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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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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书写,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边读边写的,你可不能因为我写的不整齐,就赖我的帐……”
    金铃却是看着她写的字,禁不住在脑中描摹着她趴在自己曾经趴过的桌上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光是想的已然不够,非要亲眼看一看她才够。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笑出来。
    “少主!”
    金铃摆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岂会骗你?你写的已经非常好啦。”
    银锁看向她的眼神一瞬间好像被什么点亮了一样,闪闪动人。她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忽然又不知犯什么痴了,忽然向后一个空翻,倒立过来,用两只手在屋里走来走去,身上垂下来的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金铃拉住银锁链,把这小胡儿拽过来,拉到怀里,摊开她写的那一叠厚厚的纸,道:“我便来讲给你听。”
    金铃的声音一贯是清泠泠,冷冰冰的。此番她在银锁身畔耳语,却有说不出来的媚态,银锁偷偷瞄她,不慎走神,金铃捏了一把她的腰,责怪道:“我讲了你却不听,方才求我不要耍赖的人是你吗?”
    银锁嘴硬,分辩道:“我、我、我没有走神!”
    金铃道:“那你便来说说,我方才讲的‘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银锁心里虚的慌,道:“那、那便是说……用兵要像水一样,水是往下流的,用兵则要攻击别人防守薄弱的地方。水随着地形而流……兵……兵……”
    她支吾半天,心中着急,越发说不出来了。
    金铃接口道:“用兵自然避开对方防备的地方,攻击薄弱的地方。水顺着地形而成河流,军队根据敌情来制定制胜的方略,所以用兵没有一成不变的阵势,就像水没有固定的形态。”
    她转过头来看银锁,见她点头,颇感欣慰,翻了一篇,继续解答。
    金铃首次为人师,务求尽善尽美,果然马不停蹄说了一个时辰。银锁静静听她讲,间或给她递水,有时恍然大悟状,金铃必要追问一句:“你想到什么了?”
    银锁当即眉飞色舞讲起他们与别派动手的丰功伟绩。金铃听她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竟然频频点头,偶尔评价道:“不错,暗合兵法要诣。”
    她得金铃表扬,尾巴翘上了天去,乐不可支,又翻起跟斗,倒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
    金铃扯住银锁链,一点一点把她扯回桌边,银锁被她使了个绊子,重心顿失,跌落在桌子上。金铃低头看着她,忽然伸手把链子绕在了她手腕上。
    银锁刚刚翻过来,双手还举在头顶,就这么被捆在了桌脚上。她睁大了眼睛,问道:“少主……少主?”
    金铃的眼睛微微眯起,双臂撑在她身侧,银锁惊恐地左望右望,颤声道:“少主,窗还未关……”
    金铃将头埋在她胸腹之间,低声道:“开着也好。”
    窗外又淅沥沥下起雨来,渐渐越下越大,将银锁细碎的□声盖了过去。银锁却还是很惊恐,生怕若是寒儿莲儿回来,会惊动了她们。
    她周身何处敏感,金铃已十分清楚,此时要故意逗她,更是只捡软档来捏,银锁两只手皆已动弹不得,又不敢乱扭乱动怕碰到了砚台墨水。只得眼神向金铃求饶。
    窗外雨声潺潺,银锁不敢□,只得咬住下唇,不时细细抽气,间或溢出一两声呜咽。
    金铃早在她落下来之时,就已占据了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如今手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里。
    腰带早已被金铃解开,松松地散在身侧。
    她轻声唤道:“少主……”
    金铃抬起眉毛,“此处只你我二人,为何不唤我金铃?”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大师姐愣得很……
    最近忙得很,可能再申两周榜就不申了,专心囤文。
    还有就是大师姐为什么变成禽兽是情节需要我不剧透你们慢慢看=x=
    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讨论一下,因为我发现最近版聊的人不少……

  ☆、26书读百遍 二

