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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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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彼岸把茶杯慢慢放回桌子,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然后微微侧头对着地面上被灯光拉长的黑影,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把头移到了门口的暗角道: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声音如潺潺流水,与她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丁鹏自知被发现,也没再呆在门口吹冷风,信步跨入寝宫。
而白彼岸此刻已经脱去了明黄色的锦袍,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裙罩身,身形越加的纤细,微弱的灯光下,能够朦胧的看到里面那一抹粉红色。
丁鹏感觉到自己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急忙别开眼,却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把目光移到了白彼岸的身上。
正好与白彼岸的眼神交汇,见她眼中满满的笑意和亲切,丁鹏心中的尴尬和某些情绪消散了不少。
回到了来找白彼岸的主题上,从绣着精致牡丹花纹的锦袍袖口里取出兵符,在手上往上面抛了抛,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丁鹏清俊的脸突然移到了白彼岸面前,在离白彼岸的脸只有一手指距离之时,白彼岸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突然变得有些紧绷,他本是想戏弄一下眼前这个气质淡然的女子,想要看看她如何会失态,却没想到,会在看到她眼中那个嘴角勾笑,眼神温柔的他而不知所措,两者之间牵动着丝丝暧昧。
远处望过来,两人就像是在接吻,一个歪头,一个凝望。
半响,丁鹏才意识到此刻的动作有些不符合规矩,装作不经意一般,移开了白彼岸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道:
“皇后娘娘好手段。”此刻已经恢复常态,再没刚刚的失态,似乎刚刚的他只是一个错觉。
当然丁鹏的确是有些好奇白彼岸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白彼岸无所谓的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了另一只茶杯,将放在煤炭上的开水倒进茶壶,然后倒掉,再倒上一壶白水,最后倒在杯中替给丁鹏,清澈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喝茶吗?觉得还不错,要不要试试。”
从白彼岸的手中接过杯子,浅尝,果然如白彼岸所说的一般。
眉宇间的宠溺自然流入,她总能发现美味的东西。
自来熟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又帮白彼岸的茶杯续满。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和谐默契,不似男女关系,却像男女关系。
丁鹏见白彼岸一点都不急,偏偏他就是别人不愿意什么,偏要说什么的人,再次绕回了兵符这个话题。
“你就不怕我拿了兵符和你撕破脸?”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只见白彼岸摇摇头,白彼岸轻飘飘的说道:
“这兵符本来就是送与你的,与我何干,所以你所谓的撕破脸也无关兵符,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看清你,丁鹏,我当你是朋友。”
白彼岸说话的时候,虽然慵懒,但语气中却不似开玩笑,而她本身给人的又是一种让人轻而易举相信的错觉,丁鹏不确定白彼岸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感觉拿在手上的兵符带给自己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见丁鹏不说话,白彼岸又续上一杯茶道:
“很惊讶?”
丁鹏不否认,处心积虑的那到这块兵符,却这么轻轻松松的把它送给自己。
把他当朋友,这句话很心动,朋友,那以后是不是可以更近一些,却又让人忍不住警惕。
没有正面回答白彼岸的话,两个聪明人讲话,往往前句不搭后语,但是心中却似如明镜一般。
“我实在好奇,你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办到所有事情的,我有些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
“你猜呢?”
