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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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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他们。采药采菜吧,他们也认不得。他们能做的只是打打下手,帮忙照顾一下病人了。当然,这对齐硕二人而言也算是帮大忙了。
这样一来,白天齐硕上山采药采菜的时候,瓜瓜可以帮忙在屋里搞为什么,做一些简单的修理工作。林谕至少可以照顾箕伯,凤治可以陪小馒头玩。而因为瓜瓜的存在,几个人白天至少可以吃到热的东西。
因为这几人的存在,晚上齐硕回来的时候也可以匀出时间来修葺一下破陋的屋顶,和破洞的门窗。
而箕伯呢,尽管他依旧只能躺在炕上,但有林谕在一边陪着,又听着外间几人热热闹闹的声音,也能很安心地闭着眼睛休息。
这样的生活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所有东西都走上了正轨。
房子弄舒服了,生活也能有条不紊地开展。
箕伯也在一天天的康复当中。
凤治似乎很享受这样几个人住在一起的生活,虽然平时总是嫌七嫌八的,但是却会在晚饭上提议开春之后在旁边荒废了的田地上种粮食和药材。齐硕瓜
瓜小馒头都乐呵呵地响应。甚至连箕伯也加入了这种遐想。
林谕笑咪咪看着大家兴高采烈地讨论的样子。却再看到箕伯手臂上的黑印子时沉默了下来。
晚上当齐硕进去生火熬药的时候,林谕也跟着进去了。
齐硕见林谕进来便说:“今晚我来熬吧。屋里该修该做的家具都弄好了,也没啥事。我来熬药就好。”
林谕笑了笑,没有做声。
齐硕见林谕既不作声也不走开,便又问:“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林谕问“齐大夫,这样的疗程还需要进行几遍?”
齐硕一边往炉灶里加柴一边说:“快了,也就再两三天吧。”
“那,之后呢?”
“之后啊,在他腿上和手臂上黑掉的部分放血。”
林谕犹豫了一下,问:“再之后呢?”
齐硕放下手下的东西,抬头看了看林谕,说:“哦,你是说这个。”
林谕轻轻地“嗯”了一声。
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炉灶里发出的噼啪声。
隔了好一会,齐硕才拍拍裤腿上的灰,站了起来,说:“之后我得去找我师傅。”
“你师父……他住得离这远吗?”林谕想知道的是,他们半年之内能赶得回来不。
齐硕有些为难道:“我师父他居无定所……”
林谕愣住了,“也就是说,你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齐硕见林谕一脸绝望,便安慰道:“也不至于,我们有联系的途径。总是可以找到他的。”
林谕问:“能……能赶得及吗?”
齐硕僵硬了一下。
能赶得及吗?这个问题齐硕也说不准。如果他师父跑到大陆以外,出了海,那没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估计都回不来。所以这话不好说。
尤其见到林谕那副等他下一句话救命的表情,齐硕更没法只说了。
“如果师父离得不是很远,应该是可以来得及的。”
林谕的嘴唇颤了颤,他也不是傻子,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齐硕不敢看他,转开脸,假装在看药。
好半晌才听见林谕幽幽说道:“尽人力听天命吧。”
齐硕想不出该说什么,似乎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他只好沉默地又跪下去看火势去了。
林谕就一直在他身后静静站着。齐硕压抑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大一口。
不知过了多久,林谕才小声说道:“我出去看看箕伯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齐硕听出林谕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便体贴地没有抬头看去,只是低头应了一声。
林谕飞快地离开,只在地上留下了两滴水珠。水滴很快化开,变成两个深色的印子,再过一会,连印
子也几乎看不见了。
齐硕还维持那个姿势,闷闷地叹了口气。
、黄墙黑瓦的日子
箕伯排毒的疗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一周之后他便已经能下床劳作,与寻常人无异了。
齐硕见这里一切已然安妥,便开始收拾行装打算出发去寻找他的师傅。凤治却让他缓两天再走。齐硕惦记着时间紧迫,便问何故。凤治一个白眼甩过来,问:“我决定的事情必然有深意,你啰嗦什么?”
第二天凤治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只异常肥硕的,形同母鸡的有翼生物。
这只肥硕的“母鸡”猫在凤治手中的笼里,一派懒洋洋的神态。
小馒头问林谕道:“爹爹,这只母鸡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啊?”
林谕一个五体不勤的人,很不可靠地说道:“额,可能各地物种有所差异吧。”
凤治于是白他一眼,说:“眼神能好点不?自己不懂还给孩子乱说。”
林谕转头看箕伯,箕伯肯定地说:“这不是母鸡。”
林谕问:“那这是什么?”
