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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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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
“说等袁掌柜回去了,就不用走了。”这话支支吾吾不明不白,显然有假。
袁凤吟喝道:“把话说清楚!不必遮掩。”
“那掌柜的我就原话复述了,您大人大量别生我气。”
“讲!”
“他们说,‘等那个哑巴回来,打到他出声求饶……”
袁凤吟咬着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用走了怎么回事?”
“他们打败了那个自称你师侄的人,笑道‘支着两条死桩子,活像我天天打的那个木人!’”
袁凤吟听到这并没有因此而发怒,而是转了一个脑筋,问道:“你是练什么拳的?”
第四十七章 不定何时鬼敲门
第四十七章不定何时鬼敲门
伯芳跟没事一般,道:“我不会拳。”
凤吟心想,真是睁眼说瞎话,不会拳刚才那么兴奋,还说得头头是道。
凤吟想着事,那马也慢下来,看着马头一点一点,凤吟在鞍子上晃悠着,感觉越来越回归,但思绪却始终平静不下来,过去再也回不去了。
凤吟也不知道能怎么办,既然那些人住在自己家,就是在找什么,或者在等什么,这就有商量的余地了。而他也知道他爹爹过去的品行,也没有颜面请别人帮忙,说出去都丢脸。
凤吟也隐隐约约记得,似乎丁蕊临走时问过,道“你爹爹说让我跟了你。”凤吟一摆手,示意“不用听他的。”
丁蕊道“你跟你爹似乎关系不很好?”凤吟一偏头,用不耐烦表示“我懒得理他。”
丁蕊道,“我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凤吟沉默。
“如果你爹也再回不来了,你会后悔的。”凤吟继续沉默。
这就是最后的印象。但是对于丁蕊父亲的死因,恐怕这世上就只有两个半个人知道了。
袁成孝自己干的好事,袁凤吟看见了,那半个是七寸,他得暗中保护袁成孝,“王八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太冤了。而关于这之间牵扯到的人,却更是冤枉,凤吟再次怨恨起他的父亲。
简单那说,袁成孝有一块闲置的地,向一条拐尺,当在邻村水姓一家与引流的水源之间。这块地当初是打赌赢来的,赢来就说什么都不还了。自袁家上边三辈,就说了,这快地就是一块风水宝地,这就像一只胳膊,将南边一大片地给圈起来了。邻家要想取水,就得街道,或者绕到。而那地的南头,就像一只手,又抓钱又扼住对方的地利咽喉。
所以这片地,非但不重作物,还要养起来,让它自由生长。这也是袁四爷交代给袁成孝的。
而袁光宽却一心想租了这片地用,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亲自扼一扼水氏的咽喉。但是他不能明说,谎称那地荒着可惜了。
袁成孝看好的到是这手所指另一边,那一片坡地。这里一马平川,难得有片坡地。那片坡地实际土质一般,但是朝向好,算是伸展开来的一片好地利。而且若遇到黄河闹灾,泥沙顺流而下,或者能包住的,也就那片坡地了。
这个远见,很少有人看得到。袁成孝一直在动这个心思。水家的势力也不小,也几次交涉,就想讨回那块地,他们也一直没有忘记。所以袁成孝就商议,用两块地换。这时间也是找了中间人,费了老大脑筋,竟然就说通了。
而同时,袁成孝就真趁着斗鸡赢了几壶酒高兴,顺口就应了广宽。广宽高兴啊,赶着骡子就去耕,这些人整天闲着,就图个折腾人。
结果就跟水家闹起来了,打起来的是广宽跟水家,袁成孝假装不知道。袁广宽心眼直,就扬言要弄死人家,人家也说不怕。
葛仁,他跟丁蕊不是亲父女,但对她真得很好。他们还真是什么秘密组织的,却又是逃出来的,一路卖艺,骗俩钱儿糊口。但是葛仁这人也有些小毛病,好个偷偷摸摸的。
但就因为这偷偷摸摸,他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家人的生活太糜烂了。袁成孝调戏自己的小姨子,他小姨子竟然道出了她是四爷的人,这事就闹大了,一旦说出去了,这什么地位都不保,太丢人了。
袁成孝也不知道这一出,他当是小桃唬他,但也没敢放肆。这事本来就过去了,但是葛仁却哪这个要挟他,说让丁蕊拜个干亲,如果俩孩子愿意,就成了一对姻缘。
这是糊涂,婚姻大事哪有这么要挟的,而且也是想钱想疯了。葛仁实际没打算让孩子跟了凤吟,就是图个面上好看,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分他个买卖。之所以说跟了凤吟,是怕袁成孝起歪心。
袁成孝当时就答应了,还真去找了丁蕊问。只是拜干亲一事给拖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是媳妇了,就不用干亲了。
