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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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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暖的午后。
“奶奶,妈妈,姆妈。”和长辈们打过招呼。
“红莺,就听见你笑声。”我侧过头看去,她和雪座位相邻。
“羡慕?嫉妒?”当着我家人的面,也不给好脸,她跋扈,“正和长辈们说,当初你怎么整走那一批中最讨人厌的——”
“小气千金。”我才不怕她说是非,八百年前的事了。
“你还记得?”她眨眨眼。
我耸耸眉毛,一副怎么着的模样。
“你们俩怪腔怪调的,真是一对宝贝。”妈妈笑眯着眼。
“当初就该把红莺也领了。”奶奶苏醒后,似乎看开很多。以前,她不会和小辈们乐呵成这样。
“就是就是。”红莺也不介意陈年旧事。
“那就又多一个让你们头疼的丫头了。”我自然要落井下石。
红莺一记杀人目光飞过来,我手若无其事挥了挥,挡开。
“对了,有个好消息。”妈妈说。
“哦?”四面楚歌之中的好消息,让我竖起耳朵。
“阿月认我做干妈了。”妈妈开心宣布,“就等你过来,斟茶认礼。”
雪静静看着我,桃花的面庞上一片冰清,但我感觉他在等我认同。
“那还不赶紧的?免得这么优秀的干儿子跑了,就没下一家。”起哄,我也拿手。
接着就是最简单的认干亲仪式。雪给奶奶和妈妈,还有姆妈都敬了茶,干儿子,干孙子的身份就定了。
“要通知亲戚朋友吧?”我说。
“不用,家里的人知道就行了。”雪不想把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要的。正好和过去有个了断,也需要新身份。我会让人去办。”奶奶发话,雪也不能说不好。
“你们俩谁大?”红莺问得好。
“我。”
“我。”
两人争着比大,惹旁观的四个人笑。
“阿月,你多大?”妈妈打算当裁判。
“二十六。”居然和我同龄。
“阿鸿也二十六岁。”妈妈又问,“生日呢?”
“一月三号。”他看看我。
“一月份了不起哦。我是一月一号生日,还是比你大。”我无理刁蛮。
“阿鸿,你的生日是三月第一天。”妈妈无情得拆穿我。
我成了瘪气球,也不过数秒钟,谄媚伸手,“哥哥,红包。”难得这么耍宝,逗笑奶奶和妈妈。样子虽然不好看,也算某种形式的彩衣娱亲吧。
欢闹一阵,大概猜到我和长辈们有事要谈,红莺和雪出去了。
“平静了?”奶奶关心我。
“好多了。”完全平静不太可能。
“孩子,都已经过去了。夜无云虽然是你父亲,但对你没有养育,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不希望你去找他,哪怕是为了你母亲的事。”奶奶最了解我。
“奶奶!”我不甘心。
“夜家不是寻常豪门贵族。不知情的人以为它还是全黑背景,我却知道从二十多年前,他们就开始向正道走,如今介于灰色地带。法律不能完全制约,也不是杀人放火的及黑极恶。这个时期多灾,里面各派复杂混乱,也不知道夜无云压不压得住?你母亲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说,“是母亲让夜家开始走上正道。时间上吻合。”
“她也为此付出生命。”奶奶同意我,“而夜无云却没有保护她。”
“没有人知道真相,所以奶奶,让我去查。”我并不是帮夜无云说话,也并不是要认他这个失职的父亲。
“你是凤家女这代的唯一血脉。”奶奶的手杖重重点地,“我们不能冒这个险。”那个害死灵韵的凶手,一定藏在夜家。
“这也是公会的意思。”姆妈说。
我呆住。公会的意思?
“出来了吗?”妈妈问。
“刚到我手上。”姆妈的气质变了,和奶奶一样有领袖之风。
“念给小丫头听听。”奶奶说。
“等等,公会通知不应该有律师在场吗?”我质疑。
“灵心就是七大律师之首。”姆妈说,“而我是公会主席。”
我觉得我还真是凤家人。这家子,老的,中的,小的都有秘密,谁也别想超过谁。一直呆在家里养身的妈妈,居然是七人律师团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团长。照顾奶奶很多年的姆妈,是公会主席。
“姆妈,您是刚当上的吧?公会成员每三年选一次,最多两任。”我发挥勤学好问精神。
“主席可以连任四届,加上之前成员两届,可以再公会里服务十八年。今年是我的第十年。”姆妈解释。
“那公会成员是哪些人?”我想走走捷径。
“等你当上家主,自然知道。”奶奶说。
我高度怀疑这个公会的公正性。
不是怕对我不公正,而是对我会太偏心。
“奶奶,不管我是不是您的新孙女,我都会当家主,对不对?”问一下不伤自尊。
“如果孤清通过正当途径,公会和我都会通过测试评分选出家主,但她没有。而且这些天她在公司的表现也不尽人意。”奶奶看血缘,更看能力。
“所以您打算帮我作弊?”不是我什么都行,而是被捧红的。
“什么作弊!这是布置给你的任务。不合格的话,就会测试孤影。”奶奶总被我气到。
“孤清呢?”还不太公平。测试不是同时进行,而是一个个挨着来。后面的人就算做得再好,只要前面的人达标,就没用了。不是作弊,是什么?
