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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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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见到我,就满脸愉悦地跑了过来,一声也不哼,紧紧地抱住了我。
“开心吗?”我关切地问道。
“哼。”女儿点了点头。
这时女儿班主任姚雪微笑着走了过来:“维嘉很乖的,同学们都叫她小老师了。”
“独立能力有没有进步?”我看着眼前还有点稚气的孩子王问道。
“象她这种表现已经很可以了,她现在不关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能帮小朋友做事呢,是不是啊,维嘉?”
我看了看女儿,她充满稚气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看来小孩子总是经不住表扬的。
女儿在汽车后排抱起了玩具熊坐好,嗲声说道:“爸爸,妈妈今天回来吗?”
“不回来,你跳舞学得怎么样了?”
“不好玩,天天都是那么几个动作,我要学武术。”
我从后视镜看着女儿,柔声道:“维嘉乖,你先学跳舞,你跳舞学好了,爸爸亲自教你武术。你看看武术班的那几个小朋友,有几个学得好的,还不如你们舞蹈班的,你说是不是?”
“对了,”一听到赞扬女儿立时十分兴奋:“武术班打拳打得最好的是他们老师,可是我们舞蹈班跳舞跳得最好的是我,是老师说的,她说我跳舞跳得比她还好。”
我讶然:“就是,那你还是好好学跳舞吧,等爷爷奶奶回来,你就跳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会表扬你的。”
“那爷爷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我含糊道。
我开着车,许久没有听见女儿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女儿本事好,已经抱着玩具熊睡着了。
女儿喝着香浓的鱼汤,看她那津津有味的样子,我问道:“幼儿园的饭好吃吗?”
女儿却不理我,顾自喝着,半晌才对我说:“有的时候好吃,有的时候不好吃。”
我关爱地看着她:“是那几个菜你不喜欢吃吧。”
女儿狡黠地笑着:“是的,要是天天有鱼汤喝就好了。”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鱼汤天天喝也会不好喝的。”
女儿茫然地摇了摇头:“爸爸煮的真的很好喝,不会不好喝的。”
我微笑:“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女儿低头喝着鱼汤,再不理我,她的眼中现在只有鱼汤。女儿爱喝我做的鱼汤是我最大的幸福。
日子不觉过了一个月,我的心却一天天的空虚起来。父亲电话打来,他们果然在三亚的海边买了一幢别墅,正在装修中,告诉了我别墅的电话号码,叫我把身份证传真过去,说要办房产证,叮嘱我有空过去住一段时间。天下有这样的父母,我也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人说富不过三代,自改革开放以来,父亲是中国最先富起来的人之一,父亲说他爷爷就是富农,既然赶上了共产党的好政策,在他手上更是要继往开来的。可惜他养的儿子却是庸碌之辈,能将他在各地的产业保住就已经很不错了。
国人的传统观念可不是一般的强的,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我就是傻的,父母亲也会义无反顾地罩着我一辈子的。
无聊地拿起电话,给妻办公室挂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妻,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女儿好吗?”
我冷笑着:“没妈的孩子会好到哪去,你辞职吧,家里又不缺你那几个钱。”
老婆软声道:“我是对不起你和女儿,我不在家,你多担待一些,我这个班明年要高考了,辞职的事怎么也要等我把这个班带出来再说,好不好。”
我无奈叹了口气:“好吧,再见。”挂了电话。
对老婆,我是又恨又爱。她现在是教坛新秀,很多论文在全国性的教育刊物上发表过,也没少获奖,是市一中重点培养的对象。市报对她的评价是:在家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在校是个好老师。当时我看到这张报纸时,以我的好脾性,也忍不住把它撕了个粉碎。报上说的是对极,可是她一年有几天是在家中渡过的,如果不是嫁给我这么好的人,恐怕早就离婚了。
脑袋晕沉沉的,那天被我带回家的女人又出现在脑中,我有一股想见到她的强烈愿望,但茫茫人海,到哪找去?
手机响来,是小鲍的,传来小鲍焦急的声音:“老张,我驾照被扣了。”
“这么不小心,怎么违章了?”