白彼岸用三个字回答了丁鹏的问题。
丁鹏倒也不气恼,把自己查到的事情说与白彼岸道:
“我在司徒洪的尸体上发现了彼岸花粉,彼岸花来自边疆,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熟知药理又能够有这种花粉的人想必只有娘娘您吧。”
“你猜呢?”再次丢出这三个字。
这一晚,丁鹏想要的答案全部都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又增添了另一种烦恼。
那就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
翌日,白彼岸听闻闻人弘晏今天中午到坤宁宫用膳,让宝笙嘱咐小厨房烧了闻人弘晏喜欢的太湖三白鱼。
临近中午,白彼岸便看到远处明黄色身影向这般慢慢过来。
饭桌上,白彼岸贤惠的把鱼放进闻人弘晏的碗中,又柔柔道:“弘晏哥哥,尝尝厨子做的这个鱼,据说是刚刚从湖里捞上来的,新鲜的很。”
“彼岸,还是你对我最好。”
闻人弘晏心中感动,拍了拍白彼岸的手,发现经白彼岸这么一服侍,似乎烦心事也少了不少。
白彼岸反握闻人弘晏,心中好笑,面上确实深情切切: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理应对皇上好的,哦,对了,皇上,臣妾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今天早上听闻太后身边的嬷嬷说起,太后这几天又咳嗽了,臣妾想皇上一定心中担心,臣妾也是,不如,吃过饭,臣妾陪您一块去看看。”
是不是很感动呢,渣男,一定要好好的感受我给你的所有关怀和情意,不然,怕是再过不久,你就再也体会不到了,等待的只有无止尽的心理折磨。
因为白彼岸的话闻人弘晏的准备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其实这件事情他本来就已经有些愧意,他与太后关系一直很紧张,除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请安之外,基本没有过多的交流,口。
而如今,搁在他们母女之间的问题慢慢的在化解,闻人弘晏也想多亲近亲近太后,今天早上原本想要与太后多说说话的,却因为长久不沟通,不知从何说起,而这件事情,身为一个皇上,他也不好跟其他人开,只是拉不下来,此刻白彼岸给了一个台阶,他自然会答应。
他知道他的皇后一向孝顺,经常陪伴在太后左右,前两天还听说抄写了佛经送与太后。
闻人弘晏越加觉得与白彼岸在一起非常的舒坦,就连他此刻烦恼的问题都被她解决了,更加珍惜白彼岸。
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白彼岸的碗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白彼岸的耳边响起:
“那就听你的,来,多吃点菜,你太瘦了,需要补补。”
“谢谢弘晏哥哥。”
白彼岸眉眼弯弯笑道。
冷宫。
韵贵人鬼鬼祟祟的走到冷宫门口,向身后巡视了一遍,在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走进杨晓蝶的那间。
冷宫没人打扫,地面脏兮兮的,不少垃圾,韵贵人有些嫌弃的瘪瘪嘴。
在看到屋内的杨晓蝶后,翻了一个白眼,以前一直在她后面苟且偷生,如今终于扬眉吐气,能不开心吗?
最好永远关在冷宫之中不要出来。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万一杨晓蝶再次获得圣宠,那到时候一定会狠狠报复自己,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韵贵人在宫内当了10年的宫女,后宫女人的生存法则她太了解,若不是为人谨慎,以她上等姿色,早已经被后宫那些变态的女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哪有机会服侍皇上。
韵贵人淹去眼中的嫌弃和得意,向杨晓蝶走去,在靠近杨晓蝶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太臭了。
门外,有个身影一直听着屋内两个女人的对话:
只听其中一个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道:
“帮我把这份药下到白彼岸的碗里。”
换来另一个女人的质疑:
“皇后寝宫内人那么多,皇上还每日都在,我实在无从下手啊!”
只听刚刚那女人有些得意道:
“你放心,你只管把东西端进去就是了,如果没办法送到坤宁宫,就去找坤宁宫一个叫翡翠的丫鬟,她会替你把东西端进去,只要白彼岸肯吃,以后你日日做,日日拿过去。”
大概是因为谨慎的性子,韵贵人皱着眉,有些担忧道:
“那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虽然她也很想杀了白彼岸,原以为杨晓蝶除掉之后,皇帝会多看她几眼,哪里知道,还不如杨晓蝶在的时候,还能一个月看几眼皇帝,现在根本连人影都看不见。
要是能抱住小命的情况下杀了白彼岸那真的是太好的。
只是坤宁宫戒备森严,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送进去的食物,也是有反复验毒。
到时候只怕自己还没毒死皇后,自己小命已经没有了。
杨晓蝶不以为然道:
“这药是慢性毒药,而且来自西域,就是宫里的太医也是不会发现的。”
见韵贵人还在犹豫,杨晓蝶又烧了把火道:“你不要忘记了,白彼岸如今的身份,以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果你不动手,你一个小小贵人,只怕是连见皇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将来没有一子半女,怎么在后宫生存。”
韵贵人咬咬牙决定道:“好,我答应你。”
听到这样的交易,冷宫外的人,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既然怨灵愿意自己送上门,她哪里会拒绝的道理。
————
随着杨晓蝶入冷宫之后,帝后的关系越来越好,皇帝与太后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
