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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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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时步法先似骆驼慢跑,徐徐向前。至中途,两手攥拳,四下猛抡,抬腿踏步,边舞边行,成为狮步。接近场中时,两臂伸直似鸟飞之势,上下振动慢舞,称为鹰步,极有礼节,输者不自馁,赢者不自傲,相互扶持,有王者风范。
蒙古跤自早于善扑营赛事密切,相互交流比赛,展示武艺。“摔毯子”便是两场帝王殿前与善扑营的赛事,届蒙古王公年班觐时定期在腊月二十三灶王对,正月十九宴九大赛。
所以这二路跤跤路相通。
三一路为绿林跌扑跤,这类就是外传的跤手,结合江湖中各家拳法擒拿跌扑之技融贯而成,在跤上算被三地主流跤利用吸收,丰富了鞑子跤,只算是几个特殊技法。在江湖上跌扑摔又为踢打摔拿四技之一,没有独立出来,说是自古民间流传的跤法吧,又不是那个传承,说有历代宫廷跤吧,而如今宫廷又兴鞑子跤,所以说起来不能算是独立的一路,只是在分析技术时,能从满汉跤上来讲讲。
再一路就是五台山下忻州挠羊跤。挠痒就是扛着羊走的意思,挠痒跤传说为北宋岳飞部下老兵所传,地面上以擂台赛的形式,一直非常流行。“立了秋,挂锄钩,唱戏挠羊放牲口。”盖当庙会,英雄跌对。
挠羊赛定的“过五关斩六将”,跤手连胜五人便为好汉,连胜六人就可得头羊。此跤是一跤见胜负,身子沾地就属,输者淘汰,不作循环,赢者继续与新手赛。为此必须小心谨慎,稍有闪失就在无机会。所以挠羊跤就形成了一种防守谨慎严密,而又非常有技巧的一门跤术,他有一套独特的技术,而且杀伤性极大,落地之时稍有不慎就会毁人手足。
实际各地跤手都很有武德,毕竟比赛是带有表演性的比赛,即便是踢场子的,也会留些余地。但是各家都有各家毁人的法子,顺手一用后果都不轻。因为除了赛事跟场子表演这些,比武比跤之类的事情都是非常流行的,单纯一点花活根本混不下去。
人心难测,世事难料。挠羊跤场就选在打谷场或戏台前广场,场上竖一杆大旗两杆小旗,旗面上各写八个字:“英雄跌对跌死无罪”。
而且因为影响范围大,届时有八方各路挠羊好汉登场,有时间摔个一天一夜头羊都未被挠走。非常精彩,也充满风险。
在本故事之后的一段时期内,三大主流跤场一直看不起忻州跤手。因为挠羊赛本来就在社火庙会时办,他的垫场都是孩子跤,也是一跤定输赢,没有什么表演展示跟语言艺术,也没有什么鹰飞虎跃的走场。而且跤服随便,通常是光着膀子随便穿一条裤子,就没了抢把占位这些技巧,就是两人抢抓臂膀,搂头抱腰等,而且动作非常难看,两人手抓在一起相互推拉扭打。在王者风范的京津跤手看来,这上不了台面。
但正因如此,忻州跤极其实惠,他除了通常的拽拉拧揣别等技法,形成了一套搂腿、扛腰、上肩,掼摔的法子,而且自训练,抱腿,反抱腿,上百种情形都整理完善,凶猛诡异,令外地跤手难以防范。
所以主流跤手虽然看不起挠羊跤手,但也心怀畏惧。京津保定三地跤场很多,流行踢场子。很多山西客路过之时,都爱上场跟他们掼两跤,通常三局下来令人威风扫进。而且抱腿法以巧胜强,刁钻凶狠,后来在大比赛中都有的跤手被挠羊汉一个假动作吓得自己主动倒地。
后来挠羊汉为了交流统一也开始穿褡裢跤衣,而且技法丰富细腻,又隐秘难窥,我抱人必跌,人抱我难行。有横摔鞑子跤手的蒙古跤王,跟挠羊好手较技时,也会尝到“天外有天”四字。
回到眼前,这一位挠羊王冯老三,也是个四下踢场子不留名的人物。当然当时跤场并不发达,踢得也不光是跤场一行,凭着那一套抱腿,大有倒拔擎天柱,横掼架梁的张狂劲。
这位冯老三也是进过草原见过世面的,此时胸有成足,很想试试凤吟这个转来绕去在他手上还管不管用。
第八十四章 活捉朝天鬼倒树
第八十四章活捉朝天鬼倒树
曾经老刘在时,曾在给凤吟演练较场打法时,就取了燕形穿扣抄法,蛇形拨进裹法,对比参照着各类马步拳为凤吟演示了很多独特的摔跌破摔跌之法。其中就强调了这一类,但当时是以摔为主,多是讲用,没怎么讲破。但却在各类用法上体验了各个感受,其中尤为惊心无助的就是两腿离地。
那段时间是段有意思的时间,是放弃了六合,去学习其他,虽然当时没有一一讲明根底,但随着凤吟后来的见识,慢慢就对上了号,这也感觉到了武术的五花八门,各放异彩。
今天不管对方好意歹意,当然是不能错过这次较量机会的了。而且人家是挠羊王,成了名的人物,能屈尊与一个后生较技,已经是一种认可了。
凤吟走上前去,客气了一下,道:“前辈,我不懂摔跤。”实际凤吟说得也是实话。
冯荆山道:“别来这一套,摔完了再说。”
冯荆山是个中等偏上的身材,体型非常好,一看就是个练武的。他长得却不是寻常山西人的相貌气质。大脑门圆砣砣的没有额外的棱角,颧骨不高,但稍宽,侧面看面颊之上向硬生一横骨直插耳门,显得头面非常粗旷。下眼睑很直,却是斜吊着的,上眼皮是通常的弧形,整个脸非常饱满,配上这双眼显得有点神灵塑像的感觉,一条油亮的大辫子绕在脖子上。
凤吟道:“前辈,我是不会跤。”
冯荆山一撸衣袖就已经过来了,道:“你敢不敢伸手?”
