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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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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肖子期是什么人?他凭什么管我?想要干老子,还不许老子发泄骂人么?“肖子期,我x你妈!”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肖子期动作一僵,就在我以为大事不妙的时候,他却镇定道:“小白,改天把后面的纹身洗了吧,不好看。”
我懵了会儿,才想起他说的纹身是指什么。
当时跟许奕飞提出分手,这混蛋就让人在我尾椎处刺了几个污辱性的字眼,因为自己看不到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想起来。
许奕飞之坐骑……操!我握着拳头狠砸沙发,你要有天落到老子手里,一定要你在左屁股上刺王八,右屁股上刺贱人!
肖子期在身后将手指屈起打转,“不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别人,我会吃醋的。”
我嘴硬,“你吃醋关我什么事?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想什么人吗?”
许奕飞,许贱人,明天我要去请两个小纸人回来,扎死你个大畜牲!
“小白,”肖子期伏身在我耳垂上咬下,“你再故意顶撞,我就真的生气了。”
、38 无人理解的变态性癖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肖子期真正生气的样子,不过一点也不想看到就是了。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挣扎反抗也是矫情,还是乖乖等到天亮再说吧!
他床上功夫一流,想必应该不会让我接下来太难受……
结果证明我再次大错特错,他是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手中动作慢而且轻,磨磨蹭蹭好似更享受挑起我欲望的过程。
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我却能想象得出,在玩这种恶作剧游戏时,他定然是勾着嘴角一脸得意的笑,可恶。
更可恶的是我的身体,它完全跟着肖子期的动作扭动迎合,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变得恐慌。
“暂停,”我把脚从他手中抽回来,准备动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我要去厕所。”
借尿遁躲进洗手间,抗个大半小时再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他已经睡着了。
然而肖子期却将我两手固定住,“我带你去。”
三十秒钟后,他把我带到洗手间才松开手,“你前面就是小便池。”
“哦,”我试探着用手对准前面,因为不确定位置所以只敢尿一点点,听声音对了才暗自松口气。
方便完毕,习惯性的将自己小弟弟拎起来甩两下,突然间却想起了一件事,试探道:“肖子期?”
“嗯。”他竟然当真还在这里!
想到刚刚的一幕落入他人眼底我就怒火冲天,“你个死变态,没见过男人撒尿啊!”
“在我跟前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小……,”他突然打住话题,沉默着带我去洗手台。
胡乱的用水冲了两下,我烦得连洗手液都懒得用。
准备去烘干的时候却被肖子期拉了住,重新扯到水龙头跟前,“从厕所出来手要洗干净,不然会有很多细菌,打湿后要涂消毒液,正反两面都要搓到,特别是指缝间……”
真从来没见过这么烦的男人,连洗手都这么多规矩!我听着他唠叨也懒得动,便由着他在我手上搓泡沫,一下两下……
他动作很轻柔,将我每根手指都揉搓一遍后冲干净,用带水珠的手指在我鼻尖点了下,“洗干净了。”
这样的情形……竟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只是记不得对方是谁,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继续玩游戏,地点则由沙发转移到了床上,我还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肖子期吻着我的后背呢喃,“小白,我想要你。”
我偏过头不想理他,却被用手将脸强掰了过来,他声音很低道:“你就像条狼狗,还是永远喂不熟的那种,没心没肺的不识好歹,只有让你疼才能慢慢学着乖。”
说这话时他语气有着不出的无奈和纵容,我真庆幸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不然又要对这厮起恻隐之心了。
其实错的人本来就是他,谁规定你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能得到回报了?再说,我又没逼着求你喜欢我。作为一个被爱慕者,老子始终都站在受害的立场上,为什么他还有脸说得振振有词让人心痛?啊呸!
或许是表情出卖了我,他很快收起了温柔的假像,捏着我下巴的手也蓦然开始用力,“小白,你这样子真可恶。”
曾经被卸掉下巴的阴影再次浮现了出来,我吃痛身体后缩。
他扑过来将我压住,像吸血鬼似的用牙齿抵在烟喉处,又痒又痛,还有身体紧贴在一起摩擦的战栗快感。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他一个不爽就立刻把我咬死。
“肖子期,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笑了下,用舌尖舔着我的脖子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废话,我当然怕!甚至有点开始后悔玩这个游戏了,他会不会把我杀了啊?电视上不是有很多因爱生恨分尸谋杀之类的案例么,这家伙智商和演技都不差,说不定到时连警察都找不出任何破绽……如果现在开始逃,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肖子期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你脸上的表情可真丰富,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我才不会给他提供作案灵感,“没,什么都没想。”
“怕我杀了你?嗯?”他直觉准的吓人。
我身上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怎么会杀我……”
他怎么不可能杀我!在爱格加森那次,爷爷的连手枪都拿出来抵着我的脑袋……真是倒八辈子霉,怎么会被这样的恐怖份子缠上!
