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那个今呀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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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杂志上所谓的时尚欧美日韩街拍还有范儿！
我竟然在丫身上看到了所谓的气质！气质啊气质！眼花了吗？！
这孩子肯定是歪打正才穿的这样范味十足，完全不像他嘛。
而且男生扎个小辫子，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怪异和装b！好像挺合适他的嘿，不错不错。
果然，发型什么的，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啊……王晓旭意味深长的上下审视何亦歌。
吞了吞口水：“靠，你最近看偶像剧了吧，你模仿谁呢，小样……”欲言又止，夸奖的话咽了回去，穿这么普通，还这么潇洒，嫉妒什么的都是浮云！王晓旭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收拾的这一身，伸手摸了摸喷了啫喱水的头发，已经硬的跟钢丝一样了。
憋了一会儿，王晓旭冲他说了句：“挺帅！”
嗯？何亦歌没有什么表情的望向他，眼神倒是道出了不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冒出一句。
说完，王晓旭极不自然的拎起礼物快步向前走：“快点吧，再不走，李月该生气了”
“喔”何亦歌看他奔跑的步伐，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布鞋，笑了笑想，选对了哦，轻松的跟上去。
步伐轻松，姿态称之为松散了。
两个人边跑边聊天。
“你爸没回来？”
“恩”
“每个月就那点工资，发了钱，不是喝酒就是赌钱，什么出息啊，难怪你妈走了，这样的男人，哼，活该”
“……”
“你看你家里什么的东西都被他卖了，早晚有一天他连你也卖了！幸亏你妈走了，不然指不定先把你妈卖了再卖你！”王晓旭想起何大龙就觉得何亦歌他妈走的对，就是他妈妈怎么忘了把亦歌带走呢，害他生活的这么苦，想到此，难免要为何亦歌唉声叹气一番。
谁也没想到，王晓旭的无心之语倒一语成谶。



Chapter　6

第六章
王晓旭为了省钱，没有打车，不顾路边坐在摩的上拿着安全帽的师傅们幽怨的双眼，忽略性价比绝对超值的摩的，还好两人抄近路左拐右拐的终于在特定的时间内赶到了某ktv，王晓旭的女朋友李月出来接的他们，看到王晓旭手中包扎精美的礼物，笑脸如花的挽住王晓旭，好像喝了点酒，脸上红彤彤的显出少女的青春洋溢。
“怎么才来，朋友都唱好一会儿了”嗔怪道，说完，眼睛看向何亦歌，眼神示意王晓旭介绍。
王晓旭喘匀了气：“这个就是我发小，何亦歌”揽住李月的腰笑着说。
李月听男朋友说是那个发小，冲他点头：“你好，以前经常听晓旭提起你，很高兴认识你”眼神不动声色的在何亦歌的身上扫视了一圈，衣服虽然整洁，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牌子，样式十分老旧普通，只是被主人穿的有了些气势罢了。
李月的家庭条件不错，身上一般都是比较在学生中流行的休闲品牌的服装，几个闺蜜朋友也都家庭相仿，虽然不会对买地摊货的同学表示不屑，却并不会与之太过接触，拥有特殊的一个圈子，以上看来，作为工薪家庭的王晓旭能泡到李月，充分的说明了起高超的水准。
何亦歌没在意她的目光，也礼貌的点点头。
王晓旭指出：“他不爱说话，不用那么客气，哈哈”
说完，李月和王晓旭肩并着肩走在前面，何亦歌不远不近的走在后面。
两个人凑着耳朵说话，好像是王晓旭说了何亦歌为什么会来的原因，李月听完扭头冲何亦歌笑了笑，表示感谢，毕竟是自己的生日会，如果男朋友没来，也是件比较丢面的事儿。
李月知情识趣的让王晓旭很高兴。
打开包间门之后，里面交谈嬉笑的声音便随着歌声涌了出来。
在坐的众人看到是李月的男朋友，纷纷笑呵呵的打招呼，想来都是比较熟悉的，屋内灯光幽暗闪烁，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身后的何亦歌。
王晓旭怕何亦歌不适应这种聚会，特意安排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放了些吃的喝的，然后才和李月坐到朋友们的中间，作为本次生日庆祝会主角之一的王晓旭不时被几个李月的闺蜜好友灌酒调侃，从言谈之中就可看出王晓旭为人处世还颇有些大将之风，姿态豪爽，最后李月和王晓旭被大家起哄合唱了一首《因为爱情》闹闹腾腾到十点多才结束，王晓旭起身去外面结账，李月的几个闺蜜看到王晓旭打开门出去，便凑近一旁的李月说悄悄话：“小月啊，晓旭对你可真不错！细心又体贴～”语气直白透出羡艳，这个年纪的孩子并不会去刻意的遮掩羡慕之情，比起成人世界，少年少女们便显得十分可爱，李月虽然喝了点酒，但头脑比较清醒，听到大家夸赞的话，心中很是开心，面上却撇撇嘴陈述：“虎了吧唧的，有什么好的”说完被大家笑嘻嘻的鄙视推搡。
