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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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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问……”
银锁手中的油纸包一抖;露出一截羊腿来;烤肉的香气一下子布满了房间;她轻车熟路地削下一小片肉来,戳在匕首尖端,送到金铃嘴边来,“啊~大师姐,张嘴呀?”
金铃乖乖张开了嘴,咬住肉片边缘;从刀尖顶上扯了下来。
银锁一直饶有兴趣地瞧着她;见她只是嚼,问道:“大师姐,好不好吃?”
金铃点点头,银锁笑着坐下来,摊开那张油纸,快速把一整只的羊腿切成薄片,又从身上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摸出一把调料来撒上去,包起整个纸包,在手上晃了两下,最后摊开来,抬起头来对金铃道:“大师姐,快来吃。”
周围明明黑沉沉的,木窗关着,塞住了所有的缝隙,什么光都进不来,可银锁的眼睛依旧是亮亮的,亮得能在黑夜中一眼认出来。
金铃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凑近了过去,由着银锁把一整只羊腿都喂给了她。
“好吃吗?”
金铃单手托腮,点头道:“好吃,令人想起去西域的那段日子。”
银锁又不知从身上哪里拽出一条素白的手帕,一点一点替她擦净了嘴角,温声道:“羊腿油多,吃完易困,大师姐趁着机会快睡吧。”
她边说边似是在往后退,金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你来做什么?”
银锁眨了眨眼睛,道:“大师姐忘性好大,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准我在你附近呆着,我不让人近你乌山?”
见金铃紧抿着嘴唇,银锁又道:“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
“可你现在又要走了?”
银锁嘻嘻笑道:“大师姐舍不得人家吗?”
金铃温柔地笑道:“你来总不只是只给我喂一顿饱饭的吧?”
银锁做了个鬼脸,道:“就是来喂你的,喂完我就走了。”
金铃仍是不放手,道:“明天再走吧。”
银锁渐渐靠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真的不行……我要,我要回去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你知道,我不能让人发现我……”
金铃也已慢慢爬到了她旁边,把她一只手收在怀中,轻声道:“小猫儿,你当乌山是你能来则来,能去则去的吗?”
“大师姐这是什么意思?”银锁顿觉荒谬,这明明是美人计的戏码,可那美人美则美矣,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没有表情就算了,还用没甚起伏的声音说着这么暧昧的话,叫人不知该当坦然中计,还是该先笑一番。
“我怕你在乌山做坏事,自然得亲自押送你离开这里……可你……忍心叫我这么冷的晚上陪你离开乌山吗?”
银锁接住金铃,抱了个满怀,撅嘴道:“大师姐一点都不坦率了。从前你才不这样。”
金铃剥下她一件衣服,她也不甘心地剥了金铃一件,好显得公平一点。金铃拉着她一同倒在床上,她又听见金铃在她耳边轻喘道:“这么冷的天……你又忍心叫我一个人睡吗?”
“大师姐用这些阴谋诡计很在行呢。”“计”指的自然是美人计,古来坐怀不乱的果真都是真英雄,就算她并非须眉男儿,遇上美人投怀送抱,也是毫无抵抗力地遂了她的心意。
金铃踢掉她的鞋子,笑道:“这就叫近墨者黑,我困了,睡觉。”
“真是越来越坏了……”银锁轻轻嘟囔着,稍稍转过半圈,搂住金铃,一同沉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大师姐一股羊肉味!”
金铃闭眼笑道:“那也是你害的,你须得吞下自己亲手酿的苦果。”
银锁捏了她一把,道:“大师姐,这是看在天冷了的份上,就让你得逞一次,下次可不准了……我不能……我不能每一次都撒谎,总有一天会被识破的。”
“好……好,你下次白天来好吗?”
“为什么白天?”
吃了一整个羊腿,现在暖洋洋的感觉从她胃中泛起来,暖热了她的声音,“那样我白天就能和你呆在一起,晚上还能抱着你睡,第二天再把你送走……若是我能离开乌山就好了……”
银锁咯咯直笑:“大师姐别说梦话了,他们可离不开你。”
金铃却没了反应,银锁稍稍抬起上身,看了她一眼,见她嘴唇微张,呼吸沉稳,竟然已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遂握紧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坠入梦境。
天不亮时,银锁就醒了过来,见天色还早,轻轻晃了晃金铃的肩膀,闭着眼睛问道:“大师姐,我们睡到天亮吗……”
金铃闭了闭眼睛,看了一眼天光,懒懒道:“我平日里……这个时间已经起来了。”
“可我看你睡得挺香的。”
“嗯,太暖和了。”
银锁轻轻笑了起来,感觉到怀中的金铃扭了个身,不一会儿就觉得热气越来越近,金铃柔软的嘴唇印在她唇边,惹得她弯起了嘴角。
“我希望……”
银锁等着她的下文,等到的却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她又晃了晃金铃的肩膀,睁开眼睛,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她好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瞬间清醒了过来。金铃替她擦了擦眼角,指背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
银锁赶忙闭起眼睛,只听金铃笑道:“别躲了,你道这样我就看不见了吗?”
