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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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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线条也如流水般光滑自然,陈易水不知道,原来男子的腰也可以这么细,仿佛他一握便能把那腰肢全部掌控在自己手中,腰背处有凹进去的浅浅沟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诱人的阴影。陈易水没有看过女子的身体,但在这一刻,他觉得任何女子的身体也不及眼前的漂亮。愣愣的,陈易水忘了自己刚才看过去是要干什么,他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单蔷接下来的动作,他看着单蔷褪下外裤,单蔷的臀部因为弯腰的动作而翘起来;里裤十分贴身,将被包裹的部位曲线完全的展现在‘偷窥’的人面前,浑圆的两瓣与修长的腿在陈易水眼前浮现,陈易水觉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他想要大口的喘气,但潜意识又怕这样会打扰到单蔷,只能微张着嘴呼吸;然后他看着单蔷直起身来,那让他心乱跳的画面终于消失,他无端松了口气;他看着单蔷将手放在腰带处,他心底隐隐地期盼起来,可又不知道在期盼什么,只是将视线更加聚集在单蔷身上,可是单蔷的动作让陈易水的心情又骤然失落下来,没等他的心情平复,可接下来看到的画面却又挑动起他本就已经开始紊乱的呼吸。
他看着单蔷用布巾将自己打湿,被水润湿过的部分有着明显的光泽,陈易水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咽口水,视线慢慢的从上身移到下面,随着水越来越多的往下流,白色的里裤或多或少也被打湿,贴在了主人的身上,露出不同于上半身的,更为自然的肉色。当单蔷的声音响起时,陈易水的眼睛正一错不错的盯着单蔷的腿,他受惊一样的挪开视线,陈易水的耳朵通红,眼睛有些心虚的看着地上,到底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哦,马上就来。”
陈易水不自主地走到单蔷旁边,离单蔷只有一个小臂的距离,好在身边就是放皂角的地方,他站得这么近也没引起单蔷的疑惑。他拿起自己的布巾,学单蔷那样用水先打湿自己,眼神若有若无的晃过身边的人,一秒不到就瞬间移开。这样其实什么也看不大清楚,但陈易水就是这样执拗的继续他的行动,一个一个停滞的画面里,都有那白色的臂膀,和单蔷胸前朱红的色泽,陈易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没有单蔷那么鲜艳,却是很配他肤色的暗红。
陈易水以为他已经遮掩的很好了,可单蔷还是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人的偷窥。单蔷一边将皂角粉抹在已经经过润湿的头发上一边侧仰起脸来看着陈易水,“易水,看什么呢?”
陈易水有种在干坏事被发现的羞耻感,不敢转过去看单蔷,被他留下来面对单蔷视线的耳朵却是越发红了,“没看什么,不过你怎么洗澡都不脱裤子啊?这样洗不是很不舒服?”
单蔷这才注意到陈易水现在是□的,不同于被他自己所不满的瘦弱身材,陈易水只有十六岁的身材却已经开始发育出属于男人的健硕来,在同龄人中也是少有的,虽然还只是个雏形,但也比单蔷要男人许多。单蔷心想,也许这人祖辈上是北方人的吧。对陈易水的问题,他也不好只说是因为你在这里,只能回答道:“我待会就脱。”反正陈易水估计只是简单洗一下,时间不会太长,他等陈易水出去了再脱也不迟。
陈易水果然很快就把自己给清洗好了,他跨入已经是半满的木桶中泡起澡来,然后他一直泡着,似乎不打算很快离开。单蔷很为难,他的头发和上半身已经洗好了,现在看样子陈易水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但是他也总不至于真的不脱吧,已经湿透的裤子黏在皮肤上,闷闷地让人很不舒服。单蔷在爱干净还是被人看光的选择里纠结,最后到底还是前者占了上风,他迅速的脱下裤子,然后将布巾围在腰间,好在陈易水似乎一直闭着眼睛,单蔷这才觉得舒服一点。
房间里虽然有热气,但对于接触了热水的身体来说还是比较冷的,身体□在空气里的触感让单蔷小小的抖了一下,加快了动作,最后囫囵清洗了一下就跨入了木桶中。
陈易水在单蔷跨进来时就睁开了眼睛,当然他刚才也不是完全闭上的,只是光线模糊,单蔷才没有发现。单蔷之前的一系列动作与那光裸修长的双腿都从陈易水眯起的眼缝中完完全全的映射在了陈易水的眼睛里。单蔷的身体因为很少运动,所以没有大块纠结的肌肉,薄薄一层均匀的覆盖在单蔷的躯体上,显得整个身体十分有弹性,双腿的长度与上身的比例是很好的,当然此时的陈易水是不知道什么叫身体比例,但这也不妨碍他欣赏单蔷修长美观的身体。
四川的山水养人不是没有道理的,充沛的水汽与清新的空气让这里的人们大都是水灵灵的,即便是男子的皮肤,也比北方男子的要光滑许多。再加上自单蔷师从叶石兰以后,修身养性,生活极有规律,这不仅让他的身体一直健健康康的,也让他的皮肤越来越光滑细腻,只是他自己没察觉到这点而已。
但在陈易水与单蔷‘肌肤相亲’的一刹那,这一点便被陈易水发现了。光滑如丝的触感在水中更是突出,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的身体避无可避的贴在一起,偶尔单蔷不适的扭动都能让相触的皮肤互相划过又再次重逢。
视觉的效果比之触觉的,对于此刻的陈易水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因为刚才他只是不明原因的有些浮躁而已,现在却是有一件不大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了,一件让他十分尴尬的实。
他那里竟然抬头了!