“放心,我舍不得杀你……就算想要你死,也是把你干死。”说话间,他将我腿摆开成m字,毫无预兆的冲进早已准备好的地方。
他身体并不像是魁梧有力的类型,但是这次表现的爆发力和速度都很让人震惊,比起许奕飞丝毫不差。
被进入的感觉是早就习惯了,身体在我意识还没缓回来时就已顺利接受,但进出的频率实在太快,我死命抓住他的胳膊,希望借此能把节奏放缓和些。
他却丝毫不受我控制,“小白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慢……慢些,太快了,那里会受不了……”
“怎么会,小白跟许奕飞七年都没有被玩坏,怎么可能被我上一次就出问题?”
“妈……的,不要跟老子再提许奕飞!”
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我们哪个干的你比较爽?你更喜欢被哪个干?”
我被他大力顶得隐隐作呕,“我最喜欢干……你妈……”
肖子期停了动作缓了下,却蓄力撞的更狠,每动一下腿都撞在我臀部发出剧烈的声响。
“许奕飞那么花,平日在外也是荤素不忌惮,回到家后,还有精力再喂饱你么?”
“去你妈的!”说得老子好像是在等待那畜牲临幸的小老婆一样,虽然事实上的确也如此……可是用得着在这个时候说么!
肖子期对我的谩骂恍若未闻,“我跟他不一样,我从小到大都禁欲,连自己都不手淫,所以小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只会给你一个,你想要多少次,我就可以满足你多少次。”
“我操,谁……稀罕啊!”
“现在是我在操你……”
我抓起枕头丢他,“我操我操,老子嘴上操你一回又怎么了?”
他顺势将枕头垫到我腰下,不咸不淡道:“你如果肯真操我,我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靠了啊,这造世主还有没有理智啊,为什么会创造出一个这样的刀枪不入的死变态?!
夜已经深了吧?想必已经深了,可肖子期这头禽兽为什么一点倦意都没有!
后面剧烈的摩擦让我时刻都心惊胆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钻木取火四个字……再加上那附近还有可燃物x毛,会不会真的烧起来?
“肖子期……你够了没有?”怎么都觉得折腾快俩小时了,这持久电动马达男怎么还不射?
“现在一点半,离七点还差五个半小时。”
“你不是吧?”
“怎么,受不了?”他将我抱起来,坚硬的欲望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架式。
“继续……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一如既往的无耻,“如果死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也无妨。”
“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是错觉,”他在我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都没关系你怎么会受不了?”
我对他的说词深恶痛绝,但又没有力气跟他较真争辩,“太累了,我要休息会儿……”
“好,”他居然真的将身体抽了出来,柔声道:“小白休息前先吃点东西。”
吃、点、东、西……但愿不是我想到的那种东西!
“小白,张开嘴,我喂你。”
我飞快捂住嘴,又惊又怒,“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糟践人!”
说起来,前两次跟他做……好像他都没有射过!也就是说没人用嘴接着,他就不射?
他好像坐了过来,将带着腥气的硬物放到我脸颊上轻轻摩擦,“小白,张嘴。”
“肖子期,不要这样好不好?”
“小白,张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我不要吃!”
房间诡异安静了片刻,他让人惊恐心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不变的字眼,“小白,张嘴。”
、39 我们曾经好了那么久
我敢发誓,肖子期绝对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可悲的是……好像时间离游戏结束还早得很。
接,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不接,以后都要被这么一直恶心着。
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我索性一把掀了眼上的布条将他推开,“滚,老子退出不玩了!以后想怎么着随你便!”
他懒懒的半倒在床上,手还扶着腿间斗志昂扬的欲望,除呼吸稍微加重些外平静得跟往日穿衣服时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退出,以后就不要怪我总是缠着你。”
“你要是再烦我,老子就把你分尸了投到护城河里喂鱼!”
