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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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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抗议道:“你肯定是算好的!还装无辜!”
金铃笑着伸手拉她起来。银锁解下弯刀丢在一边,然后脱了外袍,躺在帐篷里。金铃与她并排躺着。银锁忽然嘻嘻笑道:“怎么样,大师姐,答应你让你睡个好觉,就没有食言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257章 风雪载途五
金铃坐在一旁;轻轻点头,道:“嗯。”
银锁拉拉她,道:“别坐着了来睡,我已定了明早出发;早点睡就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这么急?下一站是哪里?”
银锁歪头想了一下,道:“也是一处不知名的绿洲;这个季节少有人去,明天就到了。”
金铃趴在她旁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道:“可以多歇一会儿吗?”
“明天吗?当然可以,如果明天有太阳;下午还可以洗个澡。”
“为什么?不会冷吗?”
“你冷了吗?”银锁笑笑;伸出手搭在她肩头,又拉过自己的外袍把两个人一起盖住,“沙漠里没有春夏秋冬,有太阳的时候热如赤夏,到晚上……到晚上你已经体会过啦。”
金铃侧过身来,又缩作一团,慢慢蹭进银锁怀中,闭上了眼睛。
清晨赶路,早上经历了一场恶战,紧接着走了将近百里,才来到这一片绿洲,是以刚沾着“枕头”,金铃就睡了过去。
银锁尚且还记得脱掉外衣外套一股脑地都盖在身上,最终不敌梦境召唤,搂着金铃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甚为香甜,以致她在梦中醒来,都觉得精神抖擞,周围烟霞环绕,忽明忽晦,她觉得好奇,仔细看才发现是一间挺亮堂的屋子里层层叠叠挂着又轻又薄的幔帐。
屋子的窗子全都敞开了,门外惠风和畅,清风钻进来,鼓荡着幔帐,它们全都开始飘荡起来。
有个略耳熟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穿过层层幔帐,她听了个大概:“小娘子,该拜堂了!”
拜堂?!
她蓦地站起来,随即觉得一阵晕眩,她扶着自己的额头,低头看见身上穿着整齐的礼服,一身轻纱似的白色,手工极其繁复精巧,稍稍一动,绫纱上的隐纹就现出了影子。
她浑浑噩噩被人推到大厅厅里众人已在等候,人人脸上都是一副喜庆的样子,私下有人窃窃私语,诸如“新郎倌长得真俊”,“只怕将少主公也比下去”之类的话不断钻进她耳朵里,让她听得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席上左手坐着南平王夫妇,右手是向碎玉和陆亢龙,更奇怪的是,仇老头也混在人群里,大摇大摆地喝酒。
她一一点头致意,但堂上最是显眼的一人,她却总是不敢去看。
总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银锁扭扭捏捏,众人随从看不下去,把她推到新娘身边,俄而手便被人握住,那双手冰冰凉,她不禁反握回去,低声道:“大师姐?”
新娘整张脸都藏在盖头后面,闻言轻轻点头,道:“累不累?”
“不累,我才睡了一觉醒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醒来之后……”
她急急拉着金铃在大厅之中就和她窃窃私语起来,但被一声高喊打断了。
“吉时已到——!”
外面天色已没有初时那么亮堂,天光越来越黄,越来越暗淡。
她和金铃被人簇拥着来到堂中间,拜了父母天地,又拜了对方,喝了合卺酒,又被人簇拥着送进了洞房。
众人潮水般地退去,刚才热热闹闹的屋子里,一下冷冷清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她握住金铃的手,又问了一遍:“师姐,何以成了现在这等境地?师父怎么说?大师伯怎么说?”
金铃一把清凌凌的声音,听起来尤为淡定:“你不先替我掀了盖头吗?”
银锁呼吸一滞,把手伸向盖头,犹豫了两次,终于捏住了盖头边缘。
她的手常握双刀,能在狂风之中刺穿松针,也能用飞刀扎中水里的游鱼,但现在却微微颤抖着。
银锁深深吸气,勉强稳了稳动作,一咬牙,将那盖头掀在了地上。
金铃今天薄施粉脂,一点朱唇点了些红色,显得更红,两道眉毛稍稍修过,显得没那么凌厉严肃,倒多了点柔顺。她的眼神依旧淡然自若,看着银锁感情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倒是银锁活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竟然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一步。
金铃笑了一笑,道:“还从未见你这么怕我过。”
银锁拧着眉毛,道:“我才不是怕你!”
“那你退什么?”
