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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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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使不得,你要嫌弃它麻烦,以後孩儿给你打理便是。”卫悠阳若含淡笑地回道,他微垂下眼帘掩饰了自己的意图,手心按上了卫见琛发僵的肩膊,运力恰当地在他的几个穴位捏压,指法精确过人,“这力道可合适?”
优异娴熟的按摩让仿似在他体内送入了道道暖气,使久缠的酸痛逐步被驱散,卫见琛表情舒适地後仰著脖子,享受不已地轻吟著:“嗯……舒服……”见状,卫悠阳也勾起了嘴角,挑准了这样温馨的时刻,他温言软语地要求道:“那你以後哪儿不舒服就叫我给你弄,别随便让一个外人碰你的身子,就算是太监,我见了心里也不舒服。”
卫见琛并无回头,他眯闭著双瞳攀抱在桶沿上,闲散地将下巴枕在双臂间,“他是你师兄,也是我从小看大的孩子,他对我比你还忠心。”他说,对卫悠阳的独占欲深感不以为意,“还有,你别把我全当你的娘子了,无论和你榻上颠倒多少回,我都还是你爹。”
卫悠阳停止了手部的活计,深望著男人如此不设防的姿势,他的笑意加浓了几许,悄悄地靠上前去搂了卫见琛的腰,道:“我割发的时候就等於舍弃了孝道,从那一刻起,我心中就认定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头发是自己割断的?”卫见琛怔住了,回转过身来冷睨著他,露出极不满的脸色,“你这顽劣的小鬼,刚回来时还骗我是让敌人割的,把吓得我手脚发软!”
“那时候还没计划好,我要是说了实话,你恐怕就会逃跑了,怎还会让我搂在怀里百般疼惜?”卫悠阳笑盈盈地道,他握了卫见琛举起就要打的手揣在怀里,拉拉扯扯一番便回想著当初的决绝,继而又轻描淡写地续道:“我那时打定了主意,若是日後你抵死不依从我,对我当真没有半分爱意,我就往下割了自己的喉咙,死了罢了,重新还你清清白白。”
温暖的清水环绕著他们,氤氲的薄雾使视野覆盖著白芒,犹如梦境般虚幻。卫悠阳幽深的眸子中有类似眷恋和执著的光影,又充斥了非凡的勇气,让卫见琛看得不觉恍了神,胸腔似有无数复杂的情绪呼之欲出,这感觉一直延伸到他的掌心,引起莫名的灼热和疼痛。
“你都不了解我待你的心意,又怎会知道我常因你而嫉妒。”卫悠阳重新转过他的身子,捡起浴桶里的一块白绢给他擦背,本是不抱任何奢望的,不料居然听见卫见琛沈缓迟疑的回应。
“阳儿……以後我尽量留意。”他的措词缠有浅浅的无奈,脸容泛红,也不知是水气蒸热的,还是不善表达的羞赧,“其实,你该知晓的,假若我待你只有骨肉亲情,我是不至於让你予取予求了。”
没有想到惊喜来得意外的快,卫悠阳一时没了应对,他安静地注视著卫见琛的背部,最终在他的脖子轻咬上几个吻痕,语气轻微地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娶你,让所有人知晓你已是我的人,哪怕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
这下轮到卫见琛不知如何作答了,而在他沈吟思虑的时刻,卫悠阳也洗毕他的後背,双臂从他的腋下越到他前胸,他不由得制止:“这不必了,我自己来罢。”
“让相公服侍你。”卫悠阳微笑著坚持,他挣脱了卫见琛的手指,拿著绢布擦洗他印满欲情事痕迹的胸脯,以浸透了水的布料贴在他左胸肿大的乳蒂上,不轻不重地上下抹拭著,“洗干净娘子的奶尖儿,等会儿好好吃一吃,看能否吃出些奶水了。”




(12)

(12)

