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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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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稀罕。”
“听着稀罕,确实有功夫,我不会武,但我认识很多练武的人,听到裴喜庆都竖大拇哥,传说他的八极拳不走崩悍,却是“粘连粘随开门请客”,据说他有一手叫“领客入门”,就是跟人交手往往能牵制着对手乖乖跟着他走,他则拳肘连环,防不胜防,又变化多端,那领客入门就是神手提领,那连环拳肘,则是鬼拉钻儿绝技。八极拳我也见过,刚猛爆裂,崩悍突击,但他在传说中却多了几分圆滑,而又不减爆裂,所以这老猫猴唯独服他。”
袁百禄都是问了给袁三魁听的,袁三魁也就听着,不与牛牛对话,那牛牛儿就靠着马车渐渐睡去。
袁三魁看着他还带着点稚嫩的脸,突然心里又有点自责,悔恨刚才看么看不起他,只盼着早日了解了事情,别再出什么岔子,心下竟也急了起来。用拳,做事,最忌讳犹豫不决,所以一旦上路,就当勇往直前,三魁回想自己,似乎一直是奔波在路上的,想百禄跟着自己多年,也吃了不少苦头,既然牛牛儿不好这一口儿,那就不要勉强他了,以后再不带他出来了。
袁三魁想着也昏昏欲睡,那边迷迷糊糊听着袁百禄与车把式一路交谈,放下了门帘,半睡半醒地也浑身一松,趟下睡了,睡梦里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只奇怪的猫头猴子,用一种很诡异的拳法,一拉一钻的,连打带顶,后来又梦见不是在此地,而是在家乡,在门前,好像他那宝贝侄儿凤吟也在当场。
突然袁三魁一高兴醒了过来,凤吟这小子也长得差不多了,怎么把这熊给忘了。那小子行,绝对是块好材料,那是咬人的东西他不乱叫,嘴上无话,心如明镜。
太好了,袁三魁本是个挺喜欢分享的人物儿,总感觉自己过瘾没意思,憋闷的难受,根本闲不住。这才喜欢出头露面,而又为找不到知己而郁闷。
天还不亮,前边已没了声音,想说袁百禄也睡了吧。袁三魁又含糊着翻了个身儿,找了个舒服的式子睡下,想着赶紧事情解释,赶紧回家找凤吟。
第十九章 爬杆捯绳脸上行
第十九章爬杆捯绳脸上行
“牛牛!起来了,走,弄点吃的。”袁三魁一边伸展着肢体,一边把牛牛摇醒,没想到这一觉还挺舒服。
袁百禄打点过车把式之后,头前探路,引着三魁与牛牛找了小店要了点包子豆汁的吃喝。
牛牛儿睡眼惺忪,此时就更加显得孩子气了,竟然有点喝不惯,三魁看他那样子噗哧笑了,道:“一会儿咱们就去老猫猴的老巢,百禄就别去了,就近找家客店等着,也是个照应。我带牛牛儿去长些见识。牛牛儿不用说话,听着我说,顺着话儿往下接就行了,你不用动手,只管看着,若动起手来,他们一起上,你只管跑,一切有我。”
牛牛儿道哥你放心吧。
一路上牛牛跟着三魁拧动着身子,顿时感觉浑身骨节一节一节给拧得叭叭脆响,顿时浑身发热,疲乏全无,再伸伸胳膊踢踢腿儿一阵儿就精神起来了,本来身上肌肉还犯酸,这一阵竟感觉酸胀得过瘾,恨不得再酸一酸。
青云镖局,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高大阔气,就是普通的大四合院,只是比较宽敞,进门就能练武。正赶着个大早,大门敞开,一些个徒弟已经在那压腿窝腰丢石锁了,有几个在那对练一趟什么拳,看门的兄弟估计也在里边活动,门口无人,袁三魁就带着牛牛大步走进去了。
进去后也没搭话,就站在一边看,那边开始也没注意,有几个精细的小伙子往这瞅了几眼,没说什么,随后走到墙角一个正踩着梅花桩走功法的人那里报信去了。
袁三魁也不搭理,搓着手四下看着,见墙上还搭着板儿挂着绳儿,像是练轻功的。
院子两边各有一排兵器架子,长枪短棍的一应俱全。
牛牛儿却有点心虚,只感觉刚才吃得太饱,这肚子闷闷的,也说不上是空还是涨,浑身没力气。
努力调整了几下呼吸,可这一调整心跳得就越发厉害。
袁三魁斜了他一眼,没搭话。
然后那边的伙计就慢慢停下动作威龙过来,最边上那一位也下了木桩走过来。
袁三魁还是不说话,一直看着那汉子走过来,牛牛站在袁三魁边上,鼓着小嘴儿昂着脖子,显得一脸傲慢。
那汉子中等身材,中年岁数,长得比较厚实,或者常年风吹日晒,皮肤有些黑,但一看又不是天生的黑,四方大脸塌鼻梁,就显得两眼有些宽,腮膀子左右各有一簇钢钩虬髯,还算干净的面皮不见邹文。
大清早就赤着膀子,虽说肌肉轮廓不很明显,但胳膊却粗得跟牛腿似的,皮肤紧绷绷的。一步一摇感觉浑身都晃着力气。
来到三魁面前一抱拳,开门见山道:“朋友!有何指教?”
