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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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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刹那,无数的剑影突然归成一道强光,形成一把杀气腾腾的剑气。是时候了!我手中的破萧再次拨动,劲风掠过萧孔发出鬼哭神嚎一般的声响,乳白色的萧影与青色的长剑再次碰撞在一起,看上去动作好像是慢至极点。
大厅内的所有人纷纷后退,那是一种空间交错时间的错觉,让人看了觉得胸口压抑无比,甚至要忍不住胸口夺闷,想吐喷鲜血。破萧在我的手中不断地变幻,现场或许只有一个人可以看得真切,那就是郑思。她站立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在她面前交手,她似乎没有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波动。
就是一瞬间,就是我和柳云清身影交错的一瞬,胜负早已经出来。
我在接触的瞬间挑落了柳云清头上的发髻。这并不是比试,而是一场争斗。
生死胜败,决于刹那之间。
柳云清大喝一声:“有敌无我!接我一招浴火重生!”
浴火重生,天女剑法三大杀招的最后一招,也是最精妙,威力最大的一招。深知这一招威力的郑思失去了波澜不惊的心态,用小手儿掩住了自己的樱唇。
柳云清在最后的刹那,终于云顶神府的绝学施展出来。刹那的光芒,注定变成永恒的一瞬。
柳云清终于用云顶神府的绝学标刺向我那变化万千,看似缓慢,其实乃是返璞归真,惊天动地的一萧。
“当!!”
萧剑相击。一股气流由兵器的交击处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劲风,劲风往四面八方涌泻,厅内木桌上的锅碗瓢盆纷纷落地。一片狼藉!
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
“啊!!”柳云清一声哀鸣。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柳云清整个人凌空翻飞,身体完全失去了重心,郑思和方才说话的云顶神府妇人急忙飞身赶至,妇人一寸不差的将柳云清稳稳接入怀中,连连倒退十余步,跌坐在地上。我却飘然落回实地,极目望去,整个大厅一片狼藉,果然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
所幸的是在场的众人中无一人受伤,但是经历目睹这一战的人,从心底里感到一种恐惧,原来人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之时,竟然可以产生一种摧毁一切的恐惧感受,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目光再回到我的身上时,现场的每一个云顶神府弟子的眼中,都写满了两个字:敬佩。这一刻,没有人再怀疑我的实力,没有人还会认为我只是一个好色的无赖,我绝对是当今江湖最具潜力的青年高手。
对于柳云清而言,有胜必有败。她完成了自己一生中最中最壮丽的一战。尽管是以失败告终,但是这无损她的风采。
对于郑思而言,她与柳云清撕破了颜面,换来了感情上的自由与独立,却不知道云顶神府的府主鹤依稀如何看待这件事。
大厅内的战事让大厅花丛外的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张云义的眼中是嫉妒?是无奈?还是羡慕?或者是佩服也只有他自己知晓。现场所有人中,我的几个影子是最为高兴的了,她们现在的心情是自豪,是骄傲,为自己丈夫的胜利而自豪。这种自豪甚至超越自己战胜对手而产生的那种胜利感受。
吟诗十分的得意,她来到我身边微笑的道:“相公,我们走吧。”
我嬉皮笑脸的说道:“诗儿,相公打破了人家的锅碗瓢盆,总要道歉一下吧?”
蓝蓝冲我眨了眨眼睛,客客气气的拱手说道:“诸位姐妹,今天实有得罪,又添乱不少,蓝蓝代表我的家人在这里说对不起了。”
当我带着我的影子离开云顶山庄的时候,郑思也跟着走了出来,而后猛然回头跪下向柳云清施礼告辞,眼角噙着泪水说道:“师叔!思儿先跟随江大人拜见家主,而后再回神府向师傅请罪,思儿先走了!”