“阿鸿,你以为凤家公会存在意义是什么?”妈妈站了起来,目光睿智,没有任何软弱,“不是公正,却是为了保护凤家的利益而存在。这个凤家不包括四姓五姓,只有凤姓。孤清联合四大董事罢你的职,逼奶奶退出家主的位置,为了她自己,承诺给四大董事罢你的权,损害了凤家利益。这样的人,公会不能选作家主。她在不吿而取的同时,已经失去候选资格。家主也不是那么容易选出来的。早在你们进入凤家第一天,就进入观察期。孤爱恨优秀,在结婚前,公会问过她的意思,她自动放弃了候选资格。孤影自认还小,说要历练。现在的形式紧迫,所以你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即使这样,要做家主,你一定得经过最后的考验。”
原来如此,还是我资历太浅,傻傻以为公会像法庭一样。其实,是凤家人为保护家族设的一道屏障。
“也不问我愿不愿意?”我有点牢骚。
“听完后,你还可以选择。”妈妈律师尽职。
“念吧。”有的选就好。
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凋零的景色,不知不觉,冬天来了。今年会不会格外冷,我不担心,我却担心这只垂垂老已的凤凰能不能熬过最艰难的季节。
从花房里出来,我满脑都是公会布置的任务。他们给了我三天时间,可以考虑是否接受。一阵叱呵从梨林深处传来,令我转过方向,走了不一会儿,离树屋不远的林间空地上,两人打成双影,一人抱臂旁观。
“真打假打?”我问旁观者雪。
“你看呢?”雪清冽如初。毫不费力穿过枯枝的初日冬阳全力烘烤,也难得半分热力。
我细细观战。
红莺正飞身而来,借腿力直打,身形犹如子燕,眨眼脚尖已抵杰的心窝。而面对险招,杰分寸不让,同样出腿,一个漂亮大圆弧,霹雳压向红莺。红莺双臂去挡,杰的力量刚猛,竟无视她的防御,动作一气呵成,将她劈向地面。红莺双腿一字开,生生撞地。杰也因她一脚之力,后腿两步,膝盖触地,成半跪姿势。
一招胜负未分,两人起身如闪电,又开打。招招使对方的软肋要害,又狠又辣。如果不是力道收敛,一方倒地,另一方没有追击,我会以为两人生死搏命。
第一百七十章谋定(上)
【字数:3072】
当然,红莺和杰只是在切磋。
“杰的动作慢了。”雪的评价。
“伤势还没好吧。”我手指搓搓眉心,“两人都是玩命的打法。”
“攻击只求在最短时间内有效。”否则,死的是自己。
这点,我切身体验过。
“和夜无云联络了?”我想起来问他。
他点头,细长的发丝随风飞着。
“怎么说?”和雪对话,我说一句,他答一句。闷死人的性子。
“会再联络。”寥寥几句。
“他了不错吧?”子女不会真正憎恨父母。虽然夜无云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故作不以为然,心里却被牵动着。
雪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无视过去。
“那个叫健康的家伙是平安的弟弟?”他主动开口。
“嗯,怎么了?”我奇怪他居然问起健康。
“他为了我很多那天的事。”而且非常耐性,要求每个精确细节。
“你告诉他了?”因为我当时得含糊,李家人心里有些疙瘩。
“噢。”没什么好隐瞒,而且那家伙和平安不同,对孤鸿好像不满。所以他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说就说吧,平安都不在了。我只要握紧自己的坚持向前走。
“你来这儿以前有没有见过红莺?”另一个疑惑。
“有。”他过目不忘。
“原来你们早认识了。”是我想太多。
“算不上认识。我在船上时,看见蓝蒙身边有她。”那些女人不戴面具。
“后来呢?”又不对了。
“没再见过。”雪回答。
“你怎么伤的夜主夫人?用枪吗?”不然应该没那么容易。
“远距离狙击,一枪,射入左肩胛骨。”可惜,那天风太大。
“你有没有听说她还被别人暗算?”雪那时应该还有些眼线。
“没有。我亲眼看见她走进去,毫无异常。被我射伤后,她闭门不出。”雪开始看我,他察觉我问得过分仔细了。两次最危险的地方遇见,是个心思非常细腻的人,所以每个问题都应该有目的。
我并不没很留意雪的神情,只想,这么一来,莫红莺就有问题。她为什么说谎?来我身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再看场地中央,红莺已露败象,杰开始收势。