葛仁还挺高兴,给他操持的斗鸡场还风生水起一片红火。葛仁难得有个落脚点,还以为得了靠山。
而袁成孝却在安排怎么弄死他。正好跟水家闹起来,袁成孝就亲自去了趟水家,骂了广宽一通,一阵糊弄还喝起酒来了。期间袁成孝就骂出了广宽怎么怎么欺负自己,怎么怎么不是个当叔叔的,怎么他爹爹还向着他叔叔说话。越骂越兴奋,就说要把那地自己做主卖了。说着还真就拿出地契来了,水家就当这是袁成孝偷的,还感觉占了大便宜,生怕袁成孝是喝多了说胡话,急急火火就盖了手印,没经保人就把地换了。
回头还把袁成孝送出来多远。而去收地时,却还是有人在耕作,就是葛仁。葛仁说那地是当家的租给他的,水家就拿出地契来,说有地契为证,让葛仁抓过来就给吃了,水家傻了。
吃了还不算,还把水家当家的给打了。然后两下又开打了,闹得人都知道了。
没几天,葛仁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是死在水家的地里了。袁成孝就要求抵命,水家开始不服,但人死了又说不清楚,打官司也说不清,死得是袁家的人,自己怎么也脱不开干系。
就是抓大牢里一阵折腾,没罪过也能逼出个罪过来,水家忍了,要求私了。
死了很简单,就是立个字句,说那块地就是袁家的,那片坡地是袁家花银子买的。
水家忍气吞声,而袁广宽还不算了,要为葛仁报仇。这又一阵闹外界都道了,说是袁广宽跟水家闹私仇,结果把一品道斗鸡场的伙计给搭进去了,他给背了个黑锅。
最后水家派人打听,袁广宽跟那个葛仁的关系还真得不错。
袁成孝赚了个干净,那地就给了广宽,这回广宽背黑锅背了个结实的。
丁蕊对这个事情知道多少,外人就不知道了,他抓着袁成孝没杀,估计也是心里没底,想问个清楚。
这是以往的经过,天知地知,袁成孝自己知。后来袁成孝良心发现,开始做善事,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可惜这事情给掩盖过去了,但是整个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阴险的,在很多人心里,分出好人坏人来就够了,既然做了亏心事,不定何时鬼敲门。
三人行了一路,进店歇脚。一路骑马也够辛苦,马不累人也累。袁凤吟怎么着也得先想法解决了事情,就继续询问。
伯芳道:“那女首领扬言是家事旧账,谁管杀谁。”
凤吟道:“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伯芳道:“都没有明确消息,只托称捻军任化邦部下。但据我观察,他们是南方教派,很可能是天地会或是红莲教。”
“你怎么判定的?”
“判定不敢,他们平日走步都是婀娜多姿,如同女子,定是时常学戏。清晨也偶尔能听到有男人调着嗓子唱青衣。我知道天地会有一支是在红船上行走,平日以唱戏遮人耳目。按说这些人也是反清复明行侠仗义之人,但此时却非善举,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不好对付。”
“你怎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时常听那女首领与一男子言谈,都是商议的口气。按说帮规森严一个首领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我听她喊那男子师兄,并且那几个人的拳法显然并非一路,而这些人都与那女首领关系密切,但彼此却很是平常。”
“哦,可曾听得几个姓名?”
“有,但不常提名字,都是称堂主,也当是化名。”
“这都是你自己观察的?”
“是的,说是天地会是因为其中有人谈到‘升平天国、太平天德’之词,而且红巾帕头,那自然就是太平天国洪大全一支余部了。如果真是天地会,那自然就难办了,他们朝廷都不怕,还怕个小小地方吗?他们的势力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一旦他们狠起来,朝廷没办法的事情,地方更没了办法……”
“伯芳,你一直在家,了解的比我清楚,我思路有些乱,依你看硬当怎么办?”
“少当家,我们过去能依靠的,也就是袁甲三大帅,但是大帅已经不在了。而如今湘军不力,淮军又军务火急。手握兵权的,却还有一人,此人自早随袁甲三大败太平军,攻占庐州得了知府。后来庐州失守被革职两年,却是袁甲三保举他复官。如今他是是浙江巡抚,又接了闽浙总督,他准是朝廷特派安插监督湘淮部队的。就这位马新贻接连高升,正是当红之际,上有袁大人这层关系,您到了府上动之以情,言大帅老家不保,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湘军不散,此人官位高坐,借此机会拢得关系,将来也有买卖做。”
按说伯芳分析得非常在理,但正是因为分析得太透彻了,反而感觉极为异常。
说到此处袁凤吟一脚就踏过来直逼伯芳,一字一自道:“你是什么人?”
