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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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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奕飞抬起手的瞬间,我脚步蹭的飞了出去。
然而一如既往快不过他,被人扯着胳膊拽了回去,一记响亮耳光甩打在脸上,“方一白,你他妈敢给我吃里扒外?!”
我捂着脸,膝盖突的被人猛踹一脚,伴随着惨叫声倒了下去。
这什么狗屁年头,诸事不顺,吾命休矣!
、3 Fuck you!
许奕飞虽然受过很良好的教育,在我面前却是个绝对的禽兽,从他一连踢我三脚这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肖子期装模作样的过来劝阻。
许奕飞用眼神斥退他,“这是我家事,和你没关系。”
我疼的感觉全身骨头都断掉了,勉强撑着站起来,“许奕飞,你别太过份,小心我报警。”
他竖起眼睛,嚣张的用手机拨了号码递到我跟前,“你报,不报你方一白就是孙子。”
“懒得理你。”我瞪着他缓缓吐气,泄气的把手机推开。
打也打过过了,发泄完我现在终于可以走人了。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冷不妨又被许奕飞从后面揪住衣领。
“许大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去哪儿?”他皱着眉毛的表情很帅,当初我就是被这张脸张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回家。”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恰好瞟到旁边肖子期不怀好意的眼神。
许奕飞这才松了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虚弱的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看身后两人还站在原地,不由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许奕飞!”
他一直不喜欢我这样喊他全名,所以此时脸很臭的瞪着我。
冲他比出中指,我大吼,“Fuck you!”
看到他气急败坏扔手机的模样后,我撒腿就跑,感觉像是跑在逃亡的刀山上,心里却爽到不行。
回到租来的房子后,我把自己扔到床上不想动。
许奕飞这王八蛋,居然一点旧情都不念,下手狠毒到令人发指。
这样的家伙,就算结婚也会有家暴倾向吧?想到那个情场得意的女人日后失意,我心里才邪恶的好受了些。
艰难的翻了个身,我摸出床头的笔和本子写下:六月初六,许奕飞订婚当天,我跟人一夜情。
六月初七,离开时被许奕飞撞见,他又打我,看起来很生气,所以我们应该彻底没戏了。
合上本子想了会,又再六月初六那行追加几个字:方一白,生日快乐。
下午去拿诊断结果,被医生告知依旧无法确定病因,不过应该保持身心愉快,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未来。
心伤未愈又增体伤,愉快和乐观现在对我而言都是扯淡。
在家养病的时间,我决定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以免不小心见到某张脸触景伤情。
几天后,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再次出现在夜色酒吧。
离我最近的酒保是个娘GAY,兰花指翘的很好看,一边擦杯子一边风骚的勾引客人。
正当我琢磨着他眼睛会不会抽筋时,耳边突然有人低声道:“小白,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口博摩尔喷了出来,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不好意思先生,你是谁啊?咱们认识吗?”
肖子期恍然,“原来小白有下床健忘症。”
鉴于这人先前的表现,我实在对他床技之外没有什么好感。
掏钱结账的时候,他看着我微笑,“你还是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我担心你出了门会后悔。”
“切,”我冷嗤,懒得理会他的危言耸听,“谢谢关心啊。”
出了酒吧两分钟不到,我果然开始后悔,只可惜为时晚矣,两个壮男半架着将我抬上了车。
一人用力按着我道:“许先生说把你活着带回去就行,为避免产生不必要的伤害,请不要再做无谓挣扎。”
许奕飞有多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到几天前的挑衅,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墙壁也用淡蓝色油漆重新粉刷过,就连门口摆放的拖鞋都是两双,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显惊心动魄。
我甩着胳膊环视了一周,犹豫着推开了卧室门。
里面气氛是再熟悉不过的,床头还摆放着两个人傻傻的合照。
许奕飞是上镜无死角的帅哥,傻的人自然是我,戴着黑框眼睛,头发凌乱的跟稻草一样,贱笑的贴在许奕飞脸上。
而他则是一惯冷淡,薄唇还往往下拉着,一脸被逼的不情愿。
对着照片看了会儿,我从柜子里抽出一本相册,挑了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单人采访照放进去,然后用蓝色火苗迅速将丑照毁尸灭迹。
这张照片应该有很多年了,久到我已记不起什么时候拍的,我现在绝不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破坏自己的形象。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对着四周感慨了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许奕飞下身围着浴巾走过来,乌黑头发上不断往下滴着水,露出来的肌肉部分性感又撩人。
看到我后,他黑眼珠怔了下,“你……”
忽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像条发疯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将我狠狠按倒在床上,“妈的,你居然真的还在跟肖子期鬼混!”