何亦歌进来之后就对电视机和能放出很大声音的话筒表示了由衷的兴趣，目不斜视的盯着画面上的人物，偶尔抬头看看红红紫紫的闪烁光柱，眼神明亮亮的有趣，连坐在他旁边的女生和他搭讪都被无视了。
结完帐回来的王晓旭把包间的照明灯打开后，才有人看到跟着众人起身的何亦歌，头一眼觉得穿着十分普通，等看到少年的表情和眉目后，心中小小的不屑便纷纷释然了，这种相抵的情绪十分微妙，人性就是这样，对于外表清丽的人总是格外富有好感和宽容，从对这个少年的不屑转变为好奇。
待众人散尽，王晓旭决定和李月去看电影，作为掩护人员的何亦歌当然也在此列，不过王晓旭早已选好了票，特意将何亦歌安排在了他们后几排。
一部刚刚上映的美国灾难片，看的不多。
何亦歌支着下巴专心致志的看着电影，而前排的两个人早已吻的忘我，交颈，青涩而缠绵。
何亦歌虽然脑中对这个世界有一定的了解，但还是掩盖不住对任何新鲜事物的好奇，脸上的专注神色就可以看出来。
而对于现代人的豪放，何亦歌竟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好像对于他来说，前面两人的缠绵相抵没有什么惊奇讶然，稀松平常般，还没有幕布上的画面吸引他，惊险的一幕幕让他看得入神。
不禁让人奇也怪哉。
吸允声夹杂着女生的轻喃羞涩喘息声，李月小声喘着气推搡着王晓旭伸进内衣的手：“有人”
“没事儿”王晓旭的声音偏向暗哑，说完，一手揽着李月，另一只手探。进内衣中，抚上那高。耸的蓓蕾，揉。捏顶端的红果实，李月头埋在王晓旭的胸膛上，咬着嘴唇，已经是羞的不敢出声了。
午夜场的人并不多，偌大的电影院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除了幕布上闪着幽光，周围漆黑一片，座位颇为偏僻，靠着墙，这让王晓旭更加大胆，竟然低下头，伸手扯开李月的外套，掀开毛衣直接吸住那胸。房，李月生怕被人看见，不敢出声，按住王晓旭的头，眸中莹莹闪着光。
虽然是第一个女朋友，从熟练度来看，两个人不止一次这样过，李月也并没有太反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于□，或多或少埋藏着好奇，偷尝禁果不在少数，或者说是时下的一种风潮，现在的年轻人大抵都会如此。
“啧啧～”隔着两个空位坐的人突然挨近何亦歌道。
何亦歌目不斜视，无动于衷。
那人继续感慨：“现在的学生可真够开放的”
何亦歌仍旧一动不动支着下巴看电影。
那人虽然在说话，但眼神是盯着荧幕的，没听到意料之中的附和声，便奇怪的扭头看向何亦歌，幕布上闪动着幽光，给何亦歌的侧脸镀了层难以言喻的味道，神色专注认真。
那人挑挑眉，扭过头继续看电影，仿佛被何亦歌感染，没有再说话。
回来的路上，王晓旭买了绿箭，使劲嚼，快到家的时候。冲何亦歌哈了几口气：“还有酒气没？！”
何亦歌摇摇头，指了指衣服：“这里有味”
在包间里的时候，有几个学生抽了烟，身上难免沾些烟味。
王晓旭自然知道烟味怎么来的，狂乱的抓了抓头，在院子里用自来水洗了洗脸，抬头看到何亦歌家的灯亮着努努嘴示意：“你爸回来了，赶紧上去吧，不然又吵你呢”
何亦歌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沉着声道：“嗯”
往日里，一听到何大龙的名字或者“你爸回来了”这话，何亦歌都会表现的十分胆怯，仿佛惊弓之鸟，眼神多数是闪闪躲躲的，但今时今日，何亦歌的神色却让人略略有些困惑，因为那里没有闪烁没有胆怯，有的只是平静无波，王晓旭皱着眉盯着何亦歌离去的背影询问：“亦歌，你是不是不怕你爸了？”
“嗯？”何亦歌没有回头。
王晓旭毛巾摔到绳上喊道：“好样的！别怕他，一会儿他要是打你了，我一定跑上去帮你！就跟上次一样跟丫对着干！打破了头还不就流点血！反正打不过你就跑！”说完之后，只觉一口恶气被吐了出来，王晓旭精神振奋，觉得这小子终于被自己练出来了！或许也是因为上次被他爸揍的狠了后起到些反效果！何大龙个孬玩意儿，就知道欺负老婆孩子，呸！
何亦歌闻言，脚步一顿，扭头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没有言语，上楼了。
王晓旭把外套甩到肩上，哼着歌向自己家走去。
踮着脚打开门，悄无声息的钻进自己房间，竖着耳朵，没听到父母房间有动静，松了口气，开始注意窗户外面的动静，撅着屁股，耳朵贴在上面。
何亦歌推开门，屋内有两人正喝酒，桌子上放着两盘下酒菜和一盘花生米，何大龙看到是儿子，没什么好脸色，此时也没空搭理他，继续端起酒杯恬着脸冲对面的男人道：“马哥，不是我不还你，过两天等我发了工资，一定给你送过去！你还不信我？”
何亦歌看到何大龙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突然变的如此低声下气，微皱着眉向自己的房间去。
叫马哥的人，年龄看起来比何大龙要年轻，脸上很多痘印，毛孔粗大，剃了个板寸，衬托的眼睛格外的浑浊，有种几天几夜没睡好的感觉，这么两相对比，何大龙看起来便和睦多了……
这人看到进来的何亦歌后，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那么点兴味，只是一瞬，便将视线转向何大龙，扔了颗花生到嘴里，也端起酒杯道：“不是我不信你，你也知道我跟着谁干，老六那手段，你还不清楚吗？”
