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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情债肉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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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辰艰难地吞咽下去,却如饮甘露一般意犹未尽:“还要。”
“你还真是,色|性不改。”
萃芳好脾气地又喂了他好几次,终于不愿再继续。
休息了一会儿,王彦辰像是恢复了些精神,说话依旧是轻言轻语:“肖戮呢,我有事找他。”
萃芳开始心疼:“公事吗?你需要静养。”
她的关心让王彦辰很受用,但仍是固执的:“只说几句。”
最后还是让肖戮进来了,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外,萃芳走出病房时特意为他们阖上了门。
“常爷,你找我?”肖戮握紧了拳头,立在床头,垂着头。
王彦辰目光冷冷,并不看他:“查出什么没有?”
肖戮几乎是一惊,双膝一软就跪在王彦辰的床前,“对不起常爷,这次是我失手。”
“你是失手吗?”
肖戮脸色瞬间惨白,连话也接不上。
王彦辰慢慢的说,“你是没想到,我会替她挨枪子儿。”
“常爷,是我错了。但是那女人留不得,她根本不是真的爱您,江轻舟拿公安局长的位子跟她换了那四幅地,她和您在一起只是为了连……”
王彦辰忍着疼打断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
肖戮低着头,终于不再作声。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碰她。”
肖戮不明白,十几年的主仆恩情,无数次的出生入死,灰飞烟灭。只因为,一个女人。王彦辰为了这个女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包括性命。
可是,如果那女人不是苏芩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吓得快憋死了某福钻进被窝里嘤嘤嘤……小鹿童靴你家常爷傻你可不傻呀……肿么办下一章要肿么撸!!!!某福可不不可以卡文!!!
  
38口蜜腹剑的男人
那次谈话结束之后;肖戮就离开了。这两天里,他又像之前那些日子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彦辰在医院也有些呆不下去的意思;按他的话说;在医院和在家;换哪儿不是躺着,碍着萃芳强烈反对;王彦辰出院的事,一时也没能办成。
只是刚过了一天;竟迎来了一位“贵客”造访。
第一次踏足王彦辰的地盘,即便是江启祥,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江启祥与王彦辰的父亲常四;年纪相仿。虽说最后出了那样的事,但更早些年头,两人甚至是有几分交情的。没想到,接管父亲的事业时还稚气未脱的王彦辰,十年时间,竟能混到与自己势均力敌的程度。
年纪轻的晚辈一直闭口不提“提携”二字,那么,江启祥这样资历深的长辈,就更没那个必要主动谈“合作”。于是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涉及到黑白两道的事务,江启祥与王彦辰每年碰个几次面,还是不可避免的。
此次他亲自登门拜访,还真是头一遭,外人看来难免折了大佬的几分面子,但江启祥却不以为然,反倒却一派淡然的,出现在王彦辰的面前。
江启祥不请自来,主要是因为他听说了女儿与王彦辰的婚事。
怎么说也是帮里位高权重的元老,就算江家和王家之前有过多少过节,话没说清就动手,这道理还是说不过去,王彦辰自然是礼数周到的接待了江启祥。
王彦辰的手下为他们二人关上门就退了出去,完全不像从前肖戮那样细心,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妥当。连此刻洗手间里还躲着一个人,也没能发现。
其实萃芳并不是躲。在江启祥突然造访之前,她原本是在这里一粒一粒洗葡萄来着,因为王彦辰吃过了药正在犯困,她便洗的很慢,很轻,神情专注的,直到病房里只剩下王彦辰和江启祥时,才发现自己没有被清场。
隔着门缝,她还能隐约看清王彦辰卧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而与王彦辰说话的,应该就是江启祥,苏芩的生父。
传说中的江爷,原来是这副摸样。
萃芳打量着他,总觉得这眉如春山的慈祥面相,跟苏芩嘴里“糟老头子”形象相差甚远。五十多岁的年纪,两鬓微夹着几缕银丝,腰杆挺直,精神亦十分矍铄,稍稍遮掩了恹恹的病态,但仍能觉得出他年轻时温文儒雅的风采。
王彦辰的身体还很虚弱,此时也勉强打起精神招呼着客人:“坐。”
虽说是VIP的特等病房,但到底是医院,舒适不比家里。江启祥的目光掠过床前的几张椅子,最后还是坐到离床较远的沙发里去。
江启祥的步伐不大,落在厚重的地毯里发出了些微沙沙的摩擦声响,到底是病重体弱,气势上撑的住,但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他仰脖躺进沙发里,叹了口气:“小常儿,你真是挺能耐的。”
王彦辰嫌扭头看他太累,于是转过头闭目养神,洗耳恭听。
“这世上最残忍的报复,就是让对方死不瞑目,常四也没你心这么狠。阿舟和阿芩,我江启祥是当眼珠子一样心疼的,尤其是阿芩。”
王彦辰抬眼,闲闲地问:“您是不放心,把女儿交给我?”
