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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鸟事-喜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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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是在挖我们的心,”她继续做她的事。你忍不住,终于抱住了她,她微仰着脸,也任你抱着。你放开她,她继续做她的事。 
 
吃饭照吃,有时候也会抱着骨灰盅盘腿坐那打盹,可,就是不和任何人说话,任何人! 
 
她想什么呢,谁知道。 
 
有时候,一个人将悲伤表现出来,或许,为她担心的人还会放心些,就怕她这样的!越静越让人深疼! 
 
她现在是怎么了?也跟她抱着的那盅骨灰的主人一样,“升佛升天”了? 
 
她的脸上的表情,其实,安逸祥和。她的眼睛里,也是温良谦恭,不是玩命豁命,或,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失智状,她就是一种意识很简单的模样,守好孝,尽好孝,忠好孝。 
 
这样的简单,却恰恰能掐死很多人的命门。多可悲,她的伤,不屑与人分担,埋在心底,霉了,枯了,烂了,都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不属于你们任何一个人。 
 
确实,属于自己。 
 
草草只是在整理,整理仅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 
 
他走了,他说过的话,此时,却异常清晰地在脑海里一条条罗列出来, 
 
他说,人世间大都是有对应的,有高就有低,有上就有下,有单就有双,有爱就有恨,有苦就有甜,有乐就有悲,有荣就有枯,有生就有死。 
 
他说,人在少年那么身轻如燕,是因为年纪的砝码加到人身上的还不多,压力当然不重。青春飞扬,对,轻扬,越轻越可飞扬。可长大了,烦恼就增加了。 
 
他说,一分钟一刻钟的过,一天一周的过,一月一年的过,是给我添寿?他摇头,那是在加重,谁能承受年纪之重? 
 
草草微歪头,低头,摸了摸骨灰盅,他现在一培土,一把灰,那“双溪飵艋舟都载不动”的生命该彻底轻盈了吧,草草叹了口气,想起,“启草草,人承受痛苦,是有极限的,我——真的累了”——她抱着骨灰盅像抱个小娃娃前后轻轻摇晃起来——累了,就歇歇吧,好好歇歇吧,我不怪你,你让我一个人,我不怪你,即使我那样跪着撕心裂肺的恳求你,你还是,走了,我不怪你——歇歇吧,好好歇歇吧—— 
 
只是—— 
 
草草突然停了摇晃,口腔里又有一丝血腥往上涌,她犟着咽了下去,又开始轻晃, 
 
你总要给我一点念想吧, 
 
就这么一培土,一把灰了,—— 
 
念想, 
 
念想, 
 
草草又停止了摇晃,眼睛突然愣愣的望着骨灰盅,人,像中了邪着了魔的,慢慢,慢慢,打开骨灰盅—— 
 
打开的一刹那! 
 
说实话,草草的心是真正的收缩紧空的!你想,她连他的死都能感应到,如果,这样近距离直接接触他留在人世间最后的——该是如何的撕心裂肺!! 
 
可, 
 
可, 
 
可!! 
 
这下,草草真的魔痴邪愣了!!她竟然——没有预想的那样撕心裂肺?!!! 
 
所以说,启草草荒唐本质有一点很要不得,就是这孩子非常非常非常之依赖自身感觉,当然,这不能怪她,想想,她那不得了的娘咋样从她咪咪小时候教她找爹的?高chao!多飘又浮的寻亲方式! 
 
好了,现在,启草草真有些出佛入魔道了,竟然连连就想:怎么没感觉咧?这是他最后一把灰,怎么没感觉咧?!! 
 
咳,不得了,要人命的启草草哇,她竟然鬼使神差,伸手进骨灰盅捞出一把低下头就要往嘴巴里塞—— 
 
“草草!!!” 
 
正好,这时—— 
 
你知道,这是多么惊人的一幕!!男人们的心都要被她惊跳出来!! 
 
就知道她这么静这么静不对头,忒不对头!! 
 
看吧,看吧,他们的宝贝可怜的土匪草——莫不是,已经——疯了?!! 
 
137 
 
  
 
“疯了”的举动: 
 
你可以去接触他人的皮肤,你可以端详自己的中指,你可以听闻流水的声音,选个入处,进去;或者选个高处,自由落体。去偷!去抢!去杀ren !却放火!大喊; 
 
好了,启草草没疯,相反,她并不时常出现的、异常条理清晰且缜密的思维开始回归,就像上次,对付韩松落。 
 
她那可怕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他的骨灰!她在试!你以为她那份鬼使神差抓一把骨灰往嘴里塞又正好正好被这些男人们撞见是巧合?这是她的惯常伎俩;装疯卖傻。有时候,这种自毁形象可以探出好多秘密。 
 
男人们的惊吓不像装,看来,他们认为这是骨灰。起码,排除了他们拿假东西骗她。 
 
草草不动声色,依然不做声,眼垂着,任郑显慌张掰开她的手,把骨灰送进盅里,爱兵、锦意连忙端来水盆,给她洗手。她淡淡的,像个没多大意识的娃娃,任男人们慌作一团! 
 
