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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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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没人,辛福去后屋看了眼阿金的活,便被他拉着扯了几句,好容易脱生出来,就看到店里来了客人。
都没仔细看清弯身看画人的样子,辛福就开了口,“这些画都是根据抚仙湖的景实景雕的,等于是立体的照片,买回去很有记念意义的。”
“真的吗?”那人站起来,转过身。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修要要崩溃了
、第 4 章(修)
“是你?”客人与店家同时讶异,辛福钱尘?
还是钱尘先说话,“好巧啊。”
“是啊。”辛福苦笑,真是巧、死、了。
“这店是你开的?”
“不是”
“那这画谁雕的,老板?”
辛福略羞涩地偏过头,避过那人的目光,“大部分是,也有小部份是我做的。”
“难怪,我说刚才看的那副烙画笔法刻痕都跟其它的不一样。”
听到钱尘说出自己与阿金作品的区别,辛福也来了兴致,“真的吗,这你也能看得出来?从来没人发现过,我还以为没人能发现呢,你能再说说看具体有什么不同吗?”
得到辛福难得的热情,钱尘弯了弯唇角,“是不太明显,可能我看得太仔细,所以才发现的吧,感觉你的作品虽然笔法上生涩些,但意境很好,能抓到景物的神韵,这样,恰好弥补了笔法上的缺陷,所以一般人才没发现。”
“是吗,我来看看。”听到钱尘夸奖自己,辛福不自禁的欢喜,警戒心也放了下来。
两人一起蹲在辛福那副画面前,钱尘伸手,“你看这里。。。。。。。”
阿金出来时就看到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个身影蹲在店的一角嘀嘀咕咕。女的他认识那是辛福,男的。。。。。。?
“咳咳。。。!”阿金巨大的‘咳嗽’声引过两人的目光。
“阿金,你过来看,他能看出我俩画的区别,而且还能分析出我画的问题。”辛福脸上还带着兴奋的光彩,看得阿金心里怪怪的,听得他心里酸酸的。
钱尘已经站起了身,“这位就是老板?”
“我是老板,你想买哪副画?”阿金的话说得很生硬,完全不像要做生意的态度,倒有一种要赶人走的架势。
虽然才只匆匆见过一面,可能钱尘没有记得他,阿金却绝对记得钱尘。凭着那份敏锐,他上次就觉得辛福跟这男的关系微妙,这次再看辛福的样子,他立刻便发现了威胁,直觉告诉自己,必须马上将辛福与这人隔离开,越快越好。
钱尘被子阿金的直白问得一愣,“哦,暂时还没有。”
看也不再看钱尘,阿金的目光凝向辛福,“辛福,去帮我把后屋打扫下,这里我来招呼。”
“你不是还要做活吗,等你做完了我再扫,现在进去怕把你东西弄乱了。”辛福不明白一向笑脸迎客的阿金怎么突然变了个脸。
“已经赶完了,你快去帮我收拾下吧。” 阿金依旧沉着脸,神情无一丝松动,好像辛福真是给他打工的小妹。
感觉到阿金的不悦,辛福不再追问,转而迎向钱尘,一脸歉疚,“不好意思,我去后面了,你慢慢看,有什么想买的就找他。”
钱尘点点头,回以辛福微笑,“好的,你去忙吧。”
“我去了,你好好招呼客人。”当着钱尘的面辛福不好多说,只希望阿金抽风别抽钱,好好接待这位豪客,做成生意。
担心阿金又莫名抽风,辛福后屋收拾得也比平时快了许多,掸去身上的浮灰,抹平抹鬓角上的乱发,辛福从后屋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收拾完了?”这边还想用眼光把人家赶走,那边两分钟辛福就赶了出来,阿金又生气上了。
先给钱尘回个安慰的笑容,辛福才回答阿金的质问,“就是收拾好了,不信你去检查。”
“那你去休息,这里不用你,我自己来处理。”
“我不累,就在这看你做生意。”
“你看我,我做不好生意。”
“你做你的生意,我不看你,我看画。”
“你。。。。。。。”
那两人斗嘴斗得忘我,旁边的钱尘看不下去了,“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什么事?”
辛福、阿金同时将目光转向钱尘,还处在战斗状态的眼神扫得钱尘一颤,“我想问下辛福是您的店员吗?”
这话问得阿金立刻就怒了,“关你什么事。”
“别理他,他赶活赶得脑子抽。”辛福瞪了一眼阿金,“你还想不想做生意?”
