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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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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城,我中午会提前走,把车子开回大院,你到时候直接来大院接我吧。”

 男人点了点头,女孩冲他粲然一笑。

 “宋青城,那个……”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最终红着脸没说完。“算了算了,下次再告诉你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可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她给李阿姨打电话说中午回来一趟时,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那时候,她的车已经开出了隧道,只要直行六百米不到拐个弯就是大院南大门。

 “阿姨,你在听么?”

 “呃,我在,不不,夭夭,我不在家,你先别回来了。”电话那端的人语无伦次,舌头打结。

 “阿姨,我……喂?”瞄了一眼手机屏,在听到耳机里嘟嘟的忙音后,严其灼疑惑的皱眉。

 怎么今天,阿姨怪怪的?她一边转弯,一边把住方向盘,匀速的进了南大门的警备区,车子在林荫大道上疾驰着,直奔严家的小院。这时,电话铃响,她一看来显:妈妈。

 “喂,妈。”

 “你现在在哪?”陈舫玉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马上到家了,怎么了?”她不解的问道,将车子拐进了右侧的水泥路,这样,顺着这条路就可以直接开到车库的大门,不用倒车。天知道她多讨厌倒车,简直是她的死穴!

 “你现在掉头,去爷爷家,我有东西丢在爷爷家了,你帮我取了送过来。”

 “等下,我下午帮你取。”

 “夭夭,你听我说,这份文件很重要,我现在就要要。”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丢到爷爷家?再说了,你这几天不是没去爷爷家么?”她越说严其灼越觉得疑惑,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去想她母上大人的意思,然后,车子在经过娄家大院时戛然而止,陈舫玉只听到电话里传来尖锐的刹车声。

 “夭夭,夭夭,你听到妈妈说话么?”陈舫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电话那段急切的大喊着。

 可是严其灼什么都听不到了,她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了娄家院子里。那一方小小的院子里,秋日的波斯菊争相开放着,带着绝艳的明媚。

 有个男人站在院子里,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女婴,身边围了一圈人,他好看的丹凤眼宠溺的笼罩在女婴身上,然后,对着离他最近的人扬唇轻笑,温润如玉。那个离他最近的,是个女人,看不清脸孔,只依稀辩得,黑发如云,身段温柔。


酒后吐醉言
【我到底是还爱着你,还是不甘心。】







严其灼曾经为自己和娄御安的重逢设计了几千几万种方式,但在心底她却一直害怕哪怕一次真正的相遇,不仅仅害怕,还恐惧。

 她坐在贵妃椅上,双眼失焦,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桌上的手机发了疯似得叫唤着,她却置若罔闻。

 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年少的画面,温润如玉的少年拉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推着秋千架,将她推远又拉回来;明亮的灯下,他一遍遍给她讲着那些绞尽脑汁的数学题:方程组、重心、垂心;饭桌上,将挑光鱼刺的鱼肉倒进她碗里,轻声许诺若吃完了,就带她去放风筝、采桑葚……

 这所有所有的记忆,都在他最后的唤声里破碎。

 “夭夭,开不开心?”

 他抱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女婴,在她粉嫩的下巴上一连串的亲了四五口问道。小女婴咯咯的笑着,娇憨的童音软软的喊他。

 “帕帕,帕帕,痒痒,哈哈哈……”

 院子里的人都沉浸在小孩带来的喜悦里,谁也没有看到院门口站着的女孩,她漂亮的清水妖眼里都是恐慌和不敢置信。

 “夭夭,开心么,帕帕抱着飞飞咯!”男人微微举高小女婴,迈开长腿转身带她轻跑起来,“飞咯,飞去高……”

 ……

 身子转过来的须臾间,男人手足一顿,再也动不了半分。被微举着的小女婴还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却不想抱她的人早已思绪短路。

 “……夭夭。”他艰难的开口。

 “帕帕,帕帕,帕帕飞!”小女婴应着,欢快的一叠声叫着爸帕帕。除了她,院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拢聚到门口,那个站着的,脸色发白的女孩身上。

 严其灼在肺部发出尖锐的疼痛时,才记起呼吸这件事,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蹒跚着朝后跄踉。双眼仍旧凝视在男人的身上,不曾离开过半秒。

 七年了,她被这突来的认知给击垮,她不能相信面前的这一切是真的,不能相信那个人,那个在她生不如死的岁月里都念念不忘放在心上的人,此时妻美女娇的站在她面前。就好像曾经的轰轰烈烈和奋不顾身只是一场属于一个人的梦一般,而她,就是那个唯一的织梦者,孤独,可悲。

 长相思,摧心肝,心肝不过枉断肠。

 “夭夭!”

