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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枕边宿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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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一共有8间房,彭道承领着那两个人参观似的一间间看过去,及至到了一间虚掩着的房门前,彭道承示意其中的一个人推开它。
那人不情愿的松开了他的胳膊,鼓起一边的腮帮凑近彭道承,那意思是‘我要奖励’ 彭道承没办法,他在哄人高兴上面总是手法拙劣,便只好应着要求印上一个吻,而后胡乱想到:这可真是赔本啊!
门被打开,只见房间里装修简单,除了必需物件外什么都没有,不,确切的说床上还有一个人。
彭道承搂着那两个小羊羔一样乖顺的男人来到床边,而后对床上呵斥道:“死了没有?起来!”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全身都在发抖,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
彭道承转转眼睛,心知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一转头便吩咐了右边的那个人:“叫醒他。”
那人只好伸手拍打了病人的脸,又不轻不重的在那外露着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彭道承冷眼看着,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愣愣的一回头,紧张无措里举止还算得宜:“我叫良生。”
彭道承点点头,把还在自己胳膊上吊着的男人拎下来,问道:“那你呢?”
“我叫竹芋。”
彭道承把这两个名字放在嘴里颠来倒去默念了一会,迎头一见聂加还倒在床上,便轻声嘀咕道:“不如他长得好看也就算了,瞧瞧这两名,什么跟什么呀!”他心里不满,火烧似的难受,便推开了那个叫良生的,亲自把聂加提溜起来了。
聂加此时全身都在发热,眼角通红,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眼泪,看起来美好又无辜。彭道承扶着他软绵绵的坐好了,见对方双眼无神的看向自己,他突然觉出一股心酸,你为什么要爱我呢?和别人一样玩玩不好吗?
彭道承暗暗问了聂加两声,心里便像长了荒草似的一阵烦躁,于是他立刻回身去把良生和竹芋抱了个满怀,下巴碰在两人柔软的头发上,他想这下好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聂加精神不济,靠坐在床帮上的身体顷刻就倒了下去,因此他并没有看清彭道承在哪?手里抱着谁?
彭道承感叹一声,陡然直起腰来,拉着两人快步出了房间。——他是想打定主意不在乎聂加的死活,但是现在看来是做不到的,做不到就做不到,也没什么,只要有了这个心思就好办了。
这样想着,他几乎是一下就冲到了二楼的扶手去,向下大喊着:“都死了是不是,还不找医生来?”
阿山在底下听见这声喊立刻就应承了,转身去打电话。
彭道承看着手下人迅速的办了自己交代的事,想着聂加一时半会死不成便又把念头转到了身边这两个有着不合时宜名字的头牌身上。他一手牵着一个慢慢来到自己的卧室,而后掀开花团锦簇的丝绸棉被,吩咐道:“脱好了躺上去!”
良生和竹芋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脱光了乖乖爬到了床上。彭道承从床左边转到右边,突然伸手支在床上,打量着一个人的眼睛说:“你觉得你旁边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良生侧头看了一眼和他肩并肩的竹芋一眼,诚实说道:“很漂亮。”
“哦?”彭道承在床头坐下来,他记得抽屉深处藏着一把枪,果然,一伸手进去,立刻就摸到了枪柄。他把那根冰凉的枪管顺到袖子里,扭头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两个漂亮的人一起干一定很有意思。”话音落下,他就指挥良生握住了竹芋腿间的那一团软肉,而后示意他“怎么快活怎么来!”
良生惊愕的看了一眼彭道承,只好低着头不得要领的搓弄起来。——他是那么心不在焉,直到感觉太阳穴被什么冰了一下才惊觉起来。
彭道承用袖子卷着那把枪冷笑了一声:“快点!”
良生只得把头垂得更低,彭道承见状突然推了他一把,命令道:“用嘴!”
良生迫于对方手里的武器,只好惟命是从。彭道承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面目俊美的男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心里一阵感叹:真好看啊!可是好看归好看,终归没什么意思。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便上前制止了良生,而后还不待两人有所反应,他便枪杀了竹芋。——因为距离较近,良生被对方胸口喷涌出的热血溅了一头一脸。彭道承看了一眼床上还带着温热的尸体,起身拿来一套干净被罩裹好了扔到了床下,而后抱起还在目瞪口呆的良生滚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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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彭道承无故在自家宴会上杀了道上有名的军火商之后,帮派里的一帮老家伙便惴惴不安。——黑道虽然不像社会上那么法制齐全,可也是有着一整套奖惩体制的。故而,当彭道承肆意杀人之后,有人已经早早通报给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帮派大哥,那几个人一合计决定来找彭道承兴师问罪。
说是兴师问罪,其实本质上是想来分些好处,毕竟不能白死了一个军火商不是!