袁三魁也一抱拳,露出左手一排的金柳子,呵呵一笑道:“此地可是苏壬达师傅宝号?”
汉子道:“在下苏辛茂,苏壬达乃是家叔。”
袁三魁见满院子的人竟然没有悄悄话,或者质问自己的,定是那拨水贼还没有赶到,心下大喜,道:“苏师傅,我爷俩儿自鲁东而来,后与家人分头赶路,本想到北平办点事情,以为抄个近路打沧州过,都道沧州卧虎藏龙,也好以武会友,没想到刚到德州却遭了偷盗,丢失银两。真是惭愧,想此地小偷小摸都如此了得,那大宅门的爷们儿更是武艺高强。后来从街坊口中得知,此地有老猫猴子苏师傅威名显赫,主持一方公道,所以特来拜访,也不舔着脸白吃喝,也能帮忙找点活儿做,最好能顺路赶往沧州。”
这种事情太多了,镖局是个黑白两道都交往的行业,因此也常有黑白道上的人物到镖局寻求帮忙与庇护,通常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真有了麻烦,到当地镖局挂了号,提一提师门的名字,相互关照,赠送银两盘缠。再一种是走投无路或者能力不高的散游之人,以踢场子或者找工作为名弄点钱花,通常会提到切磋武艺,一般也不硬来,给点银子就打发掉了。
这种事情苏辛茂见得多了,又见袁三魁一身的好料子,手上又带着五个金柳子,老远见着就闪闪发光,定是上等美玉,就这随便一块也能当个大价钱,想来此人来头不小,来者不善。
于是摸底道:“我见师傅一身荣华,却非落魄之人,想来若非真遇到麻烦也不会踏足我家这小地方,师傅既然找到我这那也是给我师父面子,待我叫人为二位准备早饭。”
袁三魁摆手道:“多谢苏师傅,我等借朋友关照,已经用过早饭了。”
牛牛儿在一边一舔嘴唇儿也不发话。
苏辛茂小眼珠子滴溜一转道:“敢问二位师傅怎么称呼?”
袁三魁道:“在下袁成仁,这是我小弟袁成华,苏先生放心,我等就去北平办点小事,之后还要返回山东海阳寻一位孙景泰师傅,此次回来定会登门道谢。”
苏辛茂道:“哦,孙师傅跟我家素有来往,坤兴堂的的朋友就是青云镖局的朋友,那袁师傅的打算是?”
袁三魁道:“我欲借贵府一条哨棒,问宝号借一路去沧州或北平的镖,倒腾俩钱再返还府上。”
袁三魁的话不软不硬地说出来,对方虽然没急,但谨慎起来,这事情就不小,明里听是帮忙,暗里话就是上门劫镖,但话又没说那么直白,如果动怒那又怕是领会错了,此处比得就是如何占理儿如何保持镇静,试探着对方下一步能怎么样,慢慢牵着对方走。
那苏辛茂也不是吃素的,口头说得客气,但却没真得端水送茶领客入门,就在院里这么耗着。
苏辛茂呵呵呵呵一阵冷笑:“袁师傅,恕我直言,我从未听过袁师傅的大名,也未得着孙师傅的消息,我们联盟镖局都有自己的一套暗语,怕袁师傅也对不上。。。。。。”
袁三魁打断道:“苏师傅的意思就是不给孙景泰那老儿面子了?”
一听袁三魁这么讲,苏辛茂心里还一振,那孙景泰怎么说也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小子竟然那么喊他,传说济南那边出了点事,是孙景泰的后生孙青霖给调和的,难道此人跟那事有关?
想着,苏辛茂答道:“呵呵,既然袁师傅懂得走镖,就该知道镖行的规矩,这借镖一话,不是随便就当说出口的。袁师傅难道不是此地人?”
