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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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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当当,连大狐狸毛的皮子都买下了七八张,谁不眼馋,。”
凤姐说:“那北边的皮子便宜嘛,我攒下几张也是为了给你做衣裳,去年你瞧着林兄弟的狐皮大氅眼热口水都流了一地,我是丢人丢怕了,才想破费银子给你做一件,没承想好心没好报。”
贾琏从来都说不过他媳妇,这会子也懒得争顶,只严命凤姐不许接管家事,凤姐如今手里攥着米行庄子铺子的利钱,本就不缺银两,贾琏去平安州半年又发了笔横财,再加上凤姐自己的嫁妆,凤姐的手头甚为阔绰,她也怕有人惦记手里的家当,因此也就熄了管家的念头。
贾琏又与她说起二姑娘的婚事,贾琏相中了翰林院的一个年轻翰林,人品到是一流的,就是家世清贫,没什么背景。
凤姐觉着家世太差了些,二妹妹再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庶女,嫁不得正经的侯门公子还嫁不得旁支庶子吗,
贾琏却不这样想,二妹妹本就是个木讷的性子,若是嫁到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怕是连奴婢也要欺负她的,反而是寒门小户的,到是少生些气,只要夫妻二人过得和美,日子省检些也过得下去的。况且陈翰林也是两榜进士出身,与林粲算是同年,他现在虽穷,将来必有个好前程的。
凤姐对迎春并不上心,见贾琏心里愿意也就不劝了,贾琏又去贾赦面前说起婚事,贾赦现在老实在家里做个阿翁,万事不管,儿子这么有出息,他挑的妹婿自然是好的,于是啥也不问就答应了。贾琏当天就托了媒人去陈翰林家里提亲,那陈翰林本是个清苦的读书人,家无余财,听说国公府中意他,当然不敢推辞,只说了些怕委屈小姐之类官面的话,就答应了亲事。
贾琏回来对老太太并二老爷二太太说了,贾政最喜欢读书人头一个说好,贾母觉着官职低了些,好在人年青,脾气又温和知礼,与迎春那慢吞吞的性子到是般配,二太太重提旧话,想让贾琏夫妻两给操办宝玉的婚事,贾琏推说军营里事忙,凤姐在平安州的时候染了风湿,经常腰酸腿疼的不能理事,把二太太堵得没话说,贾琏只嘱咐凤姐好生给二妹妹准备嫁妆,自己转身回了军营。
……
一转眼,林粲回京都半个月了,林粲天天早出晚归,白天在东暖阁里伺候皇上,晚上回府里睡觉,林府里清清静静的,早在林粲去江南之前,就把黛玉送到朱府郊外的庄子去了,叫她陪伴朱夫人解闷,林粲回京本该把她接回来,可是林粲近来忙着伺候皇上的伤,又要运作对付甄家的事,所以一时还没腾出手来。
这一日傍晚,林粲正为皇帝换药,皇帝身上的毒,终归找到了解毒的方子,身体恢复的虽然慢,到是向着好的去处一日好似一日了。
林粲换过药洗洗手就要出宫,皇帝说:“用过晚膳再走吧,”
林粲说:“不了,再耽搁下去宫门就要下匙了,”
戴权拦着人,“您就别走了,皇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就多陪他说说话也使得。”
林粲说:“要说话白天说不得,非得晚上说,好叫太上皇嫌我!”
戴权:“太上皇哪就嫌弃你了,今儿个下了早朝太上皇还来过,瞧见你给皇上换药,他老人家脸上那叫一个和气,恨不得当时就认了你当干儿子呢。”
林粲:“扯臊,他那是装的,心里指不定多恨我呢。”说着就往外走,
戴权不好硬拦着,看向皇上,皇上心里气苦也犯了左性,只道:“别管他,叫他走,别来了才好呢,大家清静。”
林粲竟真的走了,头也没回。
戴权急得直跺脚,转回身埋怨皇上,“说句软话把他留下不就得了吗,何苦气他,他那个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若当真恼了可怎么办。”
皇帝也恼了,“难不成让朕跪下来求他!朕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还摆脸子冷着我,眼见是心里没我。”
戴权说:“容老奴替林粲说句公道话,他这十几日守在皇上身边又是换药又是喂饭的,比我们做奴才的伺候得还尽心,太上皇本来不待见他,看他这样尽心才有了好脸色。”
“朕不缺奴才!”