凤吟道:“我是不知道规矩。”
“嘿!”冯荆山叫了一声:“五局三胜好了,我多给你次机会。”
“前辈是要变着法儿摔我吧?”凤吟一边撸袖子一边跟他闹起来。
冯荆山道:“别前心后背的,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要怕了,我允许你上打手,无所谓。”
凤吟道:“那承让了。”
凤吟真不懂摔跤,光听说京城有摔跤的,也不知道什么样子,传说还得跳两步“鹰舞”走个换步的架子走走场。但此时真不会,不会就走点转掌吧。
凤吟开始正对着冯荆山,现在一出步,就成了侧对着,然后将手探回来转了两步。冯荆山本来以为上手就来,看凤吟准备走走场,就也走了几个调戏人的弹踢步,却见凤吟在那绕八卦,这才相信,这小子可能真不会。
冯荆山也是条好汉,就一换式子,他走了几步踢摆。实际他也不擅长,他一走,凤吟看出他水平来了,什么腿什么腰,什么胳膊什么挠,都有了点数,就等着冯荆上上手。
冯荆山以为凤吟年少,方才又挺累,就让凤吟抢把,凤吟老不动,他也不太好意思,道:“开始吧。”
摔跤,摔呗。也不知道摔跤准不准捆人,准不准横人,还那琢磨呢。
冯荆山就开始试探着上手,他上手镐,凤吟就本能地用拳给他钻开,拨开,虽没还手,但让冯老三弄了几下也没得手。凤吟感觉不太好意思,就努力放松,想着按人家套路来。
冯荆山也纳闷,这小子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抢把很有一套,这个时间怎么这么客气,难道是诱敌之术?去他妈的诱敌不诱敌,右手虚晃奔凤吟左臂一探,凤吟举手一架,冯荆山身子一拧左手直奔凤吟左胸襟,凤吟右手迅速往下拨,冯荆山就趁凤吟这一拍,左手在凤吟臂下一顺一穿一攥,一把就撸住了凤吟右臂,这一把镐住了右手趁着被凤吟一架,一把就插进凤吟腋下了,两臂合力,马步一拧,合腰力一旋,就将凤吟往左掀。
凤吟身子就被掀得往右倾,但本能反映就一搂冯荆山的脖子,冯荆山也赶忙停了拧,左手一松一送,就搂住了凤吟的整个大臂,并将凤吟的胳膊夹在腋下,两个人就勉在一处了。
冯荆山抓着凤吟往一边甩,想把凤吟带起来支绊子,只要凤吟脚底稍被带离地面,一支绊不用多大劲就扔出去了。
若凤吟相抗或者变化,一借力就更容易甩了。但凤吟不会这个,他是一搂冯荆山的脖子硬打了一个沉坠,肘子一顶冯荆山硬让冯荆山低下了头,身子往一起蜷,步子一死就估计不到上边的活儿了。
但冯荆山多快,趁着一佝偻,右手一松就顺下来抄腿。
这个瞬间挺凶险,只要冯荆山搂着凤吟腿了,左手切右手提,头肩一顶就将凤吟撩倒了。但凤吟是鸡步的根基,这一沉到底,用得实际上四把里落山劈的劲,硬将冯荆山的身子窝在一处给定那了,右手一抓冯荆山的左手,冯荆山就动弹不得了,想硬扛起来,凤吟的身子是以一个六合坠劲挂着,就像一套枷锁扣在冯荆山身上,冯荆山再扛劲就是自己跟自己的脖子过不去了,这哪动得了。
此时只要凤吟往后退不一拖,就能将冯荆山拖倒,但凤吟没这么做,而是推着冯荆山走了两步,把它给放开了。
冯荆山上手这一跤虽然就是个拧别,平平无奇,但这一跤又是最容易试探,也最保险的一跤,通过这跤一试,发现凤吟身上的劲确实不一样,必须用快跤硬他了。
冯荆山想着有一把直来,拽着凤吟的胸襟直门位置左一带右一晃,往后一送就上别子,没想到凤吟听劲那么快,冯荆山上他别子,他手随意一抱,就还了冯荆山一个胯打。冯荆山是上步大别子,凤吟实际是个小胯打,那自然更快。没见怎么动,外人知感觉冯荆山上步就过去了,但突然身子一旋,自己一个趔趄又回来了。
这个时间实际凤吟上步随便搞一下就凑效,但凤吟又不太知道那些规矩道理的准不准,而且也就没打算摔他。
冯荆山两下不行,又不好意思上抱腿,感觉跟一个孩子弄一身泥不太像,也暗暗担心上抱腿也不行。抱腿这个事情,得看时机。
