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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帝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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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震一边井井有条地办理手续,也一边用余光看着习墨。
他看到习墨折了一只天鹅,和一朵玫瑰花。
走的时候习墨把纸折的玫瑰花送给了他。
李天震走到沙发边,捡起掉落在缝隙中的那只天鹅,递给习墨,“你把这个忘记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丢三落四的。
要不是男人眼尖,估计习墨都不会发觉。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是自己的东西,终归还是要收好的。
接过天鹅折纸,习墨随手又将它丢回沙发上,“那个折的不好,不要了。”
李天震皱起了眉头,把折纸再次捡起来,“我觉得挺好,你不想要就送我。”
闻言,习墨冷冷盯着男人看了一眼,那目光似乎在说:‘你真是个贪心的男人’。
“不是都送过你一个了,你放过那只天鹅好吧。”他把男人塞进一半口袋的折纸抽出来,挥手扔到茶几上。
反正习墨就那个意思,就是扔了也不给男人。
男人觉得很没面子,习墨居然嫌弃他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他也不好再开口要了。
其实他只是觉得折的那么好看,扔掉有些浪费了。
他们坐地下电车离开威尼斯到阿雷佐转搭空中巴士费拉约港,再乘船出港。
这艘船是二级游轮,本来他们只能买到散座的票,但习墨就是本事。
习墨用异能把走在他们面前的两位富商特等包厢的船票给顺走了……
这个举动,让男人不由得多看了习墨两眼。
习墨则回瞪了男人一眼。
自从‘折纸事件’后,习墨就更加不爱搭理男人了。
他不说话,就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
船要在海上航行半天,这半天男人和习墨都待在包厢里。
李天震不想自讨没趣,习墨沉默,他也随着习墨,反正到了独立区他们就要分道扬镳。
男人终于不再‘絮絮叨叨’,习墨当然乐得清闲,他坐在床上倚着墙壁,用异能把玩手中的硬币。
硬币在习墨的操纵下漂浮于他的手心之上,做着规律的圆周运动。
李天震没事做,他盯着那枚硬币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习墨的脸。
这些天他们都调养得不错,习墨脸色也好多了,不再像刚从山上下来时那样煞白。
习墨虽然在看面前的硬币,但他的眼神却泄露出他的心不在焉。
他甚至没发觉男人正望着他,他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李天震觉得习墨可能有什么心事。
但他又不好问。
而且就算问了习墨也不会说。
他猜想会不会莱安叫他来找习墨之前,习墨和莱安吵了一架?因为吵架,两人分手了?
所以习墨听说莱安担心他,才会有那样的态度。
现在两人将要相见,习墨没做好准备,再加上面子抹不开,就变得心事重重的……
李天震想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这样挺无聊的,做点什么不好去八卦别人感情状况。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跳出的号码不是莱安的,也不是宋天佑的,但他却记得。
这是唐烈德的号码。
唐烈德这时候找他会有什么事?还有,唐烈德怎么会有他的号码?
李天震很好奇,可他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把电话摁掉了。
安全起见,任务途中他不应该也不能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莱安的。
虽然电话没接,但唐烈德的电话依旧令他顿生警惕。
一到法拉克市他就把枪的零件拆散了分装在行李箱的边缘,顺利通过安检后,他即刻将枪重新组装,放在身上。
当然这些都是趁着习墨没注意的时候做的。
坐上飞船习墨仍旧在折纸,这些天他不是折纸就是玩硬币。
李天震眼中怀疑习墨是不是无聊了,他实在没能忍住好奇就问了习墨。
而习墨只回答了男人三个字,“我焦虑。”
习墨应该是指——因为焦虑,他才做这些事分散注意力。
可李天震追问焦虑什么,习墨却不回答了。
不论怎么问,都不回答了。
一路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的压抑。
习墨虽然沉默不语,李天震却感觉习墨周身散发出的气息都紧绷起来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习墨压强压在心底,濒临爆发……
飞船在独立区降落了。
李天震带着习墨上了第二航站楼的顶屋,莱安说让他在这里等待接应。
他们在广阔的天台上等了十多分钟,没等来接应,李天震却等到了莱安的电话。
“莱安,你不是说……”李天震刚要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莱安开口打断了。
“杀了他。”莱安的声音不高不低,但透出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
“什么?”李天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莱安用同样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杀了他,他不是习墨。”这次他的声音泛出了逼人的冷意。
李天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习墨一眼,同时,他感觉口袋里的枪动了……
习墨想用异能控制他的枪……
他本能地握住就要飞离自己身边的手枪,作用力影响下他的手臂被伸直,枪口正对着习墨的前额。
李天震一手持枪,一手握着电话,复杂的情绪瞬间在他眼底风起云涌。
他忘了还在和莱安通话,定定看着面前金发的青年,“你一直在骗我?”