     银锁亦是有脾气的人,嘴硬道:“少主一刻不关窗,此处便是光天化日,就不止有你我二人。”
    “还嘴硬。”
    金铃稍稍捧起她两瓣臀,使她腿间□对着自己绽开。金铃凑过去,吮住一片花瓣夹在双唇之间轻轻揉动。
    花瓣原是牵动着豆蔻,若有若无地挠着心尖,一点点呼唤着银锁的快感。金铃却并不着急取悦她,舌头偶尔触碰她,粗糙的味蕾划过光滑的肉瓣,感觉异样却又舒服。
    两片花瓣受到金铃的特别照顾,已经肿胀充血,完全开放了。她想要金铃也回头看看那颗挺立出来许久却无人问津的红豆,金铃却无视了她呜咽一般的哀求,舌头来回在两片花瓣中间不轻不重地摩擦。
    她收紧唇瓣,嘴唇抿住两片花瓣,舌尖在中间肆虐,时快时慢,有时滑进溪谷之中,有时故意在豆蔻上掠过,却绝不多停留一刻。
    银锁半身酸麻,几乎已忍耐不住,声音发颤,隐隐带了些哭腔,“少主……少主……为何不往上一些……”
    金铃舌尖用力,在双腿之间慢慢划过,抬头道:“你唤我一声金铃……”
    银锁一听,便偏过头去,咬紧牙根,以示决心。金铃涵养十分好,是以并不着恼,低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两片桃臀在她手中轻轻揉捏,腿间有黏液润滑,两相摩擦,发出细细的水声,听得银锁脸上一片潮红。
    金铃仍是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触花瓣,花瓣轻轻颤动,花蕊间吐出些透明的露珠,银锁的腰挺起来,无言地将那颗肿得发亮的红豆凑到前面,似是小心翼翼请她不要再偏心,也看她一眼。
    金铃见那红艳艳的小豆可怜又可爱,就偏偏碰也不要碰一下。她自银锁腿间爬上来,把她的耳垂咬在嘴里调戏了一番,濡湿了指尖,夹住两片花瓣,包住一颗红豆轻轻揉捏,道:“你唤我一声金铃,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再磨蹭下去,寒儿莲儿回来,便要露了马脚。”
    银锁受她威胁,苦兮兮叫了她一声金铃,金铃拍拍她的脸,亲了亲嘴唇便算奖赏,又下去埋首腿间。这次她直奔主题,含住小豆子折磨起来。银锁得偿心愿,忍不住挺起了腰,脚趾都蜷曲起来。
    蓦地她像是被什么击中,双腿紧紧夹住金铃,齿间溢出两声呜咽,缠在手上的链子在她的挣扎中哗啦作响。金铃知她又一次小死一回,便抚摸着她的小腹,待她平静之后,将她揽入怀中,问道:“今天怎地如此之快?”
    银锁蜷缩在她怀里,撅嘴道:“少主欺负人欺负得狠了。”
    金铃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道:“很有道理,应是这么回事。”
    银锁全身失了骨头似地,滑到地下,枕在她腿上,久久未曾动弹一下。金铃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往前挪了两下,凑到桌边,提笔又写着什么。
    “少主,你在写什么?”
    金铃脸色不变,道:“写治你的心得。”
    “治我?”
    “嗯,”金铃的侧脸十分认真,她随口答道:“亲到几分火候才下手,何时兼顾胸背,之类的。”
    银锁当了真,紧张地爬起来,勾住金铃的胳膊,差点撞了她的下巴,“怎……怎好写下来给别人家知道?”
    金铃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按下去,道:“你相信了?你真信了?”
    银锁冒了个头在桌沿上,见她写的不过是寻常诗句,稍稍放心,重又疲惫地躺下去。
    金铃手中不停,问道:“平常没见你累过。”
    银锁哑声道:“少主,不问了好不好?太过羞人了!”
    金铃只当是在议论平时菜色,点头道:“好,不问。”
    两人挨在一处,静静躺了一会儿,忽然金铃直起身,道:“应是她二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口有些响动,隔不多时,莲儿走进院中,叩响金铃的房门。金铃道:“进来。”
    银锁从她怀里钻出来,整好衣服头发,最后才发现手还被拴着,只得缩在桌子一角,小声央求道:“少主,给我解开啊。”
    金铃没有理会她,端正坐姿,方才摸银锁脑袋的那只手此时握着一卷书,手中笔并未停顿,大约仍是在抄那几首寻常诗句。
    莲儿走上来,银锁低头向她问安,莲儿禀告道:“少主,莲儿有密报……”
    “讲。”
    莲儿目指银锁道:“少主……”
    银锁也道:“少主我……”
    金铃道:“无妨,讲。”
    莲儿心中起疑,何以少主对这小胡儿如此信任?
    她坐在金铃对面,银锁顺从地跪在金铃身侧,这情景委实有些不对。
    虽然如此,她还是将消息以黑话说了一遍,料那胡儿也听不明白。
    金铃秀眉微蹙,点头道:“终于有些眉目,顺藤摸瓜,应是能找到这些人了。”
    莲儿疑神疑鬼地下去了,银锁松了口气,抓着桌脚的手也松开了,手上的链子坠下来,发出细碎的响声。
    金铃斜视她,眼中似有笑意,银锁满脸绯红,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情景。
    “少主为何不惧别人家知道?”
