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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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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的眼泪像是一把火,灼烧在林晓北的心脏。林晓北点头说:“好,一会儿咱就回家。”林晓北抬头问陈掌,语气不是很好:“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去病自我府上来时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成这样?”他还想说如果你不愿意看见霍去病,大可以不接他来住,我林晓北虽然穷,可也会把去病养的健健壮壮的。只是他只是霍去病的干爹,在后爹亲妈面前有些话说了就过了。
陈掌也是一脸心疼,瞅着霍去病的眼神倒也颇为关切,他道:“是我疏忽了,东方先生不要置气,大夫也说是气血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林晓北冷笑:“气血不调,下官就不信陈大人不知道气血不调的症状。有些话下官不便明言,若陈大人有一分真心为着去病,这事就该彻底查清楚。”说着,又转而对卫少儿道,“陈夫人,请恕东方朔无礼,将去病带回侍郎府调理。”
卫少儿见霍去病依赖林晓北的模样,眼神略有黯淡,她道:“如此,去病就拜托给大人照料了。”
林晓北不顾身上酸疼,自陈府借了辆马车,一路上抱着霍去病没撒手。
林晓北心思全部被霍去病占了去,一时间竟忘了去司马相如家里。于是第三天再次早朝时,林晓北在承明殿里就看见了司马相如怀里的两捆竹简。
林晓北眼一抽,连忙过去,指着竹简明知故问:“贤弟,你这是?”
司马相如爽朗一笑,道:“那日深受兄长启发,回去后连夜写了一篇辞赋,预备今日呈给圣上。”
“哦?不知贤弟写了什么?”
“呵呵,请恕相如不便先讲啦。”司马相如神秘一笑,竟然避开不谈。
林晓北还要再说,太监已经过来叫众臣上朝了。
所忠照旧高声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话音刚落,一位老臣便走了出来。说已经是建元三年,皇上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也无子嗣,于祖宗礼法不合,应趁三月天好,再从大臣之中或民间选出一批女子进宫,充盈后宫,以诞龙种。
刘彻闻言,不知怎的,反射性看了林晓北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略皱起眉头,随便挥了挥手,道:“那有劳爱卿操办了。众卿还有事么?”
林晓北早在刘彻同意纳妃之后便开始走神,心里又泛上一阵郁闷,待回过神来时,司马相如已经将竹简呈给刘彻了。
刘彻挺喜欢司马相如的文章,文笔好,辞藻华丽,所以才会在看了《子虚赋》之后让杨得意与东方朔将人从临邛接过来,还封了封了侍郎。但他来了之后,只得了个闲散官职,刘彻也没表示要重用他,于是一直很有些郁郁不得志。但他一没治国之才,二没行军之术,唯一会的就是写赋,便想着写出点东西来讨好刘彻。不过长安城太安逸,美人又多,词赋写了不少,但没几个能被刘彻看上眼,反倒是夫妻关系也弄出了问题。和好之后司马相如收敛了一些,更想着讨好刘彻,但苦于一直没机会,这次出了这茬子事情,司马相如经林晓北一点拨,霎时灵感如泉涌,回家用了一天一夜,写出了《上林赋》。
刘彻展开竹简,认真阅读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简直一目十行,待看到最后,不禁击节赞赏,大声叫好:“好,司马爱卿所书,句句符合朕意。撞千石之钟,立万石之虚;建翠华之旗,树灵鼍之鼓;奏陶唐氏之舞,听葛天氏之歌。千人唱,万人和;山陵为之震动,川谷为之荡波!朕的上林苑就该是这个样子!吾丘寿王。”
“臣在!”一名面相普通的男子出列。
“朕要你照司马爱卿所书之赋扩建……”“皇上,臣有话说!”林晓北还未开口,便听见有人打断了刘彻的话,一看,竟然是都尉汲黯。
汲黯仍旧一副清冷样子,全身上下都挂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牌子。他先行一礼,而后直言道:“启禀皇上,臣认为此时扩建上林苑,十分不妥。大汉朝开国之初,高祖无为而治,不动土木。先帝更是节俭,动用百金便要慎重考虑。扩建上林苑,工程浩大,劳民伤财,损耗难以预计。臣以为,不该扩建!”
刘彻不高兴了:“难道朕就没无为而治?朕只是修建一个上林苑,又没说要出兵打仗,增加赋税,怎么算作是劳民伤财?再说了,此举也是扬我国威,让匈奴边陲之国看看我大汉的富饶强健!”
“皇上,我朝国库才刚充盈,若此事成行,臣恐怕将会耗尽所有积蓄。皇上,您不能像纣王那般酒池肉林,须知玩物丧志啊!”
“大胆!”刘彻怒骂道,“好你个汲黯,竟敢说朕是昏君,气死朕了,来人啊,摘了他的官帽,拖出去!”
林晓北连忙出列,躬身禀道:“皇上且慢——!”
刘彻见是林晓北说话,火气压下去一些,道:“对,东方爱卿一向最有主意,你来说说,朕到底该不该扩建上林苑?”