“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也就是他们两个了。我不想进了棺材还合不上眼,你年纪轻,没做过父亲,你不懂。”
王彦辰抬起胳臂,枕在脑后,“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要怎样才可以放过他们?”江轻舟不带感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彦辰,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常四,一样惨白又邪气的病容,可常四却远不及他儿子这般歹毒,他摇了摇头:“我知道,我那点钱,你是看不上的;我那位子,多得是人虎视眈眈,可我知道,你也是看不上的。你做这么多事,无非是咽不下一口气,无非是,想为你父亲的死,讨个说法。”
王彦辰冷笑:“那你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等你的通知。”江轻舟极力压抑着愤怒,双手搁在腿上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他闭眼,大限将至般凌然:“小常儿,我只问你一句,你对阿芩,可有半点真心?”
江轻舟并不是老糊涂,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可他却记得十分清楚。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王彦辰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正和常四为争一块地盘闹得势同水火,焦头烂额之际,底下的人竟传话,说是常四的儿子被他们活捉了,确切点,是自投罗网。
十几岁的少年还穿着朴素的天蓝色校服,纤尘不染,连脸蛋也是白净细嫩的,跟朵白玉兰花儿似的秀美。这样形容一个男孩虽然有些不妥当,可他觉得没有比这种形容更贴切的了。
“你们绑了我,拿我去换一个人。”少年竟不知天高地厚对他下命令。
“哦?”他倒有些好奇了:“那么我拿你,去换谁呢?”
“你还记得潘珍吧。”少年在他震惊的表情里继续说着:“那女人为你生了一个女儿,你知道的吧?”
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些年,他一直找不到她们母女俩而已。
“他们抓了你的女儿。而常四,也在找我。”少年看着他几乎傻掉的表情,满意的笑了,但稚嫩的面容却渗出丝丝苦涩:“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但是,你有为你女儿争取幸福的义务。请你,务必要让她一直幸福下去。”
少年的意思他明白。只是不由得在那高洁的笑容里,发现自己像极了阴沟里腐臭的淤泥。
当苏芩小小的身体被人从冷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嘴唇发紫脸色乌青,再晚一刻,恐怕是凶多吉少,他气得想要杀人,可这当头救孩子要紧,就匆匆把少年给推了出去。
若不是王彦辰的自投罗网,常四也收不回这个不愿归家的儿子,只是当他张开手臂环住这失而复得的儿子的时候,少年的目光越过常四的肩头,落在抱着苏芩的江启祥的身上。
江启祥感激的望向他。
牺牲他未来的人生,换取她今后的幸福。
他答应这少年的事,也做到了。二十年来,他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苏芩,让她成为一个正直,善良,单纯的女孩。
二十年如一日的默默守候一个人不容易,而这少年居然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他只是不懂,这些年,王彦辰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去观察苏芩,但至少,他认为王彦辰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点真心的。
可最终,他还是自作多情了。
因为,王彦辰给他的答案是:“没有。”
江启祥愤怒地猛然站起,血压迅速的飙高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走过去对王彦辰说:“那丫头是认死理的,既然她同意了你的求婚,那表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是没本事打断你的腿,但做父亲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欺负。”
“哦?你想怎么样?”王彦辰斜撑着脑袋想了想:“就在刚刚,地委宣布了新一任公安局长,不是说好的那个姓周的,而是改了个姓连的。”
江启祥的消息自然不会慢于王彦辰,只是没想到,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和江轻舟达成了某种合作,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女儿对我,可有半点真心呢?”王彦辰语调和缓,却咄咄逼人,“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
江启祥没有说话。
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走到床边,终于与躺在床上的青年对视。
“你会后悔的。”
他撂下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这里。
冷汗仿佛无数条蛇在背脊上蜿蜒爬行,萃芳站在这扇门的背后,脸色惨白的像是一张白纸。她好像明白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只是机械的,一颗一颗的把紫色的葡萄洗净,慢慢地码放在果盘里,端了出去。
王彦辰看了她颇为惊讶的:“你一直在洗手间吗?”
萃芳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把洗净的葡萄放在他床前的柜子上,笑着说:“是啊,你喜欢吃葡萄嘛,我就洗的比较久。”
“刚才江启祥来过。”
“哦?”萃芳只听见自己的心脏仿佛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被什么东西死死压住,快要跳不动了:“我只顾着洗葡萄了,他几时来的?”