阿金双手胸前一叉,头一斜,挑衅地瞟了眼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钱尘,“看心情,我的店,我做主。”
神经病!辛福心里暗骂了句。
如此情景,如此态度,钱尘很尴尬,他歉疚地对阿金道:“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要是辛福不是这店里的员工,那我想请她陪我逛一下澄江。”
这还叫要不误会,这不就是自己最防着的吗,你还要她陪你一起逛澄江?听完钱尘的解释,阿金更怒了,原本板着的脸此时有些扭曲,额角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最可笑的是他的动作。左脚踝关节转转,右脚踝关节转,脑袋拧着脖子转完圈又左右手交握,前后左右活动完再一根根手指关节地咔嚓。
这架式,他是要打架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认为他这1米6几的云南小矮马能打得赢钱尘吗?钱尘1米8几的个子,肩宽手长,一脸刚毅,标准的西北汉子。辛福很怀疑,钱尘一个巴掌甩过去,阿金就得趴下。
“我是来帮忙的,忙帮完了,我现在有时间,走,我陪你逛澄江。” 想到这情势真要发展下去的惨烈,辛福立刻做出决定,去椅子后拿起自己的包,拽过钱尘的胳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举的亲密。
“不许走!”阿金嚯地闪到门口,双臂一伸,拦去两人的去路。
害怕钱尘被激怒,辛福抢先怒斥:“你做什么,要打架吗?生意不做了?”
“这是要干什么,还卖东西吗?”恰好台阶上站了两位要进店的客人,看到这架式,也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
“卖东西,请进请进。”拉下阿金的胳膊,辛福笑容可掬地迎着两位客人进屋,又使了个眼色给钱尘,示意他去外面等自己。
得了暗示,钱尘慢悠悠地出了门,经过阿金时回了个飘渺的笑容,气得阿金直哼哼。
见钱尘出了门,辛福便唤阿金过来,“阿金,还不过来招呼客人。”
本来要瞅瞅钱尘去了哪,辛福这一喊,阿金才伸出去的脖子又缩了回来,“来了。”
这两位客人还没接待完,店里又进来几拔,一下子,十几平米的小店便拥挤起来,客人的询问此起彼浮,让阿金忙碌得无暇再盯着辛福,她便趁着此时偷偷溜了出去。等到阿金闲下来要找辛福时,人家早已经上了钱尘的车,逛澄江去了。
往街口走了一段,辛福在家玉器店门口看到钱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还以为你走了呢。”
出了店门,钱尘与辛福一起往大路上走,“怎么会,挨了那么多才等到你的同意,我怎么会就这么放弃了,那不是对不起你为了我跟人家翻脸吗。”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若不是钱尘一脸的诚挚让人相信,辛福真会以为这人是故意的,戏弄自己。
“你要去哪?抚仙湖还是别的什么?”
“抚仙湖我才逛了一半,只看了些当地的街景,真正的湖色我还没欣赏到,要不我们先游游抚仙湖,我要在澄江呆上一段时间,别的地方,看你时间方便,我不着急。”
“行,不过这边的湖水都被那些乱开发旅游的人糟蹋了,看出不抚仙湖的美,我带你去别处欣赏。”
听到此,钱尘停了脚步,一脸促狭地望着辛福,“要开车吗?我车在停车场,离这有些距离,我怕你那朋友一会又追上来,到时。。。。。。。”
这话窘得,辛福小脸唰地就红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这两天赶活赶得神经紧张。”
“是吗,我看他对你态度可不一般,你是他女朋友吗?”钱尘这话问得很轻,很小心,小心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辛福的回答。
“不是,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我们是一个村的,他帮我带卖画,今天他赶活,人手不够就让我来帮忙,而且这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辛福很害怕被钱尘误会,解释得很清楚,很废话,就怕人家不明白。
太阳光照在钱尘刚毅的脸上,像神,太阳神,太阳神的目光也是暖人的,“那我就放心了,呆会他要真追上来,我也不用再让他,不让他把你抢回去。”
这话因着钱尘的神情,半真半假,扰得辛福心里一片慌乱,她只能一笑掩过,“呵呵,你真夸张,我们不用座车,带你去码头座船,咱们先去观观湖上的景色。”
为了感受原汗原味的抚仙湖特色,钱尘摈弃脚踏船、电动船,选择了最原始的手摇木船,还是那种两头尖尖的打鱼船。
岸边的水还有些浑浊,那水草也是黑黑的,看着就不怎么舒服。船驶到湖中心,水质就好了许多,船夫体贴地将船停了下来,方便辛福他们仔细浏览。
“到了中间,这空气都变得不同,好清新,那种水的味道浸人心脾,真舒服。” 钱尘深吸了口气,半眯着眼,神情很是陶醉。
湖中心的风有些大,吹得辛福额前的刘海飞来乱去,迷了眼,朦胧中钱尘的面孔变成了王军。
粗暴地拂去眼上长发,辛福声音突然变冷,“风有些大,吹久了头痛,咱们还是赶紧回岸边吧。”
返回的路上,一眼望去的碧蓝幽深让钱尘又想起什么,“好像这湖底还有座城?”
无心理他,辛福随意的答应了声:“嗯”
“听说城里还有宝藏?”
