来,天已有些暗了,邱仲文放下茶碗,“时候不早了,棠儿大约也已起身,她身子弱,如今又怀有身孕,免不了叫我挂心,我去瞧瞧他,蒋兄自便。”
“哈哈哈……先给邱兄道喜了。”
“同喜。”
男子朗声笑罢,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多打搅,告辞。”
“不送。”
男子大摇大摆走后,邱仲文起身离开了角亭,身旁的小厮望了眼那男子得意的背影,转头道,“爷,您当真留着这字据,若是……”
“无妨,日后自有用处。”
“那接下来……”
“不急,这戏得慢慢来方能体会其中妙处。”
小厮转了转眼珠子,了然笑道,“小的知道了。”
邱仲文嘴角微勾,“走,瞧瞧棠儿可醒了。”
日子过去半月,商秦两家婚亲在即,商府和秦府并无太大动静,却早已将婚礼筹备妥当。
为了让苏宝儿获得参加武举的资格,苏倾池这几日拖着病驱四处奔波,花了千两银子,又寻了几位当朝权势,因为有质郡王等几位贝勒从中帮忙,这事终是批下来了,只是其间需打点的地方甚多,说白了就是得砸银子,为了不出意外,不免得等上几年,苏宝儿才十五,几年也是等的得的。
这事方妥,苏宝儿便做起了准备,若想参加武举考试,先得经童试获得武生资格,方能参加乡试、会试,乃至殿试,因着武举考试分内外场,外场靠骑射、步射、技勇之类武场考试,这些对苏宝儿并不是什么难事,他随商承恩习武大半年,早已熟谙骑射要领,只是内场考试对他有些难度,《孙子》、《黄石公三略》、《司马法》等武经,因时日有限,商承恩还未教他。
这日,苏宝儿入内城去商府同商承恩借那些武经,顺便趁着他还未离京,同他讨教一些策论的技巧。
苏宝儿走后,四合院内只有花景昭和苏倾池两人,苏倾池将紫檀木柜子里的那些古玩字画全拾掇出来,挑了几样,准备拿去当铺典当了,换了现银好四处打点京内京外的官员。
无官不贪,便是在清朝,想办成事,少了银子也是不行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理儿,到哪儿都错不了。
苏倾池取出一卷画卷来,小心摊开,“这是王维的《辋川图》,自安史之乱后,他的真迹已不可睹,质郡王酷爱字画,这幅图你替我送到他府上,他这几日也费了不少心,你只同他说我是粗人,不懂字画,这画放我这里也是糟蹋了。”
花景昭笑,“这我晓得。”
两人正说话间,外头有人敲门,花景昭同苏倾池相视一眼,便去开了门。门外之人瞧模样是哪家酒楼的店伙计,张口便问哪位是花老板,有位商公子让他带个话儿。
花景昭不着痕迹用身体挡住苏倾池视线,见苏倾池用眼神询问,便道,“找我吃酒的。”
苏倾池一笑,点了点头。
一身白府绸的夹袍,领口微敞,露出里边湖绿的衫子,一条玄色腰带恰系在匀健的瘦腰上。花景昭理了理袍子,抬手将桌上一个绸缎的布条拿在手中,拇指在上边三个小字中摩挲一番,龙飞凤舞的字体同那人一样气焰嚣张:潘金莲。
这布条还是当日他同苏倾池去商府唱堂会,商府打赏的银袋子里的,那下人将那银袋子交到他手上而非苏倾池手上,他便知道这里头有蹊跷。
这潘金莲出自《水浒传》,乾隆十九年这书便成了**,只是时人亦晓得武松手刃潘金莲,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这些脍炙人口的故事。
那人写这三个字无非只想表达两个字:手刃。
花景昭扬了扬唇角,那条伏在乱草之中的小蛇,等了那么久,终于吐出信子了。
失踪
天乌蒙蒙地沉下来,空气也骤然凉了许多,苏宝儿怀揣着自商承恩那处借来的书籍,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不远处一大片乌黑浓重的黑云已经沉沉地压过来,徒然地让人觉得胸闷。
大约是要下雨了罢,苏宝儿加快了脚步。
原先还有一阵又急又冷的风将万福楼的酒气刮得哗哗直响,如今外头已是沉寂一片,天际亦阴沉得厉害。
花景昭收了扇子上楼,正瞧见二楼窗口手执茶杯慢饮的年轻男子,如有感应一般,他一上楼,那人便转过头来,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三分挑衅,两分戏谑,“花老板来的早啊。”
“商三少放了话,花某岂敢怠慢?”花景昭回以一笑。商承俊眉梢微挑,低头略作思索,便已了然,随即抬头,扇柄朝对面座位一指,“请。”
“客气。”花景昭撩了袍角,施然入座。
外头先是一阵细微得听不出声响的沙沙声,继而雨声变大,噼噼啪啪地下了起来,时而有一股冷风窜过,夹杂着泥土气息,不一刻,雨声便愈发紧凑密集了。
两人静坐了片刻,店伙计已上了茶点。
花景昭执杯呷了一口,对面商承俊挑眉瞧着他,手中端着茶杯,嘴角微扬,“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
花景昭缓缓放下青花瓷的茶杯,倾身上前,绕过商承俊的手指,将他的茶接过来饮下,继而懒懒向后靠去,语含戏谑,“三少可会在自己杯中下毒?”
