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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假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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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裁础驮诎胩烨埃苟员鹑瞬煌床谎鞯陌参可疃裢淳琈ycroft前来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假惺惺的作秀——他早就把他的亲弟弟出卖给了那个魔鬼,John无法说服自己把他当做一个好人。他虽然不会表情心理分析,却恰好掌握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日常交际技巧。
“John,那天他和我说,一年就够了。”就在John决定同样沉默以对的时候,Suri却出人意料地又开了口,“一年,他只能解决Moriaty的事,来西藏接我,然后陪我去冰岛。”
军医愣了一秒才明白她是在说三个月前把她送出国的那个晚上Sherlock和她说的话。那天晚上Sherlock和她说的话。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去,因为这是一次十分机密的转移,不能给已经愤怒了的民众落半点口实,因而他也无从得知当晚的具体情形。他只记得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是凌晨几点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传来了一些声响,然后在第二天早上下楼时看到了一地的烟蒂,而屋子里早已空无一人。
John觉得他直到现在才真正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有多深——那种任谁都难以看出来,但却很张扬自然地存在于这两人之间,别人都难以企及的信任和默契。
他突然间也开始怀疑,即使舍得下他们,Sherlock难道真的舍得下Suri?到底Moriaty做了什么,让他非要跳下去——当着他的面跳下去。
军医在短短半小时之内拾起了第二种他丢失已久的情绪——疑惑。不过除了一个空洞的问号,他满脑子充斥的还是那天侦探从楼顶一跃而下的身影——他不知道怎么和Suri说,Sherlock是真的死了,他摸过他的脉搏,一点跳动都没有。可是,要他再重申一回这个既定事实,对他自己也是一种折磨。
好在手机的来电铃声及时地拯救了他。John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这么多天来头一次感谢起了Mycroft。军医向Suri示意了一下——后者显然没有任何表示——径自走到走廊上接起了电话。
“她还好吗?”Mycroft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疲惫的意味,大概又刚刚处理完什么军国大案。
“你是指苍白、虚弱、绝望?我可不会把这些称之为好。”军医直白地回答。
“你或许想在那呆几天——你知道的,看着她。”
John这回展现了非凡的领悟力,同时表情变得十分僵硬:“你是说——她会——你觉得她会自杀?”
“我有这个担心。你看见了,她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
医生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连他都一眼就看出了Suri的不对劲,Mycroft的忧虑也其实不无道理——她除了坐着发呆,连眼泪都没有流过一点,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好的,我呆在这。我会看着她。”
“很好,有任何事发生,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
军医发现他的怒火又升了起来——他最恨的就是议员这样动动嘴皮子的关切。是谁造成了这一切的发生,而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表达他的所谓关心?
“说真的,Mycroft,你关心什么?在你把Sherlock的信息都透露给Moriaty的时候,你已经在计划现在的嘘寒问暖了吗?”
电话那边长时间的沉默着,军医在终于吐出心中的怒气之后也开始闭口不言,两端都只听见呼吸声,然后Mycroft挂断了电话。
John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确定自己的表情和情绪不会给已经有极大心理波动的Suri造成更多负面影响之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Suri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医生甚至以为如果没有人进来看一看,她会就这样坐到耗光所有精力到死为止。他知道现在依然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和这个脆弱的女孩交流相处——她现在太弱势,他难以想象她还能承受些什么。站立了良久也没有想出任何对策,军医最后决定干脆直奔主题:“额——你介意我呆在这里吗?你知道的,那种感觉很奇怪——贝克街只剩我一个人。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现状。”
年轻的女孩并没有太多的动作,甚至连回头都不想动,只是用一贯微弱平淡的声音同意了他的申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医生想要做些什么:“你随意。”
军医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他几乎能想象半年前的Suri会用怎样轻巧又不让人感到冒犯的语气嘲笑他“是Sherlock的忠实爱侣”,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和Sherlock真的是一对,比如说开他玩笑这一点上——说真的,才过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神采飞扬的Suri了,而且是十分想念。
John于是自己在房间的沙发上安下窝——这种情况下自然不能指望Suri能帮上什么忙。他也没有麻烦自己跑回贝克街去拎行李,而是选在在附近的超市解决了大部分的日常用品——他所谓的日常用品,也不过就是一套睡衣和一些洗漱用品。直到晚上把Suri劝进卧室并确保她睡下以后,在那不算宽敞的沙发上躺下后的军医才觉得这个仓促的决定带来的怪异感觉慢慢地浮现上来——他现在算是在和同居人的女朋友同居吗?!