伯芳傲然盯视着凤吟,似乎被问愣了,又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全无惧色,上手一推退后一步,可惜他这一退未出,已被袁凤吟一步跨翻在地。
那孩子坐在地上恼怒起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张伯芳,我能是什么人!”
“哪个张?”“还有哪个张,北街牌坊地下弓长张!”
第四十八章 黄河以北任你扎
第四十八章黄河以北任你扎
北街牌坊下也是大家主了,颇讲仁义,也辈出读书人,若果真是北街张家,那也信得过。
这是袁凤吟想到的,他感觉这个孩子并非自家仆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但这些无关紧要,此人无恶意。实际他更没想到的是,那北街牌坊底下就是日后的大帅府。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袁凤吟哪能想那么周全,平素并无来往。
“我也着急!满家里那么多人,傻了一般,担惊怕死,唯唯诺诺,一副奴才相,自己不死就不顾他人,也就是好在有你们家撑着,如果吃光了你们家,还不吃别家!”那孩子被凤吟一步跨倒一恼怒,满肚子牢骚就喷了出来。
凤吟感觉太过敏感了,就伸手上去拉伯芳,伯芳自己站了起来,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姿态。这姿态看得凤吟有些敬佩又有点想笑,想必也是大家主的孩子吧,肯定不是自家仆人了。
那孩子见凤吟拉他也是好心,才嘟囔道:“那女的提到她师父,叫做苏三娘。想来她功夫不咋样,估计没学深,而且身手虽然利落,却不是那种扭捏而又严谨的舞步。看似优雅,反而被那些男人比得大大咧咧。”
这就对上了,那丁蕊离开周口也只一年,这一年不能有太大长进,可是?她们父女本来就是密教中人?还是后来投入教派。他回来是针对自己家,还是确实因为任务,捎带着玩了一把。天地会自清初就已存在,而且一直并存,目的就是反清复明,反了一个朝代,眼看清朝将灭了也没反成,非但没反成,这些年走得走藏得藏,余下的也由并存变成了依存。而且他们一贯在南方活动,也没必要跟自家过不去,这显然就是那丁蕊借机报复。
想到河西成祥大伯那袖手旁观也能理解,还有水家,不落井下石也就不错了。只是奇怪的是,以父亲的头脑跟严掌柜的身手,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捋了去,难不成又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家道如此,避无可避,无大乱则无大治。面对这位张小哥给出的主意,凤吟并没有听取。他也知道马新贻跟湘淮军队在西太后那里的待遇截然不同,但本来他就烦官场商场那一套,现在低三下四去求人,又要强颜欢乐,下一番相互勾结的保证,那比吃腐食还要难以启齿。
凤吟本来就不太想管他爹,他关心的更是老奶奶会不会因为担惊受怕而出了问题。听到是此情形,着急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吧。而此时凤吟却低估了他爹,他爹爹也是这个想法,是自愿被绑的。
这就应了船大难掉头,家业越大越容易欺负人,却越容易被要挟。若是贱命一条,来去自由,也就少了这些烦恼。而求人不如求己,人家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利用之物而无能为力。
这话实际不假,想那胡光墉多大的排场,那是红顶商人,跟国家要臣哥们义气,多大的买卖,多少房太太,出手多阔绰,不也是瞬息即灭,成了官场斗争的牺牲品。
而不论别的,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如今这世道,何止礼乐崩坏。有点能力的能尽可能抓紧享受,变了态的挥霍,没有能力的就吸大烟麻痹自己。别说袁成孝这等乡绅,就是马新贻后来不也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太过分而被兄弟刺死了。袁凤吟是一直装聋作哑的,而今他爹爹也算改邪归正了,但其罪依然不能容让,做了错事就是承担罪过,你不找别人也得找,从这找不到,从后辈身上也得找回来,都得自己兜着。
这张伯芳小小年纪懂得辨察这些细节,肯定是有高人传授。凤吟就发现,张伯芳的谈话内容似乎只围绕着两点,一是地方的安危荣辱,一是那些南方人的武学造诣。
关于南方的拳法,凤吟只随着三魁得知过一些,特别三魁讲过一个陪同太平军要员的随从,腰马功夫很是了得。是少林硬桥铁马一脉,又绝非是嵩山少林所出。再就前日打擂那个着蓝布花衣的外族男子,都让人耳目一新。
商丘之地为中原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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