御花园亭子里,男女眉目如画,男子柔情,女子娇羞。
“皇上,你画的是臣妾吗?臣妾怎么感觉画中的人跟臣妾一点都不像呢。”
白彼岸娇嗔道,语气中似乎还能听到某些不满。
闻人弘晏最喜欢白彼岸这样的样子,与往日淡淡的如同仙子一般的不一样,他是个男人,如果是欣赏,自然是喜欢那种女子,可如果是自己的女人,他还是喜欢向自己撒撒娇,使使性子的女人。
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
闻人弘晏摇摇头,在白彼岸的额头小啄一口道:
“如何不像,这眉,这眼,都是你。”闻人弘晏亲昵的指着白彼岸的眼睛,鼻子,嘴巴。
“臣妾可没画像上那么美。”白彼岸小声嘟囔。
闻人弘晏摇头:
“有,在朕的眼中,彼岸比画像上美多了。”
“皇上尽会哄臣妾开心。”
其实白彼岸的话也不假,这段时间,她自己也感觉身体虚的不像话,时常感觉无力,面色也越来越苍白,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微微转动,看向远处有些荒凉的冷宫。
————
这是白彼岸第一次踏入冷宫,她想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站在原地休息片刻,才缓步向前,这个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呢。
不过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
白彼岸很有闲心逸致的打量周围,她从没来过冷宫,如果一定要说对于冷宫的记忆,那也只是在上个世界,做演员的时候,看过剧组里面营造出来的冷宫,可与这里一比,那也算是好的,这个冷宫还真的就是冷宫,地面脏乱,屋子破旧,似乎风大些,雨大点,就能把这个屋子淹没。
屋子很小,一望到底,此刻杨晓蝶坐在门槛上,似乎在说些什么,时而愤恨,时而气恼,随即又有些紧张和害怕,最后又变得含情脉脉。
白彼岸多少能猜得出她在想些什么,想来,此刻她的愤怒,恨意都给了自己,紧张和害怕给了闻人弘晏,最后的含情脉脉大约是幻想着从冷宫出去的与闻人弘晏的场景吧。
现在的杨晓蝶,周身早已没了当初的那般气质,邋遢极了,也脏极了,粗粗一望,还以为是后宫一个普通的粗俗的丫鬟。
白彼岸站在门口,就准备被杨晓蝶发现,在看到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恨意,浅浅笑容挂在脸上,与杨晓蝶比较,真的是天与地。
杨晓蝶在见到白彼岸的时候,哪里会有冷静,她仔细回想,想来想去都觉得陷害她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没有证据,直觉告诉她,让她变成如今这副田地的就是这个虚伪的女人。
气冲冲的指着白彼岸,露出一张扭曲丑陋的脸孔: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不要以为你从前为我向皇上求过情就会让我感激你,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感谢你,我只会恨你,恨不得你去死,哼,你笑话我吧,尽管笑话吧,马上你就要变得比我还要凄惨,能笑的时间不多了。”
看到白彼岸的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杨晓蝶便能确认白彼岸已经中毒多日而未发觉,心中得到了满足,她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总比马上就要入土的人好,于是越加努力的奚落和诅咒白彼岸。
只见白彼岸挑挑眉,从华丽的锦袍袖口处拿出杨晓蝶给韵贵人的那瓶毒药,在杨晓蝶的眼前晃了晃,好奇的询问杨晓蝶。
“你是指这个吗?”
看着杨晓蝶那双满是得意和憎恨的眼神变得跟灯笼一般大,啧啧啧,看着怨灵脸上惊愕的表情,心情一下子变得美丽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晓蝶稳了稳心神,抵死不承认,她以为白彼岸如今是来质问她的,只要她不承认,白彼岸就没办法从她口中拿走任何消息。
白彼岸依旧笑的那般淡定从容,一丝诧异都没有,打开毒药的盖子,移到杨晓蝶的鼻尖,却被杨晓蝶快速挥开,掉在了地上,滚了一段距离。
见杨晓蝶急忙跳开她身旁,白彼岸缓缓道来:
“让韵贵人对我下药,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
真是一只不乖的怨灵,都这个时候,还准备撒谎欺骗她,不知道她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吗?
“你……”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何知道了还要放任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彼岸替杨晓蝶说出了她心中的疑惑,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慢慢的从地上捡起那瓶毒药道:
“因为想要看到你痛苦呐,只有我死了,弘晏哥哥才会恨透你,想要将你千刀万剐,虽然我很舍不得,你想弘晏哥哥一定也舍不得你就这么一死了之,我想想,最后会是什么样的,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啧啧啧,好像不够呐,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你毒死,可是这样你也只不过多活几个月而已,我依旧舍不得,你说对不对。”
白彼岸一步一步的走向杨晓蝶,眼中有对杨晓蝶的不舍,可杨晓蝶却是害怕的要命。
指着白彼岸大声叫道:
“你,别过来,你心肠如此恶毒,如今还想要杀我,我,我要告诉皇上,他被你骗了。”
最后还不忘威胁白彼岸,希望可以让她有所顾及,她不要像白彼岸口中那样,她要活着,而且要活着比别人都好,要是真的像白彼岸说的那样如废物的活着,还不如去死呢。
白彼岸瘪瘪嘴,表情有些小女生的可爱,耸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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