第六卷大草原
第318节
回到福州城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和常叔约定的日子,琳可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我的未婚妻,而我也真真正正成为了荡寇将军,将会率领六千户人马偷袭鞑靼。
由于此次的任务特殊,朝廷允许我在兰州十六卫中自由挑选,任意组合人马。对于远征大草原,包括士卒的挑选,训练;兵种的配合,后勤补给,爷爷在世时早有详细的设想,并且把他的设想写成了一本兵书。可惜这些设想并未真正的实践,今天就由我来完成爷爷的未了心愿。
明朝的军队建制是卫下辖千户所,千户所下辖百户所,百户所下辖总旗,总旗下辖小旗,小旗是最基本的作战单位。一卫有军队五千六百人,其下依序有千户所、百户所、总旗及小旗等单位,各卫所都隶属于五军都督府,亦隶属于兵部,有事从征调发,无事则还归卫所。此法的实行,须有一套能保障军队数目的户借制度配合,来维持卫所制的运行。
这次与我同行的不止是我的几位妻子和亲卫队,南侠和北义两位蝴蝶谷长老,三十几个蝴蝶谷弟子也和我们一起同行。
月朗星稀,南侠望见前面依稀出现一座城池轮廓,对大家说道:“少爷,这天也快黑了,我们在前面住上一夜,再行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对身后跟着的亲卫道:“你们去前面找处客栈,我们要在这城里休息一夜,明早继续上路。”
几名亲卫侍卫答应一声,挥鞭纵马而去。
大家有说有笑的放慢了行进的速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待到月上柳梢头时,我们才晃晃悠悠等来到这座里大草原大概还有三百里左右的小县城。大家赶马才一进城,郑思却忽然眉头皱了一下,望向不远处的一个宅院。因为从那宅院里,传来一阵阵悸人心肺的哭声,而且哭的人还很多。
很快其他人也听到了,蓝蓝讶然道:“院子里怎么回事?听起来好像哭的人很多,就算是家里办丧事,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亲朋好友同一时间一起哭号啊?”
虽然大家心里都很是疑惑,可是大家毕竟只是赶路路过,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继续前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到了那几个门亲卫,他们正站在一处客栈前,左顾右盼的东张西望。见到我们打马过来,他们连忙走下台阶帮着大家拉住缰绳。
一见到有生意上门,而且还是一大票买卖,站在亲卫身后的几个店小二赶忙也跟着迎接而来,点头哈腰的连声问候:“各位客官请辛苦了。快里面请!”
客栈厨房早就收到了掌柜的照会,知道有一大批尊贵客人会过来吃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丝毫不敢怠慢。大家各自落座,酒菜白饭络绎不绝的送了上来。大家走了一天的路,虽然不至于累得人仰马翻,也感到有些疲劳,一见到热饭热菜,顿时觉得胃口大开。
我当然理直气壮的和我的几位娇妻美妾挤到了一桌,萌儿、采雪和抚雨抢着帮大家盛饭。菜的味道很是一般,酒更是与蝴蝶谷的百花酿相差甚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一路走来,几位女孩子彼此间互相熟悉,互相照顾,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仿佛就像是亲姊妹一般。琳可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大事小事抢着帮忙。也许是收到了大家的影响,郑思的心情也转好了,偶尔还会对我开开玩笑,娇憨的模样弄得我垂涎三尺。我所担心的后院着火的惨剧并没有上演,这令我庆幸不已,心情更是万里晴空。
蓝蓝的好奇心犹在,叫住了其中的一个伙计问道:“对了,伙计,问你个事?”
蓝儿虽然是带着面具,不过依旧可以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和这样的美人儿说话那实在是一种享受。伙计屁颠屁颠的说道:“客官,看您这话说的,有什么事尽管问小的就是了!只要是小人知道的一定详详细细的告诉您。”
萌儿抢着问道:“我们来的时候,见城门附近一处宅院传来哭声,而且哭得还挺凄惨的,这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一愣,为难的说道:“客官,这是不好说啊,您看您还是问别人吧。”
他话音刚落,转过身子就想开溜。
我本对此事并没什么感觉,只是抱着一种听故事的心态。现在见到了小二为难的神情,却是引起了我心中的好奇。从钱囊里掏出几钱的散碎银子,啪的一声丢在桌上,对着店小二说道:“我们只是过路的客商,你尽管说,只是一时好奇,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的。”
店小二见了银两,自然扫去了脸上的为难之色,连忙一把将银子抓了起来,塞进怀里,点头哈腰的说道:“城门附近一处宅院是诸葛员外家的宅子。这事说起来有些骇人,前几日诸葛员外的两个儿子,带着几十个家丁,去城外五十里远的马鞍山游猎,彻夜未归。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尸体,都被割去了头颅,挂在了城门边的大树上,那鲜血淋漓模样看上去实在是恐怖,街坊邻居议论纷纷。”
大家听了都是一惊,这杀人,砍头,并把尸体挂到了城门边的大树上,这绝对不是普通土匪山贼所为,此事太不符合常理。
“诸葛员外当时立刻昏死过去,醒来怒火冲天,纠集起了家里百多个家丁仆人,拿着武器就去马鞍山寻找凶手。”店小二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是他们也是一去不返,第二天,没了人头的尸体,却再次的出现在城门边。”
大家听到这里,都有些诧异和吃惊。先后两批人到了马鞍山,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都被斩尽杀绝,还被割去头颅悬挂在城门边上。这样惨无人道,并且目无王法的行为,绝对不是正常人所为。这杀人的到底是何人呢?
琳可想了想问道:“这县令大人难道没有派人调查吗?”
听到琳可说起县令大人时丝毫没有恭敬之意,店小二马上醒悟过来,这伙人的来头恐怕不小,当下回答起来更是谨慎。
“我们县令大人也算是爱民如子,一听说出了这么大的案子,立刻吩咐三班衙役和县城的百户,准备第二天进山破案寻凶。”店小二习惯成自然的看了看四周围,压低了嗓音道:“没想到
第二天县令大人就改变了主意,解散三班衙役和士卒了。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也没见大人那有任何动静。”
我听到这里,更感觉此事大为蹊跷。本是打算派兵前望的县令,是什么令他改变了出兵的意愿呢?
看着店小二的背影,吟诗低声问道:“相公!这事有些蹊跷,我们有必要管一管。”
大家都看着我,我想了想苦笑着说道:“那等到半夜时,我和思儿去县衙看看吧。希望这件事别太棘手,我们没有多少的时间在这里磨蹭。”
郑思掩耳盗铃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说道:“思儿听从哥哥安排。”
和郑思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机会和她独处,这回可真是理直气壮。几位妻子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异样眼光看着我,郑思也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自从她离开云顶山庄,离开了他个令人讨厌的师叔以后,郑思的心情越来越好,在一家人面前她也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情绪,想笑就笑,想说就说,一切顺其自然。若是让走江湖的人看见了郑思也会露出如此娇憨的小儿女模样,恐怕会惊掉一地的下巴。
饭后先在客栈歇息片刻,直到初更时分,我才带着郑思向店小二问明了县衙的方向,匆匆出发。
天空忽然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很大的一颗颗雨水落到地上,溅起密密麻麻的雨点,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清新气息。骤雨初歇,半圆的月亮羞羞答答的从乌云里露出了半张面孔,淡黄色的光芒洒落在苍茫的大地,那一颗颗的雨珠,就好像透明的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发出了银色光芒。
县衙笼罩在月光中,两个石狮狰狞矗立。来来回回的守卫周而复始,提醒着深夜的不速访客们,这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集市。
我拉着郑思的小手儿从院墙跳落下来的时候,郑思轻轻的甩了几下手腕想把自己的小手挣脱开来,可惜她的动作白费力气,温软的柔夷帆儿被我握得更紧了。她偷偷的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俩人的身影一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路上先后出现的三组卫士,我们闪电般的速度,悄无声息的身法,令那些士兵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继续目光炯炯,高度警戒的走了过去。
大致摸索了一番,我们朝着县令的卧室飘然而去。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因为这件房间显得与众不同,两个带刀的衙役站在房门外,看起来已经是瞌睡得厉害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握着刀把的手,也经常滑落下来。
思儿随手点了两个衙役的穴道,好心人呐!知道他们当差辛苦,累了困了,索性助人为乐让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挑开窗纸,房间里一个中年人坐在案前,手上抓着一本不知所云的书籍,却仰头呆板的望着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如同木头菩萨。
他身边坐了两个年纪相差甚远的女子,一个和他的年纪大致相仿,另外的一个只有双十左右。这两个女子都在低声饮涕着,我却能从中听出,年纪略轻的女子的啼哭声中,带着一种十分虚伪的节奏,说白了,就是干嚎假哭,无病呻吟。
年长的妇人哭得中气都有些不足,那中年男子皱眉望了她一眼,立刻低声对年轻女子喝道:“都哭了几天了,真是麻烦。你们都回去睡吧!”
年轻女子如同罪犯遇到了大赦,三下五除二溜出了房间,也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衙役有什么不同。中年妇人泪眼朦胧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哭哭啼啼的离开了房间。
中年男子望着远去女人们的背影,有点吃力的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腰,站起身来,扔下手里的书籍,走到房檐下低叹了一声,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儿子是我的,我自然要担心。可是我也无可奈何啊!”
我和思儿趁机溜进房间,反客为主的坐在软垫上,拿起杯盏来在衣服上蹭了蹭,端起茶壶倒了盏茶,先给思儿倒了一杯,边喝边拿起中年男子方才放下的书籍翻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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