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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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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烈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回去吧。”我操起了船桨。
“好,不过我不想回家。”于兰脸上有些凄迷之色。
“你家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一个产怪胎的家庭。”于兰冷冷道。
“怎么个怪法?”虽然怪怪的,但终究没什么体验。
“没什么感情,从幼儿园开始,我和哥哥都是全托的,爸爸妈妈只是偶而来看看我,我和哥哥更是难得碰到,有时我不觉得有这个哥哥,倒是爷爷经常来看我,在这个家,我们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尽管在外人眼里,我们都是社会的精英。”于兰苦笑道。
我恍然:“可怜的孩子。”
“不要你可怜。”于兰毫不领情。
“走吧。”心底有股莫名的烦燥。
上了岸,于兰道:“长城去不去?”
“不去,太累了。”我只想找家宾馆睡一觉。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长城,你到首都干嘛?”于兰有些不悦。
“来看你的,再说我不是好汉。”我笑道。
“你,”于兰娇笑道:“那我们回去了。”
在中医研究院边上不远处找了家叫汉宫的四星级宾馆。
洗了个澡,其实玩是最累的,我一个人在山中转悠时也没觉得这么累。
拿起手机分别和妻,朝霞通了电话,报了平安。
于兰裹着浴巾出了来,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跃上我心头。
于兰看着我:“不许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比朝霞漂亮吗?可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个台一个台地按过,这年头真的没有好节目。
“看足球吧。”于兰接过遥控器按了一个台。
“足球有什么好看,半天进不了一个。”我抱起枕头,想着朝霞,沉沉睡去。
醒来时疲劳尽去。
电视中还在踢着足球,一群无聊的人在看台上大呼小叫着,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慢性自杀。
于兰不在看球,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一把扳过她。
却见她泪流满面。
“你心中没有我。”于兰抹了一下眼泪。
“怎么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虽然知道女人就爱说反话,但刚才还是听她的话,怎么会心中没她呢?
“大头鬼,”于兰抚着我胸前于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欲念急剧地上升,嘴上却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于兰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吗?”一把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
“你个大头鬼,坏死了。”于兰哭着敲打着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极。
两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疯狂地用各种姿势欢好,平时不敢用在妻与朝霞身上的性幻想尽情地在于兰身上招呼,满足得想死去。
看着睡去的于兰,帮她盖好被子,她身上那些乌青和齿印立即看不见了,要是朝霞也象她这样疯狂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我竟忘了在大明湖撒上一泡,我美好的志向竟落空,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好去补回来的。
“我带你去蹭饭。”于兰醒来打了个电话后对我说。
“哪?”
“去了就知道。”
“哦,是你朋友家吧。”我猜测着。
“算是吧,今晚我不回家。”于兰笑道。
“睡那儿?”
“不行,我身上要是被看到怎么办?”于兰穿着衣服。
“哦,”我坏笑道:“你是想暗渡陈仓,掩耳盗铃,跟我睡啊。”
“臭美你,走吧。”于兰催促道。
出租车七拐八弯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小区吧,反正于兰知道就行了。
于兰领着我上了一幢楼的三楼,按了一下门铃。
门一开于兰就和那开门的老太太抱在了一起,丝毫就有拘束。