林晓北犯了难,这刘彻正在气头上,若是再说反驳的话,可真就惹恼他啦。可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汲黯一代忠臣就这么被驱逐出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臣以为汲黯大人言论虽过激,但还是十分有道理,扩建上林苑,确实是劳民伤财,不是明智之举……”
“什么,你也说朕是昏君?”刘彻霎时瞪大了眼睛。
【倒V】小皇帝郁闷,东方兄来哄
林晓北难得不想插科打诨,于是一整衣襟,跪地道:“国君谦虚谨慎,则天将降福,若是骄淫奢靡,必将招惹灾祸。皇上那日言说上林苑地方窄陋,要按照司马相如之赋扩建苑林。但关中一带,土地肥美,物产丰饶,又有天然屏障,阻碍匈奴南犯。是国家赖以太平,小民赖以富足的地方。将此等宝地划入上林苑,为扩建狩猎之苑而毁人坟墓,拆人房屋,令人迁徙,将使小民无处栖身,其必将对朝廷心生不满。望皇上三思啊!”
刘彻气哼哼道:“朕不过是重修一下,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怎么就招致你这么多话!”
林晓北叩首,道:“皇上,您熟读过史书。昔日纣王建九市而致诸侯叛乱,楚灵王造章华台而失去民心,秦始皇修阿房宫而致使天下大乱。前事之鉴,不可不察。我朝建立不足百年,国库尚不充盈,实在无力支付如此巨大的损耗,皇上,扩建上林苑事小,动摇国之根本事大啊!微臣忠心为了皇上,若是违背了皇上的意思,那就只能以死谢罪啦!”
刘彻瞪着眼睛喘粗气,可又没话反驳,寻思了一会儿,竟然乐了,他说:“东方朔,你起来吧,朕又没怪你,跪着干嘛。什么死不死的,朕不是说过嘛,只要你不谋反,就永远不怪罪。”见林晓北还是跪着不起,又忍不住哼道,“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好了好了,朕真是怕了你了。你东方朔字字珠玑,劝谏有功,朕就封你为大中大夫,另赐百金,如何?”
林晓北也乐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尽义务了,该说的也说全了,于是道:“回皇上,臣不要奖赏,只要皇上不怪罪汲大人就好了。”
“不怪罪不怪罪,都依你。”刘彻摆摆手,说,“扩建上林苑之事,以后再说。退朝。”说罢狠狠瞪了林晓北一眼,转身走了。
林晓北无奈的笑,何苦来哉。
出了殿门,司马相如气冲冲对林晓北道:“兄长,你今日是甚么意思?”
林晓北道:“你的赋用词极尽奢华之能事,将上林苑描绘的琼楼玉宇一般,就算是穷尽全力,也不能造出赋中所写五分豪华出来。皇上如此动用民力物力,我难道不该阻止?”
司马相如道:“明明是兄长先行提示相如,今日却又如此批斗相如所书之赋。相如一介文人,若想得到皇上青睐,所依赖的唯有词赋。兄长倒是会做人,不仅封了官,还让汲大人欠了人情,又打压了我,真是好计谋。相如自知比不过大中大夫的机智,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相如,哼!”司马相如一抬衣袖,胡乱行了礼,转身走了。
林晓北站在原地,欲语不能,他没有对人耍心机,真的是因为事情耽搁了。
太史公司马谈与汲黯携手追上来,汲黯对林晓北道:“多谢东方大人今日为汲黯解围,你救了我两次。以后东方大人若是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背汲黯的为人的原则,我必定随叫随到。”
林晓北连忙客气的回,不必。
司马谈捻着发白的胡须,对林晓北赞赏道:“老朽原本以为东方大人为人行事荒诞不羁,未有真才实学,只是这几月下来,老朽方知你有大智慧。我有一小儿名司马迁,不日将来长安,老朽多次与他提起东方大人,小儿一直心生仰慕。故而不日老朽便会携子去府上造访,还请东方先生原谅小儿莽撞。”
林晓北又是一惊,司马迁,大名鼎鼎的司马迁,对我心生仰慕?“当然不会,朔也一直想见见司马小兄弟呐。”
“咦?莫非东方先生曾听过小儿名号?”
“呃……没有,呵呵,在下也是方才听老先生讲起。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先生秉笔直言,想必司马迁也是英雄出少年。”
“呵呵,东方大人真是过奖了。”
“不会不会。”
林晓北告别司马谈汲黯后,特意走的慢些,但是直到了宫门口,也没见着杨得意的踪影,倒是门口守卫的士兵热络的跟他打了声招呼。林晓北想起刘彻早朝时气呼呼的模样,知道他虽然不怪罪,但心里肯定郁闷,不由失笑,找个机会哄哄他好了。至于司马相如,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本是倚仗自己知晓历史,故而想先提醒一番,可谁知话还没说完,就没再有机会说出来。再加上霍去病的事情来得突然,更是将这事忘在脑后,如今想来,确实是对他不起。
回了家,就见到今日不当班的卫青在哄着霍去病玩。霍去病经此一事,短短几日消瘦了不少,下巴都能当针使了。林晓北心疼的将霍去病抱进怀里,道:“起那么早,不再睡会儿?”
