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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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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素叶的修长钰腿暴露在空气里,被淡淡的月光笼罩得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嫩。
素叶没料到他会在叶家这么大胆,吓了一跳,手伸到背后捉住了他的手腕,拼命摇头,“你疯了,这不是你家和我家,会被人发现的。”
“你怕了?”年柏彦竟笑了,在她耳畔,气息炙热,“还是不喜欢了?”
“柏彦……”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身上悄然点火,又探前攫住她胸前丰满,似怜惜又似贪婪地揉捏蹂躏,她惊喘出声,他的唇却延着她的耳畔轻轻油走在红唇,类似耳鬓厮磨的温柔,又有点陌生的阴凉,“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吗?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这样。”
素叶的身子抖了一下,摇头。
“还是你想要更刺激的?”年柏彦的手指延着她的小腹向下,钻入了她的两腿,淡淡笑着,“例如我们去阳台,做。爱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的风。骚劲儿,嗯?”
素叶惊喘出声,不知是因他的话还是因他突然探进的手指,年柏彦却下一秒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或他喜欢听的,或他害怕去听的……
☆、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男人的吻强势而霸道,突如其来地碾下,绞疼了素叶的唇,他近乎啃咬着她的唇舌,咬痛了她,鼻腔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男人清湛下巴上的短胡茬扎疼了她的脸,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眼泪差点掉下来。
随着跟年柏彦相处的时间加长,素叶就会越加发现,他每每这样时自己越是反抗就越是会痛,他就像头丛林中的雄狮,可以温柔待你,亦可以随时随地扑上前咬断你的喉管,你逃跑,就会最大限度地刺激他的兴奋和占有,到时候你将会死得更惨。
他不是没这样待过她。
结果就是,她被他大口朵颐,最后折磨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所以,当年柏彦的吻变得疯狂时,素叶放弃了挣扎,尽量迎合着他的唇舌,虽然还是痛,但至少不会激怒他。
果不其然,女人柔软的舌和温柔的迎合令年柏彦放轻了动作,他的吻开始变得潮湿,变得炙热,与她柔软的小舌缠绵了良久后,薄唇又细细眷顾着她精巧的下巴。
素叶的侧脸贴在柔软的床榻上,趁着年柏彦的唇油走时,她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男人的动作倏然停住了。
素叶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有多紧绷。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的大手拉翻过来,她仰头,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可以清晰看到年柏彦英俊却阴晴不定的脸,他亦低头注视着她,那双深暗的眼眸里翻滚着如墨汁般浓黑的浪花。
素叶虽说害怕他这个样子,但毕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便伸出双臂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唇,“我知道你今天的心情不好,你骂了公司很多高层,我都看见了。从回北京之后你的压力就很大是吧?有很多很多的事都需要你去处理,公司的、叶家的、你自己的和我的……”
说到这儿,她收紧了手臂,抬手,白希的手指轻轻插进了他的浓发间,声音绵柔,“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你开心点放松点,如果你喜欢这种方式的话,那……”她敛了敛睫毛,声音变得很小很小,“那你能轻点吗?因为……你真的会弄得我很疼。”
年柏彦是个兴yu很旺盛的男人,强烈而又热情,这是素叶将自己交给他的第一天起就知道的情况,他娴熟的情爱技巧完全可以令她忘乎所以。
她喜欢他的热情,因为他会完全引领着她一步步走向疯狂,他是那么熟练地将她体内的热情全都开发出来,迎合着他来完成一次次欲生欲死的情爱体验。
可她又害怕他的热情,他可以让她在床上快乐到死,自然也可以令她痛不欲生,尤其是当他生气的时候,硬生生塞满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觉得头皮都会发出钻心的疼,她的身体会在第一时间排斥庞大的入侵物,而越是排斥他就会愈加兴奋。
所以素叶怕及了今晚他再这样对她。
黑暗中,年柏彦静静注视着她,那双眼深沉难懂。
她悄悄抬眼,见他还看着自己,轻喃了一声,“柏彦……”
身上的男人眉头隐隐蹙动了一下,然后,意外从她身上撤离,躺在了床边,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始终沉默,令人害怕的沉默。
素叶主动依偎上前,头枕着他结实的臂弯,抬头,轻抚年柏彦刚毅有型的下巴,温柔低语,“亲爱的,那……我来服侍你,好吗?”她怕他误会自己不喜欢被他碰。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没说话,只是平静注视。
素叶轻轻笑了,朝前探身,红唇主动贴上了他的唇,轻柔舔舐,又低低柔语,“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是爱你的……”
这是她由衷的话,爱上年柏彦这种男人,是她生命的劫数。她从未想过会遇上他这样一种男人,会让她时刻相信爱情的美妙,就算现实有一些荆棘,但她从未失掉信心。
她的唇延着他的下巴滑落,落在了男人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上。
下一秒素叶却被年柏彦拉起,只听他重重地低叹一声,将她搂在了怀中,没让她再继续下去。
素叶便安静相靠,听着他胸口中有力的心跳声,拿眼看着他的下巴,手指轻轻抚弄上面新生的胡茬。年柏彦趁势握住了她的手指,送至唇边,轻吻。
见他似乎平和了很多,素叶才出声问,“是因为叶家的事吗?”