“……至少不用看你笑我。”
金铃拉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轻声道:“起来吧。”
她不待银锁同意,就托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银锁没有骨头一样倒在她怀中,闭着眼睛感受金铃的手别有所图地从她臀上划过,滑到腰际,滑到肋下,滑过胸前软肉,挑得那处微微一弹。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身上压出凹印,又在她离开的时候弹回。金铃拖着她的手臂,替她穿上衣服,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吹出一颗颗战栗。银锁眼睛闭着,本该均匀分布在五感上的注意力忽地全都集中在了脑后,她甚至能感觉到金铃灼热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颈后的那一片皮肤,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后颈那一块酥酥麻麻,俄而当真被一片柔软贴住了,金铃双手轻轻揽在她腰间,又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银锁小声抗议,按了按她的手,金铃蓦地一惊,正要抽回手来,却感觉手腕一紧,被银锁口是心非地捏住了。她微微一笑,反手挣脱,拍拍她的手背,从身旁抽过腰带,挂在她腰间。
“……大师姐占我便宜,好欢畅么?”
金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嗯。躺下,裤子。”
银锁不知受了什么蛊惑,竟然真的躺下来。金铃跪在她身侧,握着她一条小腿套进裤管里,双手往上滑,滑到膝盖处才换了一边。
她不时抬头看看银锁,银锁此时则被她看得脸越来越红,像是要滴血下来。银锁微微一挣,金铃顺势放开,却捏住裤腰两侧,一点一点地往上提。
金铃须得往上够,不一会儿身体前倾到头,像是马上就要贴到她大腿上来。正在这时,金铃轻拍她的臀部,低声道:“抬。”
她颇不情愿地微微向上抬胯,只听金铃低声叹息,又收紧了双臂,脸贴在她腰间。
“大师姐……怎么了?”
金铃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撑起了身体,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对着镜子,仔细替她扎紧腰带。
她拍了拍成品,向后退了一步,道:“要送你离开,我哪里会舍得呢?”
银锁回过头去,见金铃已动手开始穿衣,正要过去帮忙,金铃摆了摆手,微笑道:“你莫来了,我怕我忍不住。”
“大师姐,被色鬼附体了么!”
金铃不置可否,“忍不住便会耽误时间,得在莲儿来之前出发……她上来了,快走。”
她绑紧腰带,将锁链绕在手上,把铁剑插在背后,打开窗子,招手要银锁跟上。银锁也已披上斗篷,盖住背后双刀,两人自乌堡楼顶降下,落在乌堡之下的树丛之中,沿着上山的斜坡离开。
大路上长年有巡丁,银锁一路拉着金铃不松手,干翻山越岭的勾当都要拉在一起。也亏得金铃的轻功早已今非昔比,否则定要被她扯断胳膊。
饶是如此,翻出乌山地界之后,金铃还是甩了甩手。
银锁嘻嘻一笑,道:“劳烦大师姐陪我胡闹啦……”
金铃笑着摇头。“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下次何时来?”
银锁认真地皱起眉头,道:“我也不知道。”
金铃道:“我该当找个人看着你,等你踏入乌山地界,我就亲自看着你,免得你到处捣乱。”
银锁好容易认真起来的表情又被那嬉皮笑脸打破,冲着金铃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道:“那也好,我进出乌山都有少主陪着,是少夫人的待遇。”
☆、第449章 静水流深二
“有何不可?只是做了少夫人还到处乱跑,不免不成体统;按我们家家规;是要捆起来打屁股的。”
银锁又做了个鬼脸;松开了金铃的手,转身跑远了。金铃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转身回到乌堡。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莲儿见了她;不免急道:“少主!你去哪了?!堡中都要开锅了;”
金铃却皱眉道:“堡中一日无主便开锅,还成什么样子?”
莲儿不敢顶嘴,嗫嚅道:“少主忘了曾约邵前辈来吗?他已等了一会儿了。”
“现在?他来早了。我去见他。”
莲儿跟在她身后,追着说道:“少主,昨晚我去了厨房……”
金铃自然知道这香味是银锁带来的,厨房里当然什么也没有;是以问道:“厨房怎么了?”
