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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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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过后,还有两段按语,一段写有赖于大宋祖宗保佑,风调雨顺,又施政得当,才换来今天百姓幸福,国运昌盛的美好局面。另一段则暗示下个月过年了,第一个节rì就是长宁节,即太后的生rì,到时候《汴水闻见》还要尽量搜集盛况,让全国人民都分享到那伟大而神圣节rì的庄严与喜庆。
刘娥没接到王臻的情况汇报,倒已经看见《汴水闻见》的第三期,而且是专刊。看得神清气爽,回味无穷。一生当中能有那一天,虽然还差那么一点点,也算差不多了。
唉,那天真是兴奋啊。都恨不得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吃饭家伙——羊皮小鼓给拿出来,当场敲一回,唱一段来给满朝大臣们助助兴。
这物事真好,才办的盛会,便如历历在目般记录下来,传遍天下。更妙的是,居然还说下个月自己生rì也要出一期专刊庆祝。呵呵,都有些舍不得查了。要不,等这《汴水闻见》庆祝过了再说?
刘娥一面陶然地想着,一面不停地回味其中美妙词句。罗崇勋见娘娘心情好,自己文化虽然不高,但也凑趣道:“也不知是哪个妙笔生花,能写出如此好文章来。幸亏有了它,这京城百姓才得知晓咱们皇家的盛况!娘娘,这可是个好物事啊。”
刘娥听到这里,忽然脸sè一沉道:“是啊,是谁这么清楚大典盛况呢?莫非是当rì参与的朝中大臣?那可就怪了,既然做了,为何不光明正大不露姓名?想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刘娥脑中。
“娘娘,王臻在阙外求见。”内侍的声音打断了刘娥的猜想,禀报道。
“哦,有消息了,传他进来。”
王臻虽忙不乱,端端正正地踱步进了慈宁殿,好让太后腾出时间来挂帘子。
“臣王臻参见太后!”
“平身吧。是不是《汴水闻见》有结果了?”
“是,臣已经访出,这件物事源出封丘县,十数rì前便流传到京里。不过是谁张贴,却还未知晓。”王臻答道。
“梁丰!?”刘娥条件反shè地叫了一声。王臻倒十分诧异,他知道梁丰的名字,也听说过一些传闻。但毕竟才从地方调到zhōngyāng不久,还不十分清楚。
其实当时刘川稍稍一发力便已经知道了大半情况,马上猜到是梁丰干的。为朋友计,他不知这厮到底要做什么。但连自己都没告诉,定是一桩大事。所以立即一边写信去问,一边打个埋伏,只给领导汇报了一半情况。至于自己的猜测则只字不提。
只听刘娥笑道:“呵呵,应该是他不会错了。哀家怎么忘了,他以前曾说起一个叫什么报纸的物事,想必就是这个了。只是为甚如此神神秘秘的,捣什么鬼?”
转念一想,马上吩咐:“趁两府大人们还未结束公事,都请来,官家也请来吧,这个事,要好生说道说道。”
不一会儿,还在两府办公的各位相公,连同薛奎等都被叫了过来。赵祯也已经到了。
刘娥命王臻把情况介绍了一遍后,笑道:“用晦相公,那rì你说将作监也无法在此短短时间做出这个物事是么?你说说,这梁丰是如何做到的?”
“臣愚钝,实在不知。”张知白老实回答。
“这个可就奇怪了。有了这等本事,怎地不讲出来?官家,他同你曾谈过此事么?”刘娥好似漫不经意地问赵祯道。赵祯急忙低头回答:“儿臣未听他说过。母后确定便是梁丰么?”一切还只是猜测,所以赵祯不放心地问一句道。
“官家你说呢?”刘娥又笑问。
“呵呵,其实儿臣猜测也多半是他。哪里还有别人?”赵祯把握好度,该承认就承认,过犹不及。
“太后,无论是否梁丰,臣以为此举其心叵测,还是该当查禁的好。若任其为之,万一哪天他口出大逆之言,岂不遗祸无穷?”鲁宗道坚持己见说道。
“贯之相公多虑了吧?君子著书立说,天赋使命也。区区一张报纸,也不过说两句闲话而已。何况这上面又哪里有大逆之言了?照如此说,莫不是要将天下读书人之著述一一差个明白么?”寇准不悦地抚须道。
鲁宗道一时语塞,可不是么。读书作文是天经地义的,人家又没讲什么犯忌的话,怎么能说禁就禁呢?可是他的直觉坚持认为这东西肯定有危险,至于危险是什么。一来他没有认真看梁丰的书,而来年纪大了,脑子还真不是转得很快。
但是刘娥想到了,她知道这东西的作用的。听着下面开始争论的声音,说道:“不争了。把他召来问问,印这报纸目的何在。还有,怎地如此之快。莫非是早雕版做好的么?鲁相、莱公,便烦劳你二位先问问他吧。嗯,用晦和宿艺也听听。”
鲁宗道、寇准、张知白和薛奎躬身应道:“是。”
311、各自的计较
对不住,今天码字晚了,都不好分割上传。只好干脆来一章狠的。大家将就看吧,虽然一更,也没少于六千!