冯荆山本意是想跟凤吟比基本功,比技巧,所以虽然主动,却也让出三分跤劲来,没下死把。他不明白凤吟怎么把他弄得不能动了,只感觉对方跟个大石锁套在自己身上一样,平时力抓二百斤轻松的力气此时使不出来了。又不知道怎么好好的一碰自己就栽了,这小子的腿长在地里不成。就有心再试试凤吟的桩功。
冯荆山见凤吟站了个右腿在前的前后步,两手一晃凤吟面门,凤吟一挡的空,他右手一把就镐住了凤吟的右臂小袖位置,跳步一转,就以背贴在了凤吟身前,这就要起背摔。凤吟见冯荆山一拧过来提着自己就要往身上背,这屁股一撅可就把自己背起来了,左手一把就按在冯荆山屁股上了,这一按劲不大,但形成杠杆力,冯荆山就撅不起来了。
没想到冯荆山上步并没到位,按说这一背挎两脚一跳当正好在凤吟两脚前,不然就有破绽会被人勾腿撩倒,但冯荆山知道凤吟不擅使用这些,因为冯荆山看出来了,方才凤吟与那常有玩时,手上是跤活,步子却不是跤步。他就起凤吟不起这些腿法,就让开半步没做到位,凤吟一推他,他正好又转来回来,右腿就一勾凤吟的右腿。
这是有备而来,冯荆山知道心意拳的出手必动步,你上步走趟劲,我顶顶不过你,那我顺着劲勾还不行么?
还真不行,形意拳脚跟踩地,这里就显出一个好处,他是实实在在的,一步踩到了就到了,拳不打定处,步也不落定时,灵便的很。说加脚尖点地会灵活一定,实际不见得,因为整个腿是虚的,又得提着劲,此时若是虚步,让冯荆山一勾肯定就一起来,腿都给勾起来了,再能怎么灵活。
冯荆山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他发现发想错了,硬是跟勾在柱子上一样,人家纹丝未动。
但冯荆山是谁,也是身经百战,这一勾不行,反正腿已在凤吟胯下了,却见凤吟是个护裆的鸡步,正好那腿往后一摆,抓着凤吟的肩膀就去勾那后腿一别。
这腿要别上,只要挑着一掀,两手一拽,也能将凤吟扔出去。但是前腿都挑不动,何况后腿。就这个时间,冯荆山显了败事,这败事都是自己忙活出来的,凤吟根本就没管他是勾是别,就顺着感觉上了半步,没想到这半步直接将冯荆山给趟起来了。
凤吟天天练这个,那趟劲多大,冯荆山一个趔趄,那右腿就提起来了,凤吟也没管这些,只管上步,右腿起来了趟你左腿。
冯荆山依然失了重,不可能两个腿都起来,身子一拧一别,两个腿就让凤吟别了麻花了,那身子也呈麻花状旋起来了,一头就挖出去了。
凤吟没想打这轻轻一上步就造成这大后果,还急忙上前就拉,眼看冯荆山身子越来越低,就快摔倒了,这要摔倒了,这半世英名就没了。凤吟赶紧去拉,没想到就这时候,冯荆山的身子突然停了,那后腿往后一伸,身子就背对着凤吟拉回来了,回来的同时两手正好抱住了凤吟前腿,这就往上掀,这一招太过突然,叫谁也想不到。只要抱着一倚,凤吟就得四脚朝天,而且还含着窝肚一肘,若后手一肘一抹凤吟就得是脑颅跌地了,在后边就是活捉朝天,跟拖狗一般,将关节要害一拧,拿住拖着走,再往哪摔都行了。
冯老三没这么坏,他也没打算废了凤吟,他只要将凤吟掀翻就可以了,如果掀翻的时间不提,就是躺刀,那就没什么伤害,分了胜负就可以了。这也不是什么阴损的招式,很平常,比这奸诈的有得是。
但凤吟想到了,也不是想到了,就是平时练到了。这是老四爷嘱咐的,穷寇莫追,追时一定要看他是提枪提刀,还是拖枪拖刀。很多时间是敌人设的败中取胜,死中得活的败势拖刀计。若拖刀时,防他当心一扎,若提刀时,防他旋刀片腿。
这一招,实际就是渔公掉桨,旋刀片腿,在江湖打法里边属于活捉朝天,小鬼倒树一类。
第八十五章 天地顶立定海针
第八十五章天地顶立定海针
小鬼倒树是一套类似抱腿的地趟打法,但不是地趟门独有的。也曾经在地方上绿林中作为以弱胜强的秘法保守流传。流传出来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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