“不知道”
“我昨晚才来抚仙湖边时就有导游向我介绍过说抚仙湖底沉了座古城,还有科考人员潜到水底探测过,发现到几样古青铜器,据说还有更多的宝藏在里面,只是那水底地型有些复杂,很难找得到。”
“你也说是据说了,我又怎么会清楚。” 辛福根本不给钱尘接话的机会,一杆子便把这话题结束,再然后就是催船夫,“师傅你快点行吗,我头都已经开始痛了。”
这场游湖就这样匆匆结束,前后不过半小时,来时慢悠悠,回时,船夫摇浆的胳膊都酸了,辛福还嫌他慢,直催促快点,再快点,看得钱尘一阵郁闷,不明白辛福这又怎么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哈~
、第 5 章(修)
“现在我们去哪?”下了船,结完船资,钱尘急追上步履匆忙的辛福。
辛福依旧匆匆,头也不回,“回家,我有些头痛,不好意思,你请导游吧。”
“这么快,痛得厉害吗,要不要看医生,我送你去医院?”尽管辛福走的很快,仍无法拉开她与钱尘的距离,谁叫人家脚长呢,一步顶上她两步。
“不用,回家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坐车。”
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客客气气,顺着别人心意的钱尘突然口气强硬起来,“不行,必须我送你回去。”
“都说了不用,你管我干嘛。”老摆脱不了这人,辛福不悦的心情更加烦躁,说话也就不再那么客气。
“你是陪我才头痛的,我当然得管,今天我要送你回去,明天我还要检查你头痛好了没有。”
辛福骤然停下脚步,头一歪,一抑,与钱尘低下的的目光对视,“我头痛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不用送我,我头痛睡一觉就好了,所以你明天不用检查,我是个成年人,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明白?”
那眼里的火花、执着让钱尘一愣,转而又是一笑:“我不是帮助你,我只想让自己心安,明白?”
话都说得如此直白了,这人还死缠,辛福的耐性到了极点,白净的脸开始胀红,一点点,浸满整个面孔,连精莹的耳朵也是红晕晕的,要滴血。
“我要休息,不要人打扰地睡一觉我的头就能好,你真要求个心安,你可以明天打电话给我确认,好吗?”好吗那两个字辛福真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她感觉,要是钱尘的回答是不好,她就真要爆发了,她受不了他看似平常却撩乱人心的关切。
“好,不过我没有你电话啊。”钱尘回答得很快,也顺了辛福的心思,可后面一句却又让她郁闷上。
“13708748748” 辛福快速地报完一串电话号码,就继续前行。
钱尘兄紧追着辛福的脚步说道:“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
“13708748748,13708748748,13708748748!”辛福一口气连报了三遍,说的那叫个利落痛快,要不是钱尘说已经记住了,她真想再说几遍,骂个痛快。
一连追着辛福的脚步,钱尘一边将电话号码输入手机,才拔出,他便匆匆挂下,又去追辛福。
几步窜上前,拦住辛福的去路,钱尘的笑容灿烂,“电话号码是记住了,不过我今天还是要送你回去。”
辛福的白眼就在这种濒临爆发的边缘翻了出来:“钱师,你知道吗,你这样让会我头痛得更厉害。”
钱尘也不恼,还是一脸笑意,“反正都头痛了,我也不在乎让你痛得更厉害,你不让我送你回家,我就这样一直烦你。”
“随便你”冷冷答完,辛福侧身越过钱尘,继续朝自己的目标走去,心里却乱麻麻一片,即抗拒又渴求,恨不得后背也能长双眼睛。
钱尘的行动给了辛福答案,辛福找到摩的想让他们载自己回家,每问到一个司机,还不待辛福说目的地,钱尘就会从她身后冷冷地冒出一句:“我们有车,不用你的车。”
笑容可掬、彬彬有礼是辛福对钱尘的映像,但这并不是说他就一直是这样的人。此时的他,冷着脸,表情严肃得近乎凶狠,那眼睛也不再是平时的沉稳柔和,变得锐利,瞥向人时,隐隐还带着股杀气,看得人不寒而栗。
所以结果自然是——辛福把停在路边的车都问完了也没一个人敢载她。
辛福人在前面带着复杂心情大步流星地走着,钱尘的车就这样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车子跟辛福得太专注,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走到哪条道上,机动车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自然就被交警盯上。
交警同志的摩托车闪着炫目的灯光驶到了钱尘前面,“这位同志请靠边停车。”
“。。。。。。。”后知后觉得钱尘这才发现自己的违规,方向盘一转,乖乖地停到了马路边上,下车接受交警同志的‘问候’。
等他受接受完教育再想找人,辛福早不见了踪影。
乘着张大爹的马车,辛福又一颠一颠地坐回了家。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月亮就已经挂上天空,日月同辉吗?辛福没有感觉到,靠坐在二楼的秋千长椅上,向后退几步,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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