“厨房什么也没有;却被我抓到有人在屋中煮花生下酒……今日我得查查,到底是谁在乌堡中生火。”
天干物燥自然要小心火烛,乌堡乃以木为梁柱,以砖石为墙,随便生火易起火灾,故而冬天更需严查。
“嗯,冬日里千万小心。”
“后来我回到顶层,少主房中的灯已经熄灭了。”
“我本说过的。”
“……是……”
与南方蝗灾绝收不同,乌山的粮食丰收,仓廪充实,卖粮所得银钱换来矿石,冒着危险从长江南岸运回乌山,在这里由工匠做成武器,武装所有的乌山的子弟兵。
乌山业务繁多,金铃不敢怠慢师父交代下来的事情,因此事必躬亲。
向碎玉和王操琴都离开之后,金铃才知从前向碎玉是有多么繁忙,更佩服他能把乌山打理得井井有条,除操心乌山之事以外,向碎玉尚有空闲与王操琴下棋,还有空过问她的功课武功,在她逍遥地跑去闭关之时,还有闲心给她做一桌饭。
银锁三五不时地跑来一趟,每次来时都在夜里,手上都拿着一个油纸包,包里是刚刚烤好的羊腿,撒着各种名贵的香辛料,远远都能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
莲儿也因此天天都似惊弓之鸟,每天都要对堡中巡丁耳提面命,好生检查所有容易烧起来的东西,走廊上埋的水缸更是每天都要加满水才行。
金铃一边觉得实在劳民伤财,对自己瞒而不报的行为深感内疚,一边又觉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没什么不好。
就如向碎玉所料一样,高洋篡国,宇文泰陈兵潼关,互相牵制,两边都没有余力来管梁国的闲事,故而他才放心离开乌山。
南方战事不断传来。传侯景手下羯兵各个骁勇善战,千里奔袭不带军粮,所杀之敌战后便当牲口的肉吃掉,以保证连续作战。这等妖魔一样的传言着实击垮了不少人,有的城全然不反抗便全部投降,而有的人战到最后一口气,也不愿给妖魔啃上一口。余人则人人自危,生怕这样一群吃人的妖魔打到自己的地盘上来。
故武帝萧衍第六子正是居鄂州而大的邵陵王,邵陵王之地乃是九省通衢,金铃与南平王同去做使者之时亲眼所见,不可谓兵不强马不壮,然而两兄弟相互牵制,谁也不愿意因为先行进攻侯景而将自己的后背露给对方,便只能相互拖着,适逢北方有变,湘东王趁机出兵,命王僧辩等人顺水而下,与任约相遇武昌。
邵陵王手下不是战败就是投降,遂逃至武昌,不料仍然不是个头,湘东王的人马紧追不放,如是一追一逃,却叫任约坐收渔利,把鄂州一前一后两个重镇西阳与武昌都占了去,邵陵王无法,只得继续东逃至齐昌。
齐昌以东大部分城池,不是归顺了北方高氏,就是已然称藩,派出质子求保平安,邵陵王亦不能免俗,战败之后,欲引齐兵南攻,不料齐兵未至,任约先行袭来,邵陵王不备,竟被区区二百铁骑击溃逃亡。
而南平王在邵陵王之前,由喻黛子护送至前来支援的齐军阵前,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敌将隔岸观火,眼睁睁见邵陵王落败逃亡。
这条消息传回乌山之后,金铃随即请示向碎玉,是否要乌山出力前往,等了几日也不见回信。
金铃并不着急,她的职责便是好生守住乌山,若是急躁冒进,说不定因此就丢了自己该守的地方。
就在她等待指示的这段时间里,邵陵王北行至汝南,被已降于齐的故部李素收留,屯兵于此,苟延残喘。
她结束了今日的巡查,回到了乌堡顶层的房间里,莲儿跟在身后,道:“少主,今天的消息送来了……”
“为何这个表情?有坏消息?”
莲儿赶紧摇摇头,道:“各地账册都送来了,少主今天看吗?”
金铃略感头疼,向碎玉以前从未打算将她当作真正的少主培养,所以这等杂事也从来不教她,以致她接管乌山以来,她觉得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对账。
“少主……一时半会儿不看,怕也没有什么事吧?”
金铃摇摇头,道:“今日不看完,明日更不想看了。”
不仅如此,向碎玉还会隔三差五要求运一批新的武具去前线,以补充损耗的部分。
这些人物更是让金铃手忙脚乱,好在手下众人不太看得出来。
向碎玉是支持湘东王的大地主之一,除他之外,亦有不少当地豪强旺族派出了自己的武装以示臣服和支持,不过大多数是为了与湘东王搞好关系,甚少有向碎玉这样自己亲自出征。
他向来十分看中乌山子弟兵,是以虽然湘东王的军队不缺补给,他仍是婉拒了大部分的装备支援,全都靠乌堡运到前线。一则因为连年征战,湘东王所供的多数武器并不成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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