腊月二十三,小年、祭灶的rì子。
过了这天,大宋朝廷的办公就渐渐放下了。再过几rì就要放假,全国过年。
梁家今年特殊,男主人比较忙,所以过年的事干脆挪到封丘,只有钱孝仪家两口子和钱妈宋妈留在京城看家,其余都到了县城。
梁丰却被政事堂一纸文书召到皇城问话。
这是一次非正式xìng的问话,在政事堂东堂举行,刘娥指定的几位相公团团坐着,最下首是梁丰,审讯不像审讯,茶话会不像茶话会。
待他一一见过礼,还是寇准先开口微微笑道:“玉田,好久不见了。你可又摊上大事儿了哈!”
“莱公康泰,也不知下官摊上啥事,要劳动几位相公相召?”梁丰毕恭毕敬道。
“梁丰,今rì叫你来,也不必绕圈子了。我们几位老头子奉太后懿旨,叫你来问问,那个《汴水闻见》可是你的手笔?”鲁宗道直话直说,威严问道。
“好叫鲁相得知,正是下官所为。不知有何不妥?”
“为何不先上奏朝廷,私自四处张贴?”
“这个么,下官愚钝,没想起朝廷有这条规矩,不许张贴文稿的。若有,请鲁相赐教。下官一定改过!”梁丰惊讶道,非常诚恳请示领导。
鲁宗道被问得愣了一下,倒也没相关律条不许他张贴文书。不过这也不代表就可以任意为之啊,顿一顿,有些愠怒道:“虽无律条规范。然你堂堂一县之首脑,朝廷之命官,该当知晓人心惟危的道理。倘若是些扇乱朝纲的东西,难道也任由你随意散布么?还有,太后问你,这物事遮莫就是你曾提到的报纸?”
“回鲁相话,正是报纸。以前下官曾提到过。”梁丰干脆只回答第二问,绕开第一题,又道:“以前设想过。只是能力有限,一时做不了。没能刊印出来。最近想通几个关节,才联系了汝阳盛和坊印制的。初初尝试,粗劣得很,倒叫太后、相公们见笑了!”
张知白最好奇,急忙接话问道:“你正说着了梁丰,老夫倒要请教,这雕版颇为费时,你是如何做到如此快捷的?莫非是提前制版。那所费几何,有何利可图?”
“回张相公话。这正是下官费心思考,琢磨出一套活字印刷之法,不须专门雕版,随用随印,故而快了许多。”
“哦?还由此妙法?是如何cāo作,快说来老夫听听!”张知白眼睛一亮,满脸热切问道。
梁丰还没接嘴。旁边薛奎已经不耐烦了,岔开话题问道:“玉田,雕刊印工,微末技艺耳。老夫只想知道。这报纸之用,当真如你那《笔记》所载么?还是你有其他目的?”话说到这里,张知白不易察觉地斜了薛奎一眼,对他说活字印刷是微末技艺大为不满。
“是,中丞问得恳切。下官这报纸,说来其实也简单,所以传新闻、导风俗、明事理、通民意也!今方伊始,诸多不善。诸位相公法眼如炬,正要请教其中疏漏之处,还望不吝赐教。”梁丰诚恳躬身施礼,像是出版社聘请顾问一样。
“传新闻、导风俗、明事理、通民意”,寇准仔细回味这十二个字,转而问道:“你不是曾说还有督百官、匡得失只用么?今天怎么不说。”
“呃,莱公,这个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步子迈大了,下官怕扯着蛋!”
“吭”地一声,四位大官儿倒有三个被这小子笑喷了出来。鲁宗道依旧虎着脸问道:“那你为甚如此鬼鬼祟祟?光明正大做了不好么,还要我等费心查上一番。”
“下官岂敢鬼鬼祟祟。贴在那里供人看的,哪能隐瞒得了?只是想着先看看效果,若好,再奏报朝廷而已。”
寇准点头微笑不语。张知白又忍耐不住道:“梁丰,你还没说那活字印刷是怎么回事呢。”
梁丰笑道:“这个么,下官手里没有实物,一时也说不清楚。若张相得暇,不妨改rì移步封丘,下官自当现场说明,亲为相公演示。”
张知白听了,心挠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跟着他去封丘看看究竟。
薛奎一旁也捻须微笑,对这个老部下的发明很是高兴。看起来效果不错,而且按照他的说法和思路,今后起的作用会很大。
官场上的事,略略问几句,搞清楚就行了。谁也不愿意当着别人面穷根问底,就把梁丰打发了回去。
四个老头转脸就齐至慈宁宫回奏太后结果。
鲁宗道、张知白、薛奎三人一个劲地夸奖梁丰办报纸,思路好,效率高,现在才印了三期,而且不过几百份试探。若假以时rì,大量发布,估计影响力会逐渐扩大。
张知白是工部尚书,一直惦记着高新技术。神往地表示,一定要尽快抽个时间,亲自去趟封丘,看看那个活字印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娥听了,笑道:“张相公既然如此看重,那也不妨这两rì边去走上一遭,看看也好。嗯,叫罗崇勋陪你走一趟,他也瞧瞧。”张知白大喜,这是太后准假出差了,急忙答应。
待众臣散尽,刘娥yīn沉着脸不说话。罗崇勋小心翼翼问道:“娘娘,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妥之事?”