“超速,在南城路。”
“这么倒霉,我都从没在那看到警察过,好吧,把处罚书上的民警名字报过来。”
“杨金木。”
“知道了,白白。”
我马上打了我姑父手机,他是交巡警大队的指导员,这种事当然是当仁不让地找他了。
手机一直不通,真没面子,直接去找他了。
打电话叫来小鲍,直奔违章处罚中心。现在开车比以前难开了,不再是罚款了事,还要扣分,办学习班,扣证已是寻常之事了。
看着处罚中心长长的队伍,都是来接受处罚的驾驶员,看来驾驶员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了。
直上五楼指导员办公室,没人,问旁边办公室的人,我晕,上济南去了,去向济南的交警学习了,连与我有一面之识的大队长也一起去了。
我无奈地对小鲍道:“我的两大王牌都不在,下面的小兵我可不认识,这次算了,等他们回来再来吧,最多扣点分,罚点钱,扣证是不会有的。”
小鲍笑了笑:“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分数是到外地扣的,本地嘛,最好是不扣了。我到找公司老吴去,他战友是刑侦队的,有几分面子。”
出了处罚中心大门,迎面走来一个女人,我眼睛一亮,呼吸几乎停窒,不正是我晚上经常想的美人儿吗。
她也看见了我,向我走了过来。
我微笑道:“你好,又见面了。”
她笑着看着我:“到这办事?”
我指着小鲍:“我朋友的驾照被扣了,来找熟人,熟人不在,你也来办事啊。”
“是啊,你把处罚单给我看一下,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小鲍忙不迭地将处罚单递了过去,美人儿看了看:“还好,今天早上的事,还不会输到电脑去,你们等我一下。”
有门,我和小鲍互相笑着看了一下。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觉有点发呆,看来我们还真有点缘份,她危难时我救她,我有事时她帮我。小鲍膝盖轻轻地顶了我一下,一脸的坏笑:“老张,看不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这么漂亮的妹妹?”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小鲍有点急了:“老张,别这样高深莫测,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以前见过罢了。”
“不会吧,那她干嘛对你这么好?”
“她对我很好吗?你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你的驾照,她可是为你去办事的。”
“那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啊,这种事,关系如果不是很好,谁会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时,她走了来,笑着晃了晃手中驾照的副证,小鲍满脸堆笑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如果他有尾巴。
她将驾照递给了小鲍:“鲍文起,以后小心点,还好及时,不然已输到电脑扣分了,罚单已收回作废了。”
小鲍忙不迭地说“谢谢”。
“我还有点事要办,再见。”她转身又朝处罚中心走去。
“再见。”望着她的背影我若有所失。
“走了,老张。”小鲍催促着:“美女已经走远了”。
“你先打的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我决定留下来等她,我不想再放过机会了,最起码也要和她成为朋友。
“好吧,再见。”小鲍异样地看了我一眼,知趣地去坐车了。
我无聊地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时间过得特别慢,等人很折磨人,但等她更是折磨人。
皇天终究不负我,她出来了,我心情一阵激动,脸上挤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一见我,大方道:“你还有事吗?”
“没有,等你。”
“有什么事吗?”
“一起吃午饭。”
“怎么好意思呢,应该是我请你,那天的事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那你请我吧。”我打蛇顺棍上。
她犹豫了一阵:“好吧。”
我指了指我的车:“我的车在那边。”
我们朝车子走去,我心中固然激动,脸上却是一脸的平淡。
目的地,红高粱。
我要了个包厢,只点了几个素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点素菜,可能是认为女孩子都喜欢吃清淡的吧。
包厢中服务的是上次我和小鲍,刘天来时见过的那个新手小杨,不过现在看她熟练的样子已经是老手了。
“张老板,这几个菜够了吗?”
我厌恶地看了小杨一眼,我现在才发现“老板”这个词太庸俗了,一定要跟他们朱经理讲一下,以后叫我应该叫“先生”。
我把菜单递给美人儿:“有什么补充的吗?”
她接过菜单,柔柔地说道:“你点的菜已经够了,我喜欢吃素一点。”
“就这样了,快点上来。”我接过她手上的菜单还给了小杨。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看着我,那腼腆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大方。
菜上了来,我们还没有说一句话。
小杨为我倒了啤酒,为她倒了酸奶。
我拿出一张名片,签上了名字,递给了小杨,她乖巧地接了过去,全然不见了生涩。
我看着酒,才有了话题:“你那天是不是头痛了一个上午?”
“是的,你怎么知道?”
“一般醉酒都这样,何况你喝的是二锅头。”
她惊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二锅头?”