 门口的女孩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奔回车边,拉开车门便呼啸着离开。娄御安大惊,再喊她已经来不及了,抱着女儿冲到门边时,连车影都已看不到了。

 “夭夭,夭夭。”他刚跨出去的半只脚突然停住,然后收了回来。低声的呢喃着那两个字,反复不停。

 “帕帕,我在,帕帕,我在哟。”

 小女婴捧着他的脸,弯着一双漂亮的大眼娇滴滴的喊道。他们身后,那个黑发如云的女子温柔的眼角闪过一丝明了,薄唇轻抿,迎着正午的暖阳弯成一抹缱倦的弧。

 她终于,见到她了。

 宋青城坐在车里,盯着手机半晌,不死心的再拨出去,却依旧是无人接听状态,再打,又是正在通话中,如此反复,他渐渐失了耐心。手指轻点,将电话贴在了耳边。

 “她在哪?”

 那边程阳一愣,架在办公桌上的双脚拿了下来。“中午她和我说请半天假,不是走了么?”

 “你看着她走的?”

 程阳被宋青城问住,无奈的站起身推门出去,拐进财务室扫视一周后,捂着话筒朝里面的人问道:“小严人呢?”

 “一个小时前就走了呀。”钱会计不解,不是说和老板请过假了么?

 程阳点点头,飞快的转身离开。

 “听到了吧,一小时前就走了。”

 那边听完这句话,很久没吭声,程阳心里顿觉不妙,关上办公室门时,咔嗒的锁响声传进耳里,一时便有些慎人。

 “什么情况你,你们两个约了出去么?”

 宋青城没有回答他,视线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南大门,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就是没有他想找的人。

 “宋青城?”程阳敲了敲桌面,提醒他电话这头还有个大活人。

 “我先挂了,你要是……万一看到她了,记得和我联系。”

 “你们……喂,宋青城,宋!”对着嘟嘟嘟响个不停的电话,程阳挫败,只能无语的坐回皮椅里,思忖着这两人在唱哪出戏。

 宋青城再打电话过去时,那头已经变成冰冷的人工提示: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的心咯噔一声响,是她自己关机了还是没电了自动关机?若是前者,也就是说她看到了他给她打的电话,非但没有回过来,还关了机,若是后者……

 一个小时,够她从单位回大院很多次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联系不到她,她也不联系他。

 低头看着手机,大拇指不停地翻着通讯薄里的名单,最后在严伯母处停下,细长的凤眸又看了一眼庄严的南大门,毫不迟疑的点了下去。

 陈舫玉接到宋青城的电话时,车子已经到了拐弯处,她带上耳机,看了一眼倒后镜,一边将方向盘往右打,一边应声。

 “青城。”

 “阿姨,夭夭和您联系了么?”

 宋青城开门见山,并不做一丝一毫的遮掩。陈舫玉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她只做了几秒的停顿后,便做出了决定。既然是爸爸看中的人,那就该接受夭夭的全部,现在、未来以及……过去。

 “青城,你听我说,夭夭小的时候有个一起长大的男孩,他们感情很要好,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在她高一那年两个人被强行分开了。男孩一直都在法国,但是,前天刚刚回国且就住在大院里。”

 她顿了顿,还在想着如何遣词用句才能不伤害女儿又能让宋青城在最短的时间里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夭夭刚刚告诉我她回大院了,然后……我猜她可能、可能见到了,我现在正在往回赶,你……”

 “我看到您了!”

 男子低沉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漫开,她脚下一用劲,黑亮的雷克萨斯便急刹在南大门的警备线内,车内的人由于惯性狠狠的往前冲了一下,稳住身体后,陈舫玉推开车门一抬眼便看到不远处的马路上靠边停着一辆白色的揽胜,一个烟灰色毛衣背心的男人站在门边,清冷的看着她。

 “灼姐,你没事吧?”

 “酒呢?”

 贵妃椅上的人只问不答,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托盘,那里面只有一杯乳白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果奶香味。

 “灼姐,你已经开了两瓶了。”十一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柔声说道。

 可那人却是不耐烦的挥手,脚一伸,贵妃椅上的一个空着的红酒瓶被挤到了地毯上,滚了几圈后停在桌脚边,暗红的液体顺着瓶口慢慢的滴出来,带着诱人的芳香。

 “十一,我让你上酒,你不要啰嗦的直接给我上。”

 “可是灼姐……”

 “哪来那么多可是你烦不烦,这酒吧我开的,我喝个酒你还唧唧歪歪个鸟,到底你是老板还我是老板啊!”