“不妥之至。知道为啥要叫你跟张知白去么?”
“奴婢寻思,是不是那报纸有重大干系?奴婢一定细细查看,绝不放过一丝破绽。”罗崇勋道。
刘娥心里大为失望,宦官就是宦官,文化低了真不行。淡淡扫了他一眼,好似自言自语道:“区区一个知县,便想着如何传新闻、导风俗、明事理、通民意,呵呵,还要督百官、匡得失,口气大得很啊!”
当朝参知政事、工部尚书连着入内内侍省都知。一内一外两个大官儿联袂视察一个县,这在大宋开国以来,几乎是没有的事。但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在寒风呼啸,快要过年的时候。
虽然比不得御驾出巡,也不是什么按察政绩,但毕竟是件大事,梁丰不敢怠慢,二十四接到通知。抓紧时间准备了一天,二十六。张知白和罗崇勋就到了。
他们没去封丘县城,而是在陈桥驿落脚。
梁丰领着两位副手,摆开仪仗,专门在陈桥驿等候两位钦差到来。
下了暖轿,张知白亲手扶着梁丰,笑呵呵道:“玉田,才隔得一rì便要来叨扰于你,可莫笑老夫心热啊。这也是太后的懿旨!”
梁丰唱喏道:“不敢不敢,相公同都知要来。阖县百姓企盼之至,就请相公和都知驿内休息。”说完又上前和罗崇勋招呼。罗崇勋也拉着他手,好生亲近了一番。
陈桥驿丞黄守道虽然大世面见过不少,对高级领导过路也早就疲软了,但这次的阵容和排场可真是自己没法不哆嗦的。战战兢兢服侍着两位上差以及随行,家里过年也顾不上了。
张、罗二人进到驿站,已经摆起酒席在上厅伺候。梁丰也没奢华排场。胡乱吃了几杯酒,张知白便放下酒盏笑道:“梁知县,酒足饭饱,咱们这就过去瞧瞧吧。老夫却不是专为吃你的酒来的!”罗崇勋也笑道:“咱们快去。太后还等着回信呢。”
梁丰把二人领到陈桥渡口约两里处,那一片周围没几户人家,一处新盖的院落特别显眼,走近才见大门左边立着一块牌子:盛和坊陈桥分号,盛和坊的大东家刘毅早就带了分号所有人等立在门口等候。远远见县尊领着钦差的轿子过来,急忙全体跪倒迎接。
张知白下轿还笑呵呵地叫了几声免礼,罗都知稍后半步,却瞧都不瞧上一眼,直接跟着就进了院子。
梁丰和刘毅领着两位,顺着各个房间“字库”“检字房”“排版房”“印刷处”“校勘房”“成品房”一处处走去,边走边详细解释。这个分号人手虽少,却五脏俱全,张知白算得上半个行家,一路细细问了,大开眼界。罗崇勋却有许多不明白处,但也认真倾听,不像个打酱油的样子。
耳听为虚,眼见是实,总要让两位钦差真切感受一下才好。刘毅取来几本书籍,无非是诗云子曰一类,请二位钦差随意抽取内容,马上印制。
张知白笑笑说道:“这些都是你们平rì印熟了的,看不出什么来。老夫要亲自写上几个字,你们拿去印了才算本事。”梁丰急忙答应,吩咐笔墨伺候。
张知白老头存心刁难试探,提笔写的是“飝絾鼕藁魍剫腧崾彠薡齣蓛凬”一共十三个字。他心想,要排字,总要认得字才行,老夫尽写些难认难他们是否真有本事短短时间排出来。
罗崇勋本来大感兴趣,心想现场写字排版这个倒也有趣,已经忍不住跃跃yù试准备自己也整俩字出来玩玩。可是待张知白写完,老罗伸头一看,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他妈的鬼画符一般,自己一个都不认识。这可丢人大发了!
一下子臊得缩头坐在一旁不语,生怕梁丰也递过纸笔来让自己丢人。
原来刚才梁丰介绍时留了一手,只把那个轮盘按音律排版的字库给张知白仔细说了,四角检字库却没说,是以张知白并不知道。
梁丰笑眯眯接过张知白手迹,满不在乎地递给刘毅,刘毅马上转身下去安排。他却和秦邦业、邓圣陪着二人在偏厅吃茶等待。
过了还不到一炷香,房门打开。几个工人忙忙碌碌搬来诸般印制物事,油墨、鬃筒摆放整齐,又进来几个工匠,一个手里拿着个框子,另一个对照张知白手迹,当面把已经检出来的活字递给那人,那人从上到下排了,因只有一行,便四面用楔子牢牢抵住。然后上墨、铺纸、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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