“我带了个朋友来。”于兰对那老太太道。
“快请进,你难得带朋友来的。”老太太笑容满面。
“阿姨,你好。”我有礼貌道。
“这是王怡王教授,还是叫王老师吧。”于兰扶着王怡的肩,没有任何的拘束。
赤子之心,油然而生,没有任何的拘束,我笑道:“还是叫阿姨吧。”
“来,别客气,坐。”王怡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看我的眼神……
于兰好象到自己家一样,打开冰箱找着吃的,看来比到自己家还要熟络。
“于博士,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王怡慈祥地看着于兰,比她家里人更象家里人。
“张漠,听他说小时候在沙漠种过树,所以是沙漠的漠。”于兰介绍道。
“你还在沙漠种过树?”王怡感兴趣道。
“是我爸爸啦。”我不好意思道。
“现在也有人在沙漠种树,不过沙漠太大,这边种了,变绿洲了,可那边又有地方沙化,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大用,可这种精神还是要推广的。”王怡说得很有道理。
“哇,你们还研究沙漠种树的课题啊,好伟大。”于兰笑道。
“丫头,张漠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怡笑着。
“暂时是吧。”于兰竟会脸红。
“哪个学校毕业的啊?”王怡关心道。
我这点学历,在她们面前实在不堪一击,干脆贬低自己道:“大学勉强能毕业。”
“不错,不错。”王怡笑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包了块山,混日子。”我实话说着,千万不要问我婚否,不然我只好撒谎了。
“不错,有自己的地盘。”王怡赞道。
“你老退休了吧?”我忐忑道。
“是啊,带她们这些人太累了,人生几何,也要歇歇了,于兰这孩子挺调皮的,你要让着她一点。”王怡满有生意地看着我。
“不调皮啊,她在家里很拘谨的。”我笑道。
“你到她家去过了?”王怡有些惊讶:“她爸爸认可了?”。
“张漠,你不要乱说话。”于兰红着脸警告道。
“哦。”我只好不说话。
王怡却呵呵笑着对于兰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瞒我啊。”
“不是的,”于兰急道:“张漠,你说。”
“是啊,我跟于兰没什么的。”我忙道。
“是嘛。”王怡不置可否:“没必要向我解释的,我做晚饭去,你们先玩一下。”
“我来吧。”于兰勤快地向厨房走去。
“唉,这孩子。”看着于兰背景,王怡叹了口气。
“于兰一直是你带的?”我问道。
“一班子少年大学生,有出息的也没几个,我是在拔苗助长啊。”王怡怨自己道。
原来少年大学生是眼前人造就的,我不禁有些佩服,十几年的书要是在几年内读完,真是美事,那人不就等于多活很多年了。
“很好啊,我怎么就没遇到你这样的老师呢,不然我现在可能也是博士了。”我大言不惭道。
“教学的目的是引发学生学习的兴趣,培养自学的能力,可我们现在的应试教育恰恰相反,我更是反得离谱,当年是得到了社会的认同,可又怎样,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王怡苦笑着。
“这样啊。”我有些茫然。
正文 55…67
五十五、生死
在宾馆房间中和于兰又是一阵疯狂,哄着于兰睡了去,我却焦躁得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唤醒于兰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疯狂,才觉得有些累,但只睡了一会儿又醒了来,再睡不去。
坐在写字台前撕着香烟,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躁不安,难道爸爸……
我忍不住给姑父打了个电话,却被他骂了一顿,给朱纪才打电话,也被他说了几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搂着于兰赤裸的身体沉沉睡去。
勉强玩了两天,我还是决定回去,不顾于兰的苦苦挽留。
在机场,于兰提着我半旧的旅行袋,在我耳边引诱道:“我们去开钟点房吧。”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看着于兰幽怨的眼神,反正已经在机场,也不怕来不及,便答应了。
进了房间,于兰立即变成了淫娃荡妇,任我所为,满足了我极大的征服欲。
于兰为我泡了杯茶:“睡一会儿吧,呆会儿我叫你。”
握着于兰的手:“那你呢?”
“我在边上看你睡。”于兰恬静道。
“好吧。”我眼皮有些打架,怎么会这么累。
醒来时于兰已不在,我的手机也不在,更致命的是,这里除了被子床单,没有任何衣物。
“于兰!”我怒吼着,她一定在茶中下了什么,拿过写字台上的纸条,她竟说是去退机票了。
打开电视,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已经赶不上这趟飞机,就算赶得上,我这样子能走吗?我欲哭无泪,妻还没回家,朝霞却是在等着我回去的,等下打个电话哄哄她吧。
于兰回来了,手上提着我的命根子,那个旅行袋,还有些大包小包的食物。
我一把拉过她:“为什么?”