    金铃沉默了一下,道:“惧。”
    银锁急道:“那为何少主……”
    金铃沉默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得一件珍宝,恨不得告与每个路人知晓,乃是人之常情。又怕有人觊觎,须得藏着掖着,落上三层锁头,围出五进院落,才可防偷防盗,勉强放心。金铃摇摇头,叹息着提笔接着写字。银锁见她不欲再言,又蜷缩着倒下去。
    翌日起床,莲儿对银锁道:“你近日做事不大积极,这可不好。”
    银锁心知她多半是对昨天的事情起疑,急忙岔开话题道:“莲姐姐可是嫌我懒惰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就由小的一个人做早饭收拾灶台,莲姐姐尽管宽心休息休息。”
    莲儿听她油嘴滑舌的,将信将疑走到一边坐下来监工,看她忙忙碌碌,不由得想起她昨日神情扭捏地跪坐在金陵桌旁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嘀咕道:“当日在集市上瞧见这小龙王,也算地头一霸,竟在少主跟前低眉顺眼,是我记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没有猜错今晚加班的节奏……你们给窝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

  ☆、27书读百遍 三

银锁将蒸屉架在锅上,停下来在一旁看着。莲儿得空,问道:“少主近来在家可好?旧伤没有复发吧?”
    这问题将银锁问得一愣,金铃与她耳鬓厮磨,却越来越少脱衣服,她已很久未见金铃赤身,自然也见不到她的旧伤如何,只得答道:“不见少主有异常,每日在家治学,气色也很不错。”
    “那便很好。少主的脾气近来如何?”
    银锁又是一愣,答道:“少主脾气和顺。”
    莲儿微微错愕,许多年来,大多数人对少主的评价是“冷冰冰”,唯有乌山行主向碎玉曾说过她“待人忠厚,一片赤诚”,从来没人说过金铃“和顺”。但她向来谨言慎行,当下不再多说一字。
    银锁却忽然很想去脱金铃的衣服,想得双颊飞红,见到金铃就要低头。
    趁两人独处之时,金铃抓过银锁,小声问道:“你脸红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捉过银锁的手腕,摸了一摸,又叫她伸出舌头。
    “奇了,并未发烧,何以心跳不整,还这么快?”
    她仔细端详银锁,却弄得她脸更加通红,心中小鹿乱撞,跳得都喘不过气了。
    “少主莫问,晚上得闲再说与你听。”
    金铃摇摇头道,“我白天要出一趟门,晚上再回来拷问你。”
    银锁做完家事,无所事事化作一尊望夫石,坐在金铃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
    莲儿从外院走进来,指着她笑骂道:“小龙王你胆子不小,坐在少主的位子上是要造反吗?”
    银锁无精打采,回道:“莲姐姐我错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少主,不然她要打我屁股的……”
    “油嘴滑舌!在少主身前可不能这样,不然姐姐我就打你屁股。”
    “知——道——了——莲姐姐的话我哪有不听的?”
    莲儿笑骂道:“小无赖!可打起些精神来,莫要懒懒散散,快下来帮我淘米。”
    “来了——”
    她心中却是惴惴不安,因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听从莲儿的话。莲儿从前警告她,万不能在少主面前油嘴滑舌,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可她也不知自己向来对金铃的态度,到底算不算谨言慎行。从来只有少主说些似痴似癫的东西,骗得她讲些没头没脑的傻话,但她讲的话,断断不是与莲儿说笑的这样。
    银锁在心底为自己辩解一番,因此稍稍那么理直气壮了一些,这心情一直持续到金铃回家。吃完晚饭,她与莲儿两个驻守家中的须得洗碗打扫,所以她回到房中之时,天已黑了下来。
    金铃自她从楼板下面冒出头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在金铃的注视下,银锁的脸色由白渐渐转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心更是砰砰直跳,暗地里摸不准是该一头闷下楼去,还是厚着脸皮继续往上走。
    “……我还是不懂你为何脸红。”
    “少主!少主怎地忽然说起这个!?”
    金铃正色道:“你今日脸色不对,我替你把脉也没有异象,必然不是生病。我本以为是你看着我便脸红,但你我相处多日,此前也不见你如此。因此我便是不懂……”
    银锁连忙打断她:“少主不需懂,不需懂,继续读书便是,我今天好累,先去躺一会儿!你有事叫我……水壶是满的!”
    她慌慌张张跑进房间,心道她若是有读心术可惨了,必然会知道我心中想了些什么腌臜龌龊的事情……得幸她没有……可是岂可断言她没有?她若是知道我心中所想,可要从此讨厌我了…
    金铃并没有追进来,银锁在自己纷乱的思绪里载沉载浮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沉了下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她从床上弹起来,见是金铃,松了口气问道:“少主饿了吗?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金铃浅浅一笑,道:“我来看看你睡没睡,你睡吧。”
    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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