箕伯研究了半晌,道:“某种鸟。”
最后还是由瓜瓜来揭开了谜底。
瓜瓜解释道,这是凤治亲自调养,据说是一种叫做信鸽的生物。
林谕听到谜底之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笼里的生物,心想,信鸽居然能有那么大吗?而看过正常体型信鸽的箕伯和齐硕则分别以极为含蓄和极为狗腿的方式打量着这生物。
不得不说,凤治似乎对于肥胖有种异于寻常的热爱,譬如那据说叫信鸽的生物,譬如瓜瓜。
因为这生物的体型和神态,林谕对它的可靠性表示严重的怀疑。事实上,他对于这个胖得犹如一团毛球的东西能不能飞上天也表示深切的怀疑。但就是这么一只肥硕的信鸽,它居然还真每半个月都忠实地回来传递齐硕的消息之后,林谕不得不默默地为自己以貌取鸟的做法,深深地检讨了一番。
可惜,信鸽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是非常鼓舞人心。
齐硕的师父并不在西境,据说已往海边去了。
林谕拿着手中的纸条,久久无法放下。
箕伯倒很坦然,只是拍了拍林谕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在秋叶落尽的时候,凤治带着瓜瓜离开了这里,据说老二终于受不了,要撂手不干了。凤治只好回到他们正常的生活轨道中去,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带着各种生活必须品来看望他们。
当然,凤治心目中的生活必需品大约也是跟别人不大一样的。
林谕第一次发现这一点是在他看到凤治带来的箱子底部居然还有些少年不宜的物事的时候。
就这样,箕伯、林谕还有小馒头就在山脚下的这方人迹罕至的天地里安下了家。
凤治虽然每次来的时候还是会故意在林谕面前
挑逗箕伯,但都是恶作剧性质居多,估计也并不真想继续做什么了吧,否则一开始他也不会让他们几个人单独留在这里。但是凤治对小馒头却流露出异乎寻常的兴趣,总是软硬兼施地劝说林谕让他把小馒头带到城里。所以有时候,小馒头也会进城玩上几日,但最多也不超过3日,小馒头就会嚷嚷着要回去找爹爹了。凤治各种收买都搞不定,气得直在心里骂小馒头是养不熟的小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惦记着箕伯体内的毒,这样的日子几乎是神仙般逍遥。
箕伯对于齐硕最终是否可以找到他师傅的事情看得很轻。他本应该死过很多次,都侥幸逃脱,所以即使这次没有迈过去,这也不算得什么,毕竟他已经从阎罗王手中抢来许多时日了。连中了这样的奇毒,还能侥幸偷得半年的空闲,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安安静静地度日,那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他只是放心不下林谕。他担心如果他不在,林谕能不能自立下去,会不会过度伤心。为了这事,他还曾经偷偷跟凤治商量过。凤治倒是爽快,说都包给他了。
于是,箕伯便真的放心了。只是还是心痛林谕会难过。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更难熬的。
林谕却不能像箕伯想得那么开。常常天未亮便醒,醒来便无法不想这件事情,辗转反复难以入眠。但白天的时候,却总是微笑的。
箕伯余毒未清,齐硕临走之前告诫他,虽然寻常的劳作没有问题,却万万不要运功,免得毒素进一步扩散。于是做了武夫很多年的箕伯居然也过起了文人雅士般的生活。
入冬之后,无法耕种,也难得猎到什么猎物,他俩大多数时候都是猫在屋子附近。修修院子,做做家具。林谕的奇思妙想,加上箕伯意外精巧的手工,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曾经破败不堪的房子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园林的典范。连凤治这样刻薄的人过来看了之后,都不得不别扭地说一句,还将就。
到了大雪纷飞的日子,凤治更难常来,便硬生生将小馒头掳了去,硬是用了两大车,各种玩意作为交换。
林谕觉得山里阴寒,小朋友能在城里过冬毕竟更暖些。加上凤治再三承诺,让小馒头住在凤仙楼的后院里,而且还为他延请了老师。林谕思虑再三,便详细对小馒头做了一番交代,才让凤治将他带了去。
小馒头最听林谕的话,虽然知道这次去得开春再回来,心里多有不舍,却也忍着不闹。只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跟了凤治去。
剩下的两人,闭门过日,煮茶评书,下棋作画,日子倒过得逍遥自在。
箕伯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走过的地方很多,各地风土人情,篱人轶事也听得很多。所以
有时两人说得兴致高的时候,箕伯也会将这些事作为佐证例子拿出来讲。林谕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个书呆子,有着一颗死宅的心,听见箕伯说起这各种奇事趣事,或者大为惊叹,或者笑破肚皮。听完之后,觉得回味无穷,便还要拿来笔墨记下,打算以后再慢慢整理成册。
俗话有云,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秋叶落尽,冬雪消融,很快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千家万户都在新迎新春的时候,林谕的心却一日一日地沉重起来。
只剩下两个月份了。
、我想照顾你
剩下的时间眼看着越来越少,可是齐硕依旧没有找到他师傅。或者更确切来说,齐硕依旧没有赶上他师傅。
其实根据线索以及齐硕对他师傅的了解,齐硕基本上能够十分肯定他师傅是往南方去。但齐硕的师傅玩性很大,一会西一会东,去想飘忽不定,齐硕已经扑空了很多次。齐硕恨不得就径直去南方的出海口守着等他师傅。但转念一想,万一他师傅玩得起劲,一年半载的才赶到海口,怎么办?
