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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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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漂亮的桃花眼静静地望着他,花景昭一分一分松了力道,最后将手从那纤细的腕上移开,冷冷地转开视线,“你出来干什么。”

“花景昭,我给你十年,十年之后,忘了他或是杀了我,你只能选其一。”对方语气淡淡,没有声调,却隐约透出几分虚弱,月光之下,他的面容惨淡,带着几分病态。

“放心,我会杀了你。”

“杀我?呵,你早动手了不是么?”俊美的男子望着冷清的月,转头看着花景昭,嘲笑般厉声道:“你不是要为苏倾池报仇么?为什么不把那一剑刺得再狠一点?为什么不在我胸口上补上几剑?你不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么?”

他轻吐一口气,“花景昭,当初我就说过,如果我没死,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商承俊,我真没见过比你更下作的人。”花景昭勾着唇角。

商承俊挑了挑眉毛,俊美的五官显出几分魅惑来,“你记不记得你当日在春袖堂第一次要我的时候说了什么,你说我身上的味道很像一个人,我因为这句话险些将全身的皮擦破,呵,可笑的是,后来你刺我一剑的时候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施舍了我半条命。”

商承俊精致的五官痛苦地扭曲,他笑道:“怎么,我身上的味道就那么让你舍不得?苏倾池的味道就那么让你舍不得?”

“你说够了没?”花景昭冷冷道。

商承俊仰天长笑,凄厉的声音带着颤栗,“花景昭,你刺我一剑把我丢在野外之后,是不是没想到我竟然还会撑着一条命活下来,更甚至花了半年时间,把自己泡在药桶里,让自己浑身浸上和苏倾池一摸一样的味道?花景昭,那半年我拖着重伤在鬼门关几度徘徊,那样生不如死的滋味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知不知道,把我弄成这样,还有什么仇恨抵消不掉?你说我下作,是,我是下作,那半年我在药桶里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为的就是每晚在你身下听你喊别人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就是要让你痛苦,苏倾池死了,你如今只能从一个让你恨之入骨的人身上感觉到你深爱的人的存在,很痛苦是不是?生不如死是不是!”

“我让你住口!!”花景昭一把掐住商承俊的脖子,一分一分收紧力气。

商承俊面色愈发惨白,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继续笑着,“花景昭,你能没有我么?你舍得么?”

花景昭掐紧他的脖子猛地堵住他的嘴,疯狂地撕咬。

浓郁的血腥在唇舌间漫开,两人如同咆哮的野兽一般,拼死纠缠。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我给你。”花景昭嘴角噙着残酷的笑。

一路跌撞至厢房,房门被猛烈地撞开,商承俊撞在床铺上,还么来得及呼痛,花景昭已经如猛兽一般袭来,利爪撕碎了衣衫,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爪印,像是要将他生生撕裂一般。

凄绝的叫声,狂躁的律|动,抵死的纠缠。

“……倾池。”

商承俊紧紧闭上眼,双手环住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男人,眼角终于湿润,无声淌下一行清液。

花景昭,十年,我只等你十年。

忘了他,或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呼……快完结了的说,不出意外,还有五章。




86

见一面 。。。 
 
 
用完饭,天色未暮,一条小径直通商府内花园,小径两侧假山瘦石,梅枝俏然,点点红梅从雪中探出,红的惊艳。不远处的湖泊如今大半结了薄冰,冰上险险地积了几层雪,衬得湖水愈发澄碧。湖那边是花廊游走的亭台楼阁,琉璃瓦,石雕柱,美人靠。

想来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雪,如今满庭的石青、朱砂都平添许多白,除却□小道、华庭走廊,其余皆似泼了一层浓厚的霜,整个商府宛若雪砌冰雕。

拨开红梅枝,瞬时抖落一小堆碎雪。

“这次回来,是否多停留几日?”小径之上,积雪尚浅,然走了几步,鞋帮却沾了一层轻薄的雪粒。

许是风有些大,商承恩的声音略显低沉:“军纪严明,岂能儿戏。”

商承德摇头笑笑,“也罢,这几日多陪陪爹娘,自从你入了军,二老没少挂心,前日娘还去庙里替你和爹祈福,保佑你平平安安。”

“嗯。”商承恩面上虽无甚表情,语气却是缓了些。

“可去瞧过钧儿了?”

商承恩眉心微拧了拧,没有说话。

“你啊。”商承德早料知如此,此时也不免语含责怪,“既当了爹,多少也该在妻儿身上放些心思……”

“大哥。”商承恩打断他,“如今你的心里除了商府和爹娘,是否只有妻儿?”

商承德身形微微顿了顿,许久扯出一个并不明朗的笑容,“我在说你,你倒把问题抛给我了。”

商承恩望着银装素裹的商府内景,眼神深处涌动着什么,“大哥,如今你拥有的这一切,可满意?”