他半垂下眼帘,声音沙哑道:“那我一定不会反抗你,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了。”
我怒,扑上去狠狠掐住他脖子,“我就让你如愿!”
他果真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凭上红色从脖子慢慢上冲。
我终归还是及时收了手,颓废无力的滚坐到一边,“肖子期,我真的只想安静的过生活,拜托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喜欢一个人不是要他过得幸福吗?你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快乐抑或是再找一个喜欢的人呢?就像你出国这几年,没有我不是照样活了这么久吗?”
明知道跟神经病说不清楚道理,但我还想努力一试。别说什么被人喜欢总是好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话,那是因为你未经历过这种令人绝望窒息的束缚。
肖子期就像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刀,我永远无法猜测它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他眼中又浮出我看不懂的哀伤,低声回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活的。”
看来软硬都不行了,我能确定肖子期心理绝对有问题,但这个变态更多时比正常人还要理智清醒,或许我可以……
“你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小白……我没病。”
“我问你有没有去看过?”精神病人通常都认为自己没问题,但从他为人处事来看我可不认为是正常的。
他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说啊,到底有没有?别撒谎骗我。”
“有。”
我松了口气,“医生怎么说的?”
他失神片刻,“忘了。”
“忘了?你跟我一样得了失忆症吗?”我冷笑着讥讽他。
见他轻抿了下唇角不再吱声,我便钻到被窝里,他坐了会儿,也悄悄在旁边躺了下来。
“肖子期,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
“……”
“去不去随你,不去趁早滚蛋。”
“如果我真的有病,怎么办?”
“不是如果是肯定吧!”
他竟然笑了起来,“好,只要你陪着我,别说去看心理医生,把我关精神病院都没关系。”
我良久无语,准备闭眼时却想起一件事来,用手摸了摸他下边,果然还是硬挺的,“你不解决了再睡?”
他竟然还很委屈一样,“小白又不给我。”
“去死吧!”我真是好心被驴踢,翻过身愤愤诅咒他,“最好憋到阳销再也勃不起来!”
“不会的,”他也侧身搂住我,灼热处一动不动的贴着我的臀缝,“只要一想到你的脸,我那里就会胀的发疼。”
这他妈要怎么睡?真要命!
事实上我却很快倦着身体入眠了……或许是因为连日失眠导致的身体疲倦?也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如果这个变态是个抱枕的话就好了,我一定批发十个八个回来。
清晨吃过早饭,我们一起去了宁海很有名的心理诊所,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不施脂粉气质却很好。
因为杨文雄的关系,所以我们直接跳过了预约名单,诊所里空荡荡的还没有什么客人。
助手帮我们倒了两杯茶,我便开始指着肖子期叙述早就编好的说词,“我这位朋友,无缘无故喜欢上一个人,已经有十几年了,但是那个人始终不喜欢他,但是这位肖先生呢,始终放不下,整天设法纠缠着人家……”
肖子期面无表情的喝茶,偶尔对上我的目光就露出个微笑,仿佛我描述的病人不是他一样。
医生始终安静倾听,最后询问道:“能否容我跟这位肖先生单独谈谈?”
我摊手,“随便。”
肖子期摇了摇头,跟随医生走到里面的房间。
中间我几次想要试图窃听,都被助手有意无意的阻止。
时间刷刷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我茶都喝了五六杯,肖子期居然还没有出来。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关于心理学术的杂志来看。
好死不死翻到个外国案例,讲一个心理变态的医生,因贪恋美色和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所以经常利用自己的英俊外表来迷惑女人,然后将他们带到地下室去,上完床后注射迷药,将她们的皮小心翼翼全剥下来。
然后将这些皮用脱水和防腐技术处理好,像衣服似的将他们一张张挂到柜子里去。
每当夜晚到来时,医生就把自己脱光,将那些人皮一件件的拿出来披在身上试,并且模仿那些女人生前的样子……
正看到关键处,门口中突然有脚步声响起,吓得我一个哆嗦,封面血淋淋的杂志就落了下去。
助手很热情的招呼道:“许先生您来啦,先里面请。”
我将杂志捡起来,看清来人后不由自主眨了两下眼睛。
新来的这位许先生理着圆寸,身上穿着笔挺的黑西装,脸上还架着一幅很大的墨镜,只露出绷成一条线的嘴和方下巴。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谁能告诉我,许奕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相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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