他的语气近乎质问。
如果这个人不是习墨,那么恐怕对方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引出莱安。
莱安识破了所以没有出现……
难怪……
难怪莱安要嘱咐他‘小心身边人’,那不是要他小心敌人,而是小心这个假扮习墨的人……
咔嚓。
不远处响起保险栓解除的声音。
有人从角落的阴影中走出来,走到男人身后,对男人勒令道,“把枪放下。”
那低沉的声音彷如落雷震响耳畔……
李天震不动声色,依旧注视着眼前的‘习墨’,开口和身后的人打招呼——
“唐烈德组长,要比比谁开枪比较快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缓,尾音带着一点点性感的轻佻,令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你会输。”唐烈德寒着一张脸直接下了定论,他松开手,扔掉了手中的纸片。
纸片很快被风卷走,李天震却用余光看清纸上有折痕和字迹。
是天鹅折纸……
那折纸根本是这个假习墨故意落下的,他想用折纸报信。
这小子,真是很聪明……
连李天震都没发现他的用意,还以为只是单纯忘记了。
原来假习墨一路上心事重重,是在担心自己的密信有没有被收到,那种担忧使他焦虑。
李天震察觉事有蹊跷,唐烈德不会平白无故去保护谁,那么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习墨,又会是谁?
他皱起了眉头,重新审视面前金发的青年。
金发的青年从折纸上收回视线微微笑了,他被枪指着却没有半点慌张,只是冷眼旁观二人的对峙。
那副样子,像是在等待什么……
三人各自站定,两把枪膛内的子弹都蓄势待发,阴云缝隙中透出的丝丝金光照在黑色枪身反射出奇异的金属光泽。
百余米高的天台上大风狂啸,缭乱他们的头发,也将三人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焚烧帝国 第二卷 帝国内战 第九十七章
金色的阳光在云层涌动间时而乍现,时而隐匿……
假扮习墨的青年摘下装饰用的眼镜,随着他的动作,镜片反出一道亮光。
“还不打算出来?是要我请你?”青年的视线转向天台的另一边,他的语气带有嘲讽。
因为他知道,他等的人已经来了,正在悄悄地观察这边的动向。
滑落,有黑影从对面风箱后走出,朝三人接近。
三个人看清对方的面目反应不一,唐烈德眯起鹰眸审视着对方,说了一个‘你’字。
李天震微微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青年则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他看着走来的人,冷笑了一声,“我该怎么和你打招呼?莱安?还是……”
说到这里青年刻意停住,意味深长地望向莱安的双眸。
莱安亚麻色的头发随风舞动,薄荷绿色的眼底敛着高深莫测的光,他对青年笑道,“你可以说——我们又见面了。”
青年忍不住发出笑声,“不不,我想我该说你名字取得好,帝习风,我亲爱的二哥。”
李天震和唐烈德的表情都有僵住片刻,帝这个姓……是属于皇族的。
莱安……是二皇子?
这不可能,莱安明明是……
青年将那副金边眼镜收进口袋,讥笑着道,“二哥,看来你在独立区装作自己的代理人玩得不亦乐乎。”
唐烈德蹙起眉头,低声感叹了一句“原来如此。”
皇族直系血亲身份是最为隐蔽的,他们从不露面,如果要装作自己的代理人,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也没人能够发觉。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位二皇子会藏得这么深,他一直以真面目示人,却没人知道那就是他。
其实他的身份就藏在他的名字里。
‘莱安’的拼写是Ryan。
而Ryan这个名字,其英文寓意是——‘很有潜力的国王’。
一个名字,不但影射出帝习风的身份,也昭示了他的野心,他想要皇位。
李天震顿时明白了,所谓的管理人与皇族的分歧根本不存在,那些纷乱的源头恐怕是皇位继承人间派系的斗争。
“习云……”莱安将手收进口袋,轻轻唤出青年的名字,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温柔如风。
原来青年真正的名字是帝习云。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四弟在哪里?”他向习云询问习墨的下落。
男人猜对了一点,习墨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研究员,而是四皇子,帝习墨。
帝习云兴致缺缺地看了莱安一眼,“你会猜不到?”