年柏彦盯着她,眉梢跃过一丝阴霾,低头,若有所思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终于开口,“是工作上的事,令我很心烦。”
他撒了谎。
素叶眨巴了两下眼,娇滴滴问道,“我能开灯吗?”
年柏彦眉梢微微动了下,紧跟着手臂一伸按亮了夜灯。
灯光驱散了月色的清冷,不刺眼,柔和得醉人。素叶将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情不自禁道,“我都想你了。”
年柏彦紧绷的眉梢这才稍稍舒缓,嘴角微勾,抬手拂了她一缕长发,话里有话,“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
“谁说的?我满脑子都是你。”见他说话了,素叶才敢谈笑风生,“人家今天还给你买了礼物呢,你打开看了吗?”
年柏彦这才想起许桐递给他的礼品袋,现在应该还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想了想,道,“是什么?”
素叶征楞了一下,他很少这样,以前给他买东西他都会很高兴,今天他竟然没去看里面是什么。心里有点犯嘀咕,但还是扬唇笑了笑,故作神秘,“等你自己去看吧。”
他没追问,大手绕到她的后脑,唇角稍稍扯开一丝弧度,突如其来说了句,“做什么亏心事了?”
素叶眸波一震,唇瓣微颤一下,“啊?”第一个反应是年柏彦知道了上午的事,但脑筋一转又觉得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去相亲?怎么可能知道她去的地点?试图去看懂年柏彦目光背后的讯息,却发现深暗无比,她不敢轻易判断他说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还是年柏彦慢悠悠地开了口,眼神略微苍凉,眉梢却沾了一丝笑,“平时你逛街恨不得把商场搬回家,今天怎么只给我买了东西?不像你的作风。”
他的胸腔里还沉着怒气,可是……
就因为她的那句“我爱你”,他想要试着相信她一次,虽说她去相亲是不争的事实,虽说她是跟一个名叫蒋彬的男人去相亲,虽说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欺骗!
放置一旁的大手下意识地攥紧,他年柏彦,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他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当他回家看到素叶跟其他男人滚在床上,他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么窝囊?那就是,纵使她有多对不起他,他还是无法放手。
素叶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释怀了,抿唇浅笑,凑近他的脸,开了句玩笑,“拿人家的手软嘛,钱是你的,我可不敢乱花,所以先要买点东西哄哄你这位财神爷,把你哄开心了,我以后才能财源不断。”
年柏彦也淡淡笑了,却心痛如绞,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女人竟能在他面前从容不迫地撒着谎了?脸不红心不跳,神情那么自然,如果不是被他撞见,怕是也被她这般美艳的笑靥蒙蔽了吧。
抬手轻抚她的脸,她的美像是钩子似的勾疼了他的心脏,中间似乎裂开了个口子,在滴着血,他似乎都能嗅到腥甜的血味……
也许她忘了,他是最了解她的。
只有当她做了亏心事才会对他百依百顺,那份礼物,怕是她的心情写照吧。
“那张卡以后就放你那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心疼花钱。”年柏彦低语,将一缕发丝别在她的耳后。
他从不怕她花他的钱,只怕她践踏了他的心。
素叶闻言摇头,“我有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年柏彦皱了下眉,语气稍稍不耐。
他宁愿她花他的钱来消遣时间,也不愿看着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素叶察觉他眉心的不悦,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他为什么反复不定,便连连点头,又主动将他搂紧,“好,我拿着还不行嘛。”抬头凝着他,试图缓解变化无常的气氛,“你以后可别说我是葛朗台啊,我会把你的钱包统统吸干。”
年柏彦凝着她,淡淡笑了,“好。”伸手,将她搂紧。
他自欺欺人,就当上午的事从来没发生过,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只要她说她还爱着他……
良久后,素叶在他怀里轻轻叹息,“柏彦,跟你商量件事儿。”
他低头看着她。
“明晚我想还留在这儿。”她若有所思。
年柏彦不解。
“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这其中一定是人为,如果凶手就藏在叶家,那么他现在一定会想法设法除掉调查这件事的人,说不准他就在盯着我的行为,今晚没有任何动静,那么明晚总会冒出些苗头了。”素叶又将心思放在中毒一事上。
年柏彦自然也希望能早点查清楚这件事,沉了沉气,“明天我安排一下行程,晚上尽量来叶家。”
“不,你误会了。”素叶抬头凝着他,目光认真执着,“我想自己留下来,你不能在这儿,家里有男人的话,凶手不敢出现。”
☆、心理状况很危险
年柏彦听后自然不同意,他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再加上一旦凶手真的就在叶家,那么她无疑成了凶手最关注的对象,无疑是置身危险之中。
素叶便跟他打包票,说自己身手好会保护自己,一定没问题,奈何年柏彦死活不同意。末了,素叶跟他说,“在电话里你不是说这次中毒很奇怪嘛,我也觉得奇怪,来到叶家后感觉更奇怪。”
“你觉得哪里奇怪?”