于是这天下午便伙同了几个大佬,又各自带了一群保镖手下,坐车来到了彭宅。
因为此时的彭家主人正在楼上办正事,便只有一个阿山服侍他们。其中一个刘老大被阿山伺候着喝了一杯热茶,而后一仰头看向二楼问道:“小彭不在?”
阿山知道这几人都是道上上了年纪的前辈,早年在顺泽又都是一号人物,因此便无比热情的回复道:“他这就下来,烦劳各位大佬等一等。”说着就听见彭道承在楼上打开了房门,趴伏在扶手栏杆上一探脑袋:“谁来了?”
刘老大一扬手里的杯子,朗声笑道:“我和老吕以及老方还有老赵一起来看看你。”
彭道承‘哦’了一声,并没有下楼来,而是就这样楼上楼下的问道:“有事吗?”
刘老大心里看不上他的行为,面上却一派和气:“没什么,聊一聊天,大家这么久没见,你又不怎么好出门,这不是,老赵头两天新得了两只好狗,拉来给你看看!”说着对门口守着的一个手下一挥手,立刻就从外面拽进来两头一人多高的大犬。
彭道承远远看见了,了然的一点头,突然就把话挑明了:“狗是好狗,几位大佬准备让我拿什么换呢?”
刘老大听他说的直接,立刻就笑了:“我们是听说你也得了不少好东西???????”
“得了!”彭道承打断他,懒洋洋的说道:“没你们的份,还是趁早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有那狗,也拉走,别一会一眼没看见让小虎子吃了。”
另外三人一听这话,当场就要拔枪,被刘老大按住了。彭道承离得虽远,眼睛却尖。——他自这几个人一进门就吩咐了关俊猫在墙角等着,此时一看见对方的小动作,立刻示意关俊动手。
关俊手里端着一把AK47,长长的枪头直指某人的脑袋。——这么短的射程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故而眼睛只在瞄准镜上一闪,手里同时扣动扳机,一瞬间就打爆了一颗人头。
楼下前一秒还在吱吱喳喳说话的赵老大后一秒被子弹洞穿了脑袋,鲜血如同喷涌的自来水管,一下窜起一条血柱。
彭道承扣起手指在扶手上拍了拍,似乎是很满意,然而喉咙里还是惶惑不安的尖叫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大家看了这一章又要大呼俺儿子BT了····
其实怎么说呢?彭首先是个老大,其次才是个男人。
他对待感情受制于自己的地位,便会衍生出无限的恐惧和担忧,这种情绪让他总是要试探,一面放手一面却又抓得紧紧的,是很狼狈彷徨的心理斗争。
所以在他学会并意识到自己也可以爱人,也爱上了人之前,他会一如既往甚至变本加厉的不安的折腾周围的人,也折腾自己、、
16
顺着他的话音落下的又是一连几发子弹——看见自家老大倒下后纷纷涌上前来的手下被逐一击毙。旁边的刘老大见状惊慌的颤动了一下,身体直直摔了下去,然而在他真的倒在沙发上之前背后已经有一只手环过了他的脖子,那是一把锋利的尖刀。
彭道承见大局已定,便在楼上高喝一声:“把门关上,我要和三位老大谈谈。”说着强行扭住了他们的脸看向门口。
门外准备一拥而上的保镖早就被不知躲在哪里射击的关俊吓退了两米,这时看见自家大哥被人胁迫住,又得到了不准他们轻举妄动的意思,立刻就呼啦啦撤远了,而后在大门关上之时,迅速分散在彭宅四周,团团围了起来。
屋里一时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老家伙虽然被人制住了手脚,神情上却恨不得把彭道承大卸八块。
彭道承一路欣赏着众人的表情,终于从楼上来到楼下。——他在凳子上坐稳了,而后对大家一伸手。一直作为发言人的刘老大不明所以,阿山只好帮助他从腰间掏出枪扔在了茶几上。
在这期间他似乎控制不好手上的力道,刀尖便颤巍巍的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其他人见状只好把武器也拿出来甩在桌子上。
彭道承点点头,他的身上在刚才处理竹芋的时候染上了一点血迹,现在便很配合的摆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笑道:“我只问几位指使你们来的是不是邵真?”
刘老大虽然在脖子上见了血,神智却是清醒的。——他们那一代见过比这更厉害的枪战和厮杀,现如今还远没惨到那个地步,故而略一沉吟,便如常应对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呢?”