是啊,皇帝不缺奴才,这乾清宫里有得是伺侯的人,皇帝要的是像以前那样,两个人说说贴已话,再亲亲热热的倒床上滚一回,可林粲就是不动那个心思,前一段还可以说是碍着皇帝的伤,可现在皇帝的伤都好了,伤口也结痂收口,身子无碍,林粲仍旧不愿意亲近,这就叫皇帝心里不舒坦了。
戴权叹口气,“他心里怕是还记恨着皇后的事,”
“朕也知道在这事上对不住他,今后朕好好的补偿他,可是他提都不提一个字,只是成天冷着一张脸,让朕想提都没个由头。”
戴权道:“要叫奴才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亲亲热热的抱着一亲嘴,什么事都没了。”
皇帝怒道:“难不成叫朕勾引他,朕可拉不下那个脸。”
林粲一直是个嘴馋的,以往都是他缠着皇帝索要,
戴权的老脸笑成一朵菊花,他说:“这也未必,您忘了这东暖阁里的洞房花烛夜了。”
皇帝顿悟。
……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林粲从乾清宫里出来,却没能出得宫去,因为太上皇有请。林粲对太上皇还真有几分怕,去的时候心里惴惴,到了宫里乖乖的给太上皇请安问好,直挺挺的跪好再不多言。
太上皇瞧着这人就来气,从小就是个泼猴孩子,调皮捣蛋的事没少干,长大了勾引得皇上不学好,一个人霸占着皇上,叫六宫都守了活寡,这东西,这东西也没长出个倾国倾城的模样啊,皇儿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太上皇问道:“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粲觉着太上皇问得蹊跷,自己既不是太医也不是戴权,似乎轮不到自己回这种事,不过还是乖乖地答了,“回太上皇,皇上的伤已经收口了,太医说再有三天就能落痂,今天换药的时候眼见着边上的硬痂有要脱落的意思,皇上本想揭了它,臣没让,由着它长去,该掉的时候自然就掉了。”
太上皇点点头,:“你这些日子到是尽心,可见皇上平日里没白疼你。”
林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是太上皇不知道他和皇上的事,他到可以大方的应承,不过太上皇已然知道了,前两个月还为此和皇帝闹得不美,把他远远的打发去了江南,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何意?林粲只得说点官话,“臣,惶恐之至。”
太上皇道:“别拿这些个官话搪塞朕,朕叫你来是想问你,你伺候皇儿如此尽心,却为何不在宫里留宿。”
林粲差点扑倒,太上皇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想过问他与皇帝的房事吗?
太上皇也是没法子,皇帝遇刺的事他父子两早商讨过,心里都认定是理亲王做的,太上皇觉得对不住皇儿,这理亲王是废太子的儿子,太上皇在位的时候怕人说自己气量狭小容不得人,一直捧着他,爵位家产上从没亏待过他,众多皇子皇侄里面理亲王是第一个升到亲王爵位的,就连皇帝的爱子忠顺都排在他之后,谁想慈心生祸害,理亲王竟生出了不臣之心,亏得皇帝命大躲过一劫,不然此时大青朝已然是风雨飘摇了。太上皇对皇帝愧疚就想补偿皇帝点什么,
林粲刚回京那几天,太上皇天天派人在乾清宫门口望着,见林粲总在宫门下匙前出宫,太上皇开始还觉得林粲守规矩了,可是日子久了就觉出不对了,这年青人一对对的哪个不想天天粘在一块,找来戴权一问,戴权先说林粲守规矩,被太上皇骂了一顿,戴权又说两人闹别扭呢,林粲不肯留下,至于为什么闹别扭,就不得而知了。
太上皇又问:“你和皇上闹别扭了?”
林粲真不愿意跟太上皇说这些个儿女□,但也不得不应付,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臣不敢。”
他这样一说到叫太上皇来气了,“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朕听说你常拐着皇帝去你那府里,你府里能有几个护卫,能保得皇上周全吗,天子是万钧之身若有个闪失,你该当何罪!”
林粲觉着自己误会了,太上皇不是要管房事而是要治自己的罪,于是伏地请罪,但凭太上皇发落。
太上皇顿时生出一股子无力感,这小儿的□当真是不好管的,“平身,朕念在你一心一意伺候皇上的份上,不欲计较过去的事,”
林粲谢了恩,依旧直挺挺的跪着,太上皇瞧着他衣冠忽然就想通了,林粲是个男子,又不是皇帝后宫的嫔妃,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于是,“朕准你在宫里留宿。”
林粲差点哭出来,合着您吓唬我这半天就想说这句话呀!