莱安意识到帝习云话中的含义,他的目光骤然冷却,“习墨是你的弟弟。”
“我也是你的弟弟,你不一样想杀了我。”帝习云平淡地接过话,随后反问,“你早就猜到事情发展的方向了,把我引来独立区,不就是想利用私密条款么?”
私密条款是指皇族内部成员签署的法规:皇子不得干涉自己管理区域以外的事务,如涉足其他区域,当事人则不享受法律保护。
也就是说,帝习云来到莱安管理的独立区,发生任何意外,哪怕是死了,他人都无权追究莱安的责任。
莱安轻声叹了口气,“是你们先动的手。”
“对,但起因是你让习墨去找‘门’。”帝习云的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皇位本来就该是习天大哥的,你也敢打主意,习墨怨不得任何人,他只能怪自己站错了边!”
话已至此,很多事都不言而喻了。
李天震从二人的谈话中大致了解到,具有皇位继承权的四位皇子应当是两两结盟。
帝习天和帝习云为一派,帝习风和帝习墨则是另一派。
两方为了争夺实权不断发生摩擦,导致失态进一步恶化。
帝习墨……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只是不明白,习云所说的‘门’是什么东西。
“据我所知,你们寻找它的位置也有一段时间了。”莱安缓缓接过习云的话,他转看向站在男人背后的唐烈德。
“雷哲·唐烈德先生,我不确定你们谈过怎样的条件,但你应该清楚,能穿过时空之门的人最后只会有一个。”
时空之门……
男人赫然想起肖恩的日记中描绘的大门,他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那扇门应该就是指时空之门。
以及男人被唐烈德抓住关在家里时,唐烈德曾对男人说过话……
唐烈德说——‘我也只是想找一条路。’
原来唐烈德是想要回到过去。
至于理由,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唐烈德是要阻止那次战舰被击毁的惨剧。
原来如此,原来竟是如此。
李天震忍不住笑出了声。
意识到事件始末的他笑得无比苦涩。
兜兜转转到了最后,他,唐烈德,莱安,要找的居然是同一样东西。
他们都想穿越时空,只不过目的不同。
莱安是为了权利与皇位,唐烈德是为了改写过去的惨剧,而他,是为了回到自己生前的世界。
但最后,通过那扇门的人只能有一个。
“你在为帝习风工作。”唐烈德神情抑郁地盯着男人,他同样意识到问题所在。
李天震稳住持枪的手,反问身后的人,“我不是杀手,让你失望了?”
唐烈德眯起了眼,沉声道,“这种情况更糟。”
“我明白。”李天震很清楚,未来已经不可能像他想象中那样美好。
就算他不是杀手他和唐烈德也做不成朋友。
唐烈德站在帝习云那边,而他则是莱安的手下。
他和唐烈德的立场,是敌对的。
其实撇开这些不想,终有一天,男人也会失去莱安。
“所以怎么样呢,老哥,你要在一位联合总署的警员面前动手杀了我?弑亲可是要坐牢的。”帝习云并不太担心,因为他知道莱安不能随便动他。
莱安微微挑起眉宇,“我不能,但是他可以。”
莱安看向李天震……
那视线带着命令的重量。
李天震皱起了眉头,他注视着帝习云,这个和他一同经历生死患难的男人。
帝习云亦回视着李天震,他很坦然,“我不认为你会开枪。”
他平淡说出自己的看法,那目光像一把利刃,将李天震的内心刺了个对穿。
李天震的眼底浮起挣扎,两种极端的情绪在灰蓝色的眸中相撞。
如果他们不曾相识,他的确可以毫无顾忌地扣下扳机。
但现在,他们已经处出感情了……
再要他动手……
很难。
他又不是那个无情的杀手肖恩,和帝习云相处的日子里,他的一切都不是假装。
他付出的情义都是真实的。
他的手在颤抖,他做不到开枪……
“莱安。”李天震眉头紧蹙地叫了莱安一声。
莱安低声叹息,“我还以为在墓地你说的那番话不是在敷衍我……”
他们曾在墓地谈及谢卫的事,那时男人说,做了这份工作就别无选择,关键时刻,他会以任务为先,而不是个人感情。
那番话现在看来,不过是义气之言。
这样的事情在生活中很常见,有些人总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情,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所有似无的叹息象征着失望,莱安大概是对男人的逞强失望透顶了。
李天震也对自己很失望,他听到唐烈德在身后再次命令他把枪放下。
帝习云深深看了男人一眼,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复杂,但那些情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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