实际那豫东方言与鲁东类似,特别邓州府一代,若非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还真不容易辨别。
袁三魁道:“苏师傅一言道中,我确实非镖行之人。却也会些武艺,只怕在此地撂地卖艺有辱家风,这才出此下策,若苏师傅见怪,那我离去另寻他处便是了。”
然后不待苏辛茂回答,对牛牛道:“既然苏老镖头不在,这位师傅做不了主,那我且投他处去。”
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不明不白的就让人灌了一把迷魂汤就走,那太没面子了,真是欺人太甚,爬杆捯绳踩着鼻子上脸。
苏辛茂上前一步拦过来,他用的是短打擒拿的手段,双手貌似扶住袁三魁的胳膊往里请,实际是两手合力,错三魁的肘腕关节。
袁三魁往前走,苏辛茂侧里来,一扶袁三魁的胳膊那腿又貌似平常地一迈,就下了个暗腿套住了袁袁三魁的步子,袁三魁若再往前走,势必受限绊倒。
见袁三魁就地一抱拳,抱拳的同时左肘一手贴住肋部,身子一沉,这一贴一沉,胳膊就坠下来与身体牢牢合在一处,任那苏辛茂再有力气,也搬弄不动。
但其中变化多端,苏辛茂感应到袁三魁一化劲,遂丢了中节取稍节,一扣袁三魁的腕子,此时袁三魁的肘与身体贴在一处,两人一挤就固定住了,再制腕子那是得心应手,没想到三魁顺势一抱拳,右手一撑轻易就解救出来,就式作肘一拐,身子一挤,身子往后转,假装一打招呼“苏师傅请留步”,
一句苏师傅请留步,身子就转回来了,顺着这一转那苏辛茂敦实的身子就被一挤拔了根,身子往上浮,可恨那腿还卡在前边后撤不灵,三魁自然一上步,这苏辛茂就一个踉跄,三魁赶忙抽出左手只一拉,这一拉可不是友善的一拉,而是假装粗手大脚,顺着苏三魁的腮帮子就往后拉,苏辛茂只感觉身子一栽歪,被三魁趟了一步身子就往斜里旋,正好三魁那手就迎着这劲一扶给勾了腮帮子一下,顿时感觉嘴巴子“杠当”一声,说不上的疼,下意识一抓三魁的胳膊,扯住三魁的衣服,三魁另手赶忙一拉苏辛茂,就脱开了苏辛茂的拉扯捆住了苏的身子手臂。
这一动作实在太快,若定格来看,这一刻似是袁三魁在抱着苏辛茂。
苏辛茂整日走那梅花桩子,自认为自己脚下生根,与人比试时常以装功取胜,没想到今日这一动之间竟被人轻易拔了根基,心下火烧火燎却又有点心惊肉跳。
这个时间完全被动,若真交起手来此时怕已交代了。就这时袁三魁让手放开,苏辛茂没有三魁扶着一个踉跄退了两步,一抱拳道:“袁师傅请留步。”
第二十章 鸿渐于陆利御寇
第二十章鸿渐于陆利御寇
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都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只见是苏师哥上去一拿却似被烧了一般就退了回来,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对方身上有什么闪电般的法力不成。
苏辛茂道:“袁师傅既然屈尊来到舍下,自然不能让袁师傅失望而归,也显得我青云镖局待客不敬,袁师傅不是要借哨棒一条么?那个简单,我号里有得是。”
然后转身对后边伙计道:“兔子,取一条哨棒送与袁老师。”
一个小伙计就去兵器架子上取了哨棒,回头递过来,袁三魁一使眼色,牛牛儿上前去接。
刚在接的时间,从院角厢房后边出来一位,人没过来声音先到了:“是谁来我家要东西呀?”
“哎呦!老爷子出来了!”苏辛茂没回头就听出来了,立马有几个伙计就迎上去了。
见头先出来一只大黄猫,养得有点肥硕,晃着大圆脑袋威风凛凛不紧不慢地先走过来,后边才出来一位老爷子,六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身形很好,颔下威严的胡须,白的多,黑的少,两腮无肉,嘴巴显得一嘬一嘬的。小眼睛有点陷,却透着机灵,弄眉毛,黑亮黑亮的,跟描过一般,鼻根邹文堆垒。穿一身宝蓝色金边福寿纹的马褂,额外的精神,但又有点不太合适的感觉,貌似是什么人赠送的。左手托着两枚铁球正在转着。
一听喊他老爷子,估计是那老猫猴的父亲,三魁一看他那样子,顿时有三个字往外冒“老妖猴”。
见这一位老爷子慢条斯理走过来,生怕弄脏了衣服一般,先上下打量了袁三魁一番,道:“恩,小伙子精神。”
又转脸问苏辛茂:“干嘛呀这是,吵吵嚷嚷的?”
苏辛茂道:“爷爷你怎么出来了,吵着你了吧?”然后简简单单地跟老爷子交代了一下,实际那老爷子在屋里早听得一清二楚了,就是过来走个过程,观察一下局面,心想,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个敢动手的,这点出息。
待苏辛茂交代清楚,老爷子一拱手,拖着腔儿道:“这位朋友,我老头子向你行礼了。”
袁三魁见出来这么一位老头子,就感觉有点不忍闹了,但一想,这老头子也不定是不是个好东西,也一抱拳道:“老爷子好,不敢当。”
老头一转脸瞅了眼兵器架子道:“这位朋友,我们家什么兵器都不缺,为什么单单选一条白棒子呀?”
袁三魁道:“哦,无心搅扰,所以借一条干干净净的。”
“呵呵呵呵”,老头子笑起来,“这个我家有的是,可是你这一根白棒子管什么用啊?”
袁三魁扫视一周笑道:“挑担子用。各位都用什么样的呀?”
苏辛茂刚才已暗自领教过了三魁的厉害,此时凑一步偷偷对老爷子道:“爷爷,这人桩功好生了得,来头不小,不敢大意。”
老头子对三魁道:“这位朋友,打哪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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