“那、那是因为、”银锁结结巴巴,总觉得“那是因为你没像今天这么漂亮”这种话颇像是轻薄良家妇女时说的话,不太好意思说得出口。
金铃温柔地笑起来,摸着她的头发道:“以后你就是郡马了。”
“甚、甚么?噢对了……”她又握住金铃的手,问道,“大师姐,何以成了现在这副境地?大师伯为何会同意了?他不是打你吗?我看看你的伤……”
她说着就去解金铃的腰带,想了想才觉得不妥,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金铃笑道:“不问了?要洞房了?”
银锁缩回手,抬头看了一眼金铃,总觉得她是在捉弄自己,咬咬牙,恨道:“反正堂都拜了,也不能退婚了,给我摸一两下才扯平。不摸反倒是我吃亏……”
金铃带着笑意看着她,仿佛认定了她不敢,银锁拉紧她的腰带,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道:“你以为我真不敢吗?我觉得可以边洞房边说。”
躺着的那个人并未反抗,也不见有什么不悦,当然也没什么喜悦,她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等着银锁帮她脱衣服,低声道:“我告诉师父你一人可抵千军万马,我一人虽没有千军万马那么大的本事,却能管住你,没了你,二师叔就像是缺了武器,威力大减。师父略作挣扎,就答应了。方才他二人在堂上比拼内力,斗得不亦乐乎,你没看见吗?”
“……”银锁把手抽出来,“没注意。”
“那你在看哪?”
银锁一口咬在她腰侧,“我在看你。趁你看不见我,无法还手,我得好好看看你,最好在你身上盯个洞出来。”
金铃又笑了起来,“念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呜……”她蹭进金铃的衣服里,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凉凉的鼻尖顶在她小腹上,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你就不问问,我肯不肯嫁给你吗?等等,为何不是我娶你?”
金铃揉着她的头发,道:“郡主要同你结婚,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随便拿走吗?”
“那用什么?”
“要用‘尚’,表示你高攀了。但是我怕你听不懂,所以是我娶你,你嫁我,意思差不多,不要再计较了。”
银锁不说话,贴在她小腹上,一侧脸颊鼓起来,金铃瞧着有趣,捅捅她的脸,道:“怎么,不愿嫁我?”
说不愿意倒也不对。
她当初只是怕师父责罚,大师伯怪罪,现下两人都摆平了,府上一片和乐,丝毫没听见半点反对之声,阻止她嫁给金铃的障碍都不见了对不对?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
银锁怔怔地看着金铃。金铃安抚似的笑了笑,轻轻拉了她的胳膊。
说是邀请,毋宁说是蛊惑,银锁受了这蛊惑,急急向前爬了两步,对上金铃的脸。
金铃脸上仍是一副好整以暇,在银锁慌乱之时,已踢掉了鞋子,十指划过她的头发,落在她肩膀上,轻轻使力便将她肩头衣服剥掉了。
银锁的策略一贯是抢攻对攻,她俯□,双唇落在金铃□□的颈间,轻轻啃咬吮吸,比那微凸的琵琶骨更逼人疯狂的是她身上骤然大盛的暖香。银锁的双手从金铃肋下绕过手臂,将她紧紧收在怀中。
金铃吻上她的肩膀,来来回回地咬着。银锁紧紧抱着她,只觉得被她咬过的地方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戳得心里发疼发胀,却又蓦然醒悟长久捆在身上的枷锁都已断了。
她忽然抬起头,愣道:“大师姐……我们真的结婚了?”
金铃点头道:“是啊。”
银锁笑了起来。
世上已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们了。
“你发什么呆?”
银锁抬头坏笑:“大师姐,我把灯吹了呀?”
金铃摇摇头。银锁急了,正待问她到底要不要继续,却见金铃抬手曲起中指,朝着屋角宫灯一弹,周围忽然暗了下来。
银锁不禁啐道:“大师姐,你的武功是练来做什么的……”
金铃拍拍她的脸,道:“干什么都可以。你若不继续,我就动手了?”
“哼,敢和我叫板,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金铃忽然撑起上半身,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吃了进去。
金铃颈边肩头有许多细致的弧度,让人流连忘返,更莫说充斥鼻端的暖香叫人把持不住,银锁亲来亲去便渐渐哼出声,黑暗之中险些叫人分不清是谁在进攻,谁在防守。
银锁也说不明白她现在是有多激动,像是终日囚禁地底的囚徒忽然重见阳光,怎能平静。
忽然肋下一麻,金铃把她掀翻在床上,爬起来翻身坐在她腰间,低头道:“怎么也是我娶你,头筹得我来拿才说的过去吧。”
“大师姐,你……!咱们以后得说好,这床笫之间,不得耍这些无赖的手段,否则我就得天天防着你,还要想着怎么反击。我都嫁给你了,还整天提防着对方,还有什么活头是不是?”