因为,她确定这不是他的骨灰,所以,她开始关注他的死有可能的猫腻了。 
 
可以说万念俱灰,不一定非要看见他的尸体,她自己心心感应到他的逝去,她就确定,,他走了。所以,当她接到的就是这一盅骨灰时,草草没疑问,她是个坚定地感觉支配者! 
 
同样,现下,她确定这不是他的骨灰,草草同志又开始有了个自省的过程,他走了,却,走的蹊跷,这让草草不舒服。本质上,启草草不是乐观主义者,她不妄想他还说着,毕竟,他离开时她的感觉十分强烈!只是——拿不是他的骨灰来糊弄她!——草草很不舒服! 
 
郑显心疼的抱着她,爱兵在给她擦手,锦意在攒毛巾,苏漾站在她跟前,郑翡,习中铭蹲在她身侧,郑翡在扒她的发—— 
 
草草淡淡的看着他们, 
 
此时,她绝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其实,也可以这样说,从事情发生至今,她都绝不会无理取闹。 
 
章衍含,贪了,确实就是贪了,这些男人们就算是用置他于死地的手段整他,确实,也怪不得。这不同于霜阳那次,是非曲直,草草心里有本帐。 
 
伤透了心,可也美元后迷了心。草草看得清,事后,他们对自己有多悔都多疼,这,装不出来。相反,草草有时候还会想,如果他们老早就知道了她和章衍含的这层关系,手下留了情——草草反而难堪。说过,草草对她的男人都有义,不义的情,草草此人和你谈不拢! 
 
再说,草草了解章衍含“是他自己想死。这些男人们只是个“推手”动力罢了。其实,反过来,他不想死——草草也绝不会为了他,欠下这些男人不义的情! 
 
是的,贪了就贪了,贪了就要受惩罚!这点,草草认。 
 
所以,单就这些男人们而言,草草内心从未怪过他们。 
 
只是——如果,草草这写分得如此清的帐,被此时她身边环绕的这些小爷们知道了——估计,并不会好受。 
 
有深深的情,才会有责怪,有怨恨,起码,她依赖他们,她信任他们,所以,他们伤了她的家人,他们愧疚她,可,现在,没责怪没怨恨,如此理智的分得清清楚楚,路是路,河是河——说明,她没把他们当心中分量重的所在。他们的愧疚在她面前就显得多么自作多情。真正,情何以堪! 
 
草草掩下了眼,轻叹了口气,收回手,自己扒了扒散落下来的发丝,又自己收拾好骨灰盅。 
 
依然盘腿坐着,草草顿了顿, 
 
“问你们个事,你们老实告诉我就成,” 
 
蹲着的,站着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惊喜吧,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爱兵框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头,真是真情流露,“草草,只要你不怪我们,你让我们干啥都成!” 
 
“我当然怪你们,”草草微皱起眉头,抬起头, 
 
你看看小爷们脸色就难受起来! 
 
她又习惯的用小指甲摸了摸眉心,缓缓的说, 
 
“他贪那么多——该查,他现在走了,也是他自己——想死,”草草咬了咬唇,眉心蹙得更紧,显然,这话,说的很难受。 
 
“草草,”郑翡也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你和他的关系——我们真的——” 
 
草草望着他,“我不是怪你们这。”她看向习中铭,“我收到的那套纪念币怎么回事,”又看向郑翡,“那身军装,有猫腻?”最后,看向还抱着她的爱兵,“你是被谁害的?” 
 
她头又低下来,叹了口气,“他就算再坏,也不会害我——他就算知道我和你们关系好,也不会那我当靶子,” 
 
“是的,”苏漾开了口,“所有和你有关的,都不是他的意思,” 
 
草草抬头,“谁?” 
 
“的某些对他实在很忠诚的部下,我们查他有些日子了,他的部下们,想护着他,就——你和我们走得近,这些人有心就想把脏水往你身上泼——他们也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 
 
草草点头,又低下头,喃喃, 
 
“那就真不能怪你们了,不能怪了——” 
 
“草草,”郑显心疼的扶住她的双肩,望着她的眼睛,“我们真不是有心要伤你,这是老实话!如果我们早知道你和他是这种关系——” 
 
草草闭上眼摇摇头,“别这么说,我说了,他贪那么多,该查——”她睁开眼,很实在很真诚,“这段,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我知道——你们也挺难做——谢了——” 
 
你说,这样的女人——咳,男人们的心呐—— 
 
“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她抱起地上的骨灰盅,“我不会做傻事的,你们放心吧,他生前想埋在日本,我想尽快回北京,他在台wan还有些亲属,估计要来悼念一下,至于,对他还有心的旧部旧属——我看,就算了吧,”她看向郑显,郑显点头,明白她的意思i,要说,章衍含的复杂背景关系还真难以梳理的清,草草的意思是,到了京,就不再张扬,静静地让他只属于亲属算了。 
 
草草点头。抱着骨灰盅没再说话。 
 
男人们走时,望着她一人盘坐在那里的身影,真是心里翻腾的——这样一个柔弱却也大气的女人,你说,让人怎么放得下!! 
 
