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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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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嬢嬢的巧嘴把我再嫁出去呢。”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阿金这长得端正,又能干,又会赚钱,又喜欢你的你都不要,嬢嬢我可真不知道你要找个什么样的。”
辛福促狭道:“那等我看到了,我就告诉你,你去帮我做媒?”
“那是当然,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嬢嬢老了,不知道哪天就去了,到时。。。。。。。”说到此,李嬢嬢再次擦拭眼角,不过这回是真的,盈盈的水汽将她干涩的眼睛湿润,顺着脸上的沟壑流下。
见着真眼泪了,辛福也慌张起来,乱手乱脚地拿帕子帮嬢嬢抹泪,“不会的,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到时还要请你做我的长辈受我们的礼拜呢。”
看到淡定的辛福慌乱,李嬢嬢又破涕为笑,“那我可千万要等到。。。。。。。”
孙阿姨是辛福在昆明福利院生活时的福利院院长,那几年的福利院生活,若是没有她的帮助,辛福很难坚持下去,更别提能考上北京的重点大学,还能有人资助她读完。
辛福在福利院时孙阿姨就已经快50了,现在她回来,孙阿姨已经正式退休,不过这并不代表阿姨的社会工作就结束了。离休后,她又私下成立了一个社会义工群,主要服务对象是老人跟孩子——孤寡老人跟失孤失学儿童。
所以自然而然的,辛福也是这义工群体的一员,虽然人不在昆明,但这并不防碍什么,有需要时,她能来的都会来,能做的也都会尽力做。而且辛福除了烙画放阿金店里卖外,她的油画也在群里人的帮助下找到画廊寄卖,每个月,她会固定上昆明一次,呆上两三天,除了自己的私事就是帮孙阿姨处理群里的事务。
又到了上昆明的日子,坐上张大爹的马车,颠簸完土路,再是水泥路,到了大路上,马车不能上,辛福就只能步行二十分钟到长途车站坐车去昆明。
上个月画廊的画没卖出,辛福放下新作品便没好意思多呆,寒喧了几句,她便赶去去孙阿姨那里。
来的也是巧,正碰上群里接受一个好心人的捐赠,送了很多小学生看的书,写字画画的笔等学习用品。
见到辛福来,孙阿姨高兴地带她去看那些东西,顺便还挑出十几份给辛福带回给村上的孩子。
辛福拒绝,“那怎么行,这要被人知道了不要说您徇私吗?”
“说敢说,我踢他出群。”孙阿姨不改原来福利院一把手的做风,说话还是那么直接霸道。
辛福还想拒绝,就再次被孙阿姨推回去,“收好了,我这就带你去见捐助人,亲自跟他说明,你就能放心了。”
那些东西还是有些重的,辛福的步伐也有些慢,等她进了屋看到阿姨说的捐助人时,她有些傻眼了。
“这位是钱师,就是他给咱们群捐的那些学习用品。”
手里还提着那堆东西,辛福机械地点头,“你好,钱师。”
“辛福,我们群的义工,我把你捐的东西分了点给她,让她带回给村上的孩子。”
钱尘没有提出异意,默认了孙阿姨的举动。此时的人他对那个提着一堆重物,脸涨得通红,呆呆立在门边的女子产生了好奇——有此眼熟,在哪见过吗?
孙阿姨觉查出气氛的凝滞,她用手拉了拉辛福的袖角,用眼神示意辛福接话。
上次逃走了,辛福还犹自庆幸不用再见到他,这次,在孙阿姨跟前,她如何敢逃?
放下袋子,辛福走上前几步,鼓起勇气,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辛福。”
。。
钱尘礼貌地回以右手,“幸福你好。”
辛福认真纠正,“是辛—福!”
眼窝一弯,他笑了,“哦,你好,幸福!”
一种崩溃的感觉在辛福身体里漫延,肉体上的,精神上的。钱尘的笑让她无法忍受,无法忍受那里面的暖,那热,那种吸引。
空气再一次凝滞,又再一次被孙阿姨打破,“呵可,钱师你搞错了,她是姓辛,辛弃疾的辛,福气的福。”
知道让人误会了,钱尘连忙解释,“实在对不起,我北方人,普通话说的不太标准,其实我是喊她幸(辛)福的。”
孙阿姨也连拍额头,“对对对,我都差点忘了,钱师是陕西人,才来的昆明不到两个月。”
好吧,他们都这么说了,他应该不是戏弄自己,辛福咽下不快,一直板着的脸挤出点笑容,“没事没事,你的普通话还算说的好的,比你更差的我都见过。”
这话也不知是夸还是贬,反正说得孙阿姨跟钱尘俱是一愣,复又哈哈。
不想跟那个人多呆,随意寒喧了几句,辛福便起身辞,“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回澄江,现在得去座车。”
澄江?钱尘突然醒悟——这女孩就是上次帮自己把车开出泥坑的‘妇女’。
、第 3 章(修)
上次的样子就不再重复了,这次辛福上昆明来,穿着没那么随便。格子衬衫,蓝色牛仔裤,同样的帆布鞋,只是要比那次干净许多。没了帽子的遮掩,长发利落的扎了个马尾在后面,她的面孔全露了出来,是一张普通的妙龄少女的脸。
“正好,我也要去澄江,我带你吧。” 上次他们走的匆忙,钱尘也来不及感谢,正好今天碰上,正好表达谢意。
“不用!”