“这……”何大龙平时除了能在儿子面前逞逞威风，在外面绝逼是个怂货，从来不敢在这些打手或者小头目面前耍无赖逞能，擦了擦汗，一口闷了杯中酒。
马哥闲闲的吃着花生米，没说话。
何亦歌关上房间的小门，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真的没钱……”何大龙喉咙有些涩意，夹菜的手都在哆嗦，说话近乎于自囔。
马哥在心内嗤笑一声，面上十分诚恳：“我倒是有个办法……”
何大龙放下筷子，神色紧张疑惑：“什么办法？”
楼下的王晓旭趴在窗户旁听了会，没听到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打着哈气，脱了衣服倒床就睡。



Chapter　7

第七章
何大龙猛吸一口，烟头扔到地上，然后用脚狠狠的把最后的火光捻灭，进屋，从床下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拿了出来，白色的鞋面上还有灰色的脚印，显得十分突兀。
脚印是何大龙上次踩的，不仅踩，还痛打了儿子一顿，并且直接没收藏了起来。
这事儿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何亦歌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去年年底，偷偷摸摸存了三个月的钱才买了这么一双99元的运动鞋，白色的鞋面，干净的仿佛天上的白云，让少年阴郁的心底也明亮柔软了些许，脚上穿着新鞋子，就算饿着肚子也没能让少年心情低落，到家，推开门，措不及防看到喝的醉醺醺的何大龙竟在家，瞬时煞白了脸，瞪圆眼睛不发一语，背靠着墙坐在床上喝酒的何大龙，早已眯着眼睛盯向进来的儿子，白色的鞋子此时分外刺眼，然后便看到那没来得及消下去的笑意。与其母肖像之极的容颜，让他怒意勃发，直接拎起床边的凳子砸过去！少年不知躲闪，弓着腰一动不动，或许是绝望到不敢躲闪，因为抗拒只会迎来更加疯狂的虐打，凳子在那具单薄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椅子腿直接揣在胃上，疼的嘶了一声，然后何大龙整个人便跳起来对着少年一阵劈头盖脸的抽打和踢踹，下手毫不留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少年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何大龙越打越气，最后，板着少年的肩膀直接迎头摔在墙壁上，因剧烈的疼痛而发出尖利的嘶鸣混合着额头上鲜红的血液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急急滑落，头发黏着血珠，一缕缕搭在脸上，表情呆滞，然而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那笑像是彻底解脱后的轻松。
最终，少年永远的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人，便是从古代穿过来的亦歌……
因为不关心儿子，何大龙自始自终都不知道逆来顺受的儿子已经换了个灵魂。
拿出鞋子的何大龙，拍了拍鞋面，没成想越拍越脏，联想起上次打人的事情颇为烦躁的吐了口吐沫，起身准备拍何亦歌的门，而门却从里面被打开。
何亦歌穿戴整齐，蓝白校服套在身上，一如既往看起来十分空荡，又旧又灰的球鞋与何大龙手上的白球鞋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亦……这个鞋还给你，收在爸这里也没用”何大龙挠了挠乱乱的头发，语气显得很不自然和生疏。
何其悲哀，明明是流着相同血液的父子，对话竟然如此生疏。
何亦歌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破球鞋，又看了眼何大龙手上的，没有任何犹豫的褪了脚上的，把从何大龙手上拿过来的鞋子套上去，鞋带打了个利落的结。
起身，向外走去，没说什么话就准备与何大龙错身而过。
何大龙有些诧异和片刻呆愣，跟着转过身，赶忙喊道：“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何亦歌不解。
原来他清醒的状态是这个样子吗？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作为父亲的人从来都是醉醺醺的，也未给过这具身体好脸色，非打即骂，再正常不过，如此这般，还是头一次，不过在他的认知里，作为这具身体主人父亲的何大龙，不管如何的性子恶劣，还是有其一定的地位的，毕竟，清醒状态的他，看起来蛮像人了……
“要吃早饭吗？”何亦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邀请道。
何大龙这下没发愣，搓了搓手：“吃”
听到他的回答，何亦歌就向走廊外的公共厨房肩洗刷室走去，洗脸漱口，打开身后的煤气炉，看了看天，估算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