Mycroft!John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家伙,明知道他关心Suri的状态就故意摆他一道。Sherlock如果在这,不知道要用怎么刻薄的话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可笑心理。见鬼的,真是阴魂不散——这是军医在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81一念执着(1)
接下去两天的日子过得有些波澜不惊。侦探的案子在喧哗一时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开始逐渐淡出公众的视线。除了伦敦城中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还有两个困在其中的人以外;没有人再去关注这个话题。John开始回到诊所上班——人总要找点事情做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整天沉湎于伤心的情绪里。他不在的时间就叫上Mary去陪着Suri,他虽然不是心理医生,却也有基本的医学知识储备。Suri安静得太过头;每天不是坐在窗前发呆就是抱着枕头沉思;至于沉思些什么;他不得而知。这样的消极比起他的情况来更要让人无从下手;他也无法断定她是不是有自杀倾向——但是有一件事却不用怀疑,如果这样继续下去;那样的结果是迟早的事——她已经开始显现出抑郁症的表现;比如说孤僻和消沉。
他一直叮嘱Mary有机会就带Suri出去转一转,但是每天回来时得到的答复几乎都是“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怎么动”。军医一度以为她精神恍惚到紊乱;但是她在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对他的问题寥寥几句的回答又打消了他想要强制把她带去医院的念头——她明白这个世界在怎样运转,她只是不想参与其中。
John对此束手无策,对于一个觉得丧失了生活意义的人来说,劝解显得毫无用处。然而Suri却又出人意料,除了安安静静地坐着,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连一日三餐也很按时地吃下——当然是他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这让军医在一筹莫展的同时又放下了些心,至少她还想着活下去——至少是不抗拒活下去。
John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离开诊所的时候,看见了那个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拄着那熟悉的长柄伞正等在门外。
“看得出来你这两天很殚精竭虑。John,你做的不错。”Mycroft还是一贯的表情和腔调。
军医皱眉:“什么?你是特意来给我颁发爵士勋章的吗?不列颠感谢我把他们无所不能的议员的准弟媳照顾得很让人满意?!”
“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议员并不在意对方的无理,事实上John一直觉得他能容忍一切的无理行为,“她也许会愿意做她最乐意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
“思考,John。Suri为什么会认识Sherlock?”
“那是因为你——你是说,给她一个案子?”军医顿了顿,虽说他恨不得撕下Mycroft的假面,但这平心而论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给她找点事情做,她才能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好吧,我会试一试的。”
对策到手,医生并不打算多呆,然而Mycroft却并不打算让他就这样抽身而去,反而慢悠悠地又问:“那么John,你呢?”
“我?”该死的又想玩什么把戏?
“Suri选择陷在里面不愿意出来,那你呢?你是麻木了,还是放下了?”
军医的脸色白了白,他一直在告诫自己Suri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这让他在这几天之内都没有机会去考虑别的事情。他想他大概确实会慢慢地忘掉那些事,但那并不代表被人直白地再把伤疤挖出来是一件无所谓的事。John觉得他用尽全部的忍耐力才能不一拳挥上前面的脸——来看别人的狼狈相无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值得容忍的兴趣爱好。
军医最终只是瞪了Mycroft一眼就转头离开。他不介意议员大人觉得没了面子来找他打上一架,即使理智再三告诉他这绝不可能发生。他完全可以肯定如果Sherlock在这,他这个无良的同居人一定会用一种无限遗憾的口吻告诉他下回应该记得录像,“真可惜,Youtube上的观众们没法看到他们的军情大臣挨揍的滑稽样子。”上帝啊,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在回旅店之前他特意去了一趟苏格兰场,Lestrade很诧异又不负众望地给他提供了一个不怎么紧迫又很离奇的案子——四年一届的体育盛会奥林匹克运动会正在伦敦进行得如火如荼。虽然种种层出不穷的小错误和插曲让首相在私底下大为光火,接二连三的申诉和乌龙也让组委会脸上无光——John私以为这确实即将成为一届前所未有的奥运会,当然这里这并不是一个褒义词。而英伦民众的态度很明确,除了指责政府的疏漏以外,舆论一致的口径是,问题可以有,但不容许不作为。