我吃痛,“许奕飞……”
小腹重重挨了一拳,五脏六腹似乎都在体内拧成一团。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背着我跟他搞多久了?!”
连呼吸都有问题,我哪里还能回答得上来?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居高临下的冷酷睨着我,就像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奴隶主。
多搞笑的一幕,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我出轨在先一样。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情人,就连在我眼皮下做的经历都有过,如今都已经订了婚,还反过来怒斥我不对!
想笑却笑不出,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边剧烈喘息,胃里翻腾不已,想吐。
许奕飞很变态的享受着我痛苦,声音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方一白,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谁搞谁?”
见我不说话,他手便像钢钳一样伸过来捏起我的下巴,“说!”
“我,我搞他。”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全面子撒出谎来。
他瞳孔蓦然收紧,手里不知何时操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脸色凶狠,“那我就阉了你!”
据我对他的认知,这种话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恐吓。
吓的我连忙往角落里爬,却被他扯住脚踝拽了回来,隔着裤子将刀子抵在我的大腿内侧。
“许奕飞……”我颤抖着叫他,企图能唤起他一丝人性。
他瞥我一眼,“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么?”
我差点哭出来,“不,不是……是他搞我。”
“他逼你还是你自愿的?”
“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虽然可以把事情推给肖子期,但我怕真相揭穿后自己会死的更惨。
他用刀尖挑开我的衬衫,“酒后乱性?肖子期不会做一夜情这种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耍赖,“我真的喝多了,然后……我把他当成了你……就没有拒绝。”
“想我了?”
“想……”刀尖就刚好滑到我胸口,命悬一线不想也难。
许奕飞冷笑着逼供,“你这几个月都去哪儿了?”
我大脑迅速飞转,“奶奶去世,我走的急忘记通知你,上了火车后才发现手机跟钱包都丢了,只好在乡下呆了几个月……不是我不跟你联系,实在是找不到电话,连信都没办法写!”
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是信了,又似乎不信,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那为什么到江城后还不回家?”
“我……”我编不出借口了。
“不回家,还跑去跟肖子期鬼混……”他脸色一狠,刀尖突然刺入肌肤。
我登时疼的大叫起来,“我不回来的原因,你知道的!”
他动作顿了下,“我不知道。”
我哭道:“你脾气这么差,我凭白失踪这么天再被你见到,肯定会打死我的……所以我不敢回来。”
沉默了会儿,他将水果刀扔到桌子上,手指沾了我的血放到唇边舔了下,“把裤子脱了,这事儿没完。”
待我战战兢兢的脱了衣服后,却被他一脚大力踹在屁股上,“妈的,我一个人干你还不够,还发骚跑出去给别人搞!”
我身体冲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墙上,捂着脑袋上的包痛到恨不能立刻死掉。
许奕飞这厮居然还不过瘾,又抓着脚把人拖了回去,“那天在肖子期面前,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懵了老半天,我才想起来自己竖着中指骂的那句脏话。
他用手掐我屁股,“别告诉我说你忘记了。”
“没,没忘……”
“那是什么?现在再跟我说一次。”
“Fuck……me。”
、4 笔记本失踪之谜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Fuck me!”
“就这样,讲一百遍,不准停……看什么?带点感情不会吗?”事实证明,你永远不能期待一个变态有什么底限。
我嘴上说着‘Fuck me’,心里想着草你妈。
许奕飞神情阴鸷的盯着我,语气轻浮道:“你跟肖子期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浪?”
两人对待床伴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很难不让我怀念肖子期那天的温存。
看到我沉默,他火气更大,未作任何前戏就掰开我的臀将两指强挤了进去。
这简直就是谋杀!我能做的却只有把脸深埋在床单里,心中祈祷这该死的酷刑早点结束。
他用手拍拍我屁股,“腿张开点,别搞的跟强X一样,你不是一直想被狠狠的干吗?”
“没……有。”我虚弱的辩解,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一片冷汗。
“没有还这么骚,如果有是不是要整个江城的男人把你上个遍?”
“许奕飞……”
他揪住我头发狠狠的撞了进去,“别他妈叫我名字,你不配!”
哦,差点忘了,我一直称他为许先生,对着同居七年的爱人叫先生,这是不是很可笑?