我笑道:“那天我就坐在吧台边,我看见你在喝酒,你没看见我吗?”
她恍然:“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能掐会算呢。那你后来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没有,是你找我的。”
“我找你,不可能吧。”
“你在我那车的车头吐,我走到的时候你已经睡过去了。”
她红着脸,半晌道:“那天真要谢谢你。你姓张对吧?”
我喝了一口啤酒,润了润喉咙:“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未自我介绍呢。”
“刚才那小姐叫你张老板,你不姓张姓什么?”她轻笑着。
我讪笑道:“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子是越来越迟钝了,还是年轻好。”
她“扑哧”地一笑:“你说话怎么象老人家啊。”
“我们公司的人都叫我老张,我不老不行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切入了我急于想知道的正题。
“我叫李朝霞,木子李,张老板呢?”
我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我可不是什么老板,我只是一个小职员。”
她微笑着看了看我的名片:“还真是个小职员呢,不过看你过得挺潇洒的,这地球上恐怕也没多少人比得过你啊。”
我实话实说地自我介绍着:“我是二世祖,赚钱的是我爸妈,我是这社会中最典型的寄生虫。”
“你不能这么说的,其实你是好人,真的,象你这样的人还真不多了。”李朝霞说得很诚恳。
我汗颜,有人说我是好人。我讪笑着:“你不要这样说,我那天其实并未安好心。”
“是嘛,”李朝霞说的很平淡:“可是那天你什么也没做,所以你是好人,法律的界定就是这样的,可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无语。
用完餐,李朝霞急着到收银台想要会账,收银台却说已经买单过了,弄得她一头雾水,疑惑地看了看我,我们始终在一起的,不会是我买单的,我解释道:“可能是我熟人吧,我们走吧。”
临别时,她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六、移情
晚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自与李朝霞见面后,我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恋爱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也不管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我只知道我喜欢上了李朝霞。如果这次我没有遇见她,可能我会慢慢将她淡忘,可是命运却让我再次遇见了她,让我不能自拔。我默默念着她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拨不出去,我找不到有什么理由找她,更何况她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找她,她会怎么想呢……
我头痛欲裂,沉沉昏睡过去。
“老张,你看上去很憔悴,怎么啦?”小鲍关心地看着我。
我挤出了一丝笑:“没事,这几天睡不好。”
小鲍坏笑着:“是不是想那天那个妹妹啊,如果是我,也会这样的。”
我踢了他屁股一脚,骂道:“还是管好你的小宋妹妹吧。”
小鲍笑得更狂:“看来我说对了,要不然你何必恼羞成怒呢?”
“小鲍啊,小心祸从口出啊。”我阴阴地威胁。
“老张,这儿又没外人,咱哥俩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小鲍和我套起了近乎。
“我们是不是好朋友?”我问道。
“是啊,我们不是好朋友,还谁是好朋友。”小鲍摆出一副和我关系很铁的样子。
“好朋友是干什么用的?”我继续问他。
“当然是拿来出卖的。”小鲍终于知道了我的意思,忙不迭道:“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不过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你记住这话,说不定哪天我真要叫你赴汤蹈火呢。”我邪笑着。
拨了个电话到红高粱。
“你好,红高粱大酒店。”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接朱总办公室。”
“好的,请稍等。”
“你好,红高粱。”传来的是朱纪才那不标准的本地普通话。
“我是张漠,我要投诉。”
“啊,张少啊,你投诉谁啊,我马上叫她滚蛋。”
“妈的,我投诉你啊,今后我到你那来吃饭,服务员不许叫我张老板,要叫先生,知道吗?”
“好吧,我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我们这儿做生意的人太多,前几年一直到现在还都流行叫老板,看来是要改了,那太俗气了。”
“你也知道俗气,下次再不改的话,我可不到你那吃了。”
“别,你可要给我报恩的机会,这样才对得起你爸爸。你这意见很好,可以提升我酒店的品位,不如你来做这里的老板,哦,不,是经理,怎么样?”
“得了吧,你舍得,你不怕你老婆打死你。”
“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
“不会吧,你不是说还要包二奶吗?”
“兄弟,饶了我吧,那可全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什么时候气管炎又犯了,是到外面花了被你老婆捉奸在床了吧,不然你怕什么。”
“兄弟是有心无胆啊,倒是你,有这个条件。对了,我想把红高粱卖了,你有没有兴趣。”
“好好的,干嘛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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