“那好!”
辛福与孙阿姨同时开口,说的话却是反的,不待辛福再拒绝,孙阿姨就帮她拍了板,“就坐钱师的车,省了时间还省钱,要是时间多,你也可以带钱师在澄江逛逛,也算我们义工对捐助人的感谢。”
钱尘闻言也起了身,“那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一起出发吧,说不准还真能赶出些时间来。”
“那赶紧的。”孙阿姨热情地去帮还呆站着没来及反应的辛福提袋子。
“我来,”钱尘人高马大,那提在辛福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在他里轻若无物。
钱尘已经跨出门了,辛福还呆呆的不知动作,急得孙阿姨用手肘撞了撞她,“发什么呆呢,走啊。”
辛福这才被撞‘醒’,“哦”
上了车,孙阿姨还在车下嘱咐钱尘,“钱师你开车慢点,不要着急赶时间,辛福家就在澄江,随时都有时间,今天来不及,你改天找她也可以的。”
钱尘好脾气的应道:“好的,我会注意速度的。”
“辛福,你可要照顾好钱师,尽到地主之宜啊。”孙阿姨冲副驾上的辛福挤了挤眉眼,也不知道要表达个什么,反正不是她说的话的意思。
“哦,知道了。”辛福的回答有气无力,明显的敷衍。
孙阿姨见辛福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挤眉弄眼的动作更大,抽搐的脸孔让钱尘误以为她怎么了,“你哪不舒服吗?”
孙阿姨赶紧停了小动作,“没,没有,你们走吧,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记住我的话。”
前半句她是对着钱尘说,说后半时却是瞥向辛福的。
“那我就开车了,再见,孙师。”
“再见!”
辛福总算有点反应了,“再见!”
孙阿姨的神彩又涌了上来,“再见,记住我说的话。。。!”
即非下班时间又非周未,车子行驶的很顺畅,辛福目测了下路途,即使钱尘开的不快,估计两小时后,车子也能开到了澄工。
辛福不知道这两个多小时该如何同钱尘相处,只能塞上耳机,佯装听歌,避免与他的交流,可实在她跟他的距离太近,空间如此之狭小,那人个大又高大,在他的无形压力之下,辛福已不知不觉的缩成一团。
钱尘偏过头看了眼副驾上的辛福,“你晕车?要不我把车子停下你下车休息一下?”
耳机声音有些大,辛福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听到钱尘的问话。
单手扯去辛福一边的耳塞,钱尘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我在前面停车,你下动休息一下?”
“哦,好。” 突然的接触惊得辛福一跳,再懵懂间听到他说听车,辛福还以为他让自己下车。
本来要往前行的车子一打方向盘从高速公路行到叉道上,在路边停了下来。
钱尘拉好档,停妥车子,“可以了。”
“啊?”辛福看看外面的路,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他让自己在这就下车?
钱尘还以为辛福要吐,快递了车上的纸巾盒给她,“给你。”
虽然不知道钱尘给自己纸巾盒做什么,辛福还是接过,下了车,又去打开后车厢,准备取了袋子走人。
“你要去哪?”钱尘看到辛福提出袋子往回走,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急忙忙下了车,追了上去。
“我。。。。”
“辛福,你怎么在这里。”一辆车子急驶了过来,嗖地在辛福身边停下,阿金的头从车窗口伸了出来。
辛福的回答被阿金的突然出现打断,她将视线转向阿金,“我从昆明下来,正准备回家。”
“那正好,上车,我送你。”
辛福疑惑地瞅了瞅驾驶座上的陌生男子,“你?”
阿金呵呵地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我朋友,我借他车去我家拉些东西到店里。”
阿金的朋友也朝辛福咧了咧嘴角表示欢迎,阿金更是直接下了车,拉开后面面包车的车门,拉辛福上去。
“钱师,谢谢你了,我这就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再见。”匆匆上车后,辛福还来不及多说,车子便发动起来,她的这句话根本是随风飘给钱尘的。
透后后车玻璃,辛福看到钱尘一直站在路边,脸朝着她的车,仿佛看到辛福似的,他突然笑了,惊得辛福如受惊的兔子般,嗖地缩回座位,再也不敢回头。
从倒车镜里阿金也看到了钱尘的笑,再回身正好看到辛福的窘态,他不禁好奇起来,“那人是谁啊?”
“昆明朋友的朋友,正好下来,顺带捎我下来。
“刚才你们在干嘛?”