听了卫悠阳的两个称呼,卫见琛的剑眉因之敛起,“我说你这个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恼火地侧眼瞪了瞪身後的青年,或者是听得多了,他倒没有被真正激怒,“是不是又要没分寸了?”
“让我操弄几下,没了分寸的人就是你。”卫悠阳近在他肩窝细声说道,眼波中流转著媚色,他往卫见琛通红的耳下呵吐了吐热气,左手接连地在他左乳逗留,直直擦到他的小奶头间著布块都能看见勃起,右手也跟著袭上他的右边胸脯──五指粗鲁地狠力捏挤他的肌肉,下手好不怜惜。
“……闭嘴!”卫见琛很快就浮躁地急喘著,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抓著桶沿,背脊亲密地靠著卫悠阳的胸膛,几乎能察觉到对方言谈时的振颤,胸部也被抓得涨痒得离奇,乳头硬得彷如真能喷得出奶水一样。
兴许也是暗中期待著肉欲衔接,他一点拒绝的表示都没有。
卫悠阳未有过风月之事,然在军中数年耳听目染,夜半无人私处时又将卫见琛於幻象中糟蹋了多次,淫思乱想之下,他倒无师自通,摸乳挖穴做著是轻松自如,深谙此道。
彼此的肉体早就修得十分契合,几个小举动而已,好不容易才静下的火苗又给点燃了,水温也似在随著升腾。男人们情动的呻吟此响彼和,与水波漾动的音色交融在一处更是火热诱人。
“爹爹,你这处揉不软,愈揉愈涨。”卫悠阳失望地呓语道,他扔远了绸布,指头不甘心地从底部钳夹了他的两颗肉蕾,胡乱地揪扯了一通,“这两点乳头反而大了些。”
卫见琛的鼻翼沁著小汗珠,闻到了似有还无的冷香,这是卫悠阳常有的迷惑人心的气味,“阳儿,轻、轻点,疼得厉害。”他隐忍地哑声叫痛,健壮的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向对方,奶尖那丝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两边都叫人揉得鼓挺,肿得都要渗血丝了,“放手,放,求你了。”
“娘子真是好傲的脾气,求人也不肯施舍声好听的。”卫悠阳泛漾著古怪的笑容,甚至是有小小的报复的踪影,指间仍然不愿松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著,将这对小奶果子压得急欲破裂!
“你……真正放肆!”卫见琛气急地红了眼睛,他无意中察觉到快要被摘取的乳尖在产生了怪异的快感,一种无端的羞耻即时涌现,他心慌得更甚了,却又不敢强行将卫悠阳的手拉开,忍了半晌还是屈从於言语上的羞辱,艰涩地说道:“相、相公,我……我很疼,你将手放开,饶了我罢。”
没将那称呼当回事儿,所以他也没受多大的苦难,同样就是两个字眼罢了,但小腹的欲火和卫悠阳的施虐却都在步步相逼,令卫见琛羞隐於性器之下的淫花萌生了渴意,两片透明精巧的花瓣慢慢点染上妖豔的玫红……它们张蠕著暴露了中央的细肉缝,内部的狭道也有了不守本分的骚乱,潺潺地外涌著几丝放浪的淫浆。
卫见琛此时站在温水里,从穴心溢冒出的黏稠也就溶在了水中,可这样并不会减少他的窘迫感,何况微波荡动的水流滑淌过他的蜜穴时,和轻抚似的具备挑逗性。
“你多这样叫叫,相公只会更疼你。”卫悠阳深情地说道,他如愿以偿了便放过了卫见琛已然麻木的奶头,怜悯疼爱地小心摩挲著它们,谈话则没听出有多少愧意:“真红呢,瞧著更想含在嘴里吸上一吸。”
“不行……会坏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卫见琛的俊脸遍布著苦忍的红晕,他恐惧地弯腰俯在桶边,没想到这个姿势造成了令他难堪的後果。
卫悠阳对他的身体有足够的了解,心知刚才的作弄一定会煽动卫见琛的情欲,他淌著水後退几步,拔了右下角落的木塞放了部分水出去,等到水位降到他们的臀部以下才又将它塞回,这会儿他们隐在水底的欲望彻底坦露了。室内没有口子,一地的污湿蔓延到了门外,还淹了屏风的木脚。
“把腿张开。”卫悠阳伫立在他後方,不客气地甩打著他浑圆挺翘的臀部,打得卫见琛的肉丘浮了几个不明显的手印,“我给你洗洗下面。”
卫见琛无济於事地摇著腰想闪躲,他稍转过脸以眼尾怒视著卫悠阳,可是只消几秒便全身僵呆了,动惮不得。
在他身後的青年,面容带著一贯的邪气和任性,然而他的眼眸蕴含著不可测度的阴沈,每块肌理有微小的硬绷和膨胀,小腹直挺挺的巨长肉棍简直是到了丑陋的地步,硕满的头冠涂抹著层晶莹的体液,潮湿粗黑的体毛还散乱地覆贴著茎身和囊袋。