拙劣的演技,王彦辰竟一点也不怀疑,“几分钟前,他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葡萄圆润饱满,搁在手里像一粒玉雕的玩物,剥下紫色的薄皮,反倒露出翡翠欲滴的果肉。表里不一,却那么诱人,令她想到口蜜腹剑一词,瞬间觉得它有些令人作呕。
像往常一样,将剥好的果肉去了核,喂到他的口中,她强装出不让人发觉出异常的淡定,继续聊着:“他说什么了吗?”
王彦辰想了想,微笑:“他很赞同这场婚事,让我们赶紧把事儿给办了。”
她微微颤抖着,收回手,转而去剥另一颗,“那我可要跟结过婚的女同事们商量商量才行。提亲,挑日子,聘礼什么的,都是有讲究的,礼数多着呢,我可不能稀里糊涂就嫁给你!”
“还没结婚就跟个小家婆一样!”王彦辰哈哈大笑:“行,都听你的。”
萃芳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江启祥不必立刻就死。
王彦辰温柔的握着她的手,眼神却越过她,落在沙发里,江启祥方才坐过的位置上。
一根发丝在沙发的黑丝绒布面上,闪着微弱的,银色冷光。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江启祥回忆的那一段,就是男主之前在初夜时,对芳芳说的故事的后半段。(大家应该知道的吧  提示是不是有点多余  嘿嘿嘿)
男主有被黑化的嫌疑,那是某福想把麻辣锅做成鸳鸯的,男女都虐,谁也跑不了……
  
39理性面临感性的挑战
第二天王彦辰就办理了出院。萃芳也继续回所里上班,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把伤员留在家里不管不顾;王彦辰倒不计较埋怨;只是打趣;别一提结婚某人就没了矜持。
萃芳离开半山许久了也不敢换下笑脸。这是自王彦辰中枪后,她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苏芩在电话里说过;她们被人盯上了;既然对方有那个能耐查到苏芩的存在,说明她肯定在某一时某一处遭到窃听,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用的是什么手段。
手机;轿车;宿舍,甚至浑身上下,哪都可疑。
萃芳开着车,目不斜视。仿佛在这车里的某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什么人在监视她一样。想到这里,她有些自嘲的笑了,她是那么相信王彦辰,苏芩怀疑他,说出那些推断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天方夜谭,可不过短短几日,它却成了现实。
她再一次全身心的投入一段感情,鼓起勇气的义无反顾,还是遭到了背叛。
真要感谢江启祥找来医院,否则,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
结婚?呵,她真是蠢得让人伤心。
萃芳像往常一样把王彦辰送她的甲壳虫停在宿舍楼下,回宿舍之后,把全身上下,从内到外的衣服全脱了,穿上一套警服,换了一只包包,连房子也没敢多待就直接去了派出所。
一见到老张,强烈的安全感,让担惊受怕了许久的萃芳差点飙泪。
枪击案发生至今已经有一个星期,警方批准她休这么多天的假,自然也明白不方便在这几天里联系她。老张见了她也是松了口气,但听到她汇报的情况,却又乐观不起来。
“你是说,江启祥主动约见王彦辰?”
“嗯。”
老张略一思索:“那江轻舟的嫌疑更大,要不他父亲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约见王彦辰。”
萃芳当然不能全盘托出,要是被警方知道她与王彦辰的关系,那么她连警方的庇护也要失去。老张和其他人一样,都以为是王彦辰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而一直无果。因为她喜欢连潮是警界众所周知的事,有了这点保障,警方才对她这位线人的情报深信不疑。
“咱们有探测狗吗?那种检测设备?”萃芳装作漫不经心的提起这事。
“怎么,你被反侦察了吗?”老张有些替她担心,一旦目标人物起了疑心,他不仅会加密严防,还会故意放出些假消息假情报来,那她的卧底计划就必须宣布取消。
“没有,不是说王彦辰疑心很重吗?我总得提防着点儿。”怎么说也在这行呆了半年,萃芳自然明白警察的心理。
“有的。最先进的那种,可以准确发现身边的高频无线电设备。待会儿我给你弄一个,一旦发现异常,一定要及时告诉我。”老张不忘提醒她:“手机也要注意。不用换卡,SIM卡烧录器这种淘汰方式他们不会用,从空中拦截信号通过解码监听也不现实,他们无非是在智能机里装了窃听软件,所以你把手机格式化一下就行。”
萃芳拿着探测器,打开后放进包包里,一步一步慢吞吞走向自己的甲壳虫。看着待机的绿色信号灯规律的闪烁,她的心一下像被提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终于在离车二十厘米的地方,信号灯一下窜的很高,一排警示灯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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