商承俊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低头笑了笑,单手托着下巴,含笑望向花景昭。
花景昭嘴角微勾,拢了折扇,手指扇柄轻敲自己的肩膀,目光随意往四周瞥了一圈,语气轻松,“我想想,三少不会在此布了杀手死士之类,来去花某性命吧。”
“我像那种人么?”商承俊嘴唇微动。
扇柄往额间一敲,啧了一声,“我倒往了,三少若是真有埋伏,也该在偏僻深窄的巷子里,就像上次,找几个彪形大汉,将我堵在死胡同里,背后砍上一刀。”
商承俊唇边的笑凝了凝,挑了挑眉梢,“花老板竟还记着?”
花景昭身体前倾,眼神望进商承俊的眸子里,声音微透着一丝低哑,“我如何不记得?三少的一切花某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三少于床底间哭叫求饶的模样,花某便是想忘,也忘不了。”
四合院的垂花门半敞着,一阵冷风灌进去,只有树叶擦地而过的细微响动。
苏宝儿从雨幕中钻进院子的时候,身上已淋了不少雨,掸了掸肩头袖子衣裤上的雨水,苏宝儿合上院门,自走廊经过自己的厢房,将书籍整理好摆在床头以备睡前掌灯翻阅,遂脱下湿透的衣衫,连带里头的肚兜皆换了下来,又从箱内翻出一套干净衣裳换上。
一切收拾妥当,苏宝儿探头往正屋瞧了瞧,未见苏倾池的影子,又往对面的厢房望了眼,花景昭亦不在,估摸着两人大约出门了,便也未作多想,径直去了厨房,生火煮饭烧水。
厨房灶上早已冒了一团团热气,揭开锅盖,饭香扑鼻,苏宝儿便撤了柴,以小火熏闷,眼瞧着饭都好了,也未见两人回来,想起他哥今早换下的衣裳还没洗,便去了苏倾池房内。
外室与内室之间隔着一道水色的帘子,苏宝儿掀了帘子放进去,脚下便踩到一只碎茶杯,苏宝儿一顿,弯腰拾起那半只碎茶杯,茶杯边缘一抹暗色的痕迹。
商承俊脸色变了变,手指攥紧了扇柄,继而一哼,“罢了,我今日约你来不是同你说这些,只不过想提醒你一件事。”
“?洗耳恭听。”花景昭往后靠在椅背上。
商承俊淡淡扯了嘴角,“想必你也知道,我同邱仲文之间的关系。”
商承俊别有意味地瞧了花景昭一眼,“邱仲文这人手段素来狠毒,凡是我沾过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前段日子我同他撕破了脸,争吵之间语气不免重了些,说了他不如苏倾池的话,他临走之时说让我不要后悔,我只想提醒花老板一句,你对我做的,我自然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若是有旁人被卷进来,这笔账,花老板可莫要错算在我头上。”
花景昭沉默了片刻,“三少几时这般好心,我竟不知。”
商承俊饮下那杯茶,挑了挑眉,“我只是不愿替人背黑锅罢了。”庭院之内死寂的沉静,阴沉笼罩下的庭院忽而一亮,浓重的黑云中炸开一道惊雷。昏暗的房间顿时雪亮一片,苏宝儿这才看清,那抹痕迹分明是红色的。与此同时,商府之内,一道惊雷噼啪炸开,正在房内收拾账本的商承德眉头瞬间皱了一下,陆青跑过来,“爷?”
商承德摇摇头,看着指尖沁出的血珠子,“扎了一下,不碍事。”虽这般说,商承德的眉心依旧紧紧拧着,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指尖阵阵刺痛,再低头,指尖那血已积成珠子滚下,正滴在腰间的羊脂白玉上,丝丝化开。一颗心像是被人猛地攥紧一般。
陆青亦望着外头,叹了口气,“明晚……秦家就该来人了吧。”
压下那阵心悸,商承德道,“你明日一早便去倾池那边,照我交代地做,莫要出一点岔子。”“是。”
花景昭从万福楼出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外头的雨噼噼啪啪,竟没个停歇。花景昭皱了皱眉,往日这个时辰,他们已用了饭,今日在万福楼不觉竟误了时辰,那人该饿了吧。
从楼里赶忙让人炒了热菜,装了饭盒,冒着倾盆大雨急急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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