 严其灼一阵噼里啪啦如倒豆子一般,随着一同被倒出的还有她喷薄的怒气。

 十一一怔,愣愣的看着她,脑袋一下反应不过来。他在这里的几年里,从来没有看到过严其灼这样狂躁。

 “灼姐,”他讪讪的开口,最后没有说下去。她说的对,酒吧是她的,酒也是她的,她这个老板要喝酒那里有他置喙的资格。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她的员工,卑微且无足轻重。

 所以,他领命取酒、醒酒、倒酒,看着她从慢吞吞的饮着到一杯杯往嘴里灌,他都不发一言。他告诉自己,他没有资格。

 一个人最可悲的不是贫穷不是潦倒,而是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重要程度。

 “嗯,这酒,挺不错的……呵呵”

 桌子上地毯上贵妃椅上三三两两的倒着空着的酒瓶,严其灼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已经有了醉意。她将那杯酒凑到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称赞道,半天得不到回答后,扭头看向旁边躬身站着的男人。

 “十一?你干嘛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累么?”

 那人不说话,也不动作,严其灼心里不开心,她一直手撑在贵妃椅的侧边,将自己从椅子里撑起来,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朝着十一走去,两三步的距离,复古花纹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又见底了。

 “嗯,没有了,”摇摇酒杯,再摇摇,然后伸到十一面前,嘿嘿傻笑着看那些暗红的液体从瓶子里过渡到玻璃杯中。

 “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怎么不说话?”她想要拉他,却不料脚被茶几的边缘磕到,跄踉着就向左倒去。

 “啊——”

 “小心点。”十一一把揽住她,说话的声音里裹了一把紧张。

 严其灼迷迷糊糊的看着抱住她的人,看着他慢慢变成两个人,又慢慢变回一个人。熟悉又陌生的丹凤眼看着她,紧张且满含怜惜。

 “娄御安,你怎么不说话?”伸手捧住他的脸,严其灼眼角渐渐泛红,有液体迅速充盈了她的眼眶,泫然欲坠。

 十一一顿,心里沉沉的不是滋味。“你醉了,先坐下来。”

 “娄哥哥,你说话呀,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呜呜,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不说话爸爸就要把我送走了,你快点说话啊,你告诉爸爸,是我非要让你带我逃跑的,你快点告诉爸爸呀,呜呜。”

 “灼姐。”

 “我知道我知道,在厦门时,我把机票弄丢了,我把去香港的机票弄丢了你生气了是不是?呜呜,所以才会被抓回来对不对?所以你才不告诉爸爸,你不告诉……”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不曾参与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十一扶着她坐回贵妃椅上,起身想要去拿毛毯,却被她一把拉住。

 “我去找你,我坐了好久的飞机去找你,我找了你好久……”那时候,她刚被送到美国,下着大雨的晚上她从那些监视她的人手里逃出来,逃到法国找他,历经千辛万苦,可是他不要她了,他寒着脸让她滚,他说都是因为她才会被送到这么远的地方,说着一切都是她害的。

 那些年少的被抛弃的画面不断的在脑子里重复叫嚣着,严其灼后脑勺一阵阵抽疼,她泪眼磅礴的看着面前那双丹凤眼,伸手环住他的项颈。

 “不是我的错,娄哥哥,我也不想的……”

 艳红的唇贴在十一的薄唇上,带着凄惨的绝望,像是一尾濒临干涸的鱼寻求一丝湿润,又像是溺水的人偶然抓住的救命稻草。十一想将她拉开,却不想惹得身上的女子更强烈的索取,他渐渐松了推她的力道,揽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严其灼!”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一声怒喝自大开的门边传来,带着蚀骨的森寒。


祸从萧墙起
【有很多事,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然后让你每每忆起,都追悔莫及。】





 “严其灼!”

 见贵妃椅上的人对自己的怒叱半分反应都没有,宋青城几乎是铁青着脸走过去,一把将十一身上的女孩拉起来,让她正视自己。

 “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推开要来拉严其灼的十一,他摇着女孩的双肩,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字来。

 女孩抬眼看他,一瞬间的疑惑从眼底划过,随即又被迷茫醉意替代。

 “你婚姻美满女儿娇俏衣锦还乡,那这些年,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呢?”小手抵在他胸前的衣料上,揪起褶皱。

 “我到底算什么,娄御安!”

 如果说,他推开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拥吻的景况让他震惊愤怒,那么此时此刻,她对着他说完这番话时,他只剩下绝望。

 他放开她,眼里染上气急败坏后的无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出了房间。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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