彭道承原以为对方会乖乖回复自己,没想到到头来换回一个选择题,微一发愣,抬手就让阿山往那脖子的血管上切了一下,他在这种场合尤其喜欢鲜血,仿佛只有真的危及到他人的生命才能换回自己想要的。
刘老大脖子登时血流如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跪倒在地,而后一痛不起了。
彭道承当即一挥手,大门打开,门口赫然站着几个端着枪的孔武保镖。彭道承愣了一下,迎着大片的枪口泰然的拨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就听外面车辆响动,竟是来了一批人。
当首的那个人裹着厚大衣,拨开人群缓缓走进来,一进大厅便教养良好的摘掉了帽子,大家看清了他的面目,都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姓方的老大几乎立刻就窜了起来,他指着那个人尖声叫道:“你,你,你竟然背叛我们??????”
彭道承见了有人当众失态就觉得有趣,他陡然前行了几步,越过众人来到那人面前,笑盈盈的牵起他的一只手,而后在上面印下一个深吻:“邵老大,你可是又救了我一命啊!”
邵真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僵,忍了半晌总算没有把手抽回来,而是百分百热情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温和说道:“现在这是?????????”
彭道承摊手转了一圈,怅然说道:“你看看,他们这是合起伙来要灭我呀!要不是有你,我可就一命呜呼了。”
邵真点点头,了然的环视一下众人,而后对外面守着的人吩咐说:“一共有多少人?”
“一百二十七人。”
“哦。”邵真回头看向彭道承“你打算怎么办?”
彭道承心说你怎么问我呀?不是你招来的吗?脸上却适时表露出无奈和慎重:“我,唉,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和他们不投脾气,言语冲撞中总要伤人,这会他们全要吃了我,我,我???????”他一连说了几个‘我’,到了最后索性把头都耷拉下来了。
邵真会意,慢吞吞的到门口看了一圈,而后对自己手下下令道:“缴了武器,不服的就地杀了。”
此言一出,门外便是一阵枪支互碰的响动。邵真沉着脸色,很小心的走到一处死角站好,而后便是好整以暇的等待。——这等待不如大家想象的漫长,实在要托福于邵真带来的大队人马,人多势众的情况下通常很难有人可以突击,况且以众人的识时务来看也着实没有必要。衷心这个东西要看运势和基础,他们现在任人宰割,光不怕死还远远不够。
故而片刻之后那一百二十七人便全成了个光杆,这惹得屋里的两个老大直跳脚——刘老大已经跳不动了,他快死了。
彭道承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邵真被自己吻住手背时的那个滋味,一扭头见阿山垂手立在一边便拉扯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嗅了一下,而后便模仿着刚才的样子想要再来一个热吻。然而当温软的嘴唇真的接触到了对方的手腕,他又觉得十分扫兴了。——太不一样了。彭道承在此时格外想念聂加,他觉得也只有他方能和邵真媲美,不过也应该不是一样的,似乎是各有千秋才对。
这样想着他再抬头去看邵真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带了一点对付女人的温柔善良:“邵真啊,我叫你邵真好了,你看中午就在这吃饭!哥哥我这正好还有下边进上来的螃蟹,这秋天啊,吃这个最舒服。”
邵真听着他话里满胀的热情和轻浮,虽然来的没头没脑,却也真切自然,仿佛身体里有个可以自动调节控制的开关,不由的便拧住了眉毛一摆手:“不用了。”
彭道承说了一篇的话,又是哥哥又是螃蟹的,自以为极尽和蔼可亲,可是一听邵真这三个字便知道全白搭了。
这时门外已经收拾利落了,彭道承只好暂时收起那个柔情蜜意的心思和邵真并肩站在了一处,他们招呼人把这些喽啰压下去,而后合手毙了屋里的三个老大。——在这一起内乱里两个人像是屏弃了前嫌,只尽职尽责的办好了自己分内的事,然后开始分摊绑下去的那一百二十七人。
彭道承不主张杀害,他觉得近日来彭宅已经太过频繁的发生出血事件,这让他总是要抽着鼻子和阿山控诉。然而若是留着又实在太过混乱,不知根知底,弄不好就是养了一批叛徒。
思来想去两人最后决定各自领走一半回去教养一段时间,毕竟,衷心虽然难得,总还不是天底下第一尊贵的。
如此置办完大事,邵真又不肯留下吃饭,便领着那一群人呼啦啦回去了。
彭道承目送着他们一行人走得干净了,又在大门口呆站了一会,想起屋里还有个良生,便晃悠着上了楼。——人生得逍遥处且逍遥,他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命都是别人的,享乐便要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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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加被医生看过之后好好休养了几天才能下床,这一天他正坐在阳台边上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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