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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之你存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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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街角,前方路中央入定般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见我出现的一瞬其中一人骤然发难一跃而起迅而猛地狠攻向我,攻势连绵招招相扣,被我轻巧避开。
我冷笑,见我孤身一人外露的念力又微弱就托大单挑我?甩手将鱼肉蔬果一股脑儿砸向他们的肥脸,快得他们来不及闪避。让你们小看人。
这一交手,他二人已知轻敌,不敢大意,立即全力以赴齐齐向我攻袭。
两名彪形大汉出手狠辣每一招都直取我致命要害意图一击毙命,眼见屡次攻击都被我轻易化解,二人立刻改变策略采取保守攻防战略。我皱眉,他们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拖住我,看样子并不是一定要杀死我。这样做的目的……库洛洛!他们的目标是库洛洛!他现在一个人在家,要是遇到念力高手未必能全身而退。我心下一沉,当即召唤猫耳婴将我瞬移到库洛洛身边。一名大汉趁我分神一记杀招刚猛袭来,我心下涌出一股狠戾,杀心顿起,无数透明触手如藤蔓悄然迅速攀附缠绕二人身体同时发力收紧将其二人牢牢捆缚。突然的掣肘禁锢令二人还不明白形势已然逆转。
我冷言相告:“抱歉了二位,请去死吧。”
触手轻易拧断了二人的脖子,死亡来得太快,二名大汉怒目圆睁甚至来不及流露任何恐惧就瘫软在地断了气。
瞬移回到居所,我凭空出现在客厅里,一眼见七八个念能力者围站在屋内正中,各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室内一片狼藉,地上还倒着三具尸体,都是被利器割喉毙命。
听到动静,几名闯入者侧头看向我,有人还吹了声口哨。
“哟,美人情深义重回来陪着一起上路呢。”
“哼哈二将被她干掉了?切,真没用。”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库洛洛被两个喽啰左右架住挟制着,他身前站着一个棕色短发的高瘦青年背对着我对我的出现置若罔闻,看着像是这一群人的头目。他手上拿着把乌金匕首,一刀接一刀以阴毒刁钻的手法切割着库洛洛的血肉之躯往死里折磨他就是不让他痛快地死。
库洛洛浑身是血,对身受之极端痛苦视若无睹,看到我的那一刻却露出了笑容,漆黑发亮的眼眸凝视我,眼里竟像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瞬间崩断,眼里一片血红丧失了理智。狂暴恶意的触手从体内窜出铺天盖地腾腾涌向不知死活的猎物,瞬间编织成死亡的蛛网将所有将死之物紧紧捆缚。
我迅疾穿透人群闪身至库洛洛身边,扶住失去支撑行将倒地的他,小心将他安置于一旁还算完好的长沙发上。他额上的鲜血淌落浸透了他浓密细长的眼睫便要流入他漆黑的眼睛,他却只含笑看着我。我轻手抹去他眼睫上的血水,转身走向前一刻还作威作福现在却像虫子般无力反抗瞪眼干杵着的那群惊恐鼠辈,内心一片冷酷。
“身体动不了,被什么缠住了!”
“凤皇,快想想办法!那个女人过来了!”一个矮胖子对着那棕发青年叫喊。
棕发青年还算镇定,一双灰褐色细眼紧盯住我,“失误,倒小瞧了你。”
我缓步到他面前,一招废了他右手夺过乌金匕首拿在手中细看,锋利的匕刃残留着斑斑血迹,匕身滑极,除非连续刃割且深透皮肉筋骨,不会留下如此浓重的血迹。
“除了你,还有谁动过他?”我盯着匕身的血迹,心头怒火炽盛,声音却意外平静。
棕发青年痛得脸色发白,却嘴硬地笑道:“没有别人,折磨他这么愉快享受的事自然是我自己来。怎么,这就心疼了?重头戏还没开始呢,被你打断真是可惜了。我本来是要将他的臭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再将他的贱骨头……!”
我瞬间欺近他,手上的乌金匕首一刀捅穿他左胸的心脏之地,眯眼盯着他极度痛苦的表情,周围是倒吸凉气的惊惧声息。
我笑眼近身逼视他:“怎么不继续说了?匕首没穿透你心脏,偏了一毫呢,你断不了气,就是痛了点,别怕。”
“要杀就杀,少唧唧歪歪!”他倒吸冷气冷汗如瀑。
我脸上笑意更甚:“别呀,看你折磨人侮辱人时那么享受,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呢?”