(13)

(13)

“阳、阳儿,你听爹爹说,”卫见琛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干渴的喉咙忽觉不正常的嘶沙,他怀揣著微少单薄的希望,嗫嚅地说道:“你那处大得吓人,今儿还是算了吧,指不准会撕了我下边的,你、你千万莫让我落得这样的死法,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去见老祖宗了。”
自制力绝对胜过常人不少,卫悠阳平静的笑容里洋溢著丝缕的宠溺,他在胯间的黑红的狰狞肉棒捋了几下,然後就强行扒分卫见琛修长的双腿,手心包住他的窄臀绕著圆弧揉搓,麽指顺势往下按在他微隆的阴阜往两侧拉住,让他两瓣花唇随著开放,显出了中央的红彤的肉道口,正泛滥著淫乱的春水。
“所以说你不了解你这身子的妙处,”卫悠阳缓缓说道,犹如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细致地查看他嫩呼呼的肉户,眼神闪烁著森然幽暗的欲火,“它的韧性可好著呢,我在里边怎麽捅弄都可以,若非如此,你第一次叫我破了身子时早就让我肏烂了。”
其实现在就已经没脸去见老祖宗了,卫见琛心怀几许凄然地暗想道,心理关口被这个认知所突破,他默默无语地微岔著双脚依靠著浴桶,强烈地意识到儿子贪婪地观望正在他两股徘徊,那灼热的视线仿佛是在舌尖在舔吻他的花穴上的媚肉,他镶嵌在穴口上方的红蒂……
“啊……”
卫见琛辛苦地呼吸著,还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触碰,但燃烧的热度早在他体内滋长扩散,使他前方的性器亢奋得抵在光滑的木材摩擦著,一些可耻的温流也不受阻止地自穴心分泌吐溢,“唔;那儿;那儿……怪得很!”他低声叫道,颓丧地低著头,蚀骨的空虚犹如淫虫在噬咬他雌穴的肉壁,端的是又痛又痒,“……痒,还好热。”
他本来就正值壮年,以前是不识得这等销魂才能平心静气地过著禁欲的生活,现在让卫悠阳教会了欢好的趣味,身子的防线自然就似被凿开了缺口的堤坝,欲潮溃决下来便难挡了。
卫悠阳宽容地笑了,“爹爹可是难受?”他用一种淫狎的口吻很轻地问著,“大概是里边又痒著想挨肏了,真是淫乱呢,不过孩儿有法子。”
初时不能明了他的打算,卫见琛怔忡地发现他的手撤回了,紧跟著就听到了拨水声,卫悠阳以右手掬满清水捂在了他的蜜穴,对他说:“用水给爹爹洗一洗便好了,应能驱得那些瘙痒。”这虽说是给他清洗,偏又静止著没有动,光是密密实实地包裹著他。
“阳儿……”卫见琛浑身轻颤著,掩不去惊慌地看向屏风上的朦胧人影,指甲几近要从桶沿抠下了木屑。这水已过凉却了,但他软嫩的部位和两个阳袋都浸泡在其中非但没有爽快,反倒是将这把水重新给温热了。
卫悠阳很满意,他前倾著含住卫见琛的耳珠,手终於从他腿间抽出,环过他的腰际将掌心的水淋在他的男根,故意让沾著他体温和浪汁的液体湿了他的毛发,并且沈笑著说:“瞧你的穴儿,骚得连冷水都让你烫热了。”
过快的心律使胸腔有种窒息的悸痛,触动了他某些压抑许久的性情,卫见琛眼中最深邃之处有丝疯狂的红色在漫延……他反抗地想压制了它,可惜结果仍是被异色遮蔽了他的瞳眸,渐渐连脸上的神情同也样变得相当诡秘,理智荡然无存。
“摸我。”他简短地说道,抓了卫悠阳的右手就压进了自己的胯下,命令中竟有少许冷酷暴戾的意思,“快点,摸这里……否则杀了你!”
卫悠阳饶有趣味地挑眉,“这人的怪性子又给逼出来了。”他喃喃自语著,服从地捏按著卫见琛的阴囊,时而极具技巧地摸弄他顶端的冠沟,左手食指掠过他潮润的肉洞来到他的臀缝,沿著这漂亮的线条滑动几次便抵上了他的後庭。
“爹爹,”卫悠阳亲昵地唤道,指尖悉心描绘他菊穴的皱褶,不久後就借著湿意尝试钻挖他密闭的洞口,“今儿不如把你的屁股也肏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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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