最后齐硕还是只能满地图乱跑。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箕伯的时间便只剩下一个月了。
虽然剩下的时间不多,箕伯的时间却过得异常滋润。林谕因为心疼箕伯,对他的各种要求自然是不会真正拒绝的。
这种时机可一不可再啊!
箕伯这种跟正人君子也搭不上什么关系的人自然是抓紧时间把觊觎了很久的肉吃到肚子里面了。
箕伯看着林谕满脸通红,想拒绝不能拒绝的样子更是兴奋。当天就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来箕伯翻看凤治捎来的生活必须品,认真研究,更是把林谕折腾的下不来床。
话说,这天,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现的瓜瓜骑着小马上门来发请帖来了。他上门的时候,箕伯正企图跟林谕一起研习凤治送来的东西。这一篇章的尺度有些太大,饶是林谕这段时间那么温顺的也不愿意跟箕伯实践。箕伯这天使出浑身解数,把林谕撩拨得眼看就要得手了。哪知,这敲门声一响,林谕一惊,立马逃开。箕伯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是凤治饲养的东西都比较奇特。瓜瓜作为其中一件被饲养物,特技之一就是神经比寻常人粗。尽管箕伯黑着脸,浑身低气压,瓜瓜居然都没有意识到。他搓着手,耸着肩,用冻得有些哆嗦的声音,说:“凤公子让我给你们送喜帖呢。”
箕伯挑了挑眉头,接过瓜瓜的请帖,调侃道:“谁那么‘三生有幸’?”
瓜瓜往冻得发红的手心哈了口气,抽了抽鼻涕说:“不是凤公子,是二掌柜。”
瓜瓜说的是秦馆的二掌柜,凤治老管他叫老二。
箕伯马上就反应过来,瓜瓜说的二掌柜就是那天在凤仙楼接应他们的人。虽然那次的事,这位二掌柜帮了大忙。但是,彼此根本不熟,这样去参加对方的喜宴真的可以么?
瓜瓜见箕伯沉默不语,便解释道:“凤公子说秦馆二掌
柜出嫁,得多找些娘家的人去压压场子,免得以后被欺负。馆子里的人,也找了几个,但是凤公子说他们没有你们身上的贵气。”
“你们二掌柜嫁的对象是……” 箕伯看了看请帖说:“凤仙楼的老板?”
瓜瓜点点头,说:“是啊。其实他们俩都在一起很多年,跟成亲没什么两样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搞这么一出。”
“……”箕伯并没搭腔,只靠着门,也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瓜瓜又说:“其实也就是去吃个饭喝些酒,乐呵乐呵。而且小馒头这么久不见你们,也很想啊。”
箕伯一想,道:“行,我们到时候准时去。”
瓜瓜见任务顺利完成,笑道:“那好咧!那我先走了。”
林谕端着些点心,正从后面走出来。
见瓜瓜要走便把人叫住,道:“不进来坐坐再走么?外面还冷得慌,喝口热汤,吃点东西再走吧?”
瓜瓜想起上次在这里吃到林谕做的小点心,立马口水就要流出来了。他正想说好啊,却被箕伯往外一推。瓜瓜还没站稳呢,就见门直接给关上了。
箕伯用瓜瓜刚刚能听见的音量对林谕说道:“凤治肯定还有事情要让他做,我们就别耽搁他,让他挨骂了。”
瓜瓜想了想凤治发飙的样子,咽了口水,朝门里的两人招呼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到时候见!”
林谕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看了看箕伯。
箕伯毫无愧色,走到林谕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
箕伯朝林谕招招手。
林谕没好气地说:“那小孩那么大老远来一趟的,这样合适么?”
箕伯见林谕没动,就直接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
林谕搂着箕伯,小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最近越来越像小孩似的?”
箕伯自然听见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脑袋枕到林谕的颈窝那,深深吸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嗯,有桃花的香气。”
箕伯的声音又深沉,又好听,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喷到林谕的脖子上,林谕不禁心中一跳。
林谕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推了箕伯一下,问:“瓜瓜来说了些什么?”
箕
伯贪婪地呼吸着林谕的味道,便懒懒地将之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林谕有些担忧地问:“我们那么大张旗鼓地出现真的没关系么?那些人……”
箕伯亲了亲林谕的脸蛋嘴唇,蛮不在意地说:“过了那么久,多半都已经走了吧。而且,凤治估计有自己的打算。”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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