“红莺,用你对付我的招式,窜上去,抓脸拔头发。”我手舞足蹈让她争气,“咬他。”
没人再动,连风都不吹,至使三道目光能在我脸上定格。
“臭孤鸿,当我是泼妇啊。”又抓又拔,还要咬,那么没武格。
“又不是没打过。”我小声说,“头发还被你揪了不少。”
距离远,红莺没听见。她对杰摆手,“我败了。”
“承让。”杰走回雪身边。
“你!”红莺划大步走向我,“跟我打一场。”
“不要。”谁要跟她打啊!“我不欺负弱小。”对这个儿时的朋友,我喜欢逗她。
“我打不过你?哈哈,好笑。”她想到的却是船上生死相搏的那场血腥游戏。
“你的确打不过她。”雪说得貌似中肯。
我得意洋洋。
“就算打得过,也不能在这里动手。”他还没说完。
我和红莺一齐问为什么。
“这里是她的地盘。你一出手伤到她,就会被扔出去。”现在说完了。
我的结论是在无奈中得出来的:世人,没有一成不变的性格,表象则用来欺瞒懵懂的陌生人。一旦相熟,什么怪里吧唧的本质都会一窝蜂跑出来秀。这个千年不化万年雪,就是一例。看他冷冰冰,却是个得理不饶人。
吃过晚饭才回四季园,在书房里找到海粟,他还在工作。接替正在读数据的大新,我为他报某地区沧海集团的年终财务结算。一个地区的盈利超过十亿,那么全球沧海集团的财富是多少,我也不用算。
大新见我来,乐得轻松,回了自己的房间。书房里只有我们俩。
“吃过晚饭了?”吃完后,他用十分钟整理了一下,然后放下公事。
“在奶奶家吃的。”像所有的夫妻一样,日常生活的对话,平淡,却珍贵。
“意心要求辞职,我同意了。”这算是好结果。
“听说她能力相当不错。”记得单秋寒也曾想挖角,“我并没想让她离开。”只要她别再耍手段。
“她什么都没说,递完辞职信,就走了。”他却有心理准备。
“你为什么把她从黎城调过来?”我不明白,“在同一个地方,我和她总会见面。她知道以前的顾鸿是现在的凤孤鸿,当然呆不下去。”又不是缺心眼。
海粟不说话,表情有些狡猾。
“该不会是你故意调她来的吧?”我揣摩他的面部变化,“只为了见到我,让她知难而退。”越想越有可能。
“我不想亡羊补牢。”上次去黎城,意心的行为几乎算是挑逗了。他不喜欢,并且确认这是隐忧,一个能影响婚姻的隐忧。再回想和孤鸿失去联络,他在医院的日子,不用证据也知道意心动了手脚。所以他把她调来凤城,制造和孤鸿碰面的机会。意心是聪明人,自然领会精神。
“欲擒故纵,兵不血刃。”作为女人,我能想象钟意心的痛苦和挣扎。
“我还是向你学的。”他认为皆大欢喜。
“什么时候我那么高明?”我想皱了五官。
“当年你让我放过张小菊,就用了欲擒故纵。”他记忆犹新,那次才知道被劝的可以发过来劝人。
还真的是。虽然过了好久,张小菊这女人我记得很牢。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当时哀求海粟放她结婚去,应该日子过得不错吧。
“那男人骗光了她的钱之后,她来找过我一次。”还想做他的情妇。听声音哭得厉害,但他知道她干打雷不下雨的演技。
还有后续发展?我饶有兴趣,“接着呢?”
“没了。”他说。
我不信!
“海粟,你曾经要我做你的情妇。我可不可以认为,那时候你和不少女性有过——呃——不寻常的亲密关系。”这人颓废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海粟顿时很尴尬,“都过去很久了。”
“想我不提,就说实话。你把张小菊怎么了?”该不会再回收?
“我能把她怎么样”他还在兜圈子。
“沧海粟!”我越觉得他有鬼,心里就越气。
海粟哈哈笑起来,“孤鸿,你吃醋了。”
我半秒不停,“吃醋?我还添油呢!你说不说?不说我离婚了。”
“好吧,我给了她一笔钱,就没再见过面。马可说,她又找过我一次,但只留下花束和卡片,好像开了个花店。你呀,别动不动把离婚两字挂着。”他不爱听。
“谁让你鬼鬼祟祟?”这词又夸张了。
“我怕你多心。”他颇无奈。
“你做得很好。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心宽广,如海天无垠。从相识额最初,海粟就是如此。
“海粟。”我只叫名字。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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