“你!”他气急败坏目眦欲裂,眼里却难掩惧怕的神色。
极缓地从他身体抽出匕首,他痛得腿脚发颤几乎瘫倒奈何被透明触手禁锢动也动不了。
刀势一变随手将匕首自上而下整个没入他肩胛骨,痛得他满脸扭曲,我空出的右手随即覆上他心口,掌心念火聚集,眼睁睁熔掉他胸前肌肉骨骼,在他凄厉的嚎叫声中手掌探入他胸腔掏出他心脏托在掌心,用毕方鸟的木之属性吊着他最后一口气不允许他即刻毙命。
我慢悠悠打量手中尚在跳动的心脏,轻鄙地笑:“巧舌如簧,还以为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原来只是普通心脏,白费我力气徒手掏心。”
他惊惧恐怖地盯着自己的心脏,张大嘴粗喘大气。
将离体的心脏举到他眼前,我笑着一手捏爆,猩红血肉如数溅他脸上。怨毒惊悚的痛苦表情僵冷定格在他死不瞑目暴凸的死灰色眼里,尸身火起焚为一滩灰烬。
我冷眼晲着地上一堆灰黑,“凤皇?那就送你涅槃吧。”
周围死寂,所有人都感到死亡已经掖住了自己的咽喉而惊恐地无法发声。
我抬眸,笑着扫视面色骇然扭曲的众人。
“没什么好说,我就直接送各位上路吧,好走。”
话尽飞火,火蛇顺着蛛网般绵密的透明触手逶迤游舞化作火海炼狱,猎网中心垂死的猎物受火焚之刑惨厉哀嚎尽数活烧至死。
我眼望这死亡之火,看生命陨落消散,内心却只有一片冷漠的平静。
回身走向沙发上靠坐的人,我撕开他被鲜血浸透的血衣,身上纵横交错十数道深极的伤处,几乎都深可见骨,皆是被利刃所伤,所幸下手之人一心要他受尽折磨没有伤及要害。
我连忙拿了伤药绷带止血包扎,意外见他心口附近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疤,前胸后背相对,应该是穿透了身体,看着是道旧伤,什么人能把他重伤成这样?
我下意识抚上那道伤痕,皱眉:“这是?”
不见他回应,我抬眸看他,猝然对上他亮得耀眼的眸光,专注地含笑凝视我。
我心下一恼,恶意地对着他一处伤口施加重力,却见他弯了嘴角眸中笑意更深。
我瞪着他,最终无力地败下阵来,轻了力道专心地处理伤口。
他浑身重伤力竭,自己几乎动不了身体,给他伤口缠绷带时我只能抱住他让他整个人靠着我,他笑眯眯地由着我随意摆弄捯饬听话得不像话。
全部伤口处理完,累得我满头汗。他伤得太重如今又没念力护体,我不敢随意挪动他,回房拿了床毯子替他盖上,眼睛总是不自觉落到他胸口那道拳头大小的旧疤上。
“被一只大猫挠的,没什么。”他忽然开口,声音因重伤有些虚弱的微哑。
我不解地看向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倒要谢谢他这一爪子,及时分担了附近心脏的痛楚。”他笑着的眼睛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色,轻了语调,“我以为你死了。”
我怔住,视线无法移开他的脸,从他熠熠生辉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木然的脸上一瞬流露的迷茫和动摇,就像内心封闭坚硬的壳出现了细碎的裂纹。
☆、第 97 章
夜色深浓,我自一片狼藉中挑出一张还算完好的沙发,关了灯,对着一地尸骨灰烬坐在他身边闭目睡觉。
他淡着声说:“回卧房去睡。”
我不领情:“要你管。”
“我不要紧。”
“哼,自作多情,谁管你。”我呛他。
“呵。”
“……不许笑。”
“呵。”
“……”
默然半晌,寂静的夜色里突然又传来声音。
“我想听你唱歌,像小时候一样。”
——哼。
“爱犽,我想听。”
……谁理你。
“嘶!”
黑暗里传来他吃痛的轻哼,像是扯到了伤口。我下意识动了动,这人被钢刀刮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难道真的很疼?
“我很疼,疼得睡不着,要你唱歌给我听才能睡。”他不要脸地胡扯。
“刚才不是说不要紧么。我回房了。”我起身径直往自己卧室走,不想看他演戏。
经过他身旁,被他一把拉住。黑暗里他眼神晶亮地对着我笑:“现在要紧了。”
我皱眉,刚想甩掉他的手,不经意看到他胸前一大块暗色,鼻腔骤然充斥了血腥味,是伤口渗血了。我惊得忙开灯拿了绷带伤药给他重新止血包扎。
“伤成这样谁让你乱动的。”
他笑道:“你不走我就不乱动了。”
我专心处理伤口不想理他。
一切料理停当,我扶他躺下,小心地帮他盖上毯子。他一瞬不瞬地看我,虚弱着声又道:“我要听你唱歌。”
“不唱。”我冷脸拒绝。
他漆黑的眼对着我轻轻一眨,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收起医药箱,转身回到自己的沙发安静待着,发现他一双眼睛还是默默无语地凝着我。
我咬牙:“睡觉。”
“睡不着。”
“睡不着也给我睡!”