素叶便开始逐一捋清自己的思路,要提到叶鹤城中毒一事,不得不先去思考阮雪曼中毒的事,那时候她分析的是,阮雪曼是误打误撞中的毒,为什么这么讲?很简单,阮雪曼一旦毒发身亡,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也就是说找不到最合理的受益人,叶鹤峰没必要毒死自己的老婆,就算他幡然醒悟觉得阮雪曼太过恶毒,那么也没必要采取这种方式。
那么就是为了阮雪曼手中的股份,纯粹是利益纠纷,这点素叶也分析过,更不可能,阮雪曼一死,手中的股份也不会流到外人手中,更况且,阮雪曼手中的股份也没多少。
如果纯粹是为了泄愤,那么更加不可能,阮雪曼平时是傲里傲气目中无人的,但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话,谁会搭上自己的前途性命来要另一人的命?
通过这几点,素叶觉得阮雪曼当天中毒只是个意外,凶手真正要杀的人,一定不是阮雪曼。
她曾经以为凶手的目标会是叶鹤峰,就在迟疑时,没料到叶鹤城中毒了。
“所以我很肯定,其实一开始凶手的目标就是叶鹤城。”素叶重点补上了句。
阮雪曼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当时她吃了不属于她的餐后点心,这对凶手来说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因为谁都不会推测出同时会有几人放弃了点心。
但叶鹤城中毒就没那么简单了。
据管家的口供,叶家人是有喝下午茶的习惯,只要是在家的成员,到了下午三点半左右都会喝下午茶,这里属叶鹤城最风雨不误,再加上他原本就怕冷,下午茶更是必备的。
今天除了叶渊、叶玉不在家,阮雪琴出去购茶外,其余的人都在家,而且是在各自的房间里,所以下人绝对不会送错,也不存在谁到谁房间里去吃东西的现象,所以凶手的直指性很明显。
年柏彦点点头,他也赞同素叶的分析,在白天的时候警方已经对每个人进行调查,那几名外聘人员不可能有靠近老宅的机会,他们都是做室外工作的,所以暂时可以排除,阮雪琴购回来的茶叶也被警方带走了,但他想不出阮雪琴有杀人的动机。
所以最大可能就落在了下人身上。
“而且我觉得,茶水里的毒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素叶提出了大胆的假设,“当然,我还得听听你的分析,因为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是想不通的。”
这也是年柏彦当初在电话里跟她说奇怪的地方,然后她有一些零散的想法和迟疑,但没找到最恰当的证据和疑点支持。
叶鹤城跟阮雪曼中的毒是一模一样的,但症状出现了明显的差别,至少阮雪曼没有叶鹤城昏迷的时间长,再者,据茶水的容量判断,叶鹤城当时应该只是抿了抿水温。
“叶鹤城不论喝茶还是喝水都有个习惯,那就是之前都要用唇去试试温度,他是个极重视养生的人,水温太热不行太冷也不行。”年柏彦微微眯眼,先说出自己的推断,“而叶家的下午茶,杯子的大小、点心的数量、杯中茶水的水位都是统一标准的,所以当时他并没有喝茶,如果真是中毒的话也只是唇上的那一点点,照理说不应该昏迷这么长时间。”
这是他今天下午趁着警方不注意观察到的细节,可他不明白的是,叶鹤城如果不是茶水中毒,那么会是什么。
岂料年柏彦的这番话彻底点醒了素叶,她猛地起身,一下子紧张地抓住年柏彦的胳膊,脱口而出,“空调……”
这正是她刚刚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因为她之前压根就不知道叶鹤城没有喝太多茶水,只知道他一直昏迷不醒,如此说来,她的迟疑是对的,凶手早就下了毒,茶水不过就是个幌子!
年柏彦听了这话不解了。
她便伸手在他面前扇动了两下,问他,“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年柏彦微微蹙眉,“很清香的柠檬味。”他刚进这个房间里闻到了这个味道,时间一长也就闻不到了,经素叶这么一扇动空气这才想起。
素叶用力点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年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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