而眼下,就有一件不能不解决但却让探长一头雾水不知怎么解决的意外事件——温布尔登场馆的钥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温布尔登是本届奥运会的主场馆之一,主办球类赛事,其中就有万众瞩目的男女足决赛。市政府投入巨资修建以期为伦敦博得个好印象。然而今天早上,苏格兰场却接到报警,报警的内容让他们一时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温布尔登那斥资几万英镑制造的高科技镭射感应钥匙,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几千名观众滞留在场馆外,最后不得不出动警力和消防人员强制把门打开。苏格兰场警方事后巡视了场馆并调看了监控录像,奇怪的是没有找到任何疑犯的踪影,甚至连钥匙的影儿也没有看到。警方在确定没有安全漏洞和隐患之后,也只能对外草拟一份调查报告然后将之标为悬案,亟待收集更多地线索后再进行调查。
“你让Suri帮你们去找一串钥匙?”John完全不掩饰脸上的不可思议。
“嘿,那是一串价值四万英镑的钥匙!”Lestrade不满地瞪着军医,“关键是军情五处下了命令——有怀疑是针对奥运的恐怖主义行动。”
“什么?!”军医这次是真的难以置信了,“那儿现在还在比赛!还有几万人在里面!你们应该马上疏散观众!”
“哦,得了吧,John,我们已经闹了够多的笑话了,相信我,女王绝对不会想要再多听到一个。”探长摇摇头,“何况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恐怖组织的存在——这其实不算什么案子,只是想要确认一下场馆的安全。”
军医想了想:“所以说,还是为了找钥匙?”
Lestrade狠狠地噎了一下:“是的,如果你坚持的话。”
怀揣着一个他坚信Suri会感兴趣的案子,医生回到了他目前盘桓的酒店。推开门后的John停了片刻——他要寻找的目标今天没有坐在她的固定位置里,而是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房间里则充斥着忧伤的音符。医生皱眉走过去关掉声音大得刺耳的音乐,仿佛又回到了对侦探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场景。他想了再三,终于决定对此不置一词:“Suri,你介意帮我一个忙吗?”
Suri还是那个模样,对于医生的询问不予反应。然而在John看来,这与侦探的耍无赖相比简直是太容易对付了:“是Lestrade遇到了一些麻烦——奥运会,你知道的,已经把苏格兰场折腾得天翻地覆,今天出了一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温布尔登的门检钥匙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听听Lestrade说的——这可是一把价值四万英镑的钥匙!你说谁会偷一把不能开自家的门的钥匙!”
“恐怖分子。”军医满以为沙发上的人不会理会他,正要继续他的说服行为,Suri却突然清晰地回答了他的话。前者完全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姑娘突然睁开眼:“John,你是在叫我帮你去查案子。”
军医下意识地点点头,即便对方用的是陈述句这样的认知已经在他的脑袋中盘旋了很久——Suri这么多天来头一次主动和他交谈,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事。
Suri显然并不打算给他调整心态的时间:“你在担心我。你和Mycroft。”
John耸耸肩:“不难看出来。”他是不难看出来,但是Mycroft——医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出口。
褐发姑娘沉默了几秒钟,几天来头一次坐得笔直看进了他的眼睛:“好,我去。”
医生难以想象事情会如此地顺利。不是说这个结果难以预料,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即使Suri反对,他也会把她强行拽出门。然而Suri的轻易妥协让早已计划满满的军医顿感失落——计划被打乱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Suri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进卫生间简单地拾辍了一下,出门前即便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也已经比这几天来的颓唐要好得多了。随后John坐在宾利的副驾上很有一种欣慰感,他现在确信他一年多来最想念的,还是这辆又拉风又舒适的豪车。
去苏格兰场并不是一段很远的路途,军医也在几天来第一次完全放下心来来好好欣赏了一下沿途风景——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想起和Sherlock一起查案的日子就仿佛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Suri看上去也很正常,那种接近于正常标准的正常。至少他认为她没有一打方向盘迎着对面车道的来车撞上去自杀的打算——说真的如果不是他不会开车,他还真不放心让精神状态还不稳定的Suri握住方向盘。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驶入了伦敦警区的地界,Suri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John,你真的叫我去找一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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