陈易水呆在木桶里一动也不敢动,静静等待那里重新平静下来。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晚上做的梦来,陈易水瞟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单蔷,羞红了脸。为什么他会梦见师弟呢?
梦里的师弟,开始是如往常一样,温温的对他笑着,清和地唤他‘师兄’,陈易水在梦里因为这一声久违地师兄高兴的不知所以,就是现在,陈易水也能回想起自己当时的高兴劲来。后来的梦,却是陈易水谁也不敢告诉的,因为梦里的师弟不知何时变成了赤裸裸的,白生生的身子就在他的脑袋里晃啊晃啊,晃得他也变得奇怪起来,接下来自己在梦里的行为更是无法理解,他抱着□的师弟,在师弟身上四处舔,使劲的蹭,师弟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第二天一大早醒来,陈易水就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
陈易水第一次来是在15岁的时候,如今一年过去了,他早已不像当初那么不知所措,可是那天早晨,他再一次觉得有些惊慌失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虚,连弄脏的衣服被单也是背着人自个偷偷洗的,就怕被单蔷发现了。那几天,每次他看见单蔷,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来,以及梦里在异于平常的单蔷,想到这里,陈易水的脸就会变得通红。
那一段时间单蔷还在暗自奇怪,也不知陈易水这是怎么了,好在过了一段日子陈易水就恢复正常了。
木桶里的水渐渐凉却。单蔷觉得也泡得差不多了,打算站起来。为了合理利用空间,单蔷与陈易水是相对着坐在木桶里的,两人的双腿分开交叉,所以当单蔷不小心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反应过来知道自己那是什么时,单蔷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却说陈易水,他的身体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因为他的回忆变得越发燥热,那处也更加精神了。单蔷的这一碰,给陈易水带来了一瞬的快感,陈易水不由闷哼一声,可随即而来的空虚让身体的欲望有些难以压抑了。陈易水习惯性的望向单蔷,寻求帮助。陈易水不知道,此刻他望向单蔷的目光里带着无辜与渴求,期盼着单蔷能做点什么来帮他缓解这汹涌而来的欲望。
单蔷被陈易水看得十分不自在,他感觉出了陈易水眼神里夹杂的欲望,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陈易水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不过这种事他又如何帮他呢?单蔷有些头痛的想。在这之前他没想过,陈易水竟也已经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在他的印象里,陈易水还是那个闹着要和他一块放风筝的孩子呢,谁知一瞬间,易水就已经是个男人了啊,看来过不了几年,易水就会娶妻生子吧,到时候,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单蔷略带惆怅的笑笑,还是慢慢站起来出去了,途中小心的避开了那个让两人尴尬的存在。
“呃,易水,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单蔷整理好东西以后,对陈易水说,小心的打开半扇门,半侧着身子出去了,留陈易水自己在里面解决。
走出门外,单蔷紧了紧怀里换下来的衣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让夜晚清冽的空气带走胸腔里的烦躁。一想到易水终有一天会离他而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他的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烦躁感,就像是,就像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最后却归了别人家一样。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的可笑,单蔷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奇怪的想法甩掉似地。
却说陈易水这边,自单蔷出去后就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等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才懊恼的看向水中,自己的家伙还精神着呢,都怪它,要不是它唱反调,师弟也不会发现,弄得这么尴尬。然后陈易水心里有些委屈,这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啊,师弟就这么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却先走了。陈易水也不想想,单蔷留下来能干什么呢,只不过是相对尴尬而已,但此刻的陈易水却是不管这些,他的思维又渐渐转回到单蔷白皙的躯体上去了,以至于在单蔷离开好长一段时间后,陈易水才带着既满足又懊恼的神色走了出来。