即便不是首次承欢,卫见琛的後穴还是传来了不适的疼痛,他躁动不安地紧蹙著眉心,烦厌道:“你别乱碰我那儿,我不想让你肏弄。”
後庭和前边的雌穴不同,它不会自行泌渗著液体,於是塞入半个指节就很勉强了,幸而在分身上的刺激还能暂时安抚了卫见琛。卫悠阳并不开口,仅仅继续攥著他的茎身稍稍地提拉了几次,每根灵巧的手指都张收有度,偶尔熟稔地搔挠过他龟头上的孔眼,直逗玩得他整个人再度沈迷在性爱里,不由自主地松懈了身躯。
“装什麽假正经,哪次不是多碰碰你就想了?”这样连讥带讽的笑话著,卫悠阳一边抚慰他的硬茎,一边开拓他的後庭,不过卫见琛干涩的甬道顽固地拒绝外来物的侵入,半天也不见软化,无奈之下他的长指只得抽出,忖思著更方便的捷径。这种难题太简单了,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青年因习武掌心积著厚厚的茧子,当它们摩擦他阳具细滑的表皮时,那种奇特的触感非常清晰,卫见琛也不理会他的调侃,径自摇摆著腰肢追逐著引人堕落的肉欲,喉底逸出微弱的咕哝声,像极了懒惰的黑豹子……然而,就在他快要攀上巅峰的一刻,卫悠阳骤然停止了所有碰触,将他推开了。
中断的性事让卫见琛十分难受,他失去力气地跌坐在水中,询问地仰望著卫悠阳,形容间弥漫了欲求不满的恼怒,略带警告地说:“阳儿,爹爹要生气了。”
“莫气莫气,我只是要带你到床上去,这里不方便。”卫悠阳低身把他从水里抱了起,动作矫健地跨出了木桶,踏著急促的脚步朝著卧房走去,同时以粗重又雀跃的语调说道:“我和你玩点更好的,让你更舒爽。”
也许是长久调教的成果,卫见琛现在的状态是半醒半昏的,他仍旧捕获到了卫悠阳伏在言词中的邪佞,在不屑之余他更多的是期待,只是听到调戏罢了,他没得到宣泄的肉体竟就寂寞地挨近卫悠阳的胸膛,在他的臂弯里兴奋得颤栗不止,只恨不得快点抵死相缠。
就算他不承认也好,他是完全沦陷了。
这处宫殿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父子俩不著寸缕地在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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