还有,他也不是我的爱人,而是一个被女人贴了未婚夫标签的男人。
我越来越不明白自己配合着做这种事的意义,过去我爱他,所以可以委屈求全牺牲一切。
可是现在,我已经决定不再爱他了,记忆也由不得我再记住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
许奕飞性需求一向旺盛,待他发泄完后,我已经神游天外良久。
他将我推开,在抽屉里摸了根烟,点上,俊脸隐没在白雾里若隐若现。
床单上一片零乱,血迹斑斑,堪比屠宰现场,我的狼狈不堪简直就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
挣扎着坐起来,我扯了毯子裹住身体。
他默默看着我,凌厉的眼睛中多了丝困惑。
“许先生,我想跟你谈谈。”
他慵懒的吐着烟圈,“说。”
“我们……分手吧。”
他愣了下,脸上震惊转瞬即逝,沉声道:“你说什么?”
“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身体的原因,所以想为自己日后计划下。”
或许是因为刚发泄完的缘故,他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暴躁,而是轻蔑的看着我,“你的计划是什么?改投肖子期的怀抱?他承诺了你什么?钱?房子?还是车?这些我难道给你的还不够多?”
我紧张道:“我可以把它们都还给你。”
许奕飞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悠悠道:“肖子期就这么好,居然能让你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吐出来?”
“不,不是,许先生……”
他挑着眼角打断我,“不是说分手了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刚才没爽够?”
啊?结果似乎比预想中要顺利许多,我爬到床边,伏下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这衣服应该是用我的钱买的吧。”
“啊……是的。”我狼狈的缩回手,看着他不知所措。
“既然说分手,就不应该再带着我的东西走。”他看着我,嘴角露出抹嘲讽,“当初光着身子走进我们许家,现在就应该光着身子走出去,做过一次的事,对你而言应该应该不算很难。”
虽然我记不清他说的事,可许奕飞从来不屑说谎,想必讲的应是实情。
他说的没错,做过一次的事,何必还要纠结第二次呢?反正早晚都会忘掉。
走出这栋房子,你就彻底自由了,以后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不会低人一等,也不用再遭人冷眼鄙视。
犹豫着扯掉毯子,我将脚掌放到冰冷的地面上。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快要接触到金属门柄的时候,身后烟灰缸突然朝我袭来,“方一白,你今天敢走出这扇门,晚上我就让肖子期替你收尸。”
最终还是没能走掉,原来相处七年,我还是不能完全明白他的心。
他若爱我,便不会有数不清的床伴,甚至还跑去结婚。
他若不爱我,何必要花钱养着我,这岂不是给自己找气受?
清晨坐在花园里沐浴阳光,我摸着脑勺上厚厚的纱布想,再这么下去,我估计根本活不到完全失忆的那天。
许奕飞怒气冲冲的自房间里走出来,“照片呢?”
见我一脸疑惑,他便扯着我的胳膊拽进卧室,指着桌子上的相框问我,“这里之前的照片呢?”
这个问题……我得想想,好像是昨天被我烧了,可是看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绝对打死也不能承认。
努力装出一张无辜脸,“我怎么知道?”
“你居然还敢跟我装?”他啪的将相框砸到地上,“这两天只有你跟我进过这个房间!”
“我真的……”
“信不信我在你脑袋上再敲一个洞?”
我颤抖,实话实说:“烧……烧了。”
他瞪起泛红的眼睛,大吼,“方一白!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我连忙抱头,“我是嫌上面的自己太丑了,想放张好看的上去。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看到合影,所以……”
他扬起手,准备朝我的脸打下去时却生生收住,“最后警告,你再敢擅自碰我东西,就砍了你的手。”
在他走后,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只是一张普通的合照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怕又是在借题发挥吧?
将来如果我忘性大再做出什么错事,他真的会杀了我吧?这简直是一定的。
下午被锁在家里,肚子饿就煮了碗意大利面,快要吃完的时候,许奕飞回来了。
我小心不发出一点声音,快速把最后一根面吸到嘴里,跑厨房洗碗后出来,动作一气呵成。
许奕飞依旧站在门口,脸黑的像锅底。
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感觉空气中冷嗖嗖的……
对视了很久,我才顶着巨大压力率先开口,“许先生……我明天想出去一下。”
“什么事?”
“去之前住的地方,取一些重要的东西。”赶快把那些本子拿回来,时不时把上面记载的东西回炉重温一下,以好应对突发不测。
“到时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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