安安觉得自己两个师兄突然变得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两人虽然还是一块学习,一块吃饭,一块带着她玩,但安安还是敏感的发现,两个师兄有问题。连安安都察觉到了,单蔷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自那天以后,单蔷有意无意地观察陈易水,感觉到陈易水是真的长大了,行事虽然还是有些毛躁,可也沉稳多了,就连嗓音也不知何时脱离了幼时的清脆,变得低沉起来。这样的陈易水已经是个小小的男人了,单蔷的心里有些微的别扭。单蔷虽然还是像以前那般照顾陈易水,可到底有些不同了,比如,他不再放任陈易水对他作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偶尔陈易水想和他一块睡也被他找借口拒绝了。毕竟,他是喜欢男人的,虽然单蔷不觉得自己会对陈易水产生什么想法,不过若是真的出现什么尴尬的场面,左右都让人为难,还不如小心一点好。
陈易水虽然不如单蔷敏感,但这样的变化又怎么感觉不出来,他虽然为此而烦躁,但也无力改变,因为当单蔷微笑着看向他时,他发现没办法反抗单蔷的决定。只是偶尔在夜里,依然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好不容易写完了这一段,不知道大人们感觉怎么样,反正胖猪既想把它写得香艳一点又要顾忌小陈同学纯洁的心灵,胖猪自己很纠结啊。
22
22、1885(一) 。。。
4月4日——中法战争停战协定签定。
4月18日——李鸿章与日本参议伊藤博文签订中日天津会议专条。
6月9日——李鸿章与法国公使巴德诺在天津签订中法天津条约。
10月——清政府下诏在台湾设立行省。
11月7日——太平洋铁路建成。
手里抱着的人体有极好的触感,白皙圆润的肩头让他爱恋不已,他恋恋不舍地抚过,然而最终他的手却放弃了这里,朝着另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所在抚去。那人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与他的胸脯相触的部位,是那人光裸的背,身体的热度穿透肌肤,让他的心口越来越热。他的左手从那人的肩头轻轻的向下抚,小心翼翼的,像是怀里的人如易碎品般脆弱珍贵,左手抚过的身体,如预料般平板,但这样平板的前胸在他的梦里一点都不突兀,他也像是做过许多次一般,熟稔的捏起那人左边的红樱,按压抹捏,右手悄然向下,即将触碰到什么东西时,那人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绽放出熟悉的微笑。
陈易水猛地醒过来,大口的吸气,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又是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湿了。陈易水懊恼的蹙着眉头,怎么又梦见师弟了呢,而且自己在梦里还对师弟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自己该不会是病了吧?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只看过师弟的身体?
正当陈易水出神的时候,敲门声传来,随即单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同陈易水梦里那个微笑般温和。“易水,起床了没?今天严先生他们要来,你也早点起吧。”
陈易水还没从愣怔中清醒过来,听到单蔷的话下意识的哦了一声,直到单蔷的脚步声远去他才恍惚记起,好像昨天叶石兰说起过,今天有客人要来。师傅与他的老友们,五年一聚,原来距离上次的聚会已经过去了五年了,这么说起来,他和单蔷已经在一起生活接近七年了,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陈易水一边感慨着,一边迅速的收拾自己留下的罪状,待会少不得要偷偷摸摸地自己去洗。
这样的聚会已经有过五次了,每次由不同的人做东道主,今年本来就轮到叶石兰,加上因为战争的原因,中原地区都不大太平,只因四川远离了政治文化中心,所以相对中原地区来说还是一个比较安全和平的省市,叶石兰那些老友也乐得过来安静安静。昨天严先生来信说,他约莫今天就能到,所以单蔷一大早就起了,帮着叶石兰做迎客的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麻烦的事,吃喝的瓜果零食,自有叶宅的下人准备,客人来时住的房间也早就被人打扫过了,人来时即刻可以拎包入住,没单蔷什么事,唯一一件用得上单蔷的事,就是帮叶石兰,他的师父,找一件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以便可以在老友们面前显摆显摆,上次严老的那宝贝,可是让叶石兰眼馋好久。据叶石兰称,他要让那帮老小子们看看,他也是有宝贝的。
单蔷囧囧地看着叶石兰在那堆价值不菲的古董里挑挑拣拣的,不是嫌这个瓷器年份不够,就是嫌那个砚台做工不够精致,单蔷仔细的看了看那些个瓷器砚台,貌似这个瓷器是宋窑的,年份不够?还有这方砚台,是个上等端砚好不,做工不够精致?单蔷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端砚装回去,继续收拾被叶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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