“疼。”
我瞪他,他满目无辜地与我对视。
两两相对,大眼瞪小眼。
……我闭目深呼吸调节情绪,再睁眼时皮笑肉不笑。
“要听我唱歌是吗?”
他笑而不语,一脸得逞的笑意对着我轻轻颔首。
我嘴角一抽,好,别后悔。
我可是个五音不全的音乐白痴,那么想听我唱,那我就来一段聒噪死你。
'燕子归去书斋冷
夕阳昏黄照古槐
……
她曾经梅花透露春消息
你竟是泥塑木雕不知音
……
好容易
盼得菩提杨汁水
洒作了人间鸳鸯俦
龙凤花烛成夫妻
花朝月夕永不愁'
一通走调的越剧大乱炖,聒噪得我自己都要疯了,眼前的人却始终面带笑容温然注视着我认真倾听。在这样专注的目光下,我实在没脸再胡闹乱唱下去,懊恼地停下来满心的挫败感。
“继续唱,我想听。”
我瞟他一眼:“这种假话谁会信。”
他温和地对着我笑:“因为是你,所以想听。”
内心倏地一跳,我的脸止不住有些发热,连忙瞥开视线不看他,不禁暗恼自己窝囊,他不过说了句好听的,脸热什么心慌什么。
“……唱完了,睡觉。”
“晚安。”他很听话地微笑着闭上眼睛。
我盯着这张苍白却安详的脸有些发怔,他熟悉的眉眼间流露的纯净自然依稀还留有当年流星街那个幼小孩童的影子。那个孩子曾与我一起呆在那个小小的集装箱里,安静认真地听我讲故事听我唱歌。后来孩子长成了少年长大成人,他虽然强硬冷酷,却一直迁就我照顾我保护我。他曾经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的人。只是后来,还是失去了。
如果还能回到从前……可惜,回不去了。
清晨睁眼,发现他早醒了,正安静地躺沙发上盯着我看,见我醒了,对我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只是这脸色异常苍白,眉眼之间还隐约有一层淡淡的白霜。我心觉不对,忙一跃到他身前,伸手覆住他的额,体温冰得吓人!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几乎整个身体都被一层薄霜覆盖。
“怎么回事?”
“念力残留后遗症,跟预估的效果差不多。”
原来那个凤皇还对他使用了念力攻击!看他此刻的状况是从身体内部散发的极端寒气,他现在无念力护体对念力攻击根本无法抵御,我真怕这样下去他抵受不住整个人会被冻僵。
他倒还有心思宽慰我,微笑着解说:“这种念力攻击原本是顺着人体血液迅速窜遍全身再将目标瞬间凝固致死,不过那人对我恨之入骨不想我太早死,只是让这种念充斥我全身像千万条蜈蚣不停啃咬血肉骨髓,打算玩够了再要我的命,不想先被你要了他的命。施念者死亡,他又没有足够强劲的执念令他的残念诛杀我,所以留在我体内的残念只能稍微降低这具身体的体温,已经失去凝固的能力,再过半日这点残念也会彻底失去作用力。”
“身体,还像被无数蜈蚣咬那么疼吗?”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有点发抖。
他凝霜的眉眼细细看着我,头微微一歪,轻声:“嗯。”
“你昨晚为什么不说!”
他突然笑得有些孩子气:“我说过,疼。”
我:……
以为昨晚他是闹着玩,原来……整夜受着万虫噬骨的极端痛楚,却能笑得那样从容安详,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
半日,他还要承受半日的极端苦楚,我眼见他满身愈厚的冰霜,眸光倏忽一亮,也许可以用毕方鸟的木火属性来缓解这冰寒之气。
我立刻整个人贴身抱住他,额头贴上他冰寒凝霜的前额,直直对上他微愣之下即刻深邃发亮的眼睛。
“你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他笑说。
我脸上一热,他现在是整个躺在沙发上的,我这样贴身抱住他,相当于是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又是脸贴脸四目相对,确实看着很暧昧。被他说得语塞,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全神贯注引导使用毕方鸟的力量,这是第一次我同时融合使用木与火的两种属性能力,不知能不能成功。毕方鸟对我这个尝试十分感兴趣很愿意配合,故而虽然我应用生涩过程相当吃力也不顺畅,最终还是成功了。身体慢慢被一股十分温暖清润的能量气息包围,这股能量缓慢地从我体内顺着我的意识引导流向他,被我紧紧拥抱的冰冷身体逐渐变得温热,看来有效果。我兴奋地睁开眼睛,看到他脸上的白霜已经溶化成细细的水珠,裸|露的上半身也像裹了薄薄的细汗似的,缠伤口的绷带被浸得微湿。
“身体变暖了,疼痛有减轻吗?”我问他。
他却只是望着我不说话,那不见底的深邃漆黑专注得像是要穿透我的心脏。我本能地想退开他,又担心他体内的残念并没有完全被毕方鸟祛除,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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