霍去病乖巧的摇摇头,道:“想干爹了。”
卫青站在林晓北旁边,闻言抱怨道:“去病偏心,舅舅哄了你这么久都没见个笑脸,一见着你干爹更是把舅舅抛到脑后头去了。”
林晓北对卫青笑道:“你好歹是当舅舅的,怎地也跟小孩子似的。难不成要我哄着你们两个?”
卫青脸皮又红了,讷讷道:“大哥真爱说笑。”
霍去病抱住林晓北的脖子不撒手,对卫青吐舌头。卫青佯怒,揪着霍去病的耳朵扮鬼脸,林晓北无奈的任由他们两个闹腾,不大的院子里顿时欢笑阵阵。
中午用过饭,林晓北哄睡了霍去病,更换衣服,要进宫去。卫青出门碰见了正欲外出的林晓北,问道:“大哥要去哪里?”
“哦,进宫去趟。今儿早朝惹恼了圣上,去赔个不是。”
卫青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道早去早回。
进宫倒是挺顺利,一听说最受宠的东方大人要见皇上,立马就有人将杨得意找了出来。杨得意哈着腰道:“我猜东方大人必定要来的。皇上下了朝,又与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回到寝宫便开始摔东西,吓得一干人等都不敢入内,连午饭都没吃进去多少。唉,这世上唯一能劝动皇上的,就是东方大人您啦。”
林晓北无奈道:“我只有尽力了。实不相瞒,今早上正是我惹得皇上大怒啊。”
杨得意同情的看了林晓北一眼,道:“那,东方大人,您多多保重了。”
“呵呵,但愿吧。”
杨得意领着林晓北到了刘彻寝宫,敲了敲门,几秒钟之后,不知是什么东西啪的打到门板上,清脆的碎裂声吓了两人一跳。刘彻在里头大喊:“都给朕滚得远远地,不然朕揪下你们的脑袋来!”
林晓北忍着笑,对着门缝喊:“皇上,东方朔自己把脑袋揪下来了,可以不滚否?”
里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又传出刘彻的声音:“东、方、朔,你给朕进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是在啃骨食肉一般。
林晓北推门进去,见着满地名贵瓷器都成了脆片,不由得一阵肉疼。刘彻身着便服站在窗后面,见着林晓北,连忙挺直腰背,板起脸,硬声道:“东方爱卿不是说把自个儿脑袋揪下来了么,怎地还好好长在上头啊?”
林晓北对刘彻行礼,笑道:“回皇上,现在的东方朔跟早晨的东方朔并不是同一个人啦。那个东方朔惹恼了皇上,微臣把他脑袋拧下来扔了,换上新的来给皇上赔罪了。”
“哼,什么新的旧的,你东方朔难道还会变法术不成?!”刘彻一撇头,不理他。
林晓北这才认真道:“微臣当然不会变法术,但是若为了皇上,微臣就是死也甘愿的。”
刘彻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林晓北,眼里闪烁着什么。林晓北微笑回视,刘彻心有触动。降了火气,略带委屈的抱怨道:“朕堂堂大汉天子,修个苑子也不成,还没怎么着,你们一个个就把朕说成纣王秦始皇的。尤其是你东方朔,最可恨,竟然要以死谢罪!你明知我缺了你不行,三番四次逼迫我,你将我置于何处!”说到后来,竟然连自称都换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晓北心痒痒的,恨不能将刘彻揽进怀里安抚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事后他也曾问自己,若是当初没能这么情不自禁,那么他与刘彻是不是依然是纯洁的君臣关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那么多撕心裂肺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世事没有如果,发乎于情,便不能止乎于礼,既然爱上了,哪里会有那么多自制力。
总之,林晓北是上前了一步,将背对着他的刘彻轻轻抱进了怀里。
刘彻身子一震,反射性的要睁开,但林晓北已经先一步束缚住了刘彻的腰身胳膊,低头在刘彻耳边轻喃道:“我知道早朝时候话说重了,但是若不这样说,你肯定不会收回那些话的。你不是还要打匈奴么,难道一点准备也不做?嗯?”
刘彻却没回答,只是侧过头,看着林晓北,冷声问道:“东方朔,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晓北心霎时凉了,也清醒了,他马上放开刘彻,后退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请皇上处罚。”
“呵,又是罪该万死。”刘彻淡淡道,“东方朔,朕若是真心处罚你,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你以为朕为什么要这般宽待你,嗯?”
林晓北抬头,目光急切而又迷惑。
【倒V】明明亲上了,却还没恋爱
刘彻却在此刻微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欲与林晓北对视。林晓北心一横,想着今日纵然是惹恼了他也一定得表达了感情。于是站起来,凑近些,低头对刘彻道:“皇上,微臣能亲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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