商承德低头,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能有什么不满意,爹娘身体安好,我再有所求,倒显得贪婪了,如今我又有了旺儿,上天对我已不薄,至于今后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

“旺儿?”

商承德一笑,“还没见过吧,你的小侄子,取名墨旺,未足月便产下了,身子弱得很,刚生下来的时候,就一点点大,一个巴掌就能托起来。”

说到自己的儿子,商承德面上露出初为人父的喜悦,语气也温和了许多,“这小东西娇气,可没让我和你嫂子少操心,府里的奶母丫头没一个能哄好他,偏偏我一抱他,他就安生了,窝在我怀里,小小的一团,小脸还皱巴巴的。小家伙嗜睡得紧,成日打呵欠,但凡我得了空,他就能在我怀里睡上一整日,再乖巧老实不过。”
書  香  門  第   
商承恩未说一句话,他知道商承德喜欢孩子,当初他们还小的时候,一下学,商承德便带他玩耍,那时候这人的手并不大,手心却极暖,每每被他攥着手就觉得知足,以至稍长些的时候,他的心里眼里便只有这个大哥。

当初心心念念皆是这人,再容不下旁人,而如今……

“大哥。”商承恩望向远处,目光沉稳,“若说我喜欢上一个人,想同那人一生一世,大哥可会反对?”

“这是好事,我岂会反对。”商承德笑言,“却不知是哪家小姐?”

“不是什么世家小姐。”商承恩语调平和,“他同你我一样,是个男子。”

商承德微愣,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末了才缓缓一笑,“你既能同我说,怕已认定了那人,如此,大哥恭喜你。”

商承恩久久看着他,“大哥不好奇对方是谁?”

商承德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喜笑颜开,“怎会不好奇,这世上能令二弟动心的,定是个精彩之极的人物。”

“确实。”商承恩手中折了一支梅,在手中辗转,半晌方道,“明日我在聚仙楼设宴,会带他过来,到时大哥务必赏脸。”

这夜月色尚浓,商承恩踏月而归,推开小院木门便见房内孤灯点点,隔着阑窗,依稀可见一抹身影倚在案前,瞬时,心中便软了。

方合上卷册便听见门外响动,苏倾池只当是陌久,遂披衣过去开了门。

虽已入夜,屋外却被月亮照得亮堂堂,待瞧见门口立着的人,苏倾池微微有些惊讶,旋即浅笑道:“怎回来了?”

商承恩却是不答,拢了他的袍子,同他转身进屋,“这么晚还不睡,莫非是在等我?”

苏倾池笑看了他一眼,“方才看了一卷词,正要睡。”一边过去将灯芯挑了挑,让屋内更亮些。

商承恩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侧面,线条柔和却不失男子的英挺,灯下那样精细的五官,衬着额上那道肉色的疤,叫人无端生出几分怜惜。

苏倾池转头就见商承恩定定地看着自己额上的疤,眸中闪过一丝不堪,堪堪转过身去。

“可惜了。”商承恩开口。

手指微紧了一分,苏倾池撇开视线没有言语。

商承恩自身后环住他,浑厚的嗓音低低地拂过他的耳垂,“若是这疤生在我脸上,让我平白添了多少威武气势?人家见了我定道‘这人生得魁梧强壮,额上又有一道疤,定上阵杀过敌,这才是真英雄,大气概’。”

商承恩低笑,温热的气息滑过苏倾池细腻的颈间,“如今却倒叫你得了便宜。”

苏倾池心中一暖,知道他并并无半分羞辱之意,不由哑然失笑,“你说你生得魁梧强壮,我怎没瞧出来?”

商承恩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强健有力的腰,低语,“我是否魁梧强壮,你当真不知?”

苏倾池被这露|骨的话弄得面上一热,旋即推开他,“不知羞。”说罢闷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雌雄莫辩,清润中透着男性的低沉,听在耳边竟是说不出的撩人,商承恩上前笑问,“笑什么?”

苏倾池好容易收了笑,伸手将书案上的书卷孤本收拾好,掸了掸袍子道:“我笑你在旁人面前一个铁面木脑袋的闷葫芦,如何到我这边就没了正经。”

商承恩不答,只是望着他笑,剑眉朗目,眉端凝着深情,把苏倾池逼得躲开视线。

屋内的暖炉尚燃着,暖香阵阵。

外头夜色已深了,苏倾池收拾了床铺,转身商承恩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知道对方今晚怕是要同他共寝,便没多说,另从柜子里取了床锦被。

雪重夜浓,帐幔之内,二人皆未无心睡眠。

“今日出去了?”