“我不想你走。”于兰将东西往床上一扔。
“不想我走你怎么能这样?”我凶道。
“这是明天的机票,你再陪我一天,最后一天。”于兰递过机票。
我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抓过于兰,撩起她裙子,将她内裤拉了下来,“啪啪啪”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着,直到变成和猴子的屁股一个颜色才放开了她。
“是我不好,可是你一天都不肯施舍吗?朝霞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于兰泪眼朦胧,人见犹怜。
“不是的,是其它事。”一想起爸爸,我的眼神又忧伤起来。
“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于兰吻了一下我额头。
“喜欢又怎样,自古多情空余恨,你应该恨我的。”我双手在于兰胸口蹂躏着。
“我恨自己,我为什么这么傻,喜欢上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我是在学飞蛾投火。”于兰温柔地贴在我胸前。
又是一天,我和于兰好象是为了欢好而生,我们不知疲倦地欢好,饿了吃饼干,渴了喝矿泉水,就是不穿衣服。
浑身肌肉有点疼,休息了一会,对于兰道:“到上次那珠宝店去,我想给我老婆和朝霞买点什么。”
“嗯。”于兰穿好裙子浑然就是一个淑女。
选了两条手链,式样当然不能一样的,又花了两万多,钱财乃身外之物,该花就花,何况都是为自己心爱的人花的。
走入候机大厅时,觉得气氛不对劲,隐隐听到有人说有飞机掉下什么的,我买了一份今天的早报,看着封面上的醒目大字,失事的飞机竟是我昨天要上的那一班,我浑身乏力,心脏却加速跳着,有着莫名的兴奋,突然大叫一声,抱起于兰亲吻起来,此时真想与于兰再大战三百回合。
于兰拿着报纸,满眼是泪,哽咽着对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看着周围人们诧异的目光,我忙拉了于兰朝售票处走去:“我张某人从此不坐飞机,退票去。”
刚退完票,有一个人走过来问道:“我是记者,请问,你是昨天失事班机的幸存者吗?”
“不是。”我指了指门口:“那人刚走。
那记者回头就跑了去,我忙一拉于兰:“快走。”
跑到机场外空旷处,我才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来,拨了妻的手机,却没人接,忙又拨了朝霞的。
“张漠,真的是你,你快回来,你老婆快哭死了。”朝霞带着哭腔道。
“我坐火车回来,你们节哀。”我语无伦次道。
“节你头,你他妈的快回来。”朝霞大骂,想不到朝霞会这么凶的。
怎么办,我的手机昨天被于兰关了,早上刚开的,他们昨天一定找过我的,而后来我又忘了给朝霞打电话,她们昨天一定认为我死了。
“你昨天怎么把手机都关了。”我怨道。
“我不想有人打扰,怎么办,该怎么解释啊?”于兰急道。
“管他,命都捡回来了,你先打个电话回家。含糊一点,故事我来编。”我冷静道。
“那你快编啊。”于兰催道。
“到大明湖去,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我笑着,如果一定要找出个神仙来保佑我,那一定非那大明湖湖神不可了。
“什么事啊?”
“到那你就知道了。”我大笑。
荡舟湖上,天地尽收眼底,好在今天不是双休日,游人不多,于兰看着我往湖中撒尿,惊叫道:“你怎么能这样,怪不得你家后面那条河要被埋,原来都是你干的。”
我喜笑颜开:“男儿汉大丈夫,平生就是要撒遍五湖四海,定是那湖神见我没问候他,将我留下来,我怎能扫他面子呢?”
“坏蛋,是我让你留下的,你怎么不谢谢我。”于兰不服道。
“好啊,那我就在你身上撒一泡。”
“恶心,你再说一句我让你老婆和朝霞都来收拾你,看你怎么过日子。”于兰威胁道。
“好了,我要回去了,帮我定张卧铺票。”我将裤子拉链拉上。
“喂,这报纸后面还有一条大新闻,是你们省的。”于兰边用手机打着电话定车票边翻着报纸。
“什么新闻?”我漫不经心道。
“建国以来最大非法集资案,省委书记引疚辞职。”于兰念着报纸标题。
“什么?”我整个人都软在了小舟上,颤巍巍地拿过报纸,柴峥,柴嵘的名字赫然挂在报纸上。
我惊惶失措,忙拨爸爸电话,手机关机,完了,我颓唐地坐在小舟上。
“怎么了?”于兰关切道。
“买飞机票,我要回去。”我果决道。
“怎么了?你不是不坐飞机了吗?”
“你不要问,如果没事,我答应你爷爷的事我会做到的,如果有事那就对不起了。”我将小舟摇到了岸边。
“该不会你也卷进去了吧?”于兰疑惑道。
“我没有,你放心,我这样都死不了,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从旅行袋中拿出了刚买的两根手链和一刀钱。
“你那个故事编好没有?”于兰问道。
“好了,你送我到机场因为你有事就先回去了,我想起还没有给我老婆买礼物,又离开机场到了那珠宝店,东西是买了,可因为路上堵车,误了时间,一急之下忘了打电话,而那时候电话已快没电了,所以她们后来就打不进来。”我信口编道。
“那我那段怎么编?”于兰问道。
“有个外地的很多年没见的同学约你见面,你就去了,回来的时候手机丢你同学那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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