太上皇能准他们来往,林粲自然高兴,不过皇后的事像颗钉子扎在林粲心里,到底意难平,要他装着没这回事与皇帝亲的热的睡到一起,他还真做不到。所以只能敷衍太上皇,“臣怕有辱皇上清誉,”
太上皇啐他,“装什么好人,东暖阁早就成了你们的洞房,这会子到会装了,”
林粲拿被子擦着脸上的口水,也不说话,脸上一付破罐破摔的神情。
太上皇又指着他骂道:“孽障,自小就是个害人精,忠顺小时候没少着你的道,朕早该发落了你,免得这会子来勾搭皇上。”
林粲瞥他一眼,心说,这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还翻出来说呢,
太上皇拍着桌子骂:“说话呀,你平时那伶牙俐齿机峰巧辩都哪去了,”
林粲挺委屈的,“您问的忒多了,臣不知道该答哪一条,”
太上皇快被这泼猴气死了,若不是看在儿子份上早一脚踹出去了,“旁的朕也不问了,只问你这几日不肯在宫里留宿,是不是拿乔使性子,想拿捏了皇帝,好叫他许你高官厚禄,或是提了什么非份之想,皇上不肯答应,你就给他脸色看。”
林粲觉着自己不跟皇上讨点好处真心冤了,不管他要不要,世人都会认为他图着皇帝的好处呢。他心里不舒坦就想坏主意整人,太上皇的话正好是个台阶,他顺着就下了,“太上皇真神了,臣就是提了个事,皇帝他无论如何就是不准,臣心里窝火才不愿留在宫里的。”
太上皇说了这半天话,总算问出点东西来,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就说:“你也不要太过贪心,年纪轻轻的官做得太大不好,这些东西将来都少不了你的,”
林粲却说:“臣求的不是官位,臣是想成亲。”
成亲?
“是啊,臣只不过想成亲而已,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臣只想给林家留个香火,可皇上他小心眼容不下人,”
太上皇也犹豫了,按说林粲成亲是正理,皇上也不能硬拦着不叫臣子成亲,可是道理归道理,太上皇还是更向着自己的孩子多些,皇上不愿意林粲成亲,无非是想一人独占着,是男人都有这念头,太上皇也明白。
太上皇不说话,林粲到开始唠叨了,“我也不求什么豪门贵女,只想娶个好生养的,身世清白的女子就成,往后院里一放,碍不着皇帝什么事,可他就是不肯,闹着闹着就僵了,僵到现在这个结也解不开。”
太上皇再次觉得这小儿的□不好管,于是大手一挥,“你先去东暖阁里伺候,成亲的事容后再议。”
林粲却说:“臣怕落个□宫闱的名声,臣这就出宫去,臣告退。”
太上皇冷笑:“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匙了。”
林粲呆愣了一下,“那臣该如何进退?”
太上皇冷哼一声,来人,把这个东西给朕撵出去。
林粲被几个太监推出了太上皇的宫殿,林粲心里骂道,这父子两都够阴的。
林粲有腰牌,并不着急,他径直往宫门走去,没承想,有二十几个太监在面前堵着他,二话不说掐胳膊掐腿的把他架起来,就这么举着送到乾清宫,戴权瞧这阵势还以为太上皇要认真发落了林粲呢,吓得他赶紧回禀了皇帝,等皇帝披着衣服赶到乾清宫门口,却只见林粲一个人站在那里生气,那二十几个人太监早没影了。
107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林粲见了皇帝也不行礼;只盯着那伙人的背景忿忿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奈何!”说罢就坐在玉石台阶上,一幅破罐子破摔的神情。
皇帝见此情景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父皇这番作派算是认下了林粲,从此二人来往便无后顾之忧;忧的是林粲内里颇有些牛性儿,皇后的事被他记恨上,怕难善了。
皇帝移步过去挨着林粲坐下,“父皇慈爱;能这样已是难得,你就别再说那些个混帐话,传到他耳朵里又叫我为难。”
林粲亦明白这个道理;心里气闷不愿搭理皇帝,干脆缄口不言。
皇帝说:“皇后的事是朕有错,可朕做都做了,再想旁的也无用,你究竟怎样摆明了说出来,也好叫人明白,这些日子你就像腊月里的寒冰一样,冻得我从心里到外皮都凉透了,”
林粲冷哼道:“你做都做了,我还能怎样!”
皇帝说:“你也不逞多让,烟花三月下扬州,翰林院里都传遍了,谁人不知你风流。”
林粲说:“我风流不假,却都在表面上从不遮掩,你却不同,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以前我总觉着你只是在算计外人,对我必是实心实意的,如今看来我也不例外。”
皇帝:“你这话实在诛心,我对你如何,恨不得剖开胸膛把一颗心都掏给你,你若是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再相好也没意思了。”
林粲叹了一口气,“着实没意思!”
皇帝心里暗叫糟糕,这厮的牛脾气真上来了,皇帝与他相识十几年自然清楚他的脾气,别看他平日里涎皮赖脸任打任骂的也不恼,那是没触着他的真章,这小子心里有自己的章程,不碰着就千好万好,若碰着了怕是两人就此了断老死不相往来。
皇帝只后悔自己糊涂,当初就该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林粲,以这小子混不吝的性情未必放在心上,他如今恼的不是自己宠幸皇后,而是瞒他欺他,可这话放在当初还真没法说,皇帝总不能一面管束着林粲一面告诉他自己要宠幸后宫。
事已至此只能哄着吓着叫林粲认了这个结果。
皇帝故做生气的样子说道:“你这是在金陵看上了什么妙人,回来就瞧我更加不顺眼了,也是,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哪比得上那些花儿一样的人物,我这里没意思,你自去寻有意思的去处,”说罢就起身欲走,
林粲还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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