“四处走了走,以前未怎么觉着,如今才发觉京城到底是个富贵繁华地,原先沿街卖大碗茶的小贩,如今也同人开了茶馆。当初还四处托人做媒的鞋铺活计,如今成了鞋铺的掌柜,他媳妇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

商承恩安静地听着,苏倾池口中的京城是他所为留意的,如今听他这样娓娓道来,不由觉得自己先去当真错过许多,继而又感慨身旁这人心思之细腻。

“……终究没忍住,去了西祠楼一趟,倒没有进去,只在外头瞧了会子。”苏倾池嘴角含笑,声音温润,“毕竟当初花了心血,那匾还是我亲手挂上的。”

“明日我陪你进去瞧瞧?”

“商家二少可是京里头顶顶讨厌听戏的,可别把那戏楼子给掀了。”苏倾池揶揄。

商承恩摇头,硬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笑来,“不过是不喜欢咿咿呀呀半日没说明白一句话的调子罢了。”

苏倾池但笑未语,顷刻方问:“你爹身子可爽利些了?”

“好些了,白日还拉我同他下了几盘棋,只是……”思及大夫同自己私下说的话,商承恩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沉重,“早年亏虚太多,耗一分少一分,如今不过靠药剂续着。”

苏倾池握了握他的手,商承恩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啄了啄,“不想问别的?”

苏倾池笑了笑,“钧儿可好?我没记错的话,叫霆均吧,雷霆万钧,是个好名字。”

商承恩倒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心中一时百味杂陈,他抿着唇,蹙眉半日,“倾池,我……”

苏倾池侧头望着他,“膝下有子,这是你上辈子积了德,要惜福,日后上了年纪,身边总还有个人服侍。”

“那你呢?你老了该如何?身边可有人服侍?”商承恩语气中透出几分怒气。

苏倾池眼神恍了恍,笑道,“我要活那么久做什么,腿脚不灵便,眼盲耳聋又多病多灾,留着遭人嫌不成,早早投了河,也落个干净。”

一旁商承恩嘴唇抿成一道直线,良久,伸手将被子掀了,下床出了房门。

苏倾池动作一顿,动了动嘴,最终没有将他喊住,一盏茶功夫,商承恩依旧没有回来,苏倾池披衣下了床。

房门吱呀打开,一阵寒风袭来,吹得他浑身瑟瑟,随即,他整个人便怔在门口。

庭院中央的雪地里,方才同他赌气的男子,一身轻薄亵衣,赤足立在雪中,凌烈的寒风夹着刀片肆虐,将他的衣衫吹得肆意翻飞,露出里边肌线刚硬的麦色肌肤。

苏倾池冲过去,将身上衣衫披在那人身上,又气又急,“你疯了!”

商承恩却丝毫不为所动,笔直地立在雪中,竟似要将自己生生冻死。

“商承恩!”苏倾池喊了半日,这人依旧没动半分。

末了,一片清冷的月色中只剩沉默。

“罢了,是我说了那些胡话,你若气了,骂我两句,打我几巴掌都随你,别糟践了自己身子。”眼眶涩涩的疼,苏倾池垂首不再言语。

商承恩被他的声音弄得心里一疼,猛地回身将他抱住,方要说话,这才惊觉对方同自己一样,一身单衣,顿时怒不可遏。

一把将人抱起跑进屋,裹了厚褥子,生了暖炉火盆,忙了一大通,却见那人靠在床头,脸上早湿了一片。

说不出的心疼,道不尽的悔恨,商承恩伸手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只打得自己半边脸颊肿了起来,口中丝丝血腥。

那人却不看他,只是将脸撇过去,闭了眼。

商承恩上了床,伸手将那人一双冰凉的脚放在怀中细细搓着,掌心那一双白皙的脚比女子大些,却不比男子那般粗厚,每根趾头都白净匀称,精致无比。

忍不住握住那双脚,低头在那些趾头上亲亲吻了一下。

感觉那人身子一颤,商承恩抬头,那人果然一双湿润的眼睛正瞪着他,这样湿润的风情叫商承恩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滋味,无比餍足。

“可气饱了?”他笑。

经过方才一好一闹,两人又恢复往日的亲昵,两床被子叠着盖在身上,被底,两人肢体交缠。

苏倾池的双腿是早年落下的老毛病,经方才一折腾,犯了旧疾,自膝盖至小腿肚酸疼入骨,让他难以入眠。商承恩便替他揉搓,两人姿态极为亲昵,先是耳语,复又交颈说了些情话,将二人弄得身热体燥之后,又恐天雷地火,便匆匆作罢。

苏倾池险些要睡去的时候,商承恩又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嗯?”苏倾池动了动身子。

商承恩将被子裹紧,替他调整了一个舒适些的姿势,下巴蹭了下苏倾池的额头,然后低头道:“可想见我大哥一面?”

对方并没有回应,商承恩却知道他没睡着,他放缓声音,亲了亲苏倾池的额头,“抱歉,是我……”

苏倾池这时却开了口,“他过得如何?”

商承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收紧了握着苏倾池肩膀的手。

两人皆沉默了一宿。

直至外头天近破晓,商承恩才听苏倾池低低说了一句,“见一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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