咳, 
 
草草的匪,草草的爽,草草的懂事明事理——当然,草草也有千转百回的心思。 
 
抱着骨灰盅坐在那里的女人,自有打算。 

138  
 
   
 
土匪草回北京了。  
 
并没有表现特别的不同,该上班上班,她请了这月余的假,她那让人揣测的“小太zi党”身份也没让单位多少人敢质疑她。  
 
第一件,肯定还是去医院看她的霜阳,依然睡美人一个!月圆的晚上,草草抱着他好好哭了一场,为逝去的那个,为不醒的这个。当然,第二天,眼睛肿着,还是去上了班。  
 
还有,一进门,喊山山,阿姨跑出来给她搬行李啊,张罗给她弄吃的啊,告诉她,山山去德国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了。草草感慨,瞧瞧人家的人生价值,——  
 
几日下来,阿姨发现草草衔出衔进的就是一个蛮好看的乳白罐子,她也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就是草草总抱着若有所思样,近乎,神迷。阿姨摇头,草草的好东西多着呢,二楼有一屋子,她堆得乱七八糟,书、卷轴、瓷器、稀奇古怪的器件——也不奇怪,她一段时间喜欢什么,天天都抱着捧着,爱的不得了。所以。不奇怪。  
 
这天,阿姨在一楼给她弄早餐,看见她走下来,阿姨都愣住了——很漂亮。草草确实很会装扮自己,深蓝色短袖西装,黑色短西裤,米色绑带高跟鞋,印花丝巾——关键是丝巾这块,真的很有范,丝巾实现了深v领西装的真空演绎,美妙的很骨灰级。再加上,草草把头发剪了,一个很朴素的直刘海娃娃短发,更显得那张脸的灵动。这要放出去,祸害几多!  
 
手里还是抱着那只乳白罐子。  
 
“阿姨,你们老家那什么辟邪啊,”草草趴在吧台上,一边喝着牛奶,问,阿姨笑,草草迷信,这,看得出来,她家这装修就满讲究风水,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说,朱砂行,”  
 
“朱砂?”  
 
草草直点头,  
 
“怎么用呢,”  
 
“佩戴吧,好像里面还要装7根灯芯草,7粒黑豆,最好再放些经咒或桃木符之类的,”  
 
“等等,等等,我记记,7根灯芯草,7粒黑豆——”草草一边掰手指,一边麻利的重复一遍,阿姨直笑,她真的很一本正经!  
 
“谢谢,我最近有点撞邪,不得不防防,”她傻呵呵的跟阿姨笑笑,憨样!  
 
她也就真神经病!!还不是心血来潮,她真的出去就先搞了四包朱砂小香囊,她自己戴一个,给霜阳脖子框一个,剩下来两个,她给庄虫和庄一准备的。  
 
草草抱着小乳白罐子走进总后老干部处,晓得几多人看着她,大美女撒,  
 
人说,“树倒猢狲散”“呼啦啦大厦倾,小鬼散”——咳,章衍含倒了,南京军区釜底抽薪大换血啊,庄虫同志还算有个好去处,分配到总后老干部处——当然,可想而知滴,谁敢亏待她?庄虫同志也不假清高了,调的好就调的好,她管你什么。只是,坚决=不去总政!  
 
草草甜美的笑容让她一会就找到庄虫的办公室,可惜,人还不在里面,同事说她上七楼开会去了,叫她等等。  
 
草草安安静静坐在会客的小沙发上。美女上哪都是风景,静下来的草草漂亮的又特平易近人,连庄虫办公室里那几个女同事都忍不住不时看看她,真是哪个角度看,这都是无可挑剔的大美人!  
 
草草呢,一直微低着头,状似摩挲着她怀里的小乳白罐子,想自己的事呢,其实,一个耳朵也捡到几句她们的闲聊,  
 
“咳,这个启献忠是谁啊,搞这大的动静,”  
 
草草耳朵一动,启献忠?草草家老外公是也,怎么了?  
 
“好像是原东北野战军第一兵团部副司令员,是个上将,”  
 
“咳!那咱们建国以来上将还少了?哪个个儿都搞得了诞辰的?这次弄这大的动静,我看就是元帅也没他风光,”  
 
“就是,不过,我听说啊——“  
 
草草耳朵竖再直也听不见了,距离太远,声音太小,不过,她也不强求了,因为,没兴趣。  
 
给她老外公搞诞辰是好事啊,草草对这事只求结果,不究原因。再说,她本就不是个杞人忧天的主,就算听他们这一说,好像后面有猫腻,可——管他呢!她现在本就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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