金铃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袢,双臂插到她颈后,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慢慢地剥下。
银锁只感觉金铃的气息在耳边不住鼓荡,清凌凌的声音也变得浑浊魅惑,分外低沉,在她耳边轻声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我还是觉得,既然是你嫁我,就乖乖地先在下面享受一回。”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着分外妖媚,银锁脑袋充血,“嗡”地一声几乎要晕眩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258章 风雪载途六
等银锁渐渐回过神来;睁眼打算继续的时候;却发现金铃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她十分不解,觉得自己明明没晕眩多久,怎地大师姐没耐心等了?她便抵在金铃颈边,亲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师姐,要睡了?”
金铃迷迷糊糊扭过头;“你怎么醒了?做梦了?”
银锁一下冷汗涔涔,完全清醒了。这并非梦境;而是已被人拉回惨淡的现实之中。她赶紧躺平,手脚都收了回来,挺尸一般直挺挺仰面躺着。
金铃爬起来摸出匕首,拨开夜明珠,眯着眼睛看着她,道:“怎么了?做恶梦了?满头都是汗。”
她捏起自己的袖子,替银锁擦干了汗,道:“继续睡?还是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银锁倏地坐起来,道:“不了,我自己出去,时辰快到了……”
金铃叹了口气,道:“莫像上次一样跑远了,早些回来。”
“嗯,嗯……”银锁快速收拾起衣服,弯刀也不带,披着外袍就出去了。
银锁一走,金铃又觉得冷起来,双手抱着肩膀,屈膝坐起来发呆。
守夜弟子连日来都已习惯这个时候银锁要出来转转了,对她行礼致敬。
银锁在营地边上转了一圈,走到火堆中间坐了下来,问道:“累不累?”
白衣弟子们面面相觑,道:“为了圣教,万死不辞!”
银锁瞪了一圈,道:“问你们累不累。”
“……累。”
银锁道:“阿支祁没死,也没受重伤,你们站岗放哨,都警醒一点。”
“什么?!没死?!那少主你……你是怎么、怎么逃出来的?”
银锁笑道:“嘿嘿,明日就能歇久一点了。”
“可是阿支祁没死,少主不怕他又追上来吗?”
“阿支祁就算叫人,也得要七八天,七八天,我们都到且末了。”银锁拍拍青年,“我回去睡啦。”
众弟子目送她走开,本来轻松的心情被她毁得一干二净,都想到阿支祁未死,就像是头顶上悬了一把宝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还是剑尖朝下的。
银锁钻进帐篷里,抬头就与金铃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问道:“大师姐,怎么没睡?”
“等你。”
“快快躺下……你等我做什么……”银锁手忙脚乱地爬进来,刚搂上金铃的腰,忽然又是一愣。
若是之后也忍不住了怎么办?今天这样委实太过危险了。幸而大师姐今天睡得熟,才未察觉,否则一而再再而三,最后我要怎么和她解释?
怪不得梦中明明已经成婚,却总是觉得担心,原来做梦就是做梦,世上没有这等皆大欢喜的好事。
可是梦中总是发生这等荒唐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因为日夜都与大师姐呆在一起吗?如若真是如此,只怕得和大师姐说清楚……唔,就说内息紊乱,渐渐觉得压制不住,不能和她一起睡了,大师姐人这么好,定然会理解我……只是她从此晚上受冻,可又怎么解决?
难道发给她一只骆驼一起睡嘛?不行,骆驼太臭了。
难道让阿林侃与她同睡?
不行,绝对不行!
金铃扭过头,问道:“你一个人在后面变脸给谁看?”
银锁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变脸!”
金铃道:“你都嘀咕出声了,就算明日不用早起赶路,你也不能这样浪费睡觉的时间……”
“什么我说了什么……”
“你说绝对不行,我想了一下,我并没有和你抢糖吃。”
银锁笑出声来,道:“没有没有,大师姐想要我的糖,我双手奉上。”
“滑头,你明知我不吃糖。快睡。”她抓过银锁的胳膊枕住。银锁因此不敢动弹,她本以为做了这么个梦,一定会失眠,谁知反而异常迅速地睡了过去。
早上银锁睁眼醒来,就看见金铃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被盯得有点发毛,还以为昨晚的事情终于败露,心虚道:“大、大师姐,有何见教?”
金铃道:“我在等你起床。”
“等我起床做什么?”
金铃道:“你坐着,运功。”
银锁依言盘腿坐下,迟疑地看了金铃一眼,金铃把手搭在她脉门上,以眼神示意她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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