“没干嘛,他停车,我下车。”
“哦”瞟到辛福脸上的倦意,阿金不再继续追问。
倒是那司机开车开得极不专心,时不是地从后视镜里偷瞥辛福,好几次被辛福的目光抓住,他还继续,直到阿金也发现他的小动作,狠瞪了他一眼,他才不甘的收回目光,认真开车。
到了村口,辛福便主动提出先下车,对紧跟着下来的阿金说:“帮我谢谢你朋友。”
“顺路的,谢什么谢。”阿金笑嘻嘻地回答完辛福,又回头去瞥自己的朋友,正巧碰到他从车窗探出头,鬼头鬼脑地打量辛福,又是一个狠瞪眼,把人家瞪缩回去。
辛福看到那两人的小动作,一直郁闷的心情豁然开朗,“顺路也要谢,还有你也要谢。。。。”
“好啦好啦,越说越疏远了。”阿金佯装不满地皱眉,制止住辛福的客气话,他又问道:“明天能来店里帮下忙吗,我明天要赶活,最近又是旺季,怕招乎不来客人。”
辛福点头答应:“好啊,我有时间,明早吃完早饭我就赶过去。”
阿金呆站着看着幸福远去的方向,久久不知道上车。
“阿金哥,有什么好看的,能有人家好看吗,还不快点上车,人家都等急了。”车上拿腔捏调的男声惊得人一身鸡皮疙瘩,也惊醒了阿金哥的美好暇想。
阿金痞着脸晃到车窗前,伸手进去给了车里人一脑刮子,“装腔做怪,你个死人妖。”
同伴瘪着嘴,不甘地揉着脑门上的痛处,“真不明白这女的有什么好的,长得那么普通,除了皮肤比咱们这姑娘好外,真没看出什么来,看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样,真受不了。”
阿金一脸不屑地反驳:“你懂什么,她的好哪是人人都能看得出的,只有我这种慧眼人才能看得出。”
“阿金哥,你回来啦?”
这回可不是人妖,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姑娘,而且人家正从村口的山坡上下来,火辣辣的目光,老远的就灼得人混身汤滋滋的。
“快快,快开车。”听到真正的女声,再看清楚来人,阿金的动作立刻变得迅速,几步便窜上车,催促同伴开车。
“进村?”
“出村!”
“你不是还要回家拿东西吗?”
“再废话,以后就别再想从我这借到一毛钱。”
这威胁很狠,同伴立刻收了戏弄,方向盘一打,油门一踩,车子便飞了出去。
坡上姑娘见到情况不对,也急奔了下来,无奈双腿不敌四轮,她能追到的只能是人家车屁股排出的尾气。
辛福回到家,放好东西,便开始做晚饭,早上随便吃几块荞糕便出去了,中午又是在外面吃的米线,这回来,好容易端上碗准备吃饭,电话又响了。
翻出手机一看,是孙阿姨的,辛福接通电话……。。
自从孙阿姨跟李嬢嬢知道辛福在北京的事后,这两年多来,热情的两位让辛福明的暗的被相亲无数回。鉴于辛福的‘旧伤’老不愈合,这相亲就总也无法成功,她的年纪也从当初的23到了现在的26。相亲时23可以说成是20出头,可26就得说快30了,这其中的差别可是天与地的距离,所以也不怪二位嬢嬢争相使招,其心可解啊。
坐在张大爹的马车上,辛福一啃荞糕,一边跟大爹款话,等到两块荞糕下肚,终点也到了。
下了车又打了辆小摩的,不到十分钟,辛福便到了阿金店所在的那边街,抬腕看看时间:8点,还好,不算迟。
这条街主要是做来抚仙湖旅游人的生意,营业时间自然也是随着客人的做息,晚上关门晚,早上开门也晚。这点,整条街上,一眼望去,除了阿金的店,全是门神守着。
“这么早就来了,怎么不多睡会,我这客人都要中午才开始有的。”出来‘扫街’的阿金看到小径上走过来的女子时,等待了一夜的心花瞬间绽放。
“习惯了,再睡也睡不着。”辛福走到阿金身边,去接他手里的扫帚,“再说老话不说的好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老板都这么早起了,我这‘打工’的还能晚了不成。”
有辛福在,阿金精力膨胀,门口的地扫得虎虎生风,几大哗拉便激起一片灰尘,呛得他只能早早收场,灰头土脸的进了店。
阿金想和辛福说话,特别现在时间早,店都没开,这种难得的二人时光,是他期待已经,好容易才策划成功的。可惜,辛福不领他的心意,一进店,她便掏出自己的工具,专心烙起画来,这让自称要赶活的阿金根本开不了口,只能咽下口水,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后屋‘赶活’。
时间临近上午10点,渐渐便开始有游人进店,虽然不多,但辛福的画是没法再烙了,她便收了工具,专心接待起客人。
不知是辛福的售卖水品不行还是人家真没心想买,前前后后进来了五六拔人,没一个做成生意,这让信心满满来备战的辛福稍有沮丧。
趁着没人,辛福去后屋看了眼阿金的活,便被他拉着扯了几句,好容易脱生出来,就看到店里来